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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凤鸾双骄-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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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羽,我要吻你,让我吻你,你是我的。”林逸朗在方灵羽耳边轻喃。

“嗯,什么,”方灵羽还在奇怪这不是一直在吻么,还问个什么,她还来不及反应,就被林逸朗借着水的浮力托起在池沿上,林逸朗滑了下去,接着两腿被分开,忽然一条滑腻的小舌钻进了腿间,方灵羽大羞,这,怎么能这样,这太难堪了,“不要,朗,不要这样”

林逸朗却不容她躲闪,唇舌霸道的占有属于她的花园,舌尖舔过花瓣,在幽径口一番逗弄,最后含住娇小的花蕊,舌尖缠绕,吸吮,方灵羽抑制不住的呻吟出声,上半身无力的瘫倒在池边,她揽紧林逸朗的头,不知是想推开她逃离这要命的缠绵,还是想压近些要更多。

她的手指难耐的揉搓着林逸朗的缕缕青丝,那条淘气的小舌愈来愈快,方灵羽本能的弓起后背,扭动起腰身,汹涌而来的快感令她全身都开始颤抖,娇喘呻吟愈加急促,她感觉无法再承受,“朗,不要了,嗯,我受不了,啊,啊”不等她说完,一阵疾风暴雨般的吸吮将她全部意识抽空,脑中一片空白,紧接着身体像被抛入了云端,像是有万束光芒同时在眼前闪开,方灵羽呐喊出声,紧绷的身体在瞬间绽放,一波接着一波的强烈快感将她抛上顶峰,她难以自制的抽搐着,林逸朗攀上来将瘫软的爱人揽进怀里,温柔的爱抚,亲吻,许久,方灵羽终于平静了下来,她依偎在林逸朗怀里,有气无力的开口:

“朗,你我如今已行周公之礼,有了夫妻之实,你再不可负我。”
噗,我的傻公主!

“是!是!从此以老婆大人之命是从!”

“朗,你可记得我们初见时你说过的话么?”

“嗯,我记得啊,我说了好多,要我背一遍给你听么?”某狼不合时宜的卖弄自己的黄金脑。

“哼,我只记住一句,你说你上一世欠我的,这一世来还!你说吧,你要怎么还?”
噗!原来公主殿下你等的是这个哇! 

“我,我,我。。。”
“我替你说吧,我要你宠我爱我照顾我,对我百依百顺!心里眼里只许有我一个!不许看别的女子!也不许被别的女子看!不许@¥#%……!不许&%¥#&&!不许……¥%*&……¥@*。。。。。。不许。。。。。。。。。。”

明月高悬,星光点点,静谧的夜空,忽然传来一声狼的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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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度陈仓

艳阳四照,万里无云,大徽皇城内旌旗飘扬,满朝文武分左右两侧跪拜在青砖广场之上,气势恢宏的奉先殿外,文启皇帝方天衢头顶十二旒冕冠,一身簇新金地缂丝孔雀羽明黄龙袍,身后永琏公主一身金银丝鸾鸟朝凤绣纹朝服相随,文启皇帝颁布诏书,布告天下,三月十二日起驾南巡祭祖。

一时间鼓乐齐鸣,文武百官三叩九拜山呼万岁,宫廷乐手依次奏响庆平之章,和平之章,升平之章。英姿飒爽的御林军护卫着皇帝公主登上龙辇,百展龙旗仪仗队开路,浩浩荡荡绵延数里的随驾车队声势浩大的开出了皇城。

城东三十里郊外,一处凉亭,石案两侧,两位公子正在对弈,黑脸公子手执黑子举棋不定,抓耳挠腮,白脸公子手执白子闭目养神。黑脸公子终于落下黑子,白脸公子眯着丹凤眼扫了一眼,“沈兄,可是落子无悔?”接着落下白子,黑脸公子看了看败局已定,两只大手在棋盘上胡乱一抓,“此盘不算!再来一盘!”白脸公子轻哼一声,“果然是臭棋瘾大,愈败愈勇!”

丫鬟秋莲为两位公子斟上茶,林逸朗抬头看了看日头,又撸起袖子看了看腕上的欧米伽机械表,那是雨晴送给她的十八岁生日礼物,她终日里带着,其实她更喜欢包里那块200块钱的卡西欧太阳能液晶表。林逸朗心里算了算时间: 应该到了啊。沈默端起茶杯一口牛饮,“贤弟,你那首长麻辣锅如今可成了南北名菜!就这一道菜谱,给我千金不换!贤弟啊,你是不是财神爷托生的?”

“沈兄,那点小钱就让手下人去赚,我上次嘱过你的,用南边的茶叶丝绸,换北边的战马兵器,这才是真正的买卖。”

“贤弟,我已经联系了北边最大的商号端木家,这端木家号称是富可敌国,皇帝老子都要管他们借钱!”

“那岂不是祸在旦夕?”

“别人家会,他家不会,他端木家是安国皇太后的娘家,他们当家的端木影秋是皇太后的亲侄女,皇上的亲表妹。”

“如此,原来是皇商,端木影秋?是个女子?”
“是啊,还是位奇女子,冰雪聪明,且是沉鱼落雁之貌,皇太后本想将她纳为皇后,她却是不依。”
“呵,听着倒是个性情中人。”

“这位奇女子现在也在南边,没准咱们此行还能遇上她呢。”

林逸朗已是心不在焉的忧心着方灵羽一行怎么还不来,正寻思着,听着远处嘚嘚的马蹄声响起,她站起身步出凉亭,只见远处一队十几辆马车驶来,二喜在车队前领路。林逸朗笑着迎了上去。

方天衢第一个冲了出来,这只在皇城里关了十二年的鸟终于飞出了鸟笼,兴高采烈的朝林逸朗奔了过来,“太傅,你可久等,送行的人太多,好不容易朕和皇姐才脱了身。”

林逸朗看了看跪了一地的随行侍从还有沈默秋莲,她先扶着方灵羽下了马车,才对方天衢说道,“衢儿,此次出行,不可暴露身份,不可再自称朕,我们一行人只是跑买卖的商队,可记住了?”

林逸朗又让跪在地上的众人都起身,叮嘱了一番,路上不可再行君臣之礼,方天衢是商队的小少爷,方灵羽是少爷的家姐,林逸朗是少爷的教书先生,沈默是掌柜,一行人都换好行装,方天衢随胡总管和两名贴身护卫登了马车,林逸朗随方灵羽同一马车,车队缓缓向东驶去。

车内甚是宽敞,方灵羽靠在林逸朗身上,舒服的享受着按摩,
林逸朗捏着方灵羽的双肩:“老婆大人,力度如何?”
“嗯,左边再往下一点,嗯,就这里,轻一点,笨死了!”

“朗,我脖子有点酸,”

“嗯,就这样,朗,用力一点。”

“你的嘴在干嘛?”

额。。。“老婆你趴下,我帮你捏背和腰。”

“老婆,舒服不?”

“嗯,舒服,你学过么?”

“没学过啊,练出来了。”手下的身子一僵。

“你拿谁练的?你给几个人按过?练的这般熟?嗯?”

“我,我,我给”林逸朗想说雨晴想了想还是没敢说,“我给我家首长按啊,呵呵呵呵。”手下的身子又软了下来。

“嗯,以后天天给我按,只许给我一个按,要把你之前十九年的都按回来!”

“那是,那是。”

“你的手伸进去做什么?”

“呃,这你就不懂了,按摩就要这样啊,温度越高,效果越好!”

“你累了么,喘气那么急,累了就歇歇。”

“啊?不累不累,老婆你转过来,我给你捏肩。”

“捏肩趴着不能捏么?你又想使什么坏?”

“这,人体830个穴位相通的啊,后面的捏了,前面的不捏,没有疗效的!”

方灵羽将信将疑的转过了身,“唔”,嘴和胸同时被盖住。

“老婆你试试我这新手法,保证你舒服,保证效果好。”。。。。。。

半个时辰后,方灵羽玉体横陈酥胸半掩的蜷在林逸朗怀里,
“你为什么总是这么坏”

噗,刚才是谁叫的那么大声,害的我得用嘴堵住,现在说我坏。

“谁叫你这么美,这么诱人,我那是情不自禁。”

“哼,油腔滑调。”

“朗,这次出来,带着衢儿,我总是不放心,但是,我又不得不出来,朝廷里有几个大臣,和外面的人里应外合,我再不出来,就要被他们关门打狗般困死在宫里,我出来,又不能把衢儿一个人留着宫里,我必须把他放在眼前才能安心,可是,可是带着他我又害怕,他的身份不容有一点闪失,朗,我该怎么办。”

“羽,你做的没错,留在宫里,你在明敌在暗,现在你们姐弟出来了就在暗处,他们没有你们的行踪,做什么都会有忌惮,箭在弦上引而不发,要比射出去的箭更有威力,至于带衢儿出来,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他一个人留在宫里,轻易就能被人挟持,那样,你在外面做什么都伸不开手脚,处处被掣肘,衢儿若被人控制,你做什么也都是徒劳。而且,带衢儿出来,看看外面的世界也是好的,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衢儿他应该看看人间百态了,不能做个鸟笼里的金丝雀。”

“朗,你怎么看那封信?”

“嗯,从信上看,宣国还在举棋不定,现在首先要做的是瓦解掉他们同盟,再分而治之,太后和方天骛还有左丞相霍将军这一伙,先拿下霍将军,枪杆子里出政权,兵权是最重要的,宣国那边,我想亲自去一趟游说一番。此次,宣国只是想借着方天骛谋反分掉东边三洲,宣国的举棋不定说明他们抱着观望的态度,若方天骛成功,他们就分一杯羹,若失败,他们也能全身而退,至于方天骛,我到不担心,卖土求荣之辈如何能成就帝王之业,他应该是被他的母后挑唆的想做鸡头不做凤尾吧。”

“羽,此次他们里应外合又联合宣国,你也应该有个长远的打算了。要知道,天无二日,土无二王,而如今天下四分,所谓分久必合,化解掉这次危机,你也应该未雨绸缪下一步的举措了。”

“朗,你的意思是?”

“天下一统是大势所趋,你不犯人未必人不犯你,真到了那时候,天下人都可以苟活,不过是换个皇上,照样过日子,唯独你们姐弟俩将没有立锥之地,这也是我最担心的,所以平日里我对衢儿苛责甚严,我想我打他不过是皮肉,总比他今后没出息被人要了项上人头要强!羽,如今安国势力最强,你应该远交近攻,联合安国,先收服南方,再做长久之图。”





、兴游青城

一行车队行了五日,已是进了滁州地界,正值初春季节,一路上风景如画,方天衢和林逸朗都耐不住这诱人的风景,下了车,换上马,师徒俩并驾齐驱,迎着春风拂面,惬意的紧,林逸朗指指点点,侃侃而谈,给方天衢讲解着风土人貌,方灵羽守着公主矜持,人留在了马车里,心却飞到了外面,不时的掀开帘子看看马上那两个她最亲密的人,心底就会涌上一丝甜意。

打前阵的沈默带着几个侍卫骑着快马,飞驰来报,再往前就到了青城,这青城是有名的风景之地,所谓游天下不可缺滁州,游滁州不可无青城。方天衢孩子性情,又是头回出宫,满眼都是新奇,怎能放过这游玩的机会,缠着林逸朗,磨着方灵羽,非要在这青城住上两日,软磨硬泡之下,俩人不舍拂了他的意,便依了他。林逸朗唤了沈默叫他去包下一家客栈,沈默回说不用,这号称青城“绸缎王”的王百川,和他沈家是十几代世交,住到他庄上既舒适又稳妥,林逸朗和方灵羽商议了下,方灵羽掀开车帘,轻声唤了句,“狼单。”

突然一声马的嘶鸣,惊得众人纷纷侧目,那马上一名大汉也不下马,两脚踏住地面,硬生生的止住了马匹前行,跨下的高头大马被他骑得像个小毛驴般,踏着蹄嘶鸣。林逸朗看着也是一阵心悸,这个狼单,她第一次见着实吓了一跳,当时她第一个念头就是:怎么姚明大哥您也穿过来了?此人身高八尺有余,貌似钟馗,身似金刚,满身的煞气,浑似个托塔天王!

说起这狼单,他本是个天牢里的死囚,只等着勾决了秋后问斩,那勾决犯人的册子呈到永琏公主案前,太监们自古一堆的龌龊把戏,知道永琏公主对勾决人犯甚是谨慎,反复斟酌,有时候几天都不勾一笔,那些太监便把收了银子的犯人放在下面,收的最多的放在最后一页,反正不停的有新的人犯送来,紧着前面的勾,那些有钱的死囚三年五载的呆在牢里美酒佳肴,赶上了皇家大喜或大丧,便要大赦天下,缓得了时间便捡了条性命。

那狼单不仅没钱买通太监,还被人塞了钱排在了第一页,永琏公主看着案札,这人犯之手段可谓惨绝人寰,但是案子的来龙去脉却又含含糊糊,似有粉饰造作之嫌,永琏公主叫人从天牢里提出了狼单,那狼单枷铐锁链的跪在殿前,泣述自己老父兄长如何被乡绅所杀,嫂子如何怀着身孕受辱致死,自己如何捡了铡刀将那乡绅剖了腹,一手提刀,一手拎了那乡绅的五脏六腑去衙门自首。

永琏公主听着暗暗蹙眉,半晌才开口,“那乡绅确是该杀,但你之所为,太过残虐,有违天道,既是你一家四条人命,那乡绅一条命抵了,也就不追究于你,你且离去,好自为之。”那狼单跪哭于地,狠狠的磕了几个响头,也不言谢,转身便走。出了皇宫,便剃秃了发,吃斋清戒,一年后,一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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