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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王爷,皇上宣您进宫面圣-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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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第二日上朝,九方瓒依旧装作懒散的样子,看下方的人如何争得面红耳赤。九方瓒想,这些人真是虚伪,说得如此大义凛然,最终还不是为了中饱私囊。

第二梁潇依旧没有去上朝。或许他的计划也开始了。

下朝之前,九方瓒依旧让众大臣们好好看着办。

九方瓒兀自笑着,想知道今天晚上那个刺客到底还会不会来。九方瓒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期待过夜幕降临。

是夜,九方瓒依旧一袭明黄色睡袍,拿了一叠糕点,慢慢悠悠地一个人朝御书房走去。

还没进门九方瓒就开始笑了。今天怎么来这么早?难道一天都没有出去?

等九方瓒往龙案上一坐,那个人就从黑暗中走了出来,这次倒是九方瓒先开口说话了:“你要不要吃些糕点,天璇做的雪花糕可好吃啦。”

那人明显一愣,见九方瓒两脚随意的搭在龙案上,露出两条雪白的腿,一手慵懒的垂在身侧,一手轻轻捏起一个雪花糕送入口中。

来人倒也大方,真的走过去,端了碟子在胸前就开始吃。他已经三天没吃饭了。皇宫太大,他根本就找不到御膳房。估计自己昨天失手就是因为肚子太饿了,等他吃饱了,一定要好好了结这个狗皇帝的小命。

九方瓒见他吃的大方,微微笑着用一手撑着头,仿佛在看什么有趣的事情。

等他快吃完了,九方瓒方开口问:“你的名字里是不是有个勇字?”

那人还在吃,想也不想就回答:“你名字才有勇字,我叫锦雾凇。”

“你家就在京城附近吧?”

锦雾凇白了九方瓒一眼说:“谁要住京城这种腐败的地方,我家是锦州的。”

“我看你一把年纪了,就不要做刺客这种高危职业了。”

锦雾凇怒:“你才一把年纪了,你全家都一把年纪了,看清楚,小爷今年才十八岁!”锦雾凇说完就把遮脸的面罩脱了下来。

九方瓒笑,真是孩子性情,套句话都那么容易。

锦雾凇愣,竟然被他把信息全套出来了,而且还让他看见了自己的脸。完了。

锦雾凇顿时凶光乍泄,一定要杀了这个小皇帝灭口。

刚提刀,就看见原本笑得一脸灿烂的小皇帝哭了。以为小皇帝是被吓的,结果小皇帝看着锦雾凇的脸说:“皇兄,你回来了?呜呜~瓒儿等你等的好苦,瓒儿就知道皇兄不会抛弃瓒儿的,瓒儿说过自己不想当皇帝的,是父皇说如果你不回来只能让瓒儿当皇帝了,瓒儿当皇帝不开心,瓒儿就想皇兄回来,呜~”

锦雾凇见小皇帝梨花带雨的脸,那刀硬是砍不下去了,站在远处不知如何是好。想想小皇帝当皇帝的时候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他懂什么?锦雾凇想着又觉得小皇帝可怜,走过去想安慰却不知道如何安慰。

九方瓒却一把抱住了锦雾凇,眼泪跟开了伐的洪水一样哗啦啦流个不停。

锦雾凇想推开九方瓒,却被九方瓒拉得更紧。没办法只要让他眼泪鼻涕全都擦自己身上。反正这样黑色的夜行衣也看不出什么东西来。

等九方瓒好不容易哭够了,抽噎着用婆娑的泪眼看着锦雾凇说:“皇兄,你说过你要给我带冰糖葫芦的,瓒儿从来没有吃过冰糖葫芦,皇兄说过要买的。”

锦雾凇看着九方瓒哭得发红的脸,眼角将悬未落的泪水,竟然红了脸颊,然后伸手扶着九方瓒的肩膀结结巴巴说:“瓒,瓒儿,为兄,这就去给你带。”

看着锦雾凇迫不及待消失的身影,九方瓒又掉眼泪了。这一次,是笑出来的眼泪。“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个人比小时候的梁潇哥哥还要可爱呢,如此坦率,如果不是碰见自己,怕小命都丢了不知道多少回了。九方瓒揉着笑得发痛的肚子,捡起装过雪花糕的碟子,就回自己的寝宫了。

天璇见九方瓒回来的时候,端出去的雪花糕一个不剩,

天璇觉得奇怪,就问:“皇上,夜间吃太多了不好。”

“朕饿。”

天璇突然发现九方瓒声音有些沙哑,才看见九方瓒明显哭过的双眼。

“皇上怎么了?”

九方瓒声音沙哑完全是后来笑得太久了,现在又不好意思说自己笑出来的,就说:“梁潇哥哥都好久没来看我了,我天天去等梁潇哥哥呢。”

天璇了然。小皇上是想王爷了。

复一日,九方瓒依旧去了御书房。开始想那个锦雾凇的刺客,今天会不会给他带一串冰糖葫芦。

九方瓒在等,不过却等来了另外一个人。

“瓒儿,你在等我?”

若是以往,九方瓒必定是第一个发现梁潇的人。但是这次九方瓒一直想着等会儿怎么捉弄锦雾凇,完全忽略了周围。

九方瓒自然的抬起了笑脸,迎上去叫了声:“梁潇哥哥。”

第二梁潇完全没有想到,在他那样对待九方瓒以后,九方瓒竟然还会笑脸相迎。有时候九方瓒的反应是完全出乎他的意料的,但是又觉得那似乎才是九方瓒这样缺根筋、傻乎乎又天真粘人的人应该出现的反应。

可是第二梁潇在气。为什么自己郁闷纠结是否要见这个混蛋的时候,这个混蛋可以笑得如此没心没肺?第二梁潇想,大概自己是迷恋上了那具青涩的身体吧。

又看九方瓒明黄色的睡袍,半掩胸前的果实,一头黑发凌乱地垂下,却是说不出的诱惑。

第二梁潇恶狠狠的冲过去,一把抓住九方瓒的手,把他压倒了龙案上,问:“你就那么迫不及待么?你就那么想要我、干、你?哈哈,如你所愿。”

九方瓒却用力挥动着双臂,用力摇头说:“不要,梁……,不要,求求你,不要。”

“你不是在等我来么?你不是说我很久没来找你了么?怎么?你就那么□?不过一天没干,你就受不了了?你那么缺男人?”

九方瓒哭:“我没有,没有,我等的不是这个你,我等的是那个对我好的你。”

梁潇冷笑,说:“无论哪个我,都是我,你只能接受这样的我。”梁潇说着撂开九方瓒原本就单的睡袍。九方瓒却觉得盛夏的夜,也会如此冰凉。

 9第九章 小皇帝的小新宠

梁潇冷笑,说:“无论哪个我,都是我,你只能接受这样的我。”梁潇说着撂开九方瓒原本就单的睡袍。九方瓒却觉得盛夏的夜,也会如此冰凉。

梁潇不再多说一句话,一个挺身就将自己的硕大送了进去。又是这样毫无前奏和润滑,又是这样毫不温柔和爱惜,只是粗暴的占有。

九方瓒只能叫喊着,任由梁潇律动。他心里却在想,后面大概又裂开了吧,肯定流血了。不知道锦雾凇那个傻瓜来了没有。不知道这一次梁潇会拿出什么样的方法折磨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梁潇终于射在了九方瓒体内,然后退了出来,他本想象很久以前一样,在九方瓒的嘴角轻吻一下,却突然想起现在已经跟以前不同了。梁潇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却看见九方瓒股间红白混合的液体慢慢的留了出来。

梁潇皱了眉头,却是伏在九方瓒耳边问:“这样你还满意么?如果还不够,我会满足你。”然后梁潇很满意九方瓒颤抖的身体和无助的眼神。梁潇转身就走。不要以为你还可以用那样的眼神打动我,我已经不想当以前的第二梁潇了。

九方瓒稍微歇了一会儿才从龙案上站起来。梁潇用力太猛,导致他现在还是有点浑身发抖。身后某个地方疼得撕心裂肺。这些都还在九方瓒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

九方瓒等了一会儿,也不见锦雾凇来,便拖动着虚浮的脚步向殿外走去。九方瓒四处张望,借着月色看见了地上的一串冰糖葫芦。九方瓒笑了,他真的是去买冰糖葫芦了。可惜已经掉到地上融了一半。看来他早就来了,或许他什么都看见了。

九方瓒并不觉得这是多么令他羞愧或者丢脸的事情。他早已经习惯,将那些没用的情绪摈弃。九方瓒撕了一块衣角,将冰糖葫芦捡起来包好。

九方瓒因为身后的疼痛而脸色惨白。天璇见了忙问他到底去了什么地方,九方瓒却笑了笑,说可能风吹的,歇会儿就没事了。

如果他们两个人不是这样的身份这样的立场,是不是真的会是一对感情很好的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一起玩笑,一起打闹,而不是向现在这样,被既定的命运逼得不得不兵刃相向。

九方瓒又拿起他的宝盒,一样一样看着第二梁潇曾经送给他的东西,露出一个看似天真的笑容。他知道,梁潇这样对他,因为一下子狠不下心。

“如果你真的狠不下心的话,就要输了哦,我的梁潇哥哥。”你以为天真的瓒儿,可是能比你更狠心百倍呢。

九方瓒依旧按时上朝。朝中局势已经越来越激烈,而梁王爷明显已经在各方面压过了郑仕光。

“皇上,皇上大婚一事刻不容缓呀。如今各方面已经筹备的差不多了,在过几日就是大婚之日了。”

九方瓒一手撑着头好像一句都没有听进去一样,心理却像这件事情有那么急么?好像还没有到这个程度吧?怎么我自己的婚事他比我还急呢?

“皇上忘记了么?皇上说过要让微臣处理皇上大婚之事。”

“朕要娶谁?”

九方瓒这疑问,各大臣皆哗然。皇上跟纤云郡主的婚事不是早就定了么?皇上竟然不知道自己要娶谁?

九方瓒“哦”了一声,说:“你是说纤云郡主呀?是有这么一回事,那就封个皇妃吧。”

“臣已经拟好几个称号,请皇上过目。”

“什么称号呢?”九方瓒懒得看,直接就问了。

“纤云郡主乃大真国国君之妹,可赐号真妃;或者取其名,可赐号云妃;纤云郡主相貌不俗,知书达理,可赐号华妃,请皇上定夺。”

“那就华妃好了。”

九方瓒随口就决定了前来和亲的郡主的封号。他几乎快坐不下去了,身后的疼痛在长时间的坐着以后只有更加加深,不知道伤口有没有裂开。

看了眼梁潇的方向。这么多天以来他第一次上朝。面无表情,也没有发表一句话。九方瓒觉得自己已经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了。朝中各大臣都希望看着他倒下,看着这个昏庸无能不理朝政的皇帝倒下。他不能倒。他知道即使是傀儡,也有必须坚持的地方。他一旦倒下了,后果只会死无葬身之地。

九方瓒回去的时候只能装困回龙寝上趴着。无论天璇怎么叫,都绝对不起来吃一点东西。

晚上的时候九方瓒却偷偷爬了起来朝御书房走去。

刚到御书房,就见锦雾凇犹犹豫豫的走了过来。

九方瓒笑,如此隐藏不住心事可如何是好?明明是个刺客,此时却在最危险的地方露出这么大的破绽。他到底是不是九方瓒需要的人?

锦雾凇却好像一直没有看见九方瓒一样。他这么多天,已经习惯来这里“刺杀”小皇帝了,并且已经习惯于每一次的刺杀行动都无疾而终。甚至今天,锦雾凇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要拖着如此沉重的心情来刺杀这个小皇帝,把自己曝露在危险之中。

九方瓒见他一直低着头,随意拿了一直毛笔朝锦雾凇掷过去。

锦雾凇虽然在沉思,可是本能的反应已经让他知道要往哪个方向偏离了。等锦雾凇终于回过神来,却看见那只毛笔直直的嵌在了柱子上。让锦雾凇惊奇的并不是这个,而是那只嵌在柱子上的毛笔,竟然是将笔头嵌进去的。

锦雾凇瞪大眼睛看着九方瓒,这个看似无用的小皇帝,功力绝对不下于他。

“呀,你回魂啦?”九方瓒端出招牌式的没心没肺笑容,拿出怀里已经融得差不多的冰糖葫芦,一脸可惜地说:“已经不能吃了,可是我还没吃过呢。”

锦雾凇惊讶这个小皇帝在遭遇了那样的事情之后,竟然还可以这样说话。而且以他的武功,即使打不过那个人,也必定可以逃开,他到底是为什么?

原来锦雾凇只是在远处偷偷看着,晚上灯光本就不亮,锦雾凇只能靠推测知道被压住的那个人是小皇帝,而他发出的□声更让他确定了这一点。锦雾凇想不通,明明是万人之上的皇帝,为什么还要屈居人下,难道这竟是他,犯、贱么?

九方瓒靠近了锦雾凇一点,却被锦雾凇推开一步。看着锦雾凇脸上明显得厌恶的表情,九方瓒只是了然的笑。

“我跟你讲个故事吧。”九方瓒没有等锦雾凇回答,就讲了开去:从前有一株梅花和一株竹子,一起生长,在看似一样的情况下,竹子越长越直,越长越茂盛,而梅花却越长越歪,越长越零落。知道为什么么?不是因为他们的根本不同,而是因为梅花有他不可抗拒的命运,因为他知道他每生长一寸,都会面临一种被折断的危险,所以他只能小心翼翼地歪曲着生长。然后他开始仰望竹子,开始羡慕竹子。可是梅花只能是梅花,他无法像竹子那样毫无顾忌的生长,他只能压抑自己。他不知道他还要压抑多久,还能压抑多久,但是他知道他不得不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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