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穿越后与重生帝-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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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见他俩跪在地上,和颜悦色地说:“春和起来吧,和你不相干,把顶带戴好,要说真有什么事,都是那起子害人不浅的祸胎闹的。”
硕王朝着地的脸都绿了,乾隆这么说,不就是说他们硕王府连累傅恒大学士一家。可他打破脑袋都想不出到底是为了什么事?莫非是雪如?可雪如又能做出什么来呢?
等乾隆语意阴冷说明让他们进宫的缘由,刚从地上爬起来的傅恒又跪下去了,这叫个什么事。傅恒恨不得能掐住硕王的脖子,吸食鸦片,胆子不小,当年先帝爷禁鸦片没禁住,乾隆非常恼怒,他恨不得他爹未做到的事都由他来做到,谁承想堂堂的王爷福晋在宫里犯烟瘾,和直接扇乾隆的耳光有什么区别。
而硕王,也恨不得雪如立刻出现在眼前,他直接掐死她!
乾隆还是顾念旧情,不想让孝贤皇后地下难过,也不想让傅恒太过太过难堪,直接把硕王从亲王降到了贝勒,皓祯、皓祥的前途也有待考虑,要是降成郡王,皓祯好歹只是从亲王世子降成郡王长子,前途还算光明,可他爹成了贝勒,嫡子都可怜,庶子更是前途渺茫。乾隆降了他们的爹,还顺手摘了他们两的爵位,皓祯更是直接成了庶人,还不如正儿八经的贝勒的儿子。乾隆之所以这么做,因为到硕王府搜查的人,从雪如房里搜出鸦片不说,还发现她贴身伺候的秦妈,儿子皓祯都有烟瘾,他一听这消息,心里的怒气又蹭蹭蹭长了三分。说句实话,皓祥最可悲,先有一个西贝货哥哥压头,后又被他们
连累。不过,乾隆觉得自己很厚道,没有把硕王一家贬为平民,更没有把谁砍头流放,够给富察一族面子,傅恒应该感恩戴德。
傅恒也只能谢乾隆宽宥,硕王一边口称“该死”一边谢恩。
至于对雪如等人的处罚,乾隆沉吟片刻,要硕王休妻脸就丢大了,只是去了她的外命妇的品级,赏了她四十棍,再扔进宗人府,拷问鸦片烟的来意;皓祯,小小年纪就有烟瘾,打死他都应该,念他年幼,□在府中戒烟瘾。另外,因为雪如在皇后面前失仪,傅恒和硕王都要给皇后请罪。
卿婷坐在养心殿后殿的耳房里,隔着帘子看傅恒和硕王磕头请罪。她心里骂道:son of the bitch,这就完了,乾隆你个混蛋。但嘴上还要说:“傅大学士别这样,本宫心里明白,这事哪里能跟傅大学士相关,可怜见的,方才傅夫人就跟本宫赔了半日不是,真是打了老鼠伤到玉瓶。”至于硕王,她选择性失明,看不到。
这事闹的谁都没意思,纯妃这几日正打听硕王府的事,想方设法从乾隆嘴里套话,结果硕王府闹出此事,她心里又气又恨,要是别人传出四格格和皓祯的什么话,她都不愿活了,可这事也是自己咎由自取,纯妃在自个的宫里犯起了心口痛的病;而令妃,恨不得抽自己的耳光,让她多嘴,竟然在皇太后面前亲口说出四格格和皓祯相配的事,也把自己闷在延禧宫里面养头疼脑热的病。听到二人病了的消息,卿婷暗爽了好一会儿。
至于乾隆,他更不舒服,四格格和皓祯的配对是他对令妃说的,但是,他绝不会让自己不舒服而别人舒服,乾隆转念一想,都是皇后,是她先提出来的四格格的婚事。于是准备找皇后的麻烦,可是皇后还没等他说什么,先自怨自艾起来:“都是我,怎么就听着‘捉白狐、放白狐’的闲话迷了心,傅大人的儿子随便说出一个都是好样的……”belaleba,总之,皇后的认错态度太好,责任全是她的,没有皇上什么事,皇上永远都是好样的,让他反而不好意思责怪,再说皇后保密工作做的很好,在皇太后面前都没多嘴,而且她也是受人蛊惑,乾隆要好好查查“捉白狐,放白狐”的故事怎么传那么广,可见硕王府本身就是藏奸的。最后乾隆对卿婷好一番安慰:“皇后在深宫中,哪里知道外面闹鬼,皇后这次也是受人蒙蔽,怪你不得。”
可是乾隆还是要有发(谐)泄心中郁气,乾隆身边的人便成了替罪羊,整日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脸眼睛矜矜业业把事情做好
了,乾隆还敲着茶盏骂:“上个茶都慢慢腾腾,这水烧开了吗,一个个黑心烂肚肠。”要不就是:“这么烫的茶想烫死朕,存心让朕不痛快。”
卿婷不管乾隆怎么折腾,只是嘴角带笑在令妃的名字上戳了一下,她想看看令妃的柔情能不能浇灭乾隆的怒火,然后在坤宁宫等着太监来汇报,果然令妃带着满腔的柔情和热情去撞乾隆的枪口,被乾隆一顿好训。
卿婷冷冷一笑,对容嬷嬷说:“瞧见么,嬷嬷,嘴巴不严不说躲远点,本宫都在皇上面前把自个骂了个够,猫到一边躲着。”令妃还能做什么,自以为是去化解乾隆心里的不快,把乾隆和她都放在受害者的位置上,以为能引起共鸣,可是令妃不知道,受害者的第一阶段,先否认自己是受害者。乾隆能是受害者吗?他能是受人蛊惑而做出错误决定的人吗?他大清皇帝,古往今来能和康熙这位千古一帝相提并论就只有他,能是那种人吗?要卿婷说,乾隆可不就是“受害者”?受害者才会把问题都归咎与别人,而自己是那么无辜,那么迫不得已。可是乾隆与别人不同的是,他这个“受害者”不能有半点错误,哪怕是因为别人才出的错,他都不能有。
容嬷嬷一边给卿婷卸头上的扁方、发钗,一边说:“这都是令妃惹出的祸,反倒让娘娘受委屈,瞧娘娘这几天,人都瘦了一圈。不过,”她又笑了,“听说那位哭了一夜,皇上爷压根没放在眼里,她的眼泪向来不值钱,这下子更是贱得很。”
“纯妃那边怎么样?还是心口痛?”卿婷看着镜中的脸,卸去铅华,素净的脸依然清丽,眉梢眼底隐隐快意荡漾。
“可不是,娘娘,纯妃在床上躺了好几天也没起来,四格格天天跟前侍奉汤药,可总不见效,有道是心病还得心药医,她这次吃多少药都没用。”容嬷嬷脸上乐开花,皇上怪来怪去,没怪到皇后头上,令妃、纯妃都吃了亏,她能不高兴吗?她就是心疼皇后还要跟着受委屈。
这事要是这么完了也就算了,可是事情哪有那么轻而易举的结束,宗人府里面的雪如,又闹出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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鸦片对人的神智影响颇大,平日顾家疼儿疼女的人都能变得留情不认,何况雪如。她想不通自己怎么会沾上鸦片,也不明白自己的房里怎么会有鸦片,要是有人陷害自己,又能是谁?雪如觉得是翩翩母子,恨得咬牙切齿,不顾形象,扑
要她多想想儿子皓祯,已经被连累得不轻。一开始,雪如还能听进去一两句,可也就听了那么一次两次。
雪如骂道:“让我为他着想?我为他想了多少?他现在锦衣玉食的日子要不是我,他一个……他能有吗?为什么没有人为我想想,我冤枉啊。”她心里满是委屈,她没有沾那个东西,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房中会出现那玩意,更想不通为什么那日在坤宁宫她会那个样子,同样,她没有办法解释为什么到了宗人府后,她每天都会在烟瘾发作的痛苦中渡过。在困乏、压抑、躁动以及委屈中,雪如听到竟然要她为皓祯着想,却没有一句为她抱屈的话,甚至硕王让带给她的每一句话,竟是相信她做下那种事,他竟然不相信她是清白的!
卿婷从来都相信,克制是必要的,反省更是不可缺的,她每日念经也是自我反省的过程,也许别人觉得她的生活太过清心寡欲,但是她克制住内心的真实情绪,反省每日的得当缺失,让她在如履薄冰的皇宫中安稳度日,她不一定要成为一个人见人爱的皇后,但她要做一个被人崇敬的皇后,她不需要做一个完美的皇后,但需要成为一个令人信服的皇后,只有如此,无论她做什么,别人才不会怀疑她,不会惹祸上身。可是有很多人不明白,非要他人的喜爱,非要别人的关注,甚至非要自己完美无缺,从不克制反省,以至于步步错,越陷越深。
卿婷知道雪如就是这么一个人,所以总有一日她自己会在无法克制自我的情况下,让一切真相大白,她只需要慢慢等待,还好,雪如没有让她等待太久。
作者有话要说:雍正五年,雍正对烟草的种植贩卖发行了禁止的法令,七年,对贩卖鸦片等行为出台了专门的律法。不过那时候鸦片还不是很泛滥,而且鸦片烟也不常见,制作方式也很原始,当时连专门吸食鸦片用的烟枪都没有,只是用竹子做的简易工具,而且当时禁止鸦片并不禁止药用鸦片,当时不少官员都分不清药用鸦片和吸食的鸦片烟的区别,不是人家不尽职,而是真的鸦片烟比较少,福建漳州知府李治国查处鸦片很用心,他在商户陈远家中查获鸦片三十三斤,拟以枷号充军之罪,陈远申冤,说这是药用鸦片,不是鸦片烟,经巡抚刘世明交药店鉴别,确系医药用品,尚未制成毒烟,因此将陈远释放,将鸦片贮存藩库。当时对贩卖鸦片的惩罚是:买卖鸦片的枷号一个月,发配充军;私开烟馆的,绞监候(判处死刑,但暂不执行,再审后决定是否执行);从犯,杖一百,流放三千里之外;罪犯所在地的地保及邻右都要杖一百徒三年。同时,对于在查禁鸦片过程中的违法受贿行为及监察不利等官员,也一律加以治罪。不过并没有对吸食鸦片的做什么严重处置。古代休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能不休妻就不休妻,尤其是有名望的大家族,谁都丢不起那个人,而且婚姻是结两家之好,休妻等于得罪了别人又让自己憋屈,万一真的要休妻,休书上一般都把真正的原因隐去,省得给大众添娱乐新闻,同样也是为了方便女子再嫁,再说了,要是休书上言语特别刻薄,男方家没面子不说,里子也没了,没人乐意跟一个刻薄寡恩的人结亲,不方便日后再娶条件好的人家的女儿。本来周末就该补全的,但是太忙了,周六加班,我晚上回家都快九点了,累得要死,周日又出去办私事。
、第十五章 梅花落幕了
雪如这辈子魔障重重,对什么都不肯放手,丈夫、儿子、女儿、亲情、爱情、地位,到最后,她什么都没抓住,退而求次,只想要儿子、女儿,可那个时候,已经来不及让她反悔。卿婷不明白这种人,明明知道这世上没有两全的事情,却还在痴心妄想,明明已经决定牺牲一部分换取另一部分,可总不知足,想什么都要,又想把当年的事全然抹去,自己做个完美无缺的大善人。这样的人弱点太多,不怪别人给她下陷阱,她自个赶着往里面跳,拦都拦不住。
卿婷和兰馨下着围棋,卿婷执黑,兰馨执白。卿婷神情淡然中透着威严,兰馨屏气凝息,秀眉紧蹙,手里捏着一粒白子,正在苦思冥想之中。
“围棋是圣贤留下的至宝,求的是修生养心,而不在于胜负。昔日谢安执子下棋,看过谢玄捷报亦可不动声色,并非装模作样,而是心不净者,参不透这围棋中的奥秘,既不大喜也不大悲,既不大怒也不大哀,永远心澄神净,方可运筹帷幄,胜不会得意忘形,败也可东山再起,谢安精通棋道,已得其味。”卿婷见兰馨太过执意输赢,便开口说道,兰馨跟她一段时日后,也清楚她的性情,所以不用苦心积虑求败,意欲求胜之心反而过了。
兰馨捏着棋子,两只手指不停地在棋子上摩挲,听卿婷这么说,便放下棋子,笑道:“多谢皇额娘教诲,女儿受教了。”
“不急着这么说,这副棋你拿回去,没事自己多琢磨琢磨,下棋,执着输赢,便失却棋道的真谛,因小失大。”
卿婷的这副棋是唐代留下的犀角象牙制成的珍品,与常见的扁平棋子不同,两面微微鼓起,是她收藏的棋具古董之一,宫中多数人都知道,皇后深喜这副围棋,今日她能将这副棋送给兰馨,可见她对兰馨颇为看重。
兰馨起身谢皇后赏赐,并笑着说:“皇额娘既然把这么珍贵的围棋给兰儿,大可放心,兰儿绝对不辜负皇额娘一番心意,更不会糟蹋这么好的东西。”
卿婷端起宋代汝窑菩提杯,细细抿了一口,待口中茶香散尽,才说:“日后嫁妆里也多了件宝贝。”她的语气淡然,轻描淡写间说的兰馨面红耳赤。
兰馨低着头,玩着衣角,一言不发。
卿婷浅浅一笑,这次硕王府没和兰馨牵扯上关系,让她神清气爽,看看现在纯妃那副难堪难过的样子,这还只是有些风声,要是兰馨和皓祯被指名道姓拴在一起,坤宁宫要比如今乌云密布的翊坤宫更为惨淡,
而乾隆那渣,竟然对四格格不待见,想必觉得看到四格格就忆起自己的尴尬事,这有点出乎卿婷的意料,继而想到乾隆就是这幅德行,亏四格格还是亲女,换了兰馨这个养女,毫无疑问会更惨。“不逗本宫的兰儿了。崔嬷嬷,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