就去读小说网 > 同人电子书 > 抢个县令去压寨 >

第31章

抢个县令去压寨-第31章

小说: 抢个县令去压寨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话说某禅每次开坑都是突发奇想,只想好了开头就头脑发热不顾後果地开坑了
结果热情一过,就难免遇到挤牙膏的痛苦,所以写文最艰难的莫过於中间不断深入添加情节的过程
所以在此文的最後,要务必感谢不管某禅有多渣都一直坚持每天送礼物的coh1127亲,
和每天坚持跟俺留言讨论剧情的sunny亲,每天为某禅辛苦审文的编辑小缨,
还有其他在此期间送某禅礼物给某禅留言,或默默用投票和订阅来支持某禅的孩纸们,
乃们真的像太阳一样,让某禅在最艰难最瓶颈的时刻,感到最真诚的温暖,激发努力坚持下去的力量,不会感到自己在孤军奋战!
此文的顺利的完结,没有成坑或者烂尾,多亏了你们的支持和鼓励,灰常感谢,群麽之!!!




、(13鲜币)【大哥VS丞相】番外一:阿白

“嗯……嗯……就是那处……轻、啊……轻一点,云破……”
玉长揖闭著眼伏在凉榻上,几近乞求地痛吟著,修长玉白的颈脖仰成一个优美的弧度,浓长的眼睫、汗湿的鬓发、淡色的薄唇与滚动的喉结,均在跳动的烛火下随著身体一起微微颤动,就连那脸上的疤痕,似乎都成了绯色的妆饰,为略显苍白的脸平添了些许颜色。
时值夏暮,他身上仅穿了一袭月白的单衣,颀长瘦削的身形显得愈加单薄,但却骨肉匀称,瘦而不枯,那轻薄的丝绸,丝毫也无法阻挡肌体渗透的温润触感,细窄的腰身在一双指节分明的大手之下有些不堪盈握,更衬得那细腰下的臀线延绵起伏……
“才几日未碰,为何又痛得经受不住了?莫不是没人盯著你,就又以为自己还年轻力壮,是铁打的一家之主?有本事逞能,又何必此时喊痛?”
一身黑衣的管家,容色依旧冷漠,略显低哑的嗓音也一如既往地毫不留情,极尽讽刺刻薄,手下的力道却不由自主地轻柔了许多。
玉长揖不以为忤,白玉微瑕的脸上反而浮起淡淡的绯色,颇有些惭愧地解释道:“不过是近日帐目繁多,你又不在,一时忙得抽不开身,就……”
“帐目再多,还需你亲自一笔一笔地经手不成?那麽多帐房与管事都是养来吃閒饭做摆设的吗?还是大公子谁都信不过,生怕谁占了你玉家的便宜,非得事必躬亲才肯放心?!”
“不,我……”
玉长揖有些无奈地语塞,这刘云破,当初不容自己悲春伤秋、转而全身心投入到家事中来的是他,如今怪自己事必躬亲的也是他,明明是关切的话语,偏偏还总是说得这样不中听……罢了,反正也不是什麽要紧之事,若当真与他计较,倒显得自己没有容人的雅量了。
再说他行事俐落,雷厉风行,头脑活络又绝不徇私枉法,这般不可多得的人才,年纪轻轻地只在玉府做管家委实可惜了,以前是由於白杳的缘故才对他有所顾忌,而如今白杳失势,他却依然愿意留在玉府,丝毫没有另择良木的打算,如此尽忠职守,反倒让人能够放心地留用他,由著他大施拳脚了,玉家虽曾是公卿世家,但如今已无公卿,总不能坐吃山空,败在自己的手上……
於是不再与他辩驳,转而旧事重提道:“对了云破,此番去京城开分号之事……啊……”
腰上的手蓦然用力,又痛得他惊出了一身冷汗,措不及防地锁紧了眉心,云破做事一向沉稳,缘何最近越发的不知轻重了?
好在那手腕一转,力道又变得轻重适宜了,还带著些许内力,随著手掌的按揉密密绵绵地渗入骨骼经络,渐渐消解了他浑身的僵硬与酸痛,无比清爽之下,都几近酥软了。
“大公子好生健忘,在下早已拒绝之事,却非要一再地提起,是玉家再无其他能人,还是大公子嫌在下碍眼,急於打发在下离开?!”
“云破何出此言?以你的才干……”
话未说完,年轻的管家却已径自动手去为他宽衣解带,嗓音已近阴冷,“以在下的才干,今夜恐怕得多扎几针,方能报答大公子的知遇之恩。”
一想起那穿筋刺骨的灼痛,玉长揖不由得大骇,慌忙攥住已春光乍泄的衣襟,皱著眉极力推拒道:“已、已然没事了,今夜就、就到此为止罢,不必再针灸了!”
眼看这总是咬牙逞强的一家之主,半个出家人一般清心寡欲不食人间烟火的人物,终於流露出几分难得的惧怕与脆弱,犹如一个不堪受辱的良家女子,在暴徒面前极力试图坚守最後的贞洁,管家不禁唇角微抽的同时,幽寂的眼底也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彷佛看见那银针刺破的一瞬间,渗出的血珠在玉白的肌肤上绽放妖豔的花朵……
其实以他的功力,自从失去丞相的牵制以後,早就能够将这株别有一番残破之美的兰草强行采下,然後远走高飞地占为己有,只可惜这株兰草太过刚烈,又太过孱弱,还有随时可能发作的宿疾,除非心甘情愿,否则始终令他不敢轻举妄动,生怕一不小心就魂飞魄散,香消玉殒了。
“也罢,那今夜就暂且不针灸了,大公子早点安歇,在下来为你焚香守夜……”
正说著,门外却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伴随著低醇急切的呼喊:“长揖,长揖!”
一听是白杳的声音,玉长揖忙起身亲自过去开门,刚一打开,就被人冒冒失失地迎面撞了个满怀,後退了好几步才堪堪抱著比他高大的青衣男子站稳,却微微仰起头,就像哄孩童一般温和而又关切地问道:“怎麽了?可是又有人欺负你了?”
虎落平阳被犬欺,自从白杳被药傻了以後,心智单纯得堪比稚龄小儿,甚至还不如四岁的宁月机灵,即使接进了玉府,人多手杂的,也难免遭到某些下人在私底下欺负,所以玉长揖特意让他住在自己的院中,仅一墙之隔,好方便随时照应。
白杳忙使劲摇头,原本幽深难测的双眼如今变得明亮澄澈,遭人欺负时会有些怯怯的黯然,看到喜欢的人或物品则会闪闪发光熠熠生辉,明明是年过而立的人了,倘若抿著唇不说话不犯傻,反倒更甚从前初见之时,很有几分建安风骨,书生意气。
此时这双眼睛就闪亮得如同暗夜的星辰,拉著玉长揖欢喜地说:“长、长揖,阿白会背诗了!我、我念给你听,彼泽之陂,有蒲与荷,有美一人,伤如之何……”
玉长揖脸色一白,忙打断道:“这诗……是谁教你的?”
“没、没人教阿白,就是在梦里,老听见有人在念,醒来就、就学会了……怎麽,长揖你、你不喜欢?”
没有得到期望中的赞许,反而遭到了质问,原本睁亮的双眸不免有些黯淡,看得玉长揖不禁又涌起莫名的心酸,低低地叹了一口气,尽量语气柔和地叮嘱道:“这不是首好诗,乖,听话,你从未在梦里听见什麽诗,更不能在别人面前提起,否则会受人欺负的,明白了吗?”
幸而此处只有一个刘云破,倘若传出去被他人知道了,以为白杳有可能恢复记忆,那後果简直不堪设想……呵,自己也真是的,事到如今,他已不是他了,竟还一心惦著保全他的性命……
白杳赶紧点头,满眼都是掩饰不住的信赖与依恋,在他模糊不清又少得可怜的记忆里,唯独记得长揖真心待他好过,而且一看到长揖,心头就有种奇妙而又熟悉的感觉,欢喜之中还带著一点酸涩,他简单的脑袋弄不清这是怎麽回事,只知道阿白应该努力让长揖高兴,让长揖喜欢阿白,绝对不能被长揖厌弃……
可是无论阿白如何努力,为何长揖在见到阿白的时候,却总是满眼化不开的哀伤,很不开心的样子?
忍不住伸出手,心疼地抚著长揖脸上的伤痕,“长揖,阿、阿白是不是做错了什麽,惹长揖生气难过了?阿、阿白一定改,一定会好好听长揖的话,长揖你、你千万别讨厌阿白,好不好?”
玉长揖抚住他的手,用脸轻轻摩挲那温热而又略显粗糙的掌心,噙著泪垂眼苦笑,极力不让自己的泪水流下来,“不,我不生气,也不难过,阿白这样很好,我……我最喜欢……这样的阿白……”
作家的话:
好吧,这算不算黎明前的黑暗?摊手
大哥与丞相,不,应该是与阿白的番外未完待续,不过管家貌似有鬼畜的倾向啊啊。。。。。
多谢coh1127、楼雨烟两位亲亲送的完结礼物,还在父母家反锁了房门提心吊胆偷偷赶文的某禅熊抱,虎摸!

、(13鲜币)【大哥VS丞相】番外二:流转

秋日的黄昏,金黄而又一望无垠的田野上空,风起云涌,霞光绚烂,芦苇茫茫的田埂上缓缓走过秋收的农夫,或赶牛归家的牧童,一派悠然安乐的景象,还有那流连玩耍的孩童,拍著手儿嬉闹著唱著童谣──
芦苇高,芦苇长,芦苇荡里捉迷藏。
多少高堂名利客,都是当年放牛郎。
芦苇高,芦苇长,隔山隔水遥相望。
芦苇这边是故乡,芦苇那边是汪洋……
一身布衣的傻子阿白,怀里搂著农庄的小狗崽,没精打采地坐在田埂旁的草垛上,头脸还算乾净,就是下巴上有些乱糟糟的胡茬,配上那双清澈而又黯然的双眼,显得落拓而又凄惶。
这田埂上人来人往,却没有一个是阿白一直在等的那个人。
就连那黄毛的小狗崽,似乎也饿得不耐烦了,在他怀里哼哼唧唧地乱拱了一通,找不到奶吃,就趁他发呆的时候一咕噜滚出他的怀抱,撇开他摇摇晃晃地跑回农庄去找母狗了。
阿黄,阿黄……就连你也不要阿白了吗?
阿白慌忙跳下草垛要去追阿黄,却又突然一个踉跄,被一块石头狠狠地绊倒在田埂上,一头扎进了旁边的稀泥,只觉得头晕眼花,满脸都是臭烘烘的泥土与血腥味,久久爬不起来。
四周传来一阵哄笑,也不乏有同情的叹息,但却始终没有一个人肯伸手过来扶他一把。
“哈哈,娘,你瞧这傻子又摔跤了,是摔上瘾了,还是觉得泥巴好吃啊?”
“嘘,小声点,别看人家现在是个傻子,据说以前可是个宰相,厉害著哪……看见没有?这肯定就是作孽太多,才遭了报应……”
“啊?就这傻子,还宰相?!那俺都能去当皇帝了!”
“去!越说越不像话了,小心掉脑袋啊……”
突然间,那些冷嘲热讽的窃窃私语都戛然而止,唯有一个急促而又熟悉的脚步声渐行渐近,终於伸来一双玉白修长的手,将狼狈的阿白从泥地里扶起,“阿白,你、你没事罢?可有摔到哪了?”
大概是鼻梁撞伤了,这思念已久又苦苦等候的嗓音依然温柔醇和,却让阿白的鼻子有些发酸,想扑上去牢牢抱住,但又生怕自己这满身的泥土弄脏了那袭洁净的青衫,只能像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抓著那双手,说什麽也不想放开,急切得都有些语无伦次了,“长揖,长揖……你、你终於来接阿白了?!我还以为、以为你……再也不要阿白了……”
“对不起,是我来迟了,怎麽会不要阿白了?原本一早就要来接你,但却有事耽搁了,所以现在才赶来……”玉长揖拿出汗巾,为他轻轻擦拭那满脸的泥土与血污,不由得心疼地皱起了眉心,“你看你,总是这般不小心,才几日不见,又弄成这样了……这些天没好好吃饭罢?看把你给瘦的……是他们偷懒没管你,还是你自己不听话,又躲起来不肯乖乖让人给你刮脸了?”
“没、没有!阿白很听话,但是、但是长揖不在,阿白想长揖,想得做什麽都不开心,所以才……”
看著那双漆黑清亮的眼睛,眼圈有些发红,眼里盛满了脉脉的眷恋与隐隐的不安,就像生怕被人再次抛弃的幼崽,令玉长揖自责之馀,也不由得暗自懊悔,只因前几日二弟与三弟回家暂住,为了不让三弟又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也怕顽皮的宁熙欺负阿白,才不得已地将他暂时送到农庄来了,早知如此,说什麽也该留在身边亲自照看……
犹记当初,刚把他从街头接进玉府之时,说什麽也难以接受这个顶著白杳的皮相却又截然不同的阿白,一看见他就难免忆起前尘旧事,心里会酸涩得难受。而如今在一起久了,渐渐习惯了阿白的样子,也认命了,只当从前的白杳已然离去,将那些功过是非与身外之物全部都带走了,只剩下最纯粹最乾净的本元,这就是阿白,纤尘不染,最值得疼惜与呵护的阿白……正如他如今的名字一般,一片空白的阿白。
无论如何,他在历经千帆以後,还能脱胎换骨,返璞归真,或许也是一种莫大的幸运。
如此,玉长揖又不禁勾起了唇角,反手握住那只沾满泥土的大手,就这般拉起这身量高大还留著胡茬的孩童,在霞光绚烂的天空下,沿著芦花盛开的田陌缓缓归去。
“走罢,阿白,我带你回家,再也不会丢下你一人了……”
直至回到家中,玉长揖让人备好了热水,要让摔得一身是泥的阿白沐浴更衣,阿白却还紧紧攥著他的手不放,眼巴巴地盯著他,“长揖,别、别走,别丢下阿白!”
“阿白听话,自己先乖乖洗澡,我只离开一会,去去就回,好吗?”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