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淋湿的执行官 作者:黏糖(高积分完结,psycho-pass同人,18x大嫖文)-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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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弓起腰跨坐在他身上。趾骨紧密相贴,她短裤的拉链被逐渐拉下的声音、衣料窸窸窣窣的摩擦声,就像是在耳廓上瘙痒的手。
纽扣被一粒粒解开,刚解到一半,被铐起的双手就已经灵活地滑进敞开的衣襟中、抚上了他的胸膛。
手铐链条的凉意和柔软手指的触感犹如两种极端,掠过皮肤时激起簌簌麻痒。
她以额头抵上他紧蹙的眉峰,唇瓣稍稍离开一些,发出一声幽幽的叹息。“还真是……各种意义上的不设防啊……之前就想说了,那种衣服的穿法……”她颠三倒四地咕哝着,“毫无自觉……荷尔蒙发射器……”
顿了顿,手指停驻在他紧绷的腹肌上,不轻不重地戳了下去。
狡啮卡在她腰上的手指因为这一下而反射性地收紧了。指尖微微陷入女人的皮肤中。腻滑的触感让他禁不住手一颤,有些失措地再度松手。
只不过是轻轻一握,就清楚地感觉到了两者的差别。比起男人硬朗的腰线,女人的腰肢挑出一抹柔而诱人的弧,纤细得仿佛一折就会断。
一时之间,就连怎么摆放手臂都成了理不顺的问题线团,在脑中绕得一团糟。
她已将全身重量压在他身上,胸口贴了上来。胸膛□的皮肤被女性柔软的身躯覆上的刹那,心脏近乎疯狂地搏动起来。
细小的电流顺着相触的每一个部位在血管中流窜,带起令人酥麻的渴望,最终汇入小腹。紧贴的胸口开始发烫,急速的心跳互相传导。
喉咙渐渐干涩起来,狡啮动了动腿,想要止住两人紧贴的趾骨处那种要命的摩擦频率。
……糟糕了。
有细小的、来自深处的声音在提醒着。
完全搞不懂……这女人到底在想什么……
酒精麻痹了部分感知,侵蚀着自律的意志,使得正在发生的事在认知中变得朦胧而不真实。
偏偏她就像能看透他在想什么一样。
“当做是梦也好,意外也好……”
手指贴着他腹肌的沟槽一路下滑到了裤腰的缝隙、勾起皮带扣。
“总之,这算是……欺骗了你的一点……小小赔礼,嗯,甜头……”
狡啮已经无法作答,全副注意力都被凝聚在皮带扣被啪嗒打开的声音上。
……该死。
他有些粗暴地喘息一声。
违背意志、遵从本能的部位已经变得坚硬而灼热,骤然暴露在空气中时甚至还微微跳动了一下——
继而被轻柔地握住。
她的手指开始灵活打转,手铐在手腕转动时发出细小的声音,将他仅剩的理智和自持缓缓绞碎。
敏锐地察觉到男人一瞬间变得有些凶暴的气息,刺贺晃了晃有些发晕的脑袋,垫在他颈窝的下颔倏地滑了一下、额角轻轻撞到了橱柜的把手。她发出一声痛哼,稍稍抬起头,缓了动作。
狡啮抬眼。
时而模糊、时而清晰的视野中,是女人晕红的脸颊和鲜活的表情。
并不是让人厌烦的、过分锋芒毕露的挑逗神态,倒像是……
像是……
是什么?
思考被打断,她突然抬起双手、扶在他头顶;吡啵一声轻响,眼前陷入黑暗,她按灭了小灯的开关。
黑暗中她有些急促的呼吸声格外清晰。
紧接着大脑就被骤然袭来的强烈刺激所麻痹了。
刚刚没入一点,刺贺就咬紧嘴唇、本能地弓起了腰,抬起原本和他紧贴的身体嗫嚅:“疼疼疼……”
细小的痛呼声几乎被狡啮狂乱的喘息声湮没。
大概是男人在本能发作时总能展现出惊人的潜力,刺贺突然觉得腰眼一沉、被他生生往下按了下去一些。
这下痛哼变成实打实的痛呼,她颤了颤,指甲抠在橱柜的缝隙间、关节因用力而有些发痛,浑身立刻渗出一层细汗。
结合处因这一下摩擦而火燎似的疼了起来,痛楚中又夹杂了酸胀的快。感。她泄了力,双手滑下绕到他脑后、纠缠着他有些刺人的短发。
不疾不徐地动作着,痛楚渐渐越发放大的快感取代,让人软成一滩水。她发出细碎的喘息声,有些无力地靠在他颈边。几次想撑起身体离开一些,都被下一次摇晃时直冲脊柱的刺激所打消。
纠缠的身体被蒸腾起汗意,到最后险些忘记了本来的目的。
……
在意识被攀至顶峰的快。感吞没时,她为了维持平衡而将双手不自觉地按在他的髋骨上,剧烈地喘息起来。
又过了一会儿,她开始顺着男人已经被折磨得凌乱不堪的西裤摸了下去,掠过紧实的腰线、摸到了早就看准了的挂钥匙的地方。
狡啮眯起眼,汗珠顺着脖颈的韧带缓缓流下,身体麻得不听使唤、仅能以视线追随她的动作。
摆弄了一会儿之后,她皱了皱眉、弯下腰垂头凑了过去。发丝垂在他的小腹上,冰凉而麻痒。
然后她抬起头、叼着钥匙插。进了锁孔,几下地把手铐打开。
要命的是这过程中她并没有退出来,还保持着那个姿势,连在体内转动的感觉都一清二楚——
退离的一刻,两人又是同时吸气。
她以手缓缓拂着额前汗湿的发,缓了一会儿才慢慢站起来,踉跄了几次才算站稳。又拿过他放在流理台上的香烟抽了一支放入他口中,甚至还体贴地点上了火。
“狡……”她稍稍顿了一下,“……警官先生,”她垂眸看他,“那么……我要去试着找一找……唔,自己的记忆啦……”
依旧是辨不清情绪,却让人觉得舒服的语调和柔和的音色,还带着几分醺然的醉意——
“唔,抱歉……不过药效很快就会过去……还有,”她摸索着将扔在地板上的色相扫描仪拿了起来,屏幕朝向他。
“……已经恢复清澈了哦。”
狡啮缓慢地喘着气,沉默以对。
“那么……”她在黑暗中继续摸索、拿起一件什么衣服来盖在他身上,“再见,”
她垂下眼、望着手里的监视官制式外套,愣了一下,半晌又开口。
“……还有,谢谢。”
然后她转过身,走出了门外。
——脱逃成功。
直到女人的背影消失有一会儿了,狡啮才缓缓收回视线。后脑靠在硬梆梆的橱柜上,他虚着眸光望着天花板,狠狠吸了一口嘴里的香烟。
辛辣的烟雾在空气中袅袅扩散。脱力到连握拳都难以握实,狡啮深吸一口气闭上眼,尽力蜷起没有被铐住的那只手的五指、泄愤似地擂在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作者有话要说:老规矩,留言中敏感词请用【叽】替代,严禁出现MEAT的中文译体和不该出现的第八个英文字母,以免被管~理~员逆袭,谢谢宝贝儿们配合。这一发撸得我好憔悴但又好爽。嗯于是动作戏写完了,摇着尾巴准备写感情戏。因为是中短篇所以言情线超粗大超过瘾,只准备看完第一发就删收藏不看后面真正的戏肉的宝贝儿你们会后悔的………………啊啊所以说我这种良心作者(偏偏长得还这么英俊)你们舍得抛弃我吗!?(触手紧紧缠绕你们的大腿)给人家留言浇灌人家跟人家相亲相爱不要离开人家啊!!(大哭大闹)人家想爬一爬月榜嘛拜托了请用留言糊满我英俊的脸好不好嘛(滚大感谢跪下舔:瑶渣渣的手榴弹 呜哇超爱泥!!!舔遍全身呜呜呜我的真爱!!没有你活个肾!!兔子酱的地雷 唔噢噢噢野生舔舔舔!接下来请多多指教多多脱裤哟(够 ww的地雷 救命我的老牌爱人能看到你真好!!要永远在一起!苏LL扔了一个地雷 病娇汉子最棒了啦(满地打滚锅锅扔了一个地雷 再度捕获野生小肉团一只咿呀——(得意地满地乱跑怒甩凶器)你们都好凶残了啦这点狗屁字数收到这么多雷超逆天啦!!!
、逃杀
午夜。
犬牙参差的建筑残垣仿佛恶魔狰狞的爪,在扇岛泼墨般的夜幕上画出令人悚然的图形。
刺贺凛深一脚浅一脚地在废墟中穿行。下过雨的路面湿滑而泥泞,被冲开的红土在地面漾出鲜血般的颜色,由于缺少照明而显得越发粘稠而令人生厌。
酒精的妙处就在于能点燃人的胆气。被麻痹到不甚灵敏的不止是五感,还有“情绪”。
对废弃区的危险性心知肚明、一人身处在这处处令人不适的景色内,本该是有些恐慌和畏惧的;但她满脑子都是非要实现目标不可的决然,反而有一种微妙的兴奋感。
她时不时把鞋子脱掉翻转,倒出里面的积水和泥沙,数次因为喝得太茫平衡都难保持、差点栽倒。
被磨出血痕的脚踝隐隐作痛,真是“自由的代价”。
开车一会儿就到的距离,换成徒步就要花上不止一倍的时间。她跋涉整整半小时之后,才算将将到达自己“从天而降”之处的外围。
湿冷的夜风替发热的头脑降温,她已经满身是汗。龙舌兰后劲并不猛烈,酒意在这段时间内消褪不少。
她扒着墙壁喘气,逐渐清明的神智和双脚的麻痛都明显起来。俗话说酒后乱性、肠子悔青,倏地想起荒唐的一幕,刺贺动作一滞。
半晌,揪着呆毛喃喃自语。
“嘶……牙败,做了了不得的事啊。”
原本只是想药倒了警官就跑路的,谁知酒精一上头就抖过了劲儿,顺带着做了不该做的……虽说是借酒壮胆,但这胆似乎壮得过分硕大了一些。
为什么要那么做?
……说不清。
醒来后听到了呼救声,首先产生的便是“要去施救”的本能。杀死那个人之后,脑海中明明有着“杀人后应该会感到恐惧、情绪或许会失控”这样的认知,但也只是像常识一样的“认知”而已,自身却并没有产生这样的情绪波动。
确实地感受到被自己杀死的暴徒血液的温度时,冲理奈伸出手、询问她“你没事吧”的时候,那种与他人产生关联的强烈陌生感将埋藏在体内的巨大恐惧一瞬间唤醒了。
【……我是谁?】
明明记得所有的常识,无论是地理也好、科技也好、日常也好、这个社会的规则也好,偏偏……“关系性”像被硬生生从记忆中挖去了。
父母、朋友、同伴,与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人”的“关系”,统统是一片空白。
她知道如何使用语言,却不记得曾经和任何一个人交谈过;她知道家电的用法、私宅的意义,却不记得自己曾经“居住”过的任何地方。
【我……原本是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吗?】
尽管勉力压抑着恐惧、维持冷静,缠绕在颈上的绳索却依旧在不断收紧。然后就在濒临崩溃的界限时……被那个男人的话将陷入死局的思维拉出泥淖。
她怔忡着回想白天跟狡啮的对话。
【人的大脑是非常奇妙的存在。记忆消失会或许会导致性格和心理上的剧变,但却能保留身体上的‘习惯’。】
……习惯。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还缠着绷带的手掌,瞳孔微微缩紧。
没错,她还有着“习惯”,在这个世界生活过、从而养成的习惯,也就是……她“存在过”的证据。
……就是在那个时候,几乎将意志腐蚀殆尽的恐慌被那个男人极大地缓解了。
她盯着还包着绷带的手掌,倏地又想起青年男人在月色下隐忍与抗拒交织在一起的表情。
狡啮慎也……
冷静、思维缜密,有着非常优秀的推理能力。年纪尚轻,握枪面对她时却没有迟疑,眼神中有着被时间积淀出的沉稳和自信,但又有几分孤狼似的锐利,显然已经从事刑警工作有一段时间了。
能够入职厚生省公安局的适格者皆是非常优秀的人才;而这个男人不止是“聪明人”的程度,更是个“佼佼者”。跟这样的人交谈,很快便会不知不觉享受起思维被引导的感觉,从而产生盲目的信赖感。再加上同情心、正义感(也许还有荷尔蒙浓度),这些特质都让她产生了天然的亲近欲。
——毕竟那是自己在来到这个全然“陌生”的世界时,遇见的第一个可以与之交流的对象。
所以……那大概算是雏鸟情节,亦或是在精神压力催化下产生的冲动。
逐渐发酵的对于“未知”的恐惧几乎将自己扼得窒息;酒精与性,在也没有比这更有效的能解除人类过激负面情绪的手段了。
……如果他不是个一心想着把自己送回警局、公事公办的警察就更完美了——她可不想被关在隔离所里“疗养”。
她猛地握紧拳头,掌心伤口的刺痛反倒成了提神剂。再度迈开步伐,她向着自己初醒来时所处的地方走去。
那是一片废弃的工地。穿过重重钢架,直到发现一处窄小的平台。她小心地攀上那处平台,直起身扫视周围一圈——无论是视野和角度都跟记忆中的一模一样;没错,她就是这个位置醒来的。
平台上还倒着一张暗红色的破椅子,正是她醒来时坐着的那一张,估计是入夜后被风吹倒的。
她开始仔细梭巡这一小块区域,希望能找到什么关于自己身份的线索。只是没过一会儿,身后突然传来吡啵一声轻响。
她回头看去,立刻就发现了在暗处林立的金属隔断之间的一团黑影!
后背迅速渗出一层冷汗,她立刻用余光扫向地上寻找可用的利器。废弃区这种鬼地方,见到“活人”远比人影都不见一个可怕得多——
那团黑影动了动,发出一声粗重的喘息。
她随手拾起一根钢条,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