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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东方不败之绝代倾城-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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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沉重的将白布一圈一圈的重新缠好,只露出眼睛和嘴巴,狞狰的红暂时看不到了,可是心却一点一点的往下沉。

使劲握了握拳头,深呼一口气,将棉被掀开,解开水蓝色的袍带,闭上眼探了进去。

等摸到软软的一条时,唐明睿登时松了口气,脸色也没那么难看了,可是再往下一探,属于男人的两颗囊球却无论如何也摸不到,触手的只有微突出的一大块疤痕。

霎时,唐明睿脸色变的难看起来,眼珠仿佛要登出眼眶,整个心一下沉到了水底,身形晃了晃,若不是手毫无知觉的抓着床沿,人就跌坐在地上了。

灯里的煤油渐渐燃尽了,石窟里只剩下漆黑的一片,耳边是柴胡时断时续的呼噜声,唐明睿还站在寒冰床前一动不动。

也不知又过了多久,耳边听到有人疑惑的叫唐朝,唐明睿有些发愣的转过头,模糊的看见一个人影半坐着,看位置大概是彦清。

'唐朝,你睡不着吗?'彦清半夜醒了,见唐明睿一个人站在寒冰床前,还以为他在为找不到办法让病人苏醒烦恼。

唐明睿嗯了一声,心里空茫茫的难受,摸索着把水蓝色的衣带系好,又给床上的人盖好被子,这才掀开自己打的地铺重新躺下来,小声的说了句:'睡吧。'

彦清也没再问,躺下重新睡了,只心里有些计较,看唐朝晚上时的样子,好像是认识寒冰床上的人一般,却不知是什么样的关系,嗓子眼便有些闷堵,又想想唐朝白日里爬山对自己的照顾,耳朵在黑暗中悄然红了。

那边彦清都又睡着了,唐明睿却一直睁着眼睛,目光在黑暗中一直盯着床上的人,虽然什么也看不清楚,只有模模糊糊的一点影子,却无论如何都管不住自己的心神。

心里有种压抑的疼,从胃里一直往上戳着心尖,每一次都能见血,眼睛却干涩的没有一点水汽,只是眼眶红的厉害。

天色微明的时候,门口传来咚咚的声音,透过十指宽的窗口可以看到微熙的晨光,朦朦胧胧。

唐明睿一夜都不曾合眼,此时便卷了地上的铺盖,套上棉衣将门打开。门外已经换了两个守卫,另有一人端着饭食盘子,提着一小桶清水,唐明睿接了,转身放在石桌上。

那人却跟了进来,端起盘子里单独的一个盛着稀粥的小碗,拿小勺子要给床上的人喂饭。

毕竟已经昏迷了几个月,瘦成那个样子,也知道平时照料的不好,肌肉也都萎缩了,脸上的肌肉想必也僵硬的厉害,那人便喂的很不顺利。

一手捏着床上人的嘴巴,一手舀了饭朝嘴巴里灌,不过还是会有小部分顺着嘴角流出来,因为床行的人根本不会吞咽,饭喂的就很慢,好在那人是惯了的,便没有不耐烦。

不过就算是这样,唐明睿看着那人嘴角溢出的汤水还是难受,拳头紧握了一下,便走上前去,跟喂饭的人说他是大夫,想看病人的反应,喂饭还是他来吧。

没多费什么口舌,唐明睿便接过饭碗,顺便叫醒了柴胡和彦清,让他们先吃饭。

送饭的人至始至终没说一句话,只走的时候朝唐明睿啊了一声,唐明睿这才知道他是个哑巴,想必是要日日照料那人,便被割去了舌头。

唐明睿挤出个笑脸,让他放心,送饭的人出去了,门又关上了。

柴胡和彦清本来要等唐明睿一起,但唐明睿让他们先吃了,把一碗饭喂完要花不少时间。

把自己枕的枕头拿过来垫在那人身下,把嘴巴掰开,每次舀半勺饭喂进去,用手在脖颈两侧轻轻揉捏着,等稀饭顺着食道流进去,这才开始喂第二勺。

等柴胡和彦清都吃好饭了,唐明睿还没喂完,彦清便要来帮忙,唐明睿摇摇头拒绝了,示意自己可以,彦清看了他一眼,见他神色说不出的冷峻,便有些讪讪的。起初他以为唐朝脾气很好,如今看来又似乎不是,一时竟有些纠结。

等把一碗饭全部喂完,那边饭菜已经凉透了,唐明睿吃的很不是滋味,只是填饱肚子而已,至于饭菜什么味道,一点也没吃出来。

等都收拾完了,门外的守卫便跟他们说有一刻钟的时间可以出去办些杂事,有需要的东西说了,也安排人去取。

三人出了冰窟,被人蒙着眼睛领着去了如厕的地方,又用冰水洗了手脸,不让他们有机会看清楚周围的环境地形。

唐明睿向那守卫要了火炉子,说太冷了,手都冻僵了,不容易施诊看病,那守卫离开了,不一会提了一个大炉子过来。

过了一会屋子里暖了,三人发现那寒冰床也无什么变化,这玉石果然非是凡品。

又研究了一些法子,最后决定先尝试最保守的方法。

先给那人全身做了按摩,特别是大腿和手臂,很多地方触手几乎都只剩下骨头,想起小东初时也是这样,心更疼了,整整按摩了两个时辰,手臂都有些麻了。

柴胡把102根银针拿在火炉上都烤热了,从头部上星、神庭处开始,一路向下,直到脚趾每个趾头都扎满。有的穴位插上银针后还需要用手不停的转动,这么过了半个时辰,忽然感觉那人左手小指微微弹动了一下,很微小的弹动,若不是三人聚精会神时刻关注着,当真就如没看到一般。

柴胡和彦清惊喜交加,唐明睿心里却不是个滋味,此时竟然想这人不醒才好,不然如何面对如今这般模样?

…………

唐明睿正在为那人揪心,一时连想小东的时间也很少,初时还担心小东有危险,此时竟然也想不起来了,只一心期盼那人醒了,能不要太过伤心。

这一切东方自然不知,此时他正随陆金等人押着上供的年货前往黑木崖的途中,再过一日便可到了。

另有一人扮作小东的样子正被左冷禅秘密看押着,殊不知头一天就被东方使了个金山脱壳,偷梁换柱。为了计划顺利实施,东方早提前通知了陆金让他找个和自己身形相近的男孩,易了容替自己留在左冷禅身边,好就近继续观察五岳剑派的行动。

晴了两天,此时复又转阴,天空竟然下起了小指大的冰雹子,劈里啪啦的迎头砸了下来。

眼看着明日就可到黑木崖,偏偏老天爷不长眼,一行人只能原地找了客栈歇脚。

晚上陆金找了方东在房里问话,倒也不问别的,只问黑木崖上从早到晚的口令,明里说是怕他忘记了,到时候教里的兄弟误会,其实是最后确认一遍。

陆金虽然有些口吃结巴,脑子是不坏的。初时东方找上门,说是东方教主的亲信,陆金是不信的,不说东方教主的亲信从来非杨莲亭莫属,再说教主的亲信为何找上自己呢?

东方早已猜到他会如此问,便将东方不败平时种种言语行为一一道来,由不得陆金不信。又告知教内出了奸细,陆香主忠于教主,教主是知道的,所以才托了他届时揪出奸细只是让陆金从旁协助。

陆金一时也想不出有什么不对,便答应了,等到快到黑木崖戏中又不免惶恐,深怕一时信错了人,将真正的奸细领入了神教胜地。

于是便有了这晚的询问,其实方东能把东方不败平时言行都一一道来,又岂不知这小小的口令,虽口令早中晚都有变化,但也不过是三种而已。

东方自然是毫无悬念的答了,等他突然使出一招葵花宝典的绝学将陆金制住时,陆金便再也不怀疑了。

谁不知葵花宝典是东方教主一人的绝学,世上再无第二人会这等神功,如今教主连自己的看家本领都教了这人,可见是十分百分的亲信了,又或者杨莲亭也比不得这人了。

陆金收了怀疑的心思,自然是再无阻隔,便将教内的一些消息和盘托出,东方问什么,他就答什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于是,东方便知晓了,黑木崖上确实是有个东方教主的,杨莲亭随侍左右,和以往毫无二致。

听了这消息,东方只想到唐明睿见了那个东方不败不知会如何,至于自己却没想那么多,毕竟之前就曾想过,黑木崖上或许会有另一个自己。

东方此时盼着早日上了崖去,好见唐明睿,若是有必要也跟杨莲亭说了清楚,若是莲弟不能释怀,想着便将教主之位重新夺了让给他,他喜欢权势,有这教主之位想是不会再怪自己了。

又或者,莲弟现在喜欢崖上那个教主,那自己脱身也更容易了,只等报了仇,便随唐明睿离去,天下之大,他想到哪里他便跟去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

请坚信吧,小黑是亲妈~~

关于相亲种种,过几日再通告

杨渣渣,小黑早晚会狠狠虐他的!

第三十八章

冰雹子打在房顶的瓦片上,噼里啪啦的响,今年的冬天似乎格外的冷。

东方盖着被子,却一点不觉得暖和,手脚冰凉凉的,好大一会都暖不热。

蜷着身子躺在被窝里,往常这个时候,他会把手放进唐明睿衣服里,贴在他的肚皮上,明知道那个人刚一开始会冷的打颤,可并不会把手拿出来。

就那么一次次的故意为之,那人也纵着他,惯着他,有时还会主动握住他的手放进衣服里。

一样的棉花被子,不过是旁边少了那个人,却有点孤枕难眠了。

到了下半夜,冰雹子终于停了,而院子里、道路上已经积了厚厚的一层,踩上去都会咔吧的响。

天擦亮的时候,东方已经起来了,用冰水洗了手脸,布巾子擦干了,穿上唐明睿给买的羊皮袄子便去下面大厅吃饭。

小二的热乎饭刚端上来,陆金也出来了,不一会,陆陆续续的人都起来了。

一边吃着饭,耳边不时有人说,天上下冰棱子,是老天震怒,恐怕是要‘变天’了,有人小声议论着,虽没有明着说,大概也是讲皇帝无道,上天这是在示警。恐怕是要有人揭竿而起了。

离上供交货的日子仅剩下两天,于是,吃过饭,陆金边吩咐继续赶路,路虽然难走,但马蹄子都钉了厚厚的马掌,也不用怕路上打滑。

北方的冬天,寒风刺骨,踩碎的冰渣子被风吹着,迷进眼里,钻进没裹严的领子里,冷的如针刺肉般的疼。

东方穿的厚厚的,手上戴着唐明睿买的羊皮套子,头上也裹得严实,缰绳拉的牢牢的,耳边听着马蹄子踩着冰棱子的嗑嚓声,逆风赶路。

道路难行,原本傍晚就可到猩猩滩,结果不得不再歇一夜。到第二天一早过了猩猩滩再向北行,由五步宽的狭窄山涧穿行过去,才真正到了黑木崖下。

却说一行人上了绞索所在的平台,将年贡放进竹篮绞上之后,便只留下三人,剩下的便沿着来时的山路,下了山直接在客栈里住下,等陆金上完贡,领完教主令再一起回去。

东方是肯定要上崖的,陆金又带另外一名手下的心腹上去见教主,副香主张风此次没来,留在洛阳驻守了。

三人上崖不提,再说唐明睿那边,两天的时间已经过了一天一夜,除了头天床上的人小指弹动了一下外,无论他们用什么方法,后面就一直没有动静。

柴胡和彦清急的团团转,唐明睿却是比初见这人时更沉静下来。

内心深处,或许并不想让这人醒过来,因为醒过来之后,可以想象将迎来怎样的狂暴,江湖又将如何的腥风血雨,但也许这也不是最重要的。

他只是替这个人难以面对,是的,每当看见他这副残缺的身体,唐明睿心里都会抽疼,他已然是这样疼了,何况是当事人,那又该是怎样的撕心裂肺。

他为他疼了,所以便不愿让他也这样疼,或者更疼。

但,他有这个权利不让他疼吗?

可是,要让他直面身体的残缺,爱人无情的背叛,这人会不会被逼疯掉?他是那个武林至强不错,但那仅指武功吧,这个人他的心,也是柔软的,他会疼死的吧。

唐明睿低着头,眼睛微微眯着,任杨莲亭冷嘲热讽,斥责谩骂。

他在选择,内心在争斗,要不要用那个办法?

杨莲亭为什么要让这人醒过来,又为什么不让他清醒的醒过来?

难道只是为了利用?利用他的武功,做神教的打手?

杨莲亭,他无疑是最冷血的人了,能这样对待一个深爱他的人,一个愿意为他付出生命的人。

他的心不是肉做的,是石头做的,说是石头,也侮辱了石头,那心里流的是最黑的血。

清醒的面对还是沉睡到肉体的腐败?

唐明睿还是决定要救,脸毁了,可以植皮,虽然没有现代的医疗设备,但也不是不能做,只是要做这个手术也要在这人醒过来之前做,而不是等他清醒了再做。

怎么将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偷出去?唐明睿苦思冥想。

杨莲亭终于骂累了,停下来喝口水。

'都是废物!废物!还说什么神医,娘的狗屁!他醒不了,你们都得去当花肥!'

五岳剑派受了创不假,但队伍却仍是停在距离黑木崖仅两日的路程之内,快马加鞭或许一日便到。

杨莲亭急于让寒冰床上的人醒过来,不是怕日月神教群架打不过五岳剑派,而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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