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琼瑶)帝王的辛酸情史-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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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趴伏在乾隆的身上,一手穿过皇帝陛下的腰间揉捏着依旧直挺着得不到解放性器、一手绕过会阴擦着股缝探进了干净紧致的穴口,推拒着内里的玉势,使得它能更方便的运动起来。。。。
而永璜的唇则是流连在皇帝陛下十分敏感的脖颈之上,不断游离着、亲吻着,知道皇帝陛下被永璜逗得浑身发颤,受不了的呜咽起来。颗颗泪珠在烛火的照耀之下,散着微光,煞是好看!
而看到了这一幕的永璜更是不由自主的上前将滚落的泪珠舔舐干净:有些苦涩!尝到了这种味道,永璜的唇又游离到了皇帝陛下的耳边,舌尖一卷,将自家皇父本就对人气息十分敏感的耳垂含进了双唇之间,仔细的玩弄。
而双唇间还不是溢出如“阿玛,您这样好美!”
“阿玛,您好香!”
“阿玛现在想要儿子做什么?”
“阿玛的身体好敏感!”等等羞得乾隆不知该说什么为好的话语。
本就被欲望啃噬着的皇帝陛下在自家儿子的帮助下,好不容易找回了一丝神智,结果就听到自家儿子在自己耳边说的这些混账话,更感到自家儿子在自己身上制造的各种冲击那根理智神经的动作!
于是,皇帝陛下直接溃败了,沉沦于永璜所带来的快感中无法自拔,但下身得不到纾解的滋味实在是难受至极,本就被自己内心滚烫的热潮冲击的昏头昏脑的乾隆,在被下身快要没顶,却始终无法发泄的感觉逼迫的在自家亲儿子面前大颗大颗的落着泪珠,而他本人却丝毫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永璜,永璜,阿、阿玛要。。。给。。。给阿玛,给。。。阿玛。。。唔。。。”被逼的泣不成声的乾隆此时想要用劲全力的转过身来,看着自己身上的青年,想要祈求他给予自己发泄的许可。
身后玉、势不停的蹂躏着体内那令人兴奋的一点,而前端的玉环却死死箍着想要发泄的小宝贝儿(木办法,不改就锁,云被锁了2次,只得改了!!!),胸前的两粒颗粒被玉玲铛给团团包围着,按摩着,脖颈、锁骨、肩背处更是被身上的青年轻吻着、舔舐着,甚至轻轻撕咬着,这所有所有的一切都汇聚到了乾隆的下腹处,急切的想要发泄出来,却被锁在外面的一道玉质小环拦住了去路。。。
“永。。。璜,。。。璜,要。。。要。。。出来;哈。。。要。。。要出来;呜呜。。。放。。”不断想要翻身的身体,因扭动而散乱的黑发,不停从眼角间留下的泪珠终于打动了乾隆身上的恶劣男人,永璜决定先放自家便宜阿玛一马,反正马上就要入口了,先让他泄一回,也不碍事!
而且,永璜决定小小满足一下自家阿玛的要求,这也是做为一个好儿子的标准(这话。。。),于是,悲剧再次发生了!
当永璜直接起身,将趴卧在床上的乾隆直接双手施力翻转了过来,于是悲催的满族发型直接显露在了到现在还不适应这奇葩发型的永璜眼前,刚刚还高涨的欲、望直接歇火了!
而,本就放纵着体内药力的永璜看着身下泪眼朦胧的某人,迁怒了“皇父,既然您的发型把儿子的欲、望都给弄灭了,这样的话,那皇父还是和儿子一起禁、欲吧!”
、26好戏就要开始了!
本就是关键时刻,谁想竟然因为这老祖宗遗留了许久年月的发型而掉了链子,皇帝陛下真是难受的想要去撞墙。
当永璜整理好自己,躺下睡觉的时候,被晾在一旁的皇帝陛下委屈了,双手被红色的丝带束缚住,双腿也因长时间极限的大张着而肌肉酸疼着,始作俑者却将自己扔在一旁不管不顾,一人在床的另一旁睡得安心。何曾受过这样对待的皇帝越想越委屈的陛下,那泪水就像刹不住的趵突泉一样,哗啦啦的往外流着。
而同样委屈的小二弟还光裸裸、直挺挺的竖立在空气中,得不到任何爱抚。
闭着眼睛的永璜直觉自己好像忘了什么,皱了皱眉头,睁开了眼,就看到了以上这幅景象。叹了口气,永璜觉得怎么自家这便宜皇父这么。。。怎么说呢,这么可爱呢!
长臂一伸,将独自躺在一边光裸着的皇帝陛下抱进了自己怀中,随后盖上了薄被,一只手环抱住自家皇父,随即从他腋下穿过,小心的伸到大腿根部,替他按摩着那已经僵硬了的肌肉,另一只手则拉开了束缚在双手之间的活结,轻轻按摩着被长时间捆绑着的手臂
本就委屈的皇帝陛下缩在自家儿子的怀中,默默流着眼泪,‘凭什么就因为老祖宗留下来的发型冷着朕,朕难道就真的入不了永璜的眼’(这是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思想已经歪楼的皇帝陛下)!
后来一想这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家大儿子的错,要不是自己不举也不会看永璜不顺眼,要不是看永璜不顺眼,自己也不会给他下药,要不给他下药,自己也不会被自家儿子嫌弃,弄得这么凄惨、狼狈!
所以总结下来,罪魁祸首就是自家的大儿子。想到这里,皇帝陛下是既委屈又辛酸,干脆一口咬上了永璜的肩颈,死都不松口,就算尝到了铁锈味,都一直叼着那块肉,不撒口,两只手更是死死揪住永璜的亵衣,一幅死不撒手的样子。
永璜被自家皇父这么幼稚无赖化的举动弄得哭笑不得,干脆环住他的腰身,往怀中带了带,随后轻轻拍着自家便宜皇父的背部,安抚着今天情绪大起大落,波动过剧的男人!
皇帝陛下就在自己儿子这哄孩子似地安抚下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只可惜也许是执念太深的缘故,睡着了的皇帝陛下口中还是死死叼着永璜肩颈处的嫩肉,导致永璜想翻个身都得先把自己便宜阿玛给抱过去,才能转身。至于说疼,这倒是没啥感觉,毕竟这具身体也是修炼果的!
。。。这是皇帝陛下梦中两只爪子捧着不知名事物含在嘴中的分割线。。。。。。。。。。
当第二天一早,皇帝陛下醒来的时候就发现了不对劲,自己口中咬着什么东西。有些迷糊的在用牙咬了咬,直接一股血腥味涌入了咽喉,这一下变化令得本还不十分清醒的皇帝陛下立马苏醒了过来,将口中的东西吐出,乾隆才想是昨晚自己在入睡前咬住了永璜的肩颈处的嫩肉。
看着被自己咬的鲜血淋漓的伤口,皇帝陛下有些心虚,但不知为什么心底却有丝丝心疼一闪而过。再打量起还没有醒来的永璜,皇帝陛下又再一次的想起了昨晚的事情,想到身为阿玛的自己又一次的在自家儿子面前出了丑,皇帝陛下就不淡定了!
在想起昨晚永璜在自己耳边说着自己好看的话语,不知不觉间我们的陛下就好像傻姑附身一样,傻笑个不停,边笑还边摸着自己有些发热的脸颊。
但随后皇帝陛下摸了摸自己光秃秃的半个脑勺,怨念丛生了,‘朕才不会被一个发型打败呢!’(皇上,您再次歪楼了,难道现在您不是应该将永璜踹下床,随后打板子么!)
看着永璜好像睡得不太舒适,皇帝陛下立马将侧着身子的永璜轻轻转过了身,变成了平躺着的睡姿。在看到自己一动,永璜颈间的伤口又开始流血了,就觉得淡淡的心疼。
想要立刻将吴书来叫进来去请太医。但在看自己赤身**,又和永璜躺在一张床上,被外人瞧见终归不雅。于是,皇帝陛下第一次自己动手将衣服穿了起来,虽说不熟练,但好歹还是没有穿错。
正在皇帝陛下与自己衣服上的扣子做斗争的时候,“阿玛。。。”永璜刚刚睡醒而显得有几分暗哑、慵懒的声音直接响彻在皇帝陛下的耳边,使得专心穿衣的皇帝吓了一跳。
“阿玛!”看着呆愣愣的看着自己的便宜爹,永璜挑了挑眉,直接开口继续喊了一声以换回正在发呆着的皇帝的神思。
乾隆看着永璜只着白色亵衣的坐靠在床沿处,双手自然的垂落在身体两边,由于刚刚睡醒,双眼之中还带着些朦胧。但由于起身的动作,所以肩颈处的伤口再次留下了殷红的鲜血,染红了永璜白色的亵衣,也染红了乾隆的眼睛。
“吴书来,让陈太医立马过来!快,否则别怪朕不留情面!”说完之后就立刻大步走到床头站着,用随身带着的帕子按在了还在流血的伤口处,有些焦急的问道“永璜,快告诉阿玛,可有感到不舒服的地方?”
外间本来就注意房内动向的吴大总管一听‘得,自家主子这是真急了,连皇帝的自称都使出来了!’随即不敢耽误,立马飞速窜出房外,狂奔去找陈太医救命去了,而被留下的青杨则是面无表情的盯着自己面前的这扇门,想着自家主子有没有出问题!
而里间的永璜看着乾隆眼中的焦急之色,不似作伪,垂下的眼中亮色一闪而过“儿子就是有些头晕,大概是起床有些急,不碍事的!阿玛不用在此陪着儿子,早些用膳才好!”说着,轻微的咳嗽了两声。
本就被那鲜红的血色刺得心头钝痛,在听到永璜的咳嗽声,不知怎的,我们的皇帝陛下现下根本就不想离开自家大儿子身边,而且大儿子这个样子,又叫做阿玛的又如何能放心离去,安心用膳!
正在此时,被吴大总管一路狂拖着的陈太医匆匆赶了过来,看见皇上也在,正要行礼,却被坐在床边的皇上一挥袖子免了“陈太医,快来看看永璜这伤口,怎的止不住血?”
陈太医上前揭下丝帕,看见肩颈处的伤口,倒吸了口凉气:‘谁这么有本事,将大阿哥咬成这样?听说昨晚皇上醉酒,死缠着大阿哥,难道’随后又看了看坐在床边上面色焦急的皇上,内心再次感叹‘。。。啧,没想到啊,皇上的酒品如此。。。如此不雅!’
心中想着这些有的没的,手中也不忘先替永璜包扎完伤口,在替永璜把着脉。突然,陈太医摸着胡子的手顿了顿,随后若无其事的继续把着脉,心里开始琢磨着刚才是事情要不要报告给皇上知道。
岂知,乾隆的大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陈太医的身上,而陈太医刚刚的不自然,全被看在皇帝的眼中。就在陈太医刚刚顿了那么一下时,乾隆在旁边就知道了!
于是,皇帝陛下在不久的将来再次承受了来自他那美好和谐的后宫的打击。
而此时,皇帝陛下看着不停摸着自己胡须的陈太医是越来越不耐烦,‘把个脉都要耗费这么长的时间,真是庸医!’心中狠狠的在陈太医的名字下面重重的划了两下,皇帝陛下才面带不耐的再次催促陈太医。
夏宅内院
“夫人,夏海和夏湖已经确认昨晚来借宿的一行人就是微服出游的皇帝一行!”从外面进来的绿萝悄声的禀报着最新消息。
正在窗边插花的夏雨荷满面平静,丝毫不为这具身体的旧情人就住在身边而感到吃惊。只是继续着手头的事情。
等手中本事零落的花草在夏雨荷的手中慢慢成形,最后变成一盆欣赏价值极高的花卉的时候,才缓缓开口“看来,是时候了,好戏就要开始了啊!”这样说着,夏雨荷抬起自己依旧带着些微笑的脸“这些年的安静日子也是该过去了!”
、27旧爱相认,京中得消息!
当乾隆和永璜整理好一切,来到大厅,准备和这家主人辞别的时候,人生的意外再次发生。
只见昨天跟过来的侍卫全部围着大厅旁边的一面文墨墙看着什么,还唧唧咋咋的互相讨论,脸上是怎么掩盖都压不下去的名为八卦的光芒!
永璜看到这一幕只是挑了挑眉,而我们的皇帝陛下则是兴高采烈的渡步走了过去,想要看看是什么东西引得身边这般最精锐的侍卫这个模样!
结果看到自家主子过来的侍卫们全部中规中矩的站到一旁,将最中间的位置让给了过来的皇上。原本还兴致勃勃的乾隆看到那书画墙上的作品时,登时面色大变,连一旁走过来的永璜都没有注意到!
看着墙壁上那副提着“雨后荷花承恩露。。。”且还刻着当今未登基时私印的烟雨图和一把扇子,永璜觉得他已经真相了!(话说这段,不怎么清楚,但还是查了资料,只能写成这样了。。。)
看着自家便宜爹在别人家,这么失态,永璜就想捂住自己的眼睛,但灵敏的五官已经提醒自己厅外即将有人过来。在回头看着还在那仔细看着一画一扇的便宜爹,永璜真心想说:就算在您旧情人家,也好歹注意一下爱新觉罗家的礼仪啊,没看见跟随而来的大臣和侍卫们已经看天的看天,望地的望地,有的干脆闭眼来个眼不见为净了。
是在不想陪着丢人的永璜一步上前,强硬的将快粘在墙壁上的皇帝陛下直接拉到一边,而没有准备的乾隆就这样被自家儿子拉的一个踉跄了一下,直接扑到了永璜怀中。
而一旁的大臣侍卫们更是直接装瞎子,就连随侍在乾隆身边的吴书来都当做没看见的继续当着背景板。本来在焦急为什么自己的画和扇子会出现在这里,当记忆中那尘封了十几年的美好再次隐约出现在乾隆脑海中的时候,皇帝陛下更加急切了。
而这时,永璜的一拉,却使自己好不容易回忆起来的记忆断了线。当乾隆想要发火的时候,永璜放在自家便宜阿玛腰间的手紧了紧,随后就像随意一样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