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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英雄泪-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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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老占我便宜啊?」嘴上说不过人,气得列丹弓拔身而起,一脚踩在刚才屁股坐著的椅子上,拍桌怒吼。
「我怎麽占你便宜了?」一脸的明知故问。
「也才差半岁、半岁而已,凭什麽就是姐?」
「多半刻也是姐,你就认了吧!况且……」皇后提袖掩嘴,眼里尽是戏谑之色。
「况且什麽?」
「况且本宫为后,按民间的说法我是正室你是小妾,就算本宫年岁比你小你也得喊声姐,更别说本宫还长了你半岁。乖,叫声姐来听听,呵呵呵。」
「你──」
列丹弓气得抖指,眼尾忽然瞟到一个可以拿来当出气对象的家伙,身形一闪,飞身揪住晃到凉亭附近,见状况不妙正准备开溜的皇帝老子。
「楚、云、溪!」微笑,磨著牙根地在笑。「想跑啊?」
「没……没有……」皇帝老子举袖抹汗,答得心虚。
列丹弓俊脸气得泛红,勾下情人的头一阵低语。「我不是跟你说了这些东西我来准备就好吗?你这笨蛋干嘛惊动太医?害我又被她拿来说嘴。」
「唔……那个……」楚云溪抬起脸,见凉亭内某人笑得恶劣,彷佛还看得到一条狐狸尾巴正在邵娟背後摇啊晃地。
「那些……是……是朕要用的……」楚云溪单手掩面,支支吾吾好不容易才把这句话给说完。
回宫前认命地让列丹弓狠狠地做了几回,也不知是年纪大了还是情人做得比往常狠了些,回宫後浑身上下酸得不得了,就连说话的声音也哑得像是染上风寒似地。连不可告人的地方,也闹著刺刺的疼。
皇上不舒服了,找谁?自然是找太医,难道要他大半夜溜到街上敲人家大夫郎中的门吗?
膏药讨是讨来了,却忘了按宫内规矩,除非皇上命令不许外传的病症,否则太医的药单子都得抄录一份存留太医院。谁想得到太子竟然拿到那份单子,然後还拿去给他母后?
「你……你要用的?」
「……」悄悄点头,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
「那里……我伤到你了?」列丹弓的脸,浮起一片淡淡的红。「还疼吗?」
「还有一点。」
「我帮你抹药,好吗?」
「好。」
楚云溪羞窘的表情实在挠痒人心,心随意动,列丹弓捧起情人的脸直接吻下。就在浓烈的吻快要变成激情的前奏时,楚云溪捏捏列丹弓的後腰,在两人双唇分离後以眼示意他的背後还有只正在看好戏的摇尾狐狸。
列丹弓一回头,便见皇后笑容满面,道:「继续啊!当本宫不存在就好。」
「──」
列大将军的脸比锅灰还黑,也不管之後得被耻笑多久,捉起楚云溪的手腕拔腿就跑。就不知那黑色褪去後的红,是被羞的还是被气的。

t* * *

躲在笑亭後,花丛中的楚忆弓,掩著嘴憋著笑,开心地看著难得吃鳖的师傅。
从那次後,只要一听说母后又和师傅遣去旁人在笑亭谈天,他便溜到花丛後偷听两人说话。
有时候他们聊国事、聊民生;有时候他们聊民间的状况、聊百姓的生活;有时候他们聊父皇、聊他。
有的时候,他们什麽都不聊,只把桌上的酒一杯又一杯的喝。每当这种时候,他都会哭……
因为这表示,又有一个重要的人已离开他们而去,去了很遥远很遥远的地方。
母后和师傅喝著一杯又一杯的酒,酒没停;他们脸上的泪水,也没停。
然後,在「笑亭」喝酒落泪的人,只剩下母后……还有父皇……
每当师傅忌日,父皇母后总是这麽度过那天晚上。而每隔两或三年,父皇会离宫到一个地方祭拜师傅,剩下母后一个人,独留「笑亭」。
再然後,父皇也走了……
母后含笑抹泪,对著已经高大得再也无法被花丛遮掩身形的我,招招手。
「来,以後换你陪母后。」
花白的发,遮不去母后风华的一生。
「皇上,知道哀家为何将此取名『笑亭』吗?」
「母后是希望人人都能拥有笑容,不是?」
母后点点头,又摇了摇头。「皇上只说对了一半。」
「那……另一半是?」
「无论多麽伤痛欲绝的事、无论失去多麽重要的人,都只能在亭子里醉酒、只能在亭子里流泪。踏出去後,就得笑著面对,把笑容还给百姓,让天下的子民都能拥有微笑。说是这麽说,哀家也没完全做到只在这亭内落泪……」
母后以笑隐去的话,我明白。
毕竟那人的死,太让人心痛,痛得连自己落了泪,也没有察觉。

t* * *

德敬皇后,虽生於贫贱,最後却尊贵而逝。
尊贵的并非她的名号、也非她的身分。
尊贵的,是她的傲气、她的睿智,和她并驾於英雄豪杰而不逊色,一生心系天下百姓的「德」。



【久违了(鞠躬)】
啊啊对不起各位,中间隔了两个月才更新进度。><
那个……如果觉得很催泪的话对不起啊啊啊!因为开始要收尾了,换句话说咱们的列小弓同学也快要挂了(艹),我知道很多捧由都在哀嚎「我不要他死!」啊问题是他不死我故事怎麽连啊?!(被揍)所以只好很後妈地让追文文的北鼻们一边擤鼻涕擦眼泪大骂大娘好坏,一边观看越来越沉重的结局。
A豆,来报个喜讯吧!(瞬间转话题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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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泪(62)

(62)
阿尔、寇克、单、模剌子四郡,彼此并不和睦。
这道里也不难懂,夷东虽然辽阔,几百年来散落於上的部落分分合合,势力消消长长,少不了积了数代的干戈与仇恨。如今虽只有四郡,却也是数百年来分合下暂定的局面,四郡峙立之局能撑多久谁也没有把握,况且能并合小邦聚成一方势力的王,哪个不想拥有更大的名声、更阔的土地、更多的财富?
四郡之中,阿尔郡占地最小,却是夷东最肥沃丰美的土地,一年二收让阿尔郡的子民从来不愁粮食匮乏,参与此战只因受制盟约,阿尔郡王其实不太愿意搅和中原的事情,对他来说,中原太远也无攻下的必要,再说了,要来何用?只是父辈定下的盟约,他不得不遵从,否则会被讥笑是懦夫,故而纵使百般不愿,也不想失了面子。
模剌子及郡最为富有,境内山区出产铜矿,出兵主因是在夺下与中原交界之地的铁矿山,有了铁矿便能冶炼兵器,那麽虽富却不强大的模剌子及,就能同寇克郡和单郡抗衡,不至於时时受他们欺负掠夺却不敢反抗。
单郡最强,单郡王厉行强兵,郡内男孩三岁骑马五岁练箭,生长在夷东最贫瘠的土地,让单郡的人民像是野草般坚韧耐活。区区夷东,已纳不下单郡王的豪夺之心,挥剑中原才是他的目标。穷兵黩武自视甚高,认为中原懦弱皇帝能坐拥的财富和女人,他威武雄壮凭什麽不能取而代之?
寇克郡不若单郡强大,却也不弱,四郡之中若论国力寇克郡位列第二。国力第二、占地第二、财富也是第二。人心很有趣,当你是第一时,你想跟另一个同样是「第一」的人较量;当你是第二时,你只会想当「第一」。寇克郡王亦是如此,尤其祖父辈时寇克郡曾是夷东第一,是被单郡杀了他的祖父夺了土地後,才从第一沦落到第二。世代的仇恨,从父亲传承至现在的寇克郡王,从小他便知道自己有个必须打倒的敌人,敌人的名字叫做「单郡」,除非他能打倒单郡的王再次站上夷东第一的位置,否则他的人生将和父亲一样,是失败的、是含恨而终的、是必须再把仇恨传承,期许儿子完成愿望的可悲。
所以他赞成征伐,要在战场上证明自己才是真正的第一,就算无法如愿攻下中原皇帝的宫殿,也要让单郡的王再也回不到单郡的土地。
一支盟军,四门心思。
目前,他们仍是团结强壮的军伍──却也只有目前如此。

t* * *

夷东盟军,寇克郡军营
列丹齐背手而立,站在锈有寇克郡图腾的军帐外,仰首凝视皎洁如镜的圆月。掩迹行走江湖,避去朝堂上的视线,也避去满怀野心的边关邦族的窥视,对於负责刺探消息的列丹齐而言,就像夜里猎食的蝙蝠,来无影去无踪。
夷东,父亲命丧於此。
潜伏於此,为了私仇,也为巩固加国安定。夷东四位郡王的野心太大,却不具与其野心相衬的实力,内部纷乱因素太多,像个两手抓满爆竹的蠢才,随便点燃一支绵蕊,都可至他於死。
分析起来容易,实际分裂确难。
四王能彼此对峙多年平衡难破,是因为他们有个共同的强敌──楚吕。
不可讳言,楚吕虽残暴不仁,却是个既能主政又能上战场的强敌,兼以还有个领兵部属常出奇招的列辰,一君一臣就像两只巨大的蟹螯,夹得周围诸邦不敢妄动,夷东亦然。所以四郡间虽内斗不断,但拳头却一至向外,防御楚吕伸出他的爪子扑抓夷东的土地。然而既列辰、楚吕纷纷逝去後,强敌不在,剩个只会龟缩在关内的懦弱皇帝,那股齐心抵御的劲儿就缓了,反之,内部矛盾的情绪就增加了。
「父亲……」列丹齐低喃,忆起父亲领兵东行前的夜晚。
当年他身在皇城,後来听丹弓转述,父亲那夜与他们说的最後一席话,是一连串没予答案的问句。
『家与国,孰轻孰重?』
『巢如何不覆?如何安稳?』
『高枝何在?密叶何在?如何编织方称细密?可以保暖的绒羽又从何处而来?避鼠狼,鼠是谁?狼又是谁?躲鹰鹫,鹰是谁?就又是谁?』
『外患为何?内隐为何?』
谁都知道覆巢之下无完卵,可实际上被舍的家,都只会是老百姓的家,至於富贾朝官皇亲国戚,在他们心里头怕是家重国轻,所以他们不惜一切替自己抢夺安身之地,欺压百姓、搜刮财富、结党营私、紊乱朝纲甚至卖国通敌。
不是杀了昏君就能天下太平、不是砍了奸臣就能海晏河清、不是灭了外患百姓就能得到幸福与和平。昏君不只一个、奸臣不只千百、外患更不光只有呼延夷东与南疆。
关於父亲的问题,他的想法和丹弓相仿,却非全然相同。
从列丹弓认定楚云溪的那一刻起,就已注定要踏上肩负家国安危的重担,因为他一腔热血,也因为他爱上的人,终将成为这国家的君王。
列家曾有两个叛逆份子,一个是他,一个是小弟;一个冷血,一个热血。
热血的是丹弓,冷血的是他,所以丹郡那欠揍的小子老喊他臭蛇。因为蛇血,是冷的。
他的心太狭、也太狠。
心狭,所以能爱能重视的东西很少,除了父母兄弟,与父亲一手训练出来的列家军,所以他可以为了家人舍下楚勤。後来,他的心多了一点点空间,装下了花子君,舍下他的妻。
心狠,所以他能暗伏敌营探查消息,前一刻还与你把酒言欢称兄道弟,下一刻就割断对方脖子提走他的首级,只为了保护他所爱所重视的人。所以能违背父亲的遗愿将士兵藏於壤埔,催动让他们於未来再次讨伐夷东时,成为敌人注意不到的一支奇兵。
装不了家国天下,所以他走不了列丹弓所走的道。他走的,是另一种道──成为把命悬於刀尖的,奸细。

t* * *

皇宫,人和殿内
东边的急报,传来不好的消息。
距离东晴关六十日遥的地方前些日子骤发大水,毁了十多个村庄和那区的官道,导致本要送往东晴关的粮草被滞留在一个名为「栺实」的小县。运载的官道被毁无法通行,即便动用当地所有人力勉强修复,至少也得耗上三个多月的时间。如此算来,等於东晴关内外已经部属整整一年多的士兵将有三个多月无粮可食。
夷东的大军,却离东晴关仅仅十日路程。
战事,一蹴击发。
可偏偏在这个当头,发生这等要命的大事。陈固召来前一批押送粮草的官员仔细盘问了会儿,给了人和殿里所有官员很糟的结论。
「即使东晴关那里所有人从今天起粮食减为一天一食,最多也只能再撑两个月。」
换言之,两个月内必须将粮草稳稳当当地送入东晴关,否则缜密的计画付诸流水事小,白白让数十万大军连同皇上死於夷东则事大。
「栺实」附近并不是没有别的路可通往东晴关,但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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