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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帝与幸臣-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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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南国来使的身份。
毫不张扬,简简单单,到也清爽。

宫灯朝他的面容移去,当耀眼的光芒中缓缓拉出一张优雅的俊美面容时,那宫人竟然不自觉地从嘴巴里发出惊叹声,双眼跟着了魔一般地根本无法从洛浮夕脸上移开。

——眼前男子的身材不算太伟岸,纤秀却有着一般男子所没有的傲骨。
脊梁挺得笔直。在他走下马车的一刹那,脸上原本的温和神色瞬间变得严峻。
精致的脸盘白皙通透,微微上扬的薄唇,棱角分明,略显青涩内敛。

本应是寻常的打扮,竟勾勒出这般极好的容颜。

这个人,天生是玉琢的一般,在幽暗的灯火下熠熠生辉。

那大宫人在后宫历时两朝,伺候后妃无数,绝色粉黛见过百计,却在一瞬间便认定那是他看了一辈子男人,都无法比拟的【极好】了。
更妙的海蓝青色瞳圈的墨色双眸,透着异域南疆绝美的风情,眼底仿佛清泉流转,活活迷住了来人。

对方直视的眼神让洛浮夕很不自在,忽然灵机一动,想起沉曦公主说过,入宫需要打点,便马上让子沐从口袋里掏出两甸银子,一把塞进大宫人的手中。
洛浮夕微笑道:“恕我们无理了,竟然忘了公公们等候多时的辛苦,请笑纳!”

大宫人一怔,顺势回神过来,将目光从他脸上移开,刚刚一望,已够叫自己失神,如今那还有胆量再与他四目相对。怕真是要出了人命了。

又见对方如此熟谙天朝人情之道,便火速将灯移开,笑逐颜开的把两甸银子收入怀中,道:“老奴失礼了,两位请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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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夕和子沐二人跟着宫人们跨过了一道又一道的宫门,也不知道穿梭过几个宫殿,但见什么【凤栖宫】、【福泽宫、【长宁宫】一个个朝自己身后远离,越是往前,那宫门便变得越是宏伟华丽,门柱也越来越宽。

直至烫金的三字【承恩宫】前。

承恩宫,历朝皇帝的寝宫,紧挨着御书房,是当今天子休息的最私密场所。
承恩宫,少有宴请臣子的习惯,但是不知道今日为何,居然打开宫门,邀请了小小的洛水国王子,不得不让熟知这一道理的洛浮夕受宠若惊。

“大人请进。”
大宫人领浮夕和子沐入了旁边的偏殿,早有美酒佳肴,宫女数人等候在殿内。

洛浮夕被引至一矮桌雅座,端坐后,子沐跪坐在身侧。
有宫女上前将满满的食盒打开,尽是天朝宫食,精巧华贵的各色点心数碟,外加上好的青山绿水茶。

浮夕轻启薄唇,品了一口香茗,中原的青山绿水,跟洛水自然不同,味道浓烈,茶香扑鼻,没有洛水国的茶含蓄内敛。
喝了一盏茶的功夫,却不见再有人来通报墨夜帝什么时候接见他们,洛浮夕和子沐都有点坐立不安了。
“敢问公公,不知帝君何时到来?”

大宫人沉默片刻,似乎也摸不准,道:
“大人请安心等候,此前帝君已经告知老奴,让大人在偏殿等候……至于何时,那就看帝君的高兴了!”

说完便抿嘴一笑,大宫人的表情似乎在告诉浮夕,这位墨夜帝此时正在做一件急需要时间和兴趣的事,而这件事能够让他彻底忘记在承恩宫里,还有一个远道而来的客人正在等候他的事实。

洛浮夕深知当今天子素喜朝廷大事的决策独断,是天生的九州霸主,天底下没有谁比他更适合治世长安,只是单纯地以为这个尚武的君主在天下太平之后便安心端坐于帝座,在一摞摞文卷奏章后面,提朱笔御批,文治天下。

若是如此,到也无需惧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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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盏茶的功夫,约莫过了一刻,身旁的子沐早就等得饥肠辘辘,可他的身份不过是个侍从,洛浮夕没有动手拿眼前的一块糕点垫饥,他也不敢多问。

肚子里不合时宜地‘咕——噜——’一声,不重,却让子沐臊得满面羞红,沉下头去,将头埋在胸口,红了脖根,又挪了屁股几乎要将自己躲进浮夕的身后看不到了。

洛水国的使臣肚子打鼓,还是在最为尊贵的天朝君主的承恩宫里,很是不雅。
身边的宫女们见到这个还不谙世事的俊美少年如此窘迫,不禁都相互使了使眼色,强压着抿嘴没有笑出声来。

洛浮夕也是轻笑一声,将身前的一碟子张致细作的梅花形果子递到子沐眼前,轻声道:“吃吧,看来帝君得有好一会儿才能到呢!”

子沐不语,怯怯接过浮夕手中的梅花果子,捏在手中,又躲在了背后,见再无人笑话他,这才张了小口,一口口将糕点吞下肚去。

喝过两杯茶,又吃了糕点,子沐居然有了想要出恭的欲望。他在后面拉了拉浮夕的袖子,转过头去,却见少年侧脸贴近自己的耳畔,低声道:
“公子……我……想要出恭……”

这倒是十分的不合时宜,但是这回不解决,晚一会要是撞上墨夜帝赶好到了,那就更不合时宜了。
洛浮夕连忙朝大宫人招了招手,又知子沐害羞,待大宫人走到跟前才贴近去道:
“公公,我的随从身体不适需要出恭,不知哪里可以行个方便?”

大宫人歪头,见身后的子沐涨红了脸,像是从来没有见过什么世面,也不好任由其在帝君面前出丑,连忙引起来道:“大人随老奴来吧!”

子沐缓缓站起来,可见是憋的难受了,刚要出门,又回头看了洛浮夕一眼,分明是离不开的拘谨,想要他陪同。

洛浮夕宽慰道:“别怕,跟着公公去,我自不方便一起的,万一帝君召见了,没有人可不行。”

子沐只好跟着两个宫人出了门。

可不知是否出恭的处所离着承恩宫距离甚远,还是子沐闹肚子闹个没完没了,居然过了一刻也不见人影。

浮夕这下便是慌了,不见帝君,不见负责招呼他们的大宫人,也不见了身边最亲近的人,偌大的皇宫里,竟只留下他一个。他如座针毡般难受,竟也顾不得许多,站起身来想要寻人。

心里不禁着急,也微微有些不安起来。

此时大殿只留宫女几人,问也不知帝君何时会到,一位稍年长的宫女见浮夕脸色担忧,如实相告:“按这个样子看,帝君一时半会儿也到不了。”

听闻此话,稍稍安心,急忙迈出宫门,身后的宫女们还来不及劝阻,就见洛浮夕心急如焚地消失在了夜色之中,只留一句:

“小王去寻我家仆从,那么久了也不见回来可是有事耽搁了!速速就回!”

他沿着原先大宫人和子沐消失的方向寻去,全然不顾身后的宫女们也紧张地朝着他走的方向跟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下雪了。
打滚求按抓!




3

3、○○三 迷路 。。。 
 
 
○○三.迷路

洛浮夕抄了宫门口的一盏宫灯,沿着原先大宫人和子沐消失的方向寻去。
他全然不知,身后的宫女们也紧张地朝着他走的方向跟了出来。
更全然不知,这等越界的行为可是犯了宫规,若让帝君知道,他,还有她们,便都是死罪。

可他怕子沐一个人会出事,在这无一人相熟的陌生宫阙里,处处地雷,难不保子沐会遇到什么。想到洛水国还有他的老父老母等待子沐回家,若真是出了什么事,自己如何向他的父母交代。

心里着急,按耐不住,竟这样脑袋一热,鲁莽地寻了出去了。

没成想,不过才走了几步,夜雾上涨,整个宫阙都被夜雾弥漫,形同鬼魅。
他之前分明清楚地记得子沐和大宫人等行走的方向,结果刚刚转了一道宫门,又向前行了几丈,便寻不到前面的路了。

因为他的前面,横是红凄凄的一面高墙,没有宫门,也没有径。
先前的确是朝了这里走的,难道是眼花看错了方向?

待他再回头往回走,却已是迷失在了浓雾中。
好像鬼打墙一般的再也寻不着回去的路了。

手里那盏在瑟瑟晚风中跳动的宫灯烛火似即将要被熄灭。

头上偶有一两只飞禽飞过,掠过月色,发出凄厉的鸣叫,洛浮夕心里的不安感越来越强烈,他顿时对这里的高墙深宅产生了恐惧,越发觉得幽闭得叫他心惊胆颤。

这深深宫殿,好像是无形的牢笼,不知道为何,总有一种似乎【一辈子都出不去】了的莫名念头。

转过身,努力在脑海中寻思着如何回去,更像被鬼迷了心智一般,鬼使神差般地顺了心里的直觉,竟只朝着一处方向走去。

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拨云散雾的那刻,洛浮夕眼前出现了一处别致的小院,宫门外只有一盏硕大的宫灯,——这盏宫灯跟自己手上的分明不同,不知是否有意显示出自己的特殊身份,那宫灯上勾勒出艳丽的红色牡丹,一朵接一朵的如血色绽放,在阴森的暮色下,纵然是不灭的花火,跳跃的光芒却是说不出的诡异。

而牡丹身后,藏的居然是张牙舞爪,狂妄的不可一世的金龙,活灵活现,栩栩如生,眉目间犀利的眼神就好像要把面前站着的文弱公子一口吞下肚去。

龙,皇权的象征。
这普天之下,敢用这般大胆而张狂的色调来村托出自己举世无双的身份的人,只有一人。

除了这座无尽宫殿的主人之外,还会有谁?

可他刚刚踏入别境,懵懵懂懂,微晓得人情世故,哪有那么许多的小猜测与大智慧,就能一眼认定这盏宫灯在宣告着【此地不宜久留】,【生人勿近】的道理。

洛浮夕就因为总算在黑暗中看到一席光明,便立刻欢心雀跃起来。全然忘记了圣人的教诲。
只知道自己在这个光景迷了路,而眼前终于见到一处小院,有灯火摇曳,就是有人,不管是谁总比自己一个人在宫里瞎转好。
回去承恩宫的路,总算是有着落了。

跨进宫门,隔了一处幽静池塘,后面有一间两间不大的宫舍,透过玉色的纱窗,映出了明黄的色调。
呵,有人住,太好了。

他举灯行到廊下,见窗户上闪过一人影,里面随即传出来叮叮砰砰的声音,好像有人打翻了杯碟,落了一地的破碎。

洛浮夕顿了顿,心想着这声音甚是不妙的,刚要回头要想走,素不知着了什么心魔,腿也迈不开,居然还又朝里面挪了挪,想看个究竟。
因为那扇门并没有合严实,微微虚掩,而门缝里透过的一丝光和里屋传来的细弱的哼哼声,更叫他迷惑。

确实是有女人的哼哼声,这声音并不鬼魅,但似乎夹杂着痛苦。、

他实在是不该有这般好奇心的。

这是后话。
可当时身边也没有谁能拉住他,告诫他,在这般浓雾凝重的夜晚,走进偏僻无人的别院,多半是要出事的。

更不该的是,他居然忘记了天朝的礼仪,进别人的屋子前,必须要先敲门。

所以,当洛浮夕推开虚掩的门,看到了里屋的一幕时,没有预兆的怔怔僵在了原地,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
一张宽敞的红木雕花床上,上下交叠了一对男女。

仰面躺在床上的女子衣衫不整,淡薄的素衣包裹不住美体微露。
她有一张明艳动人的面容,本应该是难得的美人,可此时却是粉黛失色,面若死灰。

那张惨白发青的脸上尽显了丧魂失魄的惊恐色彩,一双睁得铜铃般大又充满血色的双眸不再清澈明晰。嘴唇发紫,张开双唇想要呐喊什么,可是根本发不出一句声响,只能拼劲全力地发出低沉而绝望的闷声。

因为,她白皙纤巧的脖子上,有一双强劲的大手狠狠地掐住了她,越勒越紧。
女子挣命一般的将双手伸向跨坐在她身上施暴的男子,却没有一点力气反抗。

而那个施暴的男子,在看到身下的美人的气焰在一点点削弱时,竟然没有半点怜悯之心,更无住手放她一条活路之意,似曾相识的英武俊朗的脸上居然依旧风轻云淡,好像在做一件及其普通又自然的平常事一般。

洛浮夕突然觉得天崩地裂,脑海里涌现出三个字:——杀人了!!!

他若在此刻还能保持正常心智,转身就逃,也许就不会有后来的种种。

可洛浮夕只是个普通人,从来没有见过活生生的人这样气闭在自己面前,自己却无法伸手相救的场景,连死人都没有见过半具,这种场面他若还有心智知道要马上当作什么都没看到般地转身就跑,实在是可笑。
更别说还能想到高呼救命,喊人来惩戒这个视王法为无物,草菅人命的暴徒。

就在他看清楚那男子身上华服绣着的张狂的五色飞龙,并且对上朝堂上那英威风流的身姿时,洛浮夕这才灵光一闪的感觉到,他这辈子都会为今晚的鲁莽而付出惨重的代价。

那男子不是别人,能这般视王法为无物,且草菅人命还能表情泰然自若的,天下唯有传闻暴戾成性,嗜血如狂的当朝帝君——宗政墨夜!

退也不是,进也不是。纵有万般后悔也来不及了,他唯一的念头便是自己目睹了这个丧心病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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