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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你敢不敢,抱一抱-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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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美人就这么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搭着他的肩,嘴角含着玩味的笑,骑在了他的腿上。背后的人正欢乐着,一时也没人注意到他们这边。
玄魏大手托住身上那人的翘臀往里一送,就让彼此□贴得更紧,顺带摩擦出那不言而喻的燥热感。
廖晋只是笑,在他那如紧盯着猎物的眼神中,伸出红色的舌头,舔了舔自己拿杯那手上沾着的酒,目光在包厢昏暗的氛围里,是□裸的挑逗。

就这么看了一会儿,玄魏突然拉开他的手腕,握在自己手里:“刚才在外面和那娘炮鬼鬼祟祟说什么呢?”

“我让他给朔司发了条短信。”廖晋说。

玄魏皱眉:“什么短信?”

廖晋用指节蹭了蹭他下巴的胡渣,用特委屈的口气说:“老公,坏人把我抓走逼人家跳江南style,快来救救我。括弧,余欢也在。”

“括弧,余欢也在?”
玄魏被他这句话逗笑了出来,捏了捏他坐在字迹腿上的翘臀,“打的什么鬼主意呢?”

廖晋说:“你先别管,让外面的人看到朔司第一时间报告就是了。”

那舞终于跳完,王韵大汗淋漓,那表情简直就像是被强奸了几遍,廖晋看着好笑,一拍自己和余欢中间的位置,叫他过来坐。
他看看余欢,又看看廖晋,委委屈屈地扭过来,半个屁股沾着沙发。
廖晋给他递了杯酒说给他压惊,结果是他看着廖晋的笑脸更惊,整得像那杯酒有毒似的。
廖晋收到了玄魏打的眼色,突然一手把王韵往沙发靠背那一按,倾身一手捧住余欢的脸,在余欢错愕的目光下,他说:“欢欢,生日快乐。”

下一秒,朔司把门推开走了进来,于是他第一眼,就和坐在门边沙发的玄魏一起……看到廖晋吻住了余欢的嘴唇,同时非常嚣张朝他竖起了一个中指。




、宿醉之后

朔司第二天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眼球快速运动了好几个来回,搜集到的天花板信息完全不足以让他领悟到自己是在哪里。
他突然一下子坐了起来,一坐起来就摸着自己后脑勺,狠狠骂了句脏话。只因他脑袋疼得简直就像被人敲了一棍子一样。 
真是奇了怪了,这他妈怎么回事?老子昨晚被人埋伏了?失忆了?

他骂骂咧咧看了一下周围,落地窗,沙发,电视,直到看到床头柜上那一排五花八门的非赠品安全套,他才领悟到这似乎是一间酒店套房。
他艰难地动了动自己酸痛僵硬的肩胛骨,只觉得头痛欲裂,喉咙无比干渴,整个口腔内充斥着非常难闻的酒精味,这分明是宿醉的迹象。
他想知道现在是几点,伸手去拿床头柜的手表,却在看到自己手指的时候,有根似曾相识的中指闯入他脑海里。
而那根中指后面,有一张笑得非常可恶的漂亮脸蛋渐渐在他脑海里清晰了出来……

“你信不信我他妈强奸你老公?”
朔司想起自己昨晚对那张漂亮脸蛋说过这句话,他仔细回忆,说这句话的时候手里似乎还拽着一个人的衣领,是谁,到底是谁?
似乎,自己吼完这句话,那个被他拽着的人有说什么……到底是什么?

“朔司哥,其实我早就知道你觊觎我的美色了,但是你大庭广众这样我是会害羞的。”
这句话让他猛地打了个冷战,能毫无羞耻之心说出这种话的人还能有谁——玄魏那个没节操的!
他想起来了,昨晚本来自己亲自在底下的赌场坐镇,结果接到王韵的短信,前面写了什么他没在意,后面括弧里面那句“余欢也在”才是重点。



当他打开那道包厢门,印入眼帘的是玄魏家那位在跟余欢打啵……这还得了?于是他拽住旁边同样一脸震惊的玄魏,凶神恶煞对廖晋说:“再亲……再亲你信不信我他妈强奸你老公?”

这廖晋还没说什么呢,倒是玄魏非常冷静地规劝他:“朔司哥,其实我早就知道你觊觎我的美色了,但是你大庭广众这样我是会害羞的。”
这年头不怕不要命的,就怕不要脸的,他这话直接让朔司像吃了蟑螂一样撒了手,走过去就想拉余欢走。

“慢着。”
廖晋一把拍开了他的手,把余欢的手腕拉回来,“这么就想走?余欢还没说乐不乐意。”

当时王韵就坐在余欢和廖晋中间,他求救的眼神直接被朔司忽略了,只因朔司只看到余欢特别鄙视地给了他一眼,说了三个字:“不乐意。”

朔司急了,朝正在那边看戏的玄魏看过去,挤眉弄眼,意思是王八蛋你来管管你老婆!
作为新时代妻管严代表的魏哥非常无奈地耸了耸肩,表示这事儿我不敢管也不能管。再说咱们又没熟到那份上去,跟我过日子的还是我老婆,我他妈这要是管了,回去这日子没法过了。
所以朔司哥!靠你自己了!

知道这次硬的不行了,朔司哥只好来自己最不擅长的软的,只见他往余欢旁边一坐,非常勉强地柔和了自己的口气:“那要怎么着你才乐意?”

闻言,余欢抬眼看了他第二眼,从桌上拿了杯酒抿了一口,这才开金口了:“带上你相好的滚。”

一下子朔司噎住了,隔着个余欢和王韵大眼瞪小眼。
这王韵心说朔司哥终于正眼看自己了,憋足了劲正准备委委屈屈扁个小嘴,谁知朔司说了句:“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滚?”

这话让王韵彻底泄气了,眼泪都快掉出来了。却看朔司丝毫不怜香惜玉地又给了他个眼色,这就像伤口上撒一把盐,王韵花旦似的脸整个垮了,小狗一样“呜”了一声,一跺脚,站起来就往外跑。
站门边的玄魏看着王韵一甩门跑了出去,在心里吹了个口哨,对朔司轻轻点了点头,表示就是这样,你继续。

于是朔司清了清喉咙,对身旁的余欢说:“你看,我让他滚了。”

谁知余欢看都不看他一眼,问了句:“那你还在这干嘛?”

这下朔司又哑了,只好抬头再次向玄魏求救,玄魏挠了挠下巴,心说这都要帮你,改天上了床用不用我帮你?
不过这也只是想想而已,完了他还是很有义气地——指了指自己的腿。

收到信号,朔司倒也不笨,马上便领悟,于是煞有其事对余欢说:“我腿麻,坐一会儿。”

余欢看了看他的腿,又看了看他的脸,不冷不热地笑了:“那您老慢慢坐。”

说完就站起来,对正跟徐佳奇讲解着如何玩骰子出老千的廖晋说:“咱们先走吧,我困了。”

他一站起来朔司也跟着站了起来,拉住他胳膊:“等等,我送你。”

见余欢瞪了他一眼,他正想说些什么,坐在那边沙发上的廖晋却一骰子准确无误扔中他的膝盖,问他:“不是腿麻么?”

敢情你还留一边耳朵在偷听??朔司快崩溃了,又一次猛向玄魏抛媚眼——你还管不管你老婆振不振夫纲了!
玄魏还来不及表示振夫纲这个词对我来说就像那宅男心目中的林志玲,可远观而不可亵玩,余欢就一把抽回自己的胳膊,问朔司:“你真想送我?”

朔司点头如捣蒜。

“成啊。”
余欢这么说着,又坐了回去,交叠起模特般修长匀称的双腿,骄傲的小尖下巴点了点台面上的酒,“把这些全喝了。”

朔司扫了眼台面,不算空酒瓶,还有一瓶路易十三,两瓶半芝华士,两瓶红的,一打啤的。

“全部?”朔司狐疑地向余欢确认道。

余欢点了点头,也不应他,只是抱着臂挑着眉就这么抬头看他,眼神就像是在说——没种了吧?不敢喝了吧?没那海量你就吱声,爷我不勉强你。

所谓是可忍孰不可忍,当然朔司那时候也没心情考虑这词用在这里到底对不对,反正他就往余欢旁边一坐,指了指旁边的薛文:“方凯瑞是吧!过来开酒!”

人虽然认错了,可这名字倒是叫对了,这一点倒真让余欢小小吃惊了一下,当然他也没表现出来,只是示意薛文过来开酒。

薛文找了个开酒器打开第一瓶酒,本来还想帮朔司倒杯子里,结果朔司表示不需要用杯子,特别爷儿们地整瓶接过,对余欢扯出一抹带着狠劲的笑:“喝完这些,你就得跟我走,你说的。”

“嗯哼。”
余欢刚应完,就见他昂起头对着瓶嘴整瓶吹,看着他高挺的鼻梁,因不停下咽而滚动的喉结,还有来不及下咽而从嘴角滑落至脖颈的酒,余欢一时间端着酒杯就愣住了,忘了自己刚才正准备要喝口酒。

一时间整个包厢没人说话,只有那醉得不省人事的仇昧打呼噜的声音。干掉第一瓶花了四分钟的时间,朔司把瓶子往桌上一放,突然一手擒住旁边余欢的下巴,在余欢反应过来之前狠狠吻了下去。
浓烈的酒味闯入余欢的口腔,他用舌尖粗鲁地把余欢口腔内每个角落扫了个遍,嘴角的胡渣直把余欢扎得生疼。余欢心说妈的,今晚尽是让人强吻,正想伸手去推他,他却自己放开了,一抹嘴,便接过薛文递来的第二瓶。
众人眼看着他花了20分钟把那几瓶芝华士和路易十三都解决了,谁也没动,只有玄魏出去接电话了。到了换红酒的时候,朔司突然面不改色说了句“我去上个厕所”便刷地一下站了起来,脚步沉稳得一点不像一个喝那么多的人。

看了眼他的背影,廖晋皱了皱眉,心说这不科学,喝酒的人都知道,喝酒最怕的就是喝得急和混着喝,这位两招都中了,还能这么若无其事?
“他行不行啊?”廖晋这么问余欢,往嘴里塞了一颗小番茄。

看着洗手间那紧闭的门,薛文用开瓶器敲了敲桌延,眼睛转了转,突然说:“他不会是进去扣喉吧?”

“你们要是不放心……”
廖晋靠沙发上,抽了口烟,“五分钟后他不出来你们就去敲门咯。”

闻言,方凯瑞啃了块西瓜,把西瓜皮往脚边一放,压低了声线:“你别说,还真有这必要。”

余欢看着那几个被他喝空了的瓶子,也不发表意见,就在其他几人怀疑这个可能性的时候,徐佳奇开口了:“他不会的。”

这边话音刚落,朔司出来了,英俊的脸上依然面不改色,那脚步,稳如泰山,估计现在让他下去跑个1000米也没什么问题。他一步一步朝余欢走来,就在他还差最后一步就走到的时候,突然一脚踩地板的西瓜皮上,一个后仰倒了下去,碰,一脑袋撞墙上嗑出好大动静,一个一米八的大男人倒在沙发上不省人事了。

“哇!!!”所有人都被他吓得站了起来,脸色各异地围在沙发旁俯视着他。

薛文颤抖的手里还拿着那开酒器,踢了踢脚边的西瓜皮:“卧槽……是谁这么没有公德心?”

方凯瑞更是吓得六神无主,抓着他的手臂使劲摇:“怎么办怎么办弄出人命了!要坐牢了!!”

“别慌。”
廖晋掐灭了手里的烟,如一个杀手般冷酷、冷静、面无表情,他对徐佳奇说,“先看看他还有没有呼吸。”

徐佳奇咽了咽口水,没敢动,还是余欢算是看清了这群不靠谱的,亲自俯□去,用手背手指探了探他的鼻息,然后说了句:“没死,估计晕过去了。”

此时玄魏刚好接完电话回来,以为这群人围在一起做什么,揽住廖晋的腰把下巴搁廖晋肩上往包围圈里一看——操,尸体?

又看了看薛文手里举着的开瓶器,玄魏皱眉来了句:“你们太冲动了。”



朔司全都想起来了,他当时在喝下第三瓶的时候其实已经醉得不行,别人以为他若无其事,那是他演技好!结果一块西瓜皮再加后脑勺磕了那么一下,让他彻底晕死过去了。
可是他为什么会在酒店?是谁带他来的?在那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这些他全部一点头绪也没有。

想着待会儿打个电话问玄魏,他就下了床,穿上拖鞋,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了。其实他刚才是被尿憋醒的,喝了那么多酒却一晚上不省人事没解决问题,两个肾都快没知觉了。
走进洗手间,把灯打开了,拉开裤子拉链就开始解决问题,一时间洗手间里除了排气扇的呼呼声,就是哗啦啦的水声,憋了一晚上那量自然不少,他百无聊赖开始看这洗手间里的结构。黑色洗手台还算高档,洗手盆的形状也还不错,突然,一晃之际看到镜子里有什么不对劲!他仔细再一看,看到自己的脸……

两秒钟之后,隔壁收拾房间的阿姨,就听到哪里一声悲痛欲绝不像人类可以发出来的惨叫,简直就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阿姨摇了摇头,心说,哎,又是一个无知少女被借酒乱性了,真是世风日下。不过这无知少女的声音,也太粗犷了点……



回到昨夜,众人看着躺尸一样躺在那的朔司。
“现在怎么办?”廖晋碰了碰余欢的胳膊。

余欢盯着朔司那张脸思考了半晌,问众人:“谁有眉笔或眼线笔么?”

之后,他们去跟服务员借了几根眉笔,在那半个小时里,玄魏就围观了一场集思广益众志成城的人体涂鸦。

“你家朔司哥的身材不错嘛。”
廖晋看着朔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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