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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综漫]对不起,掉线了-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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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这种说法的话,那么,陆少爷,拜托你了,求你离我远点。”
再一次见面,蓝悦拜托他的事情,是离他远点。
陆栖归都不知道是哪来的动力驱使他迈开脚步,按照蓝悦说的去做,走到另一个房间,行尸走肉一样走到那张床边坐下。双手交叠抵着额头,他的呼吸有些急促,就像是如果不用这样的频率呼吸,就会立刻窒息一样。
而原先那个房间,蓝悦在听到他走开的脚步声之后,终于走到衣柜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抬起身侧的左手,手背上的痕迹意外地触目惊心。被刮去了很大的一部分表皮,伤处被红色的血迹覆盖,肉里嵌着或大或小的木屑,光看着就觉得很难清理,甚至有一块大一些的木片的一角卡了进去,边缘流出的血顺着手腕滴到了地上。疼得难以忍受,从手掌不断地颤抖就可以看得出来。
这些木屑真的是扎的只是手背吗,为什么疼得这样难以忍受呢?
唇角也被磕破了,只是远远不及手背的疼痛,所以感觉不清楚,这样安静地呆着的时候,才能感受到,几乎是全身都在疼。
蓝悦条件反射地仰头闭眼靠在沙发上,任混乱的思绪占领整个大脑。
俩人就这样,被一面并不厚实的墙,隔成了两个世界。

、第81章 终于离别

一直到楼下的杂乱声小了很多,蓝悦才离开沙发;看着那块沾了细微血迹的木板;眼中是化不开的阴霾,慢慢地蹲在地上。和栖归分手之后,他总是在思考;到底是哪一步又错了?为什么明明是想要剪断结果越来越乱?
可他没有想通;怎么样都没办法想通。总觉得,和栖归在一起;不管是开始还是结束,都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别人谈恋爱是因为那样会快乐,怎么轮到了他身上;就变成了一件累又痛苦的事情呢?
左手的手背疼痛非但没有减轻反倒是无时无刻地提醒他。他叹了一口很长很长的气,如同把这段感情一开始到现在的所有都从身体里剥离出来。
他撑着膝盖又慢慢地站起身;开始在整个房间里转进转出找镊子,最后只在一个落满灰尘的抽屉里找出一染上破伤风几率很高的锈迹斑驳的镊子。忧郁地看了那镊子一眼,他最后找到了一盒标签还很新的针盒子。
把木刺从手背上挑出来,这已经不是略痛的问题了啊……是非常极其以及特别的疼!
啊好烦躁好想杀了陆栖归怎么办!蓝悦对着那昏黄的灯光颤巍巍地下针,在扎到自己的肉并差点发出惨叫之后,他把针愤怒地扔到桌上,面目狰狞地与它对视。
当然了,后果除了变针眼之外大概没有任何作用。╮(╯_╰)╭至于针眼是不是这样,小细节就不要在意啦。
楼下忽然传来了爷爷呼唤他的声音,蓝悦不得不提高声音回道自己现在在忙,结果一甩手砸到了面前的桌子发出一声惨叫。疼疯了……
听到声音陆栖归第一个冲过来,看到他的手的时候眼睛满是惊诧,随后立刻回房间找所有能用得上的应急处理。蓝悦蹲在地上只剩下掉眼泪了,自从玩了异世界的游戏,他受伤的概率怎么辣么高……异世界和人身伤害险绑定了吗?
手中拿着一个打火机和一卷应急绷带,这还是他习惯性装在箱子里的,不然以来时的匆忙这些东西都会忘记带上。陆栖归推了下眼镜,啧了一声,没有消毒酒精根本没办法处理。
伸手把蓝悦拉到沙发上做好,看着他渗着泪水还不忘表达情绪的目光,他叹了一口气又再一次转身往外面走去,伴随着他往外走的背影落下的是他磁性略低的声音:“离你远一点,我知道。”
蓝悦愣了一下,低下头看着自己的伤口,打算把那个最大的一直造成流血的木屑给拔出来,但是不知道是皮肉太紧还是那个玩意太软的原因,蓝悦忍痛拔出它的后果就是——只断了外面这截。
蓝悦:(╯‵□′)╯︵┻┻这玩意逗我呢?!
走廊上的木板被踩出咯吱咯吱的声音,鞋后跟的敲打声也一起响起,栖归手上拿着一瓶五十多度的白酒,看的蓝悦几乎要一瞬间跳起来。
够了啊自从开始被掰弯之后就总是出现这种上药的老梗导演你敢不敢有点新意敢不敢不折磨我?!
“这附近买不到消毒酒精,用这个凑合下吧,虽然度数不高。”栖归脸上有些嫌弃,坐到蓝悦身边,却没有忘空出一点距离。
“我可以自己来,你放下。”蓝悦低头看着自己惨不忍睹的手背,嘴硬地强调了一句。黑色的碎发在额前落下,遮住了他那双好看的眼睛。
栖归沉默了一瞬,用几乎是带着点儿苦涩的语气回答道:“我不想让你再受伤了,所以帮你处理完伤口我就离开这里。”
蓝悦被头发挡住的眼睛睁大了些,喉头滚动了一下,他缓慢勾起一个笑容:“是吗,那真是太好了。”
这是史上蓝悦唯一一次什么反应都没有的处理伤口,哪怕亲眼看着那白酒火辣辣地在手背上蔓延,哪怕看到栖归有一些生疏地挑刺偶尔将针扎到肉,哪怕感受到那种即将到达临界点的疼痛,他也只是咬着牙一声不吭。
如果换做以前这种时候,早就喊着痛死了,或者是怒瞪栖归让他下手轻点,怎么样都好,好过这种让他难受到极点的死寂。
就算是自己一个人对自己说也好,用那种轻到听不见的声音也好,只是想要说一句,很疼,而已。
大概这是史上最印象深刻的一次吻了吧,还真的是用身体记住了呢,蓝悦闭着眼睛,低着头,努力抑制发热的眼眶让液体落下来。
直到手上的刺都被挑完,蓝悦的手已经整个抑制不住地颤抖地很厉害,可以从这里看出他疼得快受不了。陆栖归简直想打一顿之前强吻他的自己,因为现在他看得心疼却连抱抱他都不可以。
蓝悦维持着低头的动作,深呼吸了几口气之后扬起头,视线高度只维持在栖归的下巴处,心平气和地开口道:“出于礼貌,我会送你出门。”
栖归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之后,走向另一个房间收拾东西。米白色的西装下摆在空中划出干脆的弧度,仿佛这就是他最后的态度。
蓝悦一步步走出门外,走下楼,站在一楼的客厅里,想要微笑,又觉得嘴角似乎有些僵硬过度,只能愣愣地站着,仿若这不是他的家。
没过一会儿,栖归拿着箱子从楼上走了下来,推了下眼镜,脸上竟然挂上了公式化的笑容,看向蓝悦的奶奶,非常客气地告别,然后转向爷爷,尽管知道他不会说普通话,还是尽量将语气放缓,用普通话重复了一边自己的意思,爷爷只能用笑来表达自己的笑意,露出一口镶嵌的牙,不停地说住久一点嘛,笑的连眼睛都看不见。
恰逢此时,爷爷似乎想起来什么,站起来拉着蓝悦到一边,指着一个一直沉默着在一边坐着的中年男人说道:“这是你干爹,小时候也带过你。好了,先去送你的朋友吧。”
奶奶听懂了他的意思,拉住栖归的胳膊,很亲切地问道:“为什么要现在走?多住两天嘛。”
“谢谢奶奶,不过我该回去了,给你们添了这么久的麻烦,真不好意思。”陆栖归弯起唇角的样子,更使得他的魅力增加不少,从蓝汀语眼睛都看直了就能知道这点。
“哎呀你这么客气做什么,真是的。那我让悦悦去送送你啊。”奶奶笑着拍了拍他的手臂,同样笑的眯起了眼睛,那因为老了而略显浑浊的眼睛这时候溢满了笑意。
这时候,蓝悦的干爹突然站了起来,说了句他该走了,爷爷只能转移了注意力去送他走,可他径直走到蓝悦面前,一张脸上满是属于这个大山里的男人的坚毅,那双眼眸深沉而且深邃,蓝悦只看一次就永远不会忘了这个感觉。
干爹从身侧旧衣服的口袋中掏出了一把棒棒糖,双手捧着拿给他,在这个过程中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用那双深沉的眼睛看着蓝悦。蓝悦指了指自己,有些没反应过来:“给我的?”
那个男人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保持着这个动作,蓝悦忽然就觉得,这个动作他仿佛做过无数次,才能这样熟练,蓝悦没有关于这件事的记忆,只是突然反应过来原来自己真的有喜欢吃棒棒糖的童年,那是一段被他遗忘了的,没有陆栖归的童年。
蓝悦不知道为什么就红了眼眶,接过他手中所有的糖,发自内心地露出一个笑容,眼中盛满了温暖的光:“谢谢。”
那个男人点了点头,就往外走去,从头到尾没有说一句话,可他就用那一个行为,就让蓝悦恍惚间懂了很多。他也同样沉默着,送栖归一直走到了村头,在那里,有每天开到城里的巴士,城里才有火车站。
蓝悦没有说话,栖归也没有勉强,他微微抬头看着这与他初次来时一样的天空,碧蓝的晴空上点缀着几朵柔软的白云,天边是连绵的山脉,只要身处这样的地方总会在脑海中冒出一个问题:山的那边是什么?
他所喜欢的人,深爱的人,就是在这样的地方,出生成长,然后才遇到自己的。
他想起那时候蓝悦拉着一车的玩具到自己家的门口,最后也只说出一句:“全部送给你。”那个时候的蓝悦,和今天那个给蓝悦棒棒糖的男人,是有点相像的,不会用语言表达什么喜欢,只能用行动来说。笨拙且可爱。
只要想的越多,就越是会发现,自己总会比之前更喜欢蓝悦。
车来了。
停在等车的人面前,随着社会的发展,农村走出去的人越来越多,这时候就算是拿着大包小包东西的人,也穿的十分得体,可即便如此,能将衣服穿出这种随意中又不乏气质的,除了栖归再无别人。
天生的贵气,完全就不是蓝悦能装出来的。蓝悦也更深刻地明白,纵使自己贯穿了这个男人从出生到现在的三分之二的生命,也永远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
栖归在上车之前,像是猛然想到了什么,回过头向他伸出手:“棒棒糖,可以给我一根吗?”
什么?蓝悦怀疑自己听错了,但看到栖归一本正经的表情,只能伸手从兜中拿出一把给他。
栖归拿走了一根苹果味的,转身上了车,没有丝毫的犹豫。
蓝悦站在那里,一直到车离开之后,才转身离开,礼节已到,除了他一直到最后都没有说出的一句,路上小心。
窗外的风景不断地掠过,汽车在盘山公路上不断地绕着弯,眼前的景色除了绿还是绿,偶尔能看到山谷中弥漫的雾气,将山底的一切神秘地遮掩起来,触目最多的是参天大树。
陆栖归坐在窗边,一手倚着车窗那儿并不宽的框,缓慢地撕开那棒棒糖的包装纸,将那熟悉的味道放入口中,回忆着记忆中某次的吻。
眼中流露出眷恋、温柔、怀念、深藏着痛楚的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我在向着完结进发,谁也拦不住我要完结这文的冲动!【揉脸

、第82章 家长出动

陆栖归离开之后;蓝悦的生活就变得非常规律,每天三餐出现在楼下;吃完饭帮忙洗碗,除此之外,所有的时候都用来躺在房间床上凝视窗外那座山上的那棵火红的树;或者是趴在二楼的木制栏杆那里发呆。
用蓝汀语的话说是;正式陷入失恋的颓废状态。
蓝悦给她的回答是,给我圆润地滚。
蓝悦自顾自地将这种“颓废”状态持续到了过年,爸妈回来,离开。
对了;爸妈之所以回来是因为某次休息期间开了手机,爷爷奶奶又刚好打通了;所以就请假了。
离开的时候爷爷奶奶非常舍不得,不仅塞了很多特产给他们,还一直送到了村门口,蓝悦看到他们那双眼睛,会莫名有种内疚感。一对一辈子都在大山里待着的老人,看着自己的儿女后辈走出这里就会产生满足感和骄傲感,而他们,会守着这根,到老,到死。
蓝悦一瞬间就产生了一种想要多来这里的冲动。
“蓝悦哥,明年暑假还回来嘛?”蓝汀语站在爷爷奶奶旁边,挥着手问道。
莫名觉得她自动装备上了村姑的技能,不过蓝悦不敢说出来,只微笑回答道:“恩。”
一路顺风,直到回家。
站在那栋别墅的门口,纷至沓来的记忆几乎将蓝悦淹没,他展开一个释然的微笑,早就走出来了,从他走的那一刻。
因为自己放弃了,陆栖归也已经放手了,这段感情,早就结束了。
隔壁那栋房子的灯还没有灭,一直以来如入自己家一样闭上眼都能知道格局和布置的那个房间,白纱的外层窗帘被风吹起一些,映出一盏书桌边的灯。
蓝奕帮老婆提着手中的行李,注意到蓝悦的目光,同样看向栖归家的方向,语带笑意地问道:“要过去打个招呼吗?”
蓝悦摇了摇头,左手臂弯搭着外套,右手拖着行李箱,往家里的方向走去:“不用了。”
既然都已经决定了,最好连面都不必见。
寒假的日子过的很快,毕竟只有一个月的时间,蓝奕夫妇的假期也很短暂,不过他们倒是许久不曾这样在家安静地过年了,尽管现在已经是年初十了。
大清早的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但拉了隔光布,所以能照耀进的地方仅限于窗户那部分,室内依然沉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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