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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你敢不敢,抱一抱-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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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廖晋收起了笑容,想都没想从牙缝里蹦出了三个字:“阉—了—他。”

此时,仇昧把门推开了,也不进来,拿颤抖得厉害的手指一指余欢,扯着嗓子尖声道:“赶紧地!给我出来!!”
最后那个字还破音了。

“哈?”余欢莫名其妙。

廖晋眨了眨眼:“仇经理最近……钻研戏曲呢?”

他们俩跟着仇昧屁股后面,一路往余欢办公室的方向走,眼看就快到了,一个拐弯,他们傻眼了。只见无数个壮男捧着白色玫瑰一束束往余欢办公室里搬,余欢眼角的肌肉抽了抽,快步走了上去,往办公室里一看。好样的,整个办公室成了花的海洋,全是娇艳欲滴的白玫瑰,成千上万堆了大半个办公室!这他妈不叫白花花一片什么才叫白花花一片!

此时廖晋跟了上来,在他身后站住了,看眼前这情景,皱眉问了句:“这么多你怎么搬回家?”
余欢阴着一张脸说了句什么,说完突然打了个喷嚏。

“什么?”廖晋没听清。

此时有个小个子女孩按门外仇昧指的方向走了过来,拿着张单子笑得可灿烂可职业化:“您是余先生吧?这里是9999朵白玫瑰,如果没什么问题麻烦您签收一下。”
说完递了根笔过来。
余欢看了那支笔一眼,又看了她一眼,突然打了个喷嚏,吓了那女孩一跳。眼看他明明有什么要说的,可接下来一个一个喷嚏接连不断,弄得那女孩笑容僵在脸上,整个不知所措。
等他一轮十几个喷嚏打完,已经面无血色,却发现门口围了好多店员。看着这壮观场景,一双双眼睛充满羡慕嫉妒恨,各种交头接耳——

“哇靠,是谁这么大手笔?”

“还能有谁?你刚才没听说吗?是朔司哥!”

“难怪了……欢哥简直是牛郎界的典范啊……”

“我刚才还跟小四赌是魏哥送给晋哥的,妈的,今晚钱包又要大出血了。”

“都不知道了吧?咱们欢哥过两天生日~”

“哎唷,我何年何月才能傍着这么个客户啊?”

“欢哥牛逼,欢哥威武!”

“话说回来,之前谁说欢哥过气来着?你说的吧?你说的吧??”

“我可没说!你别趁机冤枉我!我跟你急啊!”

“别指我!也不是我!我可生气了啊!!”

听着身后这些鬼鬼祟祟窸窸窣窣的交谈声,余欢吸了吸鼻子,对那女孩子说了句:“都给我扔出去。”
那女孩以为自己听错,睁着无辜的大眼睛,仔仔细细小心翼翼问了句:“哎?您说什么?”
此时门口那些牛郎的交谈也停止了,一双双眼睛都盯着余欢背影,聚精会神等待着他说获奖感言。

数秒钟之后——
余欢接过廖晋递来的纸巾,粗鲁地擤了一把鼻涕,然后把纸团往地上一扔:

“都他妈给我扔出去!!!!老子花粉过敏!!!!!”

后来听说,出这个主意的大钟,被朔司命令把送回来的花全吃了。



数日后,余欢生日当晚,廖晋在玄魏江边那夜总会包了个VIP间给余欢庆祝,一起的有仇昧、薛文、方楷瑞,余欢还特地叫上了徐佳奇。
这夜总会在临江地价最贵的地段,周围也有几家夜场,但属这家最高档。考究的黑金色装修风格,大气贵气,一走进这场子,这人感觉就好像上了几个档,连走路都能趾高气昂起来。这里的服务人员质素也是极高,连个小小实习的公主都水灵得能去选港姐,轻柔甜腻地一声“爷”,客人小费掏得比在哪都豪爽。
余欢的生日会玄魏自然没参与,只是开始的时候过来打了声招呼,客气了几句叫他们玩得开心,然后就出去了。

这几人都是夜场混出来的,两瓶酒下去就high起来了,薛文、方楷瑞在那边唱《死了都要爱》,一个脱了鞋光着脚丫子踩沙发上,一个脱了外套拿起来甩。其他四人坐着玩骰子,仇昧已经连输二十几轮,喝得手软脚软好几次失手把骰子摇地上了。
这次,在他喊七个五斋的时候,廖晋优哉游哉点了根烟,一声“开”,他又哭了。

“仇经理,虽说这酒不用钱,可你也不能老抢着喝的啊,你当我们仨是骆驼不会口渴啊?”廖晋挪揄他道。

仇昧把空酒杯往桌上一放:“靠!你自己说你好多年没玩!结果每把都赢!我还想问你是不是出千呢!”

廖晋一脸不乐意:“你这话说的,以后还要不要当朋友了?要不今天散了以后就别联系了。”
其实今天廖晋也没少喝,白皙的脸颊上有了一层红晕,那眼睛浮光晕染,顾盼生辉。

仇昧一肚子委屈,说:“哎?我有说错吗?你问小徐!你今天这手气简直好得不合常理!”

徐佳奇本来还挺拘谨的,可是玩了几轮下来,也渐渐放开了,笑容也多了。其实他坐在廖晋旁边,是眼看着廖晋好几次在问仇昧“你确定吗”的时候用尾指勾骰子出老千的,廖晋发现他看到了,毫不收敛,还老跟他使眼色,小眼神就跟放电似地。徐佳奇觉得这晋哥人长得好看,平常看起来冷冷淡淡的,没想到性格这么可爱,又亲切,玩起来没有架子,不自觉对他有好感起来。

他笑着说:“没有啊,我觉得佩服才是。晋哥这手气要是去澳门,估计连那何家的家产都能赢回来。”

仇昧难以置信地倒吸一口冷气,指着他说:“我去!小徐,我看你平时人挺老实的啊,没想到这拍马屁的力度这么足,简直能把那马屁股拍成四瓣!”

“怎么说话的?什么叫拍马屁?”
廖晋右手拿烟,左手拿酒杯,挑衅地对他说,“信不信改明儿我就让葡京赌场跟我姓,提前送给欢哥做明年的生日礼物?”

余欢懒洋洋靠在沙发上,拿着酒杯向廖晋举了举:“那敢情好,我先谢谢你啦,廖赌王。”

廖晋和他一碰杯:“客气,咱俩谁跟谁啊余赌神。”

仇昧把骰钟往桌上用力一扣,对他们说:“得,你们俩也别眉目传情了,我们继续,我倒要看看今天是谁躺着从这里出去!”

接下来又是二十几轮生死血拼,第二十五轮的时候,仇昧捂着嘴冲包间厕所吐去了。
本来以为他吐吐就得了,结果他就像是要把上辈子吃的东西都吐出来一样,进去15分钟,愣是不肯出来。把想上厕所的廖晋憋得不行,决定出去找外面的厕所解决了,徐佳奇情况也一样,俩人就一起走了。

上完厕所,两人正洗手呢,此时从隔间走出来一个人,走路那细腰扭得跟走台步似地,一扭一扭扭到他们中间的洗手盆洗手。廖晋抬眼看了一眼,便低头自顾挤洗手液了。
本来专心挤着,突然听旁边那人叫了一声:“哟!徐佳奇?”

那腔调,直接把廖晋激起一身鸡皮疙瘩,再抬头,见那人正看着那边的徐佳奇,而徐佳奇的脸色,很惊讶,也很难看:“……王韵?”

只见王韵抱着手臂,那狐狸般的媚眼上上下下不怀好意地打量了徐佳奇一会儿,开腔了:“没想到在这都能碰到你,不是听说你在做公厕……啊不对,不是听说你在公厕做么?”

他这番难听的话,让徐佳奇瞬间无地自容,眼神立马暗了下去,看着脚下那干净得能当镜子照的地砖,哑口无言了。

“怎么不说话啦?”
见他这样,王韵笑得得意洋洋,绕着徐佳奇慢悠悠渡了半圈,又说了,“我刚才就说嘛,这么高档的地方怎么有股酸臭味。”
他装模作样捂了捂鼻子,嘴里吐出恶毒的言语:“原来……是有个是人都能上的公厕在这里。”
被他这么说,徐佳奇全身僵了僵,却不敢看他,更不敢反驳,就好像承认了他说的话一样。

这下王韵更得意了,正想再说什么,突然手一凉,低头发现自己被甩了一身水!

他诧异地一回头,就见一个长得极好看的男子,若无其事从他身边走过,走到墙边干手机那,把一双湿漉漉的手伸过去吹暖风。
一时间整个洗手间只剩下暖风呼呼的声音,王韵看着自己沾上无数水滴的名牌皮鞋,瞬间急了,朝他嚷道:“你什么意思!?”

被这么问道,廖晋没有立即回答,从旁边抽了两张纸巾,悠悠地擦了擦自己好看的手。半晌才回过头,小眼神在王韵身上打量了两下,笑着开口了:“不好意思啊,我没看见。”
说着,他把两张纸揉成团扔垃圾篓里,学着刚才王韵的样子捂了捂鼻子:“我说怎么有股酸臭味,原来有人在这满嘴喷粪还不关门。”

自己讲出口的话被人拿来这样回击,王韵几乎气得要发抖,要知道他自从跟了朔司,还从没有人敢这么跟他讲话!
他紧紧瞪着廖晋那张过分俏丽,俏丽得让他觉得无比碍眼的脸,正准备要发作,却听廖晋对徐佳奇说:
“走吧,我还以为这地方有多高档,原来什么人都能进来的,咱们下回不来了。”

听到这话,王韵直接笑了出声,他问廖晋:“你知道这里是谁的地盘么?”






、好糗

“你知道这是谁的地盘么?”

听到这句话,廖晋刚放到门把上的手顿住了,转过头好笑地盯着王韵,眼神轻佻,他开口了:“谁的地盘?不知道啊。”

闻言,王韵从鼻子里笑了出声,拿那双妖娆的狐狸眼上下打量了廖晋一会儿,问那边面如死灰的徐佳奇:“哟,这位……跟你一样也是混公厕的吧?”

被这么问道,徐佳奇尴尬地皱着眉,脸都不知道该往哪放,反观廖晋依然是面不改色,含笑看着那王韵,也不说话。
王韵在他面前转过身,在镜子前搔首弄姿了一会儿,才看着镜子里的廖晋说:“连是谁的地盘都不知道,还敢走进来,看你年纪也不小啊,真不知道该说你是天真呢,还是无知。”

他这么冷嘲热讽的,廖晋倒也不恼,反而好奇地挑了挑眉:“听你这么说,是个大人物了?”

面对这问题,王韵又笑了,直像只开了屏的花孔雀,只见他转过身来往洗手台边轻轻一靠:“说起那位爷啊,如今在江湖上可是大名鼎鼎,我看你这年纪……也到风烛残年了吧?这辈子估计也没机会沾到他的床边。”

廖晋直勾勾盯着他:“哦?那看来您是沾上了?”

“那不过是我想不想的问题,至于你们……”
王韵悠闲地扒拉自己两根手指这么说着,突然一抬头,目光不善,“想都不用想。”

说完他就想走,在经过廖晋身边的时候,却听廖晋对徐佳奇说了句:“吓死我了小徐,我刚还以为这位是老板娘呐,原来是个连床都没沾上就急着脱裤子等操的。”

王韵因为他这话直接站住了脚步,火一下子冒了几丈高:“用不着你在这瞎比比!我怎么着都比你强!乐意□的那些不是他妈阳痿就是艾滋病!”

看他恼成这样,廖晋倒是笑了,眯起一双狭长的美眸瞅他:“是么?不过要是遇到你,那阳痿估计就不药而愈了。”

“知道为什么么?”
廖晋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缓缓向他解释道,“不男不女不鸡不鸭,整一个身残志坚的太监,多励志啊。”

“我去你妈的!!”王韵骂着扬起手就往廖晋脸上打。

眼看着那巴掌要落下来,廖晋偏偏不躲不避,及时地一手抓住他的手腕:“怎么?说不过就要动手?”

王韵眼睛都被气红了,手腕被眼前这个人紧紧抓着,这人明明身材跟他差不多,他却怎么挣都挣不开,实在急得不行:“我警告你啊,再不松手你会后悔的!”

廖晋还就不放手了,偏了偏头看他,问道:“难不成,打不过你要用咬的了?”

确实,王韵现在还真恨不得咬死他,看眼前这可恶至极的笑脸,王韵却突然笑了,用威胁的口吻道:“你有种的话,就别放手。”
这么说着,他从口袋里拿出了自己的手机,在廖晋面前解了锁。
看了眼他那手机,廖晋大概是觉得没意思了,放开了他的手,转身要走。

见廖晋想走,王韵当他是怕了自己,张开那薄薄的嘴唇开口讥讽道:“怎么?我不是还没打电话呢么?这就怕了?”

廖晋也不说怕不怕,叫上那一刻也不想再呆下去的徐佳奇,又瞥了王韵一眼,笑道:“您老慢慢打吧,我们就不奉陪了。”

“你给我站住!”
见他这么就想逃,王韵登时又横了起来,对着廖晋的背影扬了扬手里的手机,“怎么着?真怕啦?这就要跑啦?要没种刚才就少在这给爷装逼啊,爷一个电话还真不怕整不死你。”

听听这些都什么话,廖晋站那无奈地叹了口气,终于回头了,可脸上那王韵讨厌至极的笑非但没减,反而还有点嘲弄的意味:“得,您打吧,我等着还不行么?”

王韵简直觉得不可思议,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没想到还真有不见棺材不掉泪的,笑着对廖晋说:“行,你就等着吧。”
说完翻开通讯录找到了那个名字,就给拨了过去,电话响了两声,接通了,而后他就听见那边传来一个磁性低沉的男声——“喂?”

他笑得意气风发,直直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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