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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我的房东叫别扭第二季-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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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风驰电掣地来到约定地,一眼看到站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满面泪痕的萝卜时,我的心当即碎成了渣。我一把把她搂在怀里,裹挟着她钻进了出租车。我姐们啊,刚结婚才tm半个多月and有孕在身的姐们啊,心疼死我得了。

萝卜的遭遇都不能用洒狗血这么低端的词语来形容了,那是活生生的洒人血。言简意赅地讲,雷阵雨曾有一个相处多年谈及婚嫁的官富二代综合版前女友。萝卜倒是早就知道这个人,但一直以来她使尽各种办法也无法弄到她的照片,无法打听到她的履历,所以特赐名为绝秘。过去的都过去了,萝卜对绝密只是有点儿好奇,几次打听不到也就忘到脑后了。

现在解密了,我们才知道,当初绝密的家人因为嫌弃雷阵雨的疾病,拆散了他们,将她强行送到了国外。此女后来在国外被结婚,嫁给了一个医学博士,后发现此博士业余爱好家暴,遂离婚。后十月初,绝密从共同的朋友口中获知雷阵雨不仅即将结婚,还竟然有生育能力,于是直接偷偷杀回了帝都。

温水煮青蛙的绝密并没有直接闹上门庭,而是采取了曲线撬墙角的方案,学名保姆疗法。一段时间以来,雷阵雨每天中午总会通过各种途径收到自己精美的午饭。幼稚到不得不册那的雷阵雨竟然没有去追查,心安理得吃了饭不说还还愿祷告,感谢这上天关爱人间、让神州充满馅饼的神迹。于是,当他心情低落时,上天给他送花;当他被困雨幕时,上天给他送伞;当他身体不适时,上天给他送药;当他生死一线时,上天给他送命(此句为做气氛的赝品)……此类神迹竟然一直持续到了他们婚后。

直到前两天,神迹竟然越俎代庖地连晚饭都张罗上了,终于让迟钝的萝卜发现了端倪。这一查不要紧,连雷阵雨自己都惊了,上帝竟然是绝密。

萝卜演着玩儿似的小哭闹了一下,雷阵雨给哄好了。保证再也不随便吃天上掉下的任何点心。萝卜始终还是有点不放心,遂让雷阵雨约了绝密出来把话说开。

然而金刚经上记载过:前女友神马的最讨厌了。绝密从出手的第一天开始,等的就是这次会面。她当着冬雷阵阵夏雨雪的面儿,直言不讳地表示,无微不至的自己才是雷阵雨绝配的良女。

雷阵雨还不至于杀千刀,于是立即严肃地当面驳回了绝密的痴心妄想,带着萝卜返回爱巢,附赠各种赌咒发誓若干。

天平似乎倾斜在萝卜这边,直到雷阵雨的妈偷摸一个高儿蹦上了另外一个托盘。雷母同意跟绝密接洽的理由其实很简单,立场更是一言以蔽之:谁对我儿子好,我就支持谁。养尊处优的雷阵雨从小因为身体弱,所以被照顾得极为精细。而雷母对萝卜最不满意的一点,就是她照顾人的能力太差,约等于没有。

当然,因为萝卜腹中的孩子,雷母其实也是左右为难的,虽然见了绝密,但并没有答应她的任何条件。

上天有眼,在锻造绝密的时候偷懒欠了一把火。于是绝密见了雷母后白痴地觉得自己已经胜券在握,压抑不住兴奋,直接找到萝卜来了个婆婆心思大解密。

客观的说,萝卜确实不是个贤妻良母。用她自己的话说,老娘长这么美要是还贤惠岂不遭天妒。但其实,事实是,她不是贤惠,她是不会。洗衣做饭照顾老公,这可不是一个标准淑女在培训时所涉猎的课程。再加上她有孕在身,婆家举家关切,整个人被宠地更为懒散。

但即便这样,雷母瞒着儿媳偷偷见儿子前女友,这戏码也太让人寒人心了。萝卜一气之下,便有了离家出走的举动。

听着萝卜的诉说,我和半染的小暴脾气多次压抑不住爆棚了。半染指责雷母,但我却觉得,雷阵雨才是首罪之人。且不说摆不平亲妈,哄不住亲妻,拎不清情史这些大罪,就单在结婚仅仅半月之后就让怀着孩子的老婆流落街头这一项,我就想抽他个海枯石烂。

所谓关心则乱,当时乱到失去理智的我,为了支持萝卜替她出气,竟然做了一件大不韪的事情。我居然在夫妻第一次吵架时,没有帮着撮合粉饰,而是扮演了丧心病狂地埋汰男方这样一个注定悲催的角色。

按理说我是个人精,我不至于犯这样的错误,但当时一则我太生气,二则情绪病未愈,情商比站街女的裤腰还低。我只记得无论怎样也不能劝他们离婚,至于别的,我是百无禁忌。我甚至差点将雷阵雨活活钉在了陈世美和西门大官人的耻辱柱上。

后来如你们所料,雷阵雨找了过来,被我一顿臭骂之后,顺利哄回老婆,抱得妻儿归。雷母被儿子教育了,绝密羞愤归隐了,天下太平世界大同了。

唯独我,因为对雷阵雨太过不敬,遭到了萝卜有口无心的埋怨。

尘埃落定后,我一个人趴在被窝里,棉被蒙头,睁眼回顾,事业爱情友情,全tm一团糟糕。我不禁扪心自问:赵大咪你一天到晚high了吧唧的都干了些什么,活脱脱一个江湖邪教组织2B青年掌门人。

就这样,突然之间,我发现自己再也不能忍受命运机率游戏了。我觉得广阔的帝都让我窒息,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第二天一早,彻夜未眠的我背着一个小包袱,带着现金和银行卡,踏着朝阳,去了长途车站。我没有惊动任何人。走时半染还在睡觉。神兽界佐罗你妈贵姓半夜溜出去会伯爵夫人,还没回来。手机关机,sim卡抠出来放钱包里,机器扔在床上。

我买了一张海边小城的车票。许巍不是总唱吗,当你难过的时候,就抬头看一看大海。但是许巍我对不起你,我带着的mp3里唯一的一首歌不是你的。 “背起包袱我要去不远方,大海可以把傻b涤荡……”哼唱着小曲,我来到了海边小城。我在那里呆了整整三天。

三天里我所有的事情就是:撒丫子在沙滩上疯跑,跑累了坐下吹海风,吹够了奔回宾馆吃海鲜,吃吐了回房间睡觉,睡醒了出门在沙滩上继续疯跑。

当地民众凡是看到过我的,都一致用纯朴方言交口称赞:这个女的,彪了。(请根据地域,酌情用痴呆疯傻二虎瓜港督痴线等自由替换。)

这三天毫无疑问地当选赵大咪自选2010年度最happy三天桂冠。

神马?家里会乱成一锅粥,who cares!

在小城的最后一天晚上,我花一百块在地摊上买了个古董手机。回宾馆收拾好所有东西放好车票,洗好澡,带着一肚子贝类软体,我仰面躺在大床上,将sim卡插进了古董手机里。

电话一开机,好嘛,半小时内热成了熨斗,我都怕电话太老抗不住爆了。各种短信留言小秘书争先恐后疯狂轰炸。我花了整整半个晚上才看完,然后又花了半个晚上,穷极无聊地做了个排行榜。

落跑女主亲朋好友短信电话轰炸排行榜。

榜单并列倒数第三位,陈斌,你妈贵姓。得分为三,各有短信两条电话一枚。陈斌是怎么知道我落跑的,估计最大可能是在厕所隔墙偷听到了前台mm和人事mm的对话。他的短信内容我看也没看就删了,所以我现在无法复述。你妈贵姓第一条,写于落跑当日:“靠你的,远足竟然连我都不带,我要改嫁彭大树!”你妈贵姓第二条,写于落跑末日:“饭在锅里,我在床上。Ps:我已经洗好屁屁了,来呀来呀快来呀!”

倒数第二位的是我亲爹妈,得分为零。因为走前我特意给赵赵氏打过一个电话,就我跟彭大树的未来疯狂画饼,估计把她撑着了。当然最主要的是,彭大树恪守诺言,没把我落跑的事情传回老家。在这一点上,要对彭大树同学提出点名表扬。神马?宗师也得分为零?拜托,看仔细,咱这榜名头里可没有仇人二字好伐?!神马?零分怎么会是倒数第二,这就为您奉上答案。

倒数第一位,房东。他就是我亲房东。贡献短信一条得一分,但评委没有之一的赵大咪因为个人恩怨倒扣他十分,所以他最后的总得分是负九。用的还是国际漫游ing的全球通号码,只有一条短信:需要我回来吗?

对于这条短信,评委脱口而骂出的评语是:老娘需要你个鸟!(赵大咪:呃,不小心说出了心声,羞涩。你妈贵姓:你是情色!)

倒三甲说完,开始说正三甲。

排名第一,萝卜。鉴于本人脑细胞有上限and数学水平无下限,所以无法告诉你们一个准确的数字和得分。但评委认为,所有参赛亲朋均不会对她的问鼎而持有异议,因为就在我打开手机的时候,她的短信还在源源不断地持续进来。为了表彰她的勤勉敬业,评委决定,给她的得分设定为正无穷。为了避免用眼过度而失明,短信我只看了一小部分,内容整齐划一,各种不同版本的自我控诉和血泪致歉。这玩意儿真的不能多看,多看了催尿。

排名第二,泡泡。贡献短信三十六条,电话二百一十四枚。得分二百五。内容估计你们都能猜到,全是惊天小排比,篇幅有限,记忆力有恙,不再一一复述。

戏霸衙门口击鼓鸣冤ing:册那,我明明数量比他多,为咩我没排第二?!评委善意提醒:“册那”一词已被宗师注册,盗版者请自重。接下来就是评委对这个“千古奇冤”的解释。

排名第三,戏霸。共有短信八十四条,电话二百来个。本应得分三百……啊也不多少,评委扣除身体不适分250,所以总得分为五十……啊也不多少。评委说自己身体不适,是有证据的。看他的短信,差点自插双目,贵知识都学杂了脑子都转筋了的戏霸伯父发来的八十四条短信中,涵盖了从诗词歌赋到人生哲学;从文娱新闻到体坛比分;从国家地理到天体物理;从天气预报到讣告噩耗;从吃喝拉撒到水仙开花;从宗教圣杯到臭垃圾堆;从国际掐架到市井八卦;从股票财经到点点繁星;从人工智能到真爱永恒;从演员修养到侄子成长;从节奏布鲁斯到布鲁斯威利斯……(据不完全统计。)好吧,我承认偏心,我扣分扣少了。

海边曦光中,我仰面躺着,望着天花板,忍不住目哈哈哈地一通狂笑。怪不得小言中是个女主就万千宠爱在身,男女老少兽神禽魔鱼鬼妖虫通吃,原来被众人关注的感脚竟然素酱紫的妙不可言!

见者毛悚闻者落泪的自恋完毕后,我将第一个电话,摇给了彭大树。

“我还活着,今天回京,不要报警,控制局面。”电话一通我就对彭大树下达了十六字方针。至于我凭什么对咪树派天尊彭大树颐指气使,那是因为我知道,整个排行榜,除了半染和你妈贵姓之外,剩下的牛鬼蛇神全是他给招来的!

阔别三日,如获新生,回到帝都,迎接我的是一个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的欢迎会。这是不可能的。

彭大树孤身去车站接的我。一见面恨不得冲过来就把我给撕碎。呃,是连肉体带衣服一起撕碎,不是只把衣服撕碎,谢谢。

我狡黠而敏捷地从他魔爪下溜进了车里,没有损失一根汗毛。笑话,海滩三天彪女人轻功难道白练了!没敢坐副驾,我直接窝在了后座一角。亲娘,连一向理智的姥爷彭都这样了,其他群众肯定是群情激奋,流着哈喇子等我到家,直接扔锅里炖了吃肉分汤。

我咽了一口唾沫,商量道:“树啊,要不我先去外头宾馆啥的避避?”

彭大树从观后镜子甩我一个白眼,安慰道:没门!

我不间断地在胸前划着十字架,祈祷家里的狼们动作温柔一些,吃我时最好不要使用刀叉。

车开了一会儿,我实在忐忑不安,再次试探问道:“树啊,都哪些好朋友们在家等我呢?”

彭大树直接忽略了我。

我只好掰着手指自己数:“半染以及家属剧照师,你妈贵姓携伯爵夫人,冬雷震震夏雨雪,泡泡携新基情儿somebody,前台mm带家属,人事mm家属带,亲娘来又不是喜筵,肿魔都带家属啊。就连戏霸伯父都可能带着宗师,姐夫可能带着犀利姐,我滴妈,他们又见面了,作孽哟!”

换了口气,我继续数以排遣恐惧:“没有家属的,彭大树,已经见到了,纯爷们!”

彭大树对我的夸赞无动于衷。我只好自娱自乐:“陈斌也没家属,但他应该不知道我回来吧。树啊,其实我跟他不熟,你要看他胆敢分我的肉汤,一定要叫security把他赶走啊!”

彭大树拉着个老脸,对我的谐星表演还是不声不响。我一边挠头一边自言自语:“还漏了谁呢?好像就这么多了吧。”

这时彭大树突然开口道:“你房东。”

奇女子脱口而出的第一个反应不是“他真的回来了?”而是充满惯性的:“他带不带家属?”

彭大树沉默了好久,道:“带。”

天旋那个地转,册那,你到底还是搞定了金发碧眼毛子gay,不枉费出国前我对你的殷切期盼美好祝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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