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房东叫别扭第二季-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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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听一边瞳孔萎缩目光如豆,这样也行?!你赢了!算你狠!
然而更狠的是,以后每逢房东最大,他都主动放弃了所有赢者的权利。淡定宽容地让人不得不仰其鼻息。
就这样互有输赢很多轮之后,终于迎来了当晚最淫荡的爆点。
彼时已经是夜里快一点了,除了我困的直点头外,剩下的一个比一个精神。我像毒瘾犯了似的直打哈欠抹眼泪,若不是答应了姐夫当晚照看房东,我一定直接打车回别野梦周公去。正在我半梦半醒迷迷糊糊时,我被天雷的一盏氢弹雷给枯叉,劈中了。
当时天雷赢了,房东输了。天雷给出的有才题目是:“随便亲一个女的。必须亲嘴。”东妈在哪里呀,东妈在哪里,你的亲gay儿子需要你。小雷雷,跟姐说实话,其实你是混进来的东咪派死忠卧底吧!
泡泡当时就不乐意了,拦着道:“不行不行,这什么狗屁题目,换一个换一个!”
小雷雷还真是坚贞不屈,梗着脖子不服气道:“换你mb换!这是游戏规则!”
彼时的地理形势是,房东跟我坐着一个双人沙发,隔着茶几,对面坐着泡泡天雷和十年。所以,如果房东选择亲十年,那他现在的位置够不着,必须站起来绕过茶几走到十年对面。如果他选择亲我,就是一转头的事儿。我咋这么有先见之明未雨绸缪呢,捂脸飘走。
这时一直不言不语的十年mm竟然发话了,对天雷说:“你还不知道吧,他俩是男女朋友。”
太阴险!我心说房东是绝对不可能答应这个狗屁题目的,你个娇滴滴的女娃为了一个不可能的吻简直无恶不作,竟然使出这么不要脸的招数。至于吗你,能不能别这么当真啊你!
果然,简单邪恶的小雷雷听了十年的话后,立即改口道:“这样呀,那当然不能亲自己女朋友了!”
哼,我冷笑一声,笑话!房东守了二十几年的异性初吻,老娘怎能眼睁睁看着被别的女人收入唇中,即便你暗恋了他十年也不好使!(你妈贵姓:还tm说别人,结果你比谁都当真!没出息!)
于是我微笑着对小雷雷说:“我们刚在一起,他还没亲过我呢!”
十年脸都绿了。怎样,老娘说的是不是实话吧!
泡泡看到自己已经无力挽回,现做变性手术已然来不及,房东亲的必然不可能是他了。过往我对娇娥的种种忍耐付出,此时终于得到了回报。“现场就两个女的,还是让我东哥自己做决定吧!”泡泡看似公正,实则在暗自助推我。
屋里静悄悄的,该争抢的都争抢过了,现在是房东出马,不,出嘴的时候了。我紧张地眼冒金星。
房东慢悠悠地掐了手里的烟头,喝光杯里带冰块的酒,这才抬起头来环视一周,似乎在说:争得挺欢乐啊,当老子不存在是伐?!
他逆时针看过来,目光所及之处,大家都不自觉地羞愤垂首,为自己对他意念中的亵渎而汗颜。
最后看到我,我刚想低头认罪,突然下巴一紧,鼻前一香,眼前一花,嘴唇一凉!
一切都是电光火石。
我只觉得耳膜嗡的一声,地球爆炸了!
各种蘑菇云伴着big bang!一朵一朵又一朵……
好半晌,我才回复神智。房东亲了我?动作太tm迅猛了,这惊鸿一扫的,我实在不敢肯定啊。但是看到对面泡泡和十年呆若木鸡的反应,以及天雷爽歪歪的表情,我于是也爽了,他的确亲了我!妈妈呀,我可以去矢了!2012来吧,姐愿意做灭绝no1!
我内心欢喜地跟刚越狱招鸭的女魔头似的,表面却娇羞地扮小媳妇垂首而坐,脸红得跟抹了辣椒酱一样,嘴角却暴露心情地抑制不住上扬。
对天发誓我比任何人都想偷眼打量房东的表情,但是我怕死,没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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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德无量的天雷这时起身上厕所去了。
泡泡一脸如丧考妣的表情,完全的不敢置信,呆立一旁。霹雳娇娥之所以刚才暗中助推我,那是建立在他很笃定房东不会亲任何人的基础上的,但是结果却是信仰轰然崩塌,剧情活生生演变成了现在这样,让他如何不崩溃!我心说,泡儿啊,你东哥早就不是你以前的东哥了,他现在esay open得很!要不我们几个凑凑钱,一起点他一次吧。
“不玩了啦!人家要回家!”泡泡终于反应过来他心目中至高无上的东哥居然真的亲了一文不名的赵大咪,立即不依不饶耍起赖来。但是一遇上房东冰凉的眼神,他狂浪的肢体就再也不敢造次了。
但是泡泡的肢体虽然不敢再泼皮耍赖,嘴巴却变得无比犀利and深沉。只见他擎着泪花盯着房东看了好半晌,才长叹一声,表情严肃又悲哀地摇着头,心有戚戚道:“你怎么能这样?!姐夫姐夫结婚生子了,小杭小杭背离叛逃了,现在竟然连你也……枉我把你们当成最亲密的战友和最坚定的同盟,可原来你们一个一个的都是不羁的天空里的基努里维斯,只是无聊兴起时进来玩一阵子罢了,最终还是要回归所谓的狗屁正统。是,你们有权利选择你们自己的人生轨迹,但你们有什么资格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有什么资格亵渎污染这泓最纯粹的清泉,又有什么资格轻易撒手;放弃来之不易的感情……”说到这里泡泡已经哽咽地说不下去了。
这番话尤其是最后的惊天气势小排比可谓直击房东灵魂深处,我先前辛辛苦苦半宿调节的气氛,瞬间又降回了溺死人的深蓝。
房东任凭泡泡炮轰,一言不发,又点上一支烟。
我看着泡泡,发自肺腑地学着他的语言习惯对他说:“没错,他们都是里维斯,只有你是菲尼克斯。他们离开了最初的信仰,虽然活着,但会一天天老去;而你守着心中的坚定,即便死了,也会永远定格在青春美丽。”
泡泡早已经泣不成声,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此时看着我不可置信抽噎道:“你,你怎么知道这些?”房东也扭头看我,显然他也有着同样的疑问。
我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豪迈地一饮而尽,顿杯振臂高呼道:“大咪与你们同在!”
“最后一轮!”一直少言寡语的十年mm这时突然开口道。没有人表示反对,四人默默无语,碰!这次赢的竟然真的是十年。一直以来她都没什么参与感,不输也不赢,表现得完全像是个陪绑的。好不容易争个吻,也以失败而告终。这最后的一轮,终于轮到了她。更喜人的是,输的是房东。
房东还是选择大冒险。我心说,十年不会被刚才的吻刺激到直接要求去开房吧。事实表明,我又龌龊了。人家十年mm想了片刻,对房东说:“唱首歌吧。我好多年没有听到你唱歌了。很怀念。”看看人家的素质,再对比下自己之前的狂浪三俗,我汗颜地低下了头。
这里本就是一个音乐吧,有一个小小的舞台,还有乐队,平时估计有表演,也可以帮客人伴奏演唱之类的。
乐队准备完毕,屋里鸦雀无声。天雷上完厕所出来,不明所以,刚想开口说话,被我泡泡和十年齐声大嘘,只好瘪着嘴老大不愿意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了。
落针可闻中,房东站起身,缓缓走上台去,跟乐队低声说了句什么,然后转过身来面对观众。音乐声起,伴着现场伴奏,房东背着双手,闭上眼睛,对着话筒,用现炒现卖的烟酒嗓轻轻开口:“一份爱能承受多少的误解,熬过飘雪的冬天。一句话能撕裂多深的牵连,变的比陌生人还遥远。最初的爱越像火焰,最后越会被风熄灭。有时候真话太尖锐,有人只好说着谎言。”
本来因为泡泡刚才的眼泪和一席炮轰,气温已经降到很低,结果这歌声一出来,直接把所有温度全部熄灭。所有人都一动不动静静地听着,包括天雷非主流。泡泡的眼里的液体跟泄洪一样,一直在不间断地往外奔涌。
“假如时光倒流我能做什么,找你没说的却想要的。假如我不放手你多年以后,会怪我恨我或感动。想假如是最空虚的痛。。。。”房东闭着眼睛唱着,没有那么用力,情绪也没有多么激动,跟听众更是毫无交流。但是,我在这样的歌声中脑补着姐夫此时此刻孤身在机场搭机回京的画面,眼眶也不自禁地红了。
“一个人要看过几次爱凋谢,才甘心在孤独里冬眠……为什么幸福都是幻梦,一靠近天堂也就快醒了。或许爱情更像落叶,看似飞翔却在坠落。”房东仍旧闭着眼睛,唱着自己的心声。
泡泡早已是泣不成声,水漫金山,为了不打搅房东,硬是咬着虎口不发出声音来。洞悉前史的十年也哭得是梨花带雨,天雷虽然不明白其中的隐情深意,但是看到大家都哭了,歌词歌声也确实悲怆,自己要是不哭显然无法融入团体,便也跟着洒下几滴甘霖。我努力让眼泪困在眼眶里不要流出来,挨个给他们发纸巾。
“假如时光倒流我能做什么,找你没说的却想要的。假如我不放手你多年以后,会怪我恨我或感动。”房东幽幽地唱着对姐夫的心语,变相回应着刚才泡泡对他的质问。我顾着低头发纸巾,没有看他。
“假如真可以让时光倒流,你会做什么,一样选择我或不抱我。”我被这句歌词的最后三个字瞬间点醒,突然刷地惊惧抬头。而台上的房东,在整首歌曲中第一次睁开眼睛,目光灼灼地看着我继续清晰地唱道:“假如温柔放手你是否懂得,走错了可以再回头。”
我头脑瞬间一片空白,耳边什么声音都再也听不到了。积蓄很久的眼泪再也困不住,无知觉地顺着脸庞静静地流了下来。
走错了可以再回头,走错了可以再回头。他是在告诉我,我走错了吗?我最好赶紧回头吗?!娘西皮的,你才刚亲过我,转头就告诉我走错了快回头,你tm到底几个意思啊?!
从音乐酒吧出来,已经快凌晨两点了。除了我之外几个人喝得都不少,尤其是房东跟十年,二位几乎跟刚从乙醇桶里捞出来一样,浑身由内而外地散发着酒气。车是都不能开了,我先打了个车,把一直在哭泣的十年mm扶进车里,她已经哭醉得说不出话来了。最后还是房东跟司机说了她家的大体地址。
我本想把哭到虚脱的泡泡一起带回别野,但泡泡却拒绝了,强自挣脱开天雷的搀扶,冲上来强抱了下房东,低声道:对不起,我收回我说的那些话。我明天一早就飞了。你多保重。然后扭身爬上了出租车,跟天雷一起走了。他对房东是充满愧疚还是怨恨未消,我一个旁观者,也实在不能确定。
我跟房东是最后乘车离开的。本来十年泡泡他们没走时他看着还挺清醒,站得还挺直,伪装自己没喝高。但是他们前脚一走,他后脚立即就现了原型。是腿也站不直了,话也说不清了,支着脑袋一副头疼欲裂的样子。他今天晚上喝得实在是太超标了。
到了别野,戏霸早就睡下了,还挺知心地给我们留了灯。因为长时间没人住,所以诺大个屋子里连个保姆都没有。我一路跌跌撞撞好不容易把房东搀进大门,想着让他在客厅大沙发上凑合一宿得了,可谁知道个别扭玩意儿偏不愿意,非要爬楼梯到二楼自己的房间去睡。
连滚带爬地帮他上了二楼,我一推门,靠的,他的房间竟然又上锁了,这烟锁重楼的毛病能不能改改啊。“钥匙呢?”我没好气地问。房东此时已经神志迷糊,距离睡眠状态只有一丢丢的距离。但还是天可怜见地伸出不稳的手掏裤兜,掏了一个没有,又去掏第二个。
他因为站立不稳所以全身大半的重量都依托在我身上,我简直要喘不过气来。就在我即将奄奄一息时,他终于找到了钥匙,可我还没等伸手去接,他就手一哆嗦把钥匙给掉到了地上。
后槽牙!我只好先放他慢慢靠着墙壁坐了,再蹲下把钥匙捡起来,打开房门,然后出来把他扶起来,搀进房间。好不容易走到床边,我把这块臭肉往床上一扔,坐在床边直喘粗气,累得我是头晕眼花。休息了片刻,我站起来帮他脱了鞋袜,脱了大衣,拿毛巾给他擦了脸,然后很有耐心地问:你想不想吐啊?
回答我的是一片均匀的呼吸。这货竟然闭上眼直接睡过去了。
我在要不要趁人之危上犹豫了良久,终于还是良知战胜了邪念。我帮他拉过被子盖好,转身轻轻往外走去。走到门边我刚要关灯,突然听见他在背后叫我的名字:大咪。
我虎躯一振,僵在当场。他没睡着?这声呼唤难道是想让我回去侍寝?还是他已经睡着了,梦中却呼喊着我的芳名。不管是哪一个,都足够我立即拜倒山呼万岁谢主隆恩。
我徐徐地转过身来,对上的是他一双并不清亮的眼睛。
“干,干啥?”我喉头干涩,声若破絮。
“you are·##%##%。”房东不清不楚地咕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