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红楼之我是贾蓉-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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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时间,我去上班了。还好,馆里人员少,关系简单,而且都是书生,相处起来按照套路就可以了。然后借阅了以往同僚的记录,在心里做个样板,以后比着来就行。
当日下午就接到口谕,皇帝要面见我。
我随太监到了大成殿,一边打量着陈设,一边等候皇帝的到来。心里有些不安,不知道万重对皇帝说了什么,皇帝又为什么召见我这么个小官。
“皇上驾到——”殿外传来太监的通报。
我赶忙作出恭良的表情老实跪下。没有听见靴声,杏黄龙袍一角就已经闪过眼角。余光看去,黑色的朝靴最后在我身边停下。
朝靴一直停在我的身旁。门口传来细碎的声音,我瞥见跟他进来的太监倒退着出去,带上了殿门。
这是什么情况?我满心疑惑,为何不叫起?是要询问我贾家的事吗?我把头压低,额头放在金砖上。
衣服簌簌响动,皇上蹲了下来。
然后,一只温暖的手轻轻抚摸了一下我的脖子。然后又是一下。
一瞬间,所有汗毛倒立,身体僵硬。这、这是,我被调戏了?!胃抽搐起来,脑子一蒙。
我忍着惊怒,拼命想该怎么做。是我和万重的事情传出来了吗?所以皇上来戏弄我一番?还是当年知味楼的那莽汉是皇上的人?所以他羞辱我一场?
我跳起来直接逃跑可不可以?还是我应该义正词严的摆出一副宁死不屈的架势?或者应该用漫不经心的口气把这当做玩笑混过去?
我想抬起头,却被用力压住脖子。
然后另一只手抚上我的背,来来回回的摩挲,渐渐地顺着脊背滑向我的身后。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仿佛被禁锢动也动不了。我想挣扎,我想反抗,可身体绷得太硬,一时僵硬住。胃里一阵阵地恶心,脑子里嗡嗡作响。全身血液冲到脚又冲回头上。
眼前闪过前世纷繁画面,束缚、性虐、调教,那些我到了如今想起会想吐的种种。现在又要重复那种生活了吗?作为皇帝的男宠?
最后眼前闪过了万重的脸,邪笑的、包容的、大笑的、瞪我的、温柔的、戏谑的,然后画面长久停留在我第一次上他时,他无措、羞耻、忍耐而含着□的脸上。
那只手已经在我身后抚摸按压,感觉像是毒蛇爬过,一阵阵的恶寒。
万重,我心里念着相好的名字,我该怎么办?我得脱身。我也想保命。我还有一家子老小。
得想个法子,一定能想出来的。
怎么办?向来的急智全没了。那只手已经挪到身前,摸了摸、然后搓揉着我一直没反应的那东西。
来不及了。那只手摸索着去解我的腰带。
然后,我仿佛听见“铮”的一声,我心里的那根弦绷断了。
不行!不可以!别碰我!
不知怎么脑海中白光一闪,记起龙案上……
我尽全力一挣,挣脱开,爬起来,直奔龙案而去,挥手扫落茶壶。用力过大,茶壶“啪”摔得四处散落。打眼看见了块大的,扑跪过去,抓起碎瓷片,奋力划向脖子。
手上剧痛,瓷片被踢飞。似乎还有一声声嘶力竭的大喝“不要!”
我爬着去摸另一片,忽然两只手都被极紧极用力的抓住。努力去挣脱,决不能让自己再落到上一辈子的境地。
“安和!是我!”我听见万重的声音,他在唤我。是幻觉么?可这声音就在耳边,真真切切,一声接着一声。
我停了挣扎,慢慢、慢慢抬起头来,万重那张我再熟悉不过的脸正对着我。
我安全了。这个念头一起,整个人瞬间软下来,没有了一丝力气,身体却开始颤抖。
知觉回来后,浑身凉腻冰冷,内衣贴在身上,胸前都是湿的。短短时间,我已经汗透重衣。
在心里反复说:是万重,不是别的什么人;抚摸我、调戏我、猥亵我、解我腰带的都是万重,不是别的什么人;我是安全的,是万重,不是别的什么人。
可是还是止不住恶心和哆嗦。
万重把我紧紧地抱在怀里,紧的我喘不过起来,他拍着我的背,“对不起,没事了。我不该来吓你。”一遍又一遍的说着,声音低沉嘶哑,他好像也在发抖。
过了很久,颤抖终于停下,我推开他,可是我自己站不起来。
万重扶我起来。我腿脚都是软的,站不住往下落。
万重俯身把我抱起来,放到椅子上。
耻辱、疯狂、后怕、全都过去后,怒火从心底冲天而起,不可遏制。
这是在试探我么?这是不相信我吗?这种玩笑很好玩么?
没想过种种可能的后果么?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
脸上发烧,手在哆嗦,牙被咬的咯吱作响,脑子里一片空白。这一次是被气的,我觉得我要发疯了。
只是为什么我心里隐隐约约感觉我好像漏了一件重要的事。是什么呢?
我狠狠一拳砸向万重,落在他下颌上。他没有躲闪,一个趔趄,伸手撑地,重新站直。
我抓住他的领口,用力把他扯了过来。
后悔、后怕、内疚、心疼种种表情在他脸上交织。
一脚踹在他的胸口,看他摔飞出去拍在地上。
这一动手,胃里翻腾的更加厉害,一阵翻江倒海,扶着椅子,吐了个天翻地覆,神志稍稍回来些。
他拍着我的背,等我站起来伸手紧紧抱住了我,低头吻上了我的唇,轻轻抚摸我的背。
你现在的碰触真是让我恶心。
一把把他推开。
眼前一片杏黄色。
我知道我漏了什么了。
杏黄的龙袍。杏黄色的龙袍穿在万重身上。
金殿。龙椅。皇帝。
万重是皇帝。
“你是皇帝?”
万重没有说话。
八年的相交,五年的相好。原来就是个笑话。
我自以为聪明,原来不过是个给人取乐的小丑。
五脏六腑被揉捏成一团,眼前一阵阵的发黑,来到这里建立起的世界轰然崩塌。
“哈哈,好,真好,”我忍不住放声大笑,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安和,安和,”万重又来抱住我一直唤我的名字,“安和,……”
“不知皇上是否要临幸微臣?要不要微臣现在把衣服脱了?”我挣开他的胳膊,嘲讽的看着他。
“不要这样,安和,你知道不是这样的,”万重又来抱住我。
“不是这样?是哪样?”恶毒的疯狂席卷着我,这一刻什么把什么都忘了,只想残忍的报复眼前这个人。
挑起他的下巴,“是瓢皇帝么?小倌老子倒是瓢过,不知皇帝是什么价码?”说着狠狠一膝顶在他的跨下,万重瞬间躬身下去。
用他的腰带捆起他的双手,把他按在龙案上。
“安和,等、等等,”万重挣扎着,想说什么。拔出靴子里的匕首,搁下块衣角塞到他嘴里。
一刀划开龙袍,露出他精壮的胸膛。割破万重的裤子,分开他的两腿,狠狠的制住他的挣扎,粗暴的冲了进去。
万重咽回半截的呻吟就是最好的春药,使我更痛快的发泄今天的火气。
狠狠的揉捏小红果一番。舔舐、吮吸着耳朵、脖颈,手指抚摸着他敏感的地方,胸膛、小腹、腹股沟、大腿内侧,圆球、那东西。我非常了解他的身体,知道怎样让他最有感觉。
他一直没有出声,只喘息越来越重,偶尔绷紧了身体,很快他脸上漫延红晕,眼睛泛起水光,只眼神还带着清醒。
用手捂上他的眼睛,低头堵住他的唇,每一下,每一下用力而缓慢的撞在那个地方。他的大腿绷得紧紧地,那东西抵着我的皮肤。短促喘息,断续闷哼,他看来已经非常有感觉了。
松开捂他眼的手,挪开堵住他嘴唇的舌头,加大动作。龙袍大敞、鬓发散乱的皇帝,被压在龙案上和人交欢,眼神迷离。
“你比小倌可浪多了。”我轻蔑的看着身下的人,“叫的整个皇宫都要听见了。”
他一下子从迷离中醒来,深沉的怒色闪过,开始挣扎抗拒。
狠狠的顶进去,他的挣扎顿时弱了下来。
“皇上,你被我压在这大成殿的龙案上给瓢了,是不是觉得比平时更过瘾啊?”
他暴怒的瞪着我,眼神森寒凛冽,仿若有杀气,然后他闭上了眼睛。
全力冲刺,龙案在晃动,好像什么掉在地上啪的摔碎了,四周空气渐渐燥热起来,好像有金星在周围游动。汗珠慢慢向下滑动,皮肤越发滚烫。
快感到了顶点,我不由发出低吟。喘着气,退出来,一眼看见他那东西在一柱擎天。
在他龙袍上擦擦我那东西上的血和液体,然后把裤子系好、把匕首收好。
我冷冷的和他对视,“我等你来杀。”
反正我已经豁出去了,要杀要剐,随他。
说完转身离去,把还兴奋着被捆绑着的万重留在龙案上。
第三十九章
原来如此。万重就是皇帝。
从头仔细想来,可疑之处到处都是。
元春无缘无故到了五皇子府上。
在我那次提点他夺嫡之事的时候,他追问胜算为何是五成;我要他保密的时候,他理所当然的保证不会透露一个字。
在我求了他之后,元春很快被许配了人家。
他明知道我不喜欢,还是三番两次的问我想不想结识五皇子。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他被追杀。
他能够知道会试殿试的策论题目、轻描淡写的透露出来。
会试前,他一再让我发誓如果有一天他的身份变了我也不会离开他。
他在科场舞弊案出来后,给我送来“安心”的字条。
他消息非常灵通,知道贾蔷曾想转武职。
他在我说最想起兵造反后,把我狠狠打一顿。
他问要是掌握我命运的人是他,我是不是也觉得厌恶、我是不是也不能接受。
这两年他来找我的次数少了很多。
薛宝钗顺利的通过了选秀,被赏到定王府上。
上皇去世后他三个月没来,来的时候痛苦悲伤,以至于失控。
薛蟠案发,旧案被清查,薛蟠人头落地。
我担忧起复后和他的来往,他神色复杂古怪,又带着担忧。
这些都一直明晃晃的摆在我的眼前,可惜我太自信,也太信他,所以在最初的验证后,再也没有怀疑过什么。或许也曾心里疑问过,但是总被忽略了过去。
同眠共枕五年的相好,竟然不知道他的身份,他的名字。呵呵,这是真不错。
他瞒得我好苦。
不,应该说,是我笨。被骗成这样是我活该。
相好床伴而已,和则聚,不和则散。以后和他没关系就是,生什么气啊。
心里对自己这样说着,可为什么还是恨的要命、气得要命、难受的要命?是的,我恨他,非常恨他,一想起来,胸口就是一阵锐痛。
那样的羞辱肯定已经把他激怒,我就等着他把我杀了。从大成殿出来,我就知道我在劫难逃,没有哪个皇帝能忍受臣子那样的对待。
我眼下最重要的事是安排好身后事。也没什么好安排的,万重不会牵连家人,贾蔷自会照顾贞宁和三个儿子。我死了,宁国府恐怕更可能逃过抄家清算,书上荣国府的李纨不就逃过了吗。
要问我用这么大代价,去做损人不利己的事,值得吗?我觉得值得,或许手段狠了点,但是人人都有个底线,超过底线的东西无论如何都不能退让和容忍。我不后悔。
我也不怕死亡的来临。内心构建的世界轰然崩塌的时候,我又感到了前世那种无所谓,死亡,已经不能带给我恐惧。
我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回到府里,就去了小书房。把想说的话写成书信,给贾蔷的,给贞宁的,给三个儿子的。写完三封长信,去看了儿子们,再回到书房,估计时间差不多了。
果然,没一会儿,大尘来说有人找我。
来人是陈护卫,他说请我出去一趟。
笑笑,把长随留下,自己随陈护卫出府。夕阳在山,晚霞漫天,马上就要黑天了。
走了没多久,就是一辆马车。马车里小桌子上放着酒菜,并无一人。
不由一哂,还用这么麻烦,直接让陈护卫带着酒或者药去就行了,甚至陈护卫送去连话都不用说,放下就行。
自斟自饮,酒是好酒,清冽甘醇,虽然有些药味;再尝尝菜,菜嘛就差了点,倒也不是不好,只是我更喜欢大油大酱的鲁菜。真是可惜,可惜呀可惜。
“陈大人,你回去别忘了说一声,就说我说的,这菜不合我口味,要是鲁菜就好了。”我对着马车外的陈护卫一笑。
陈护卫抽了抽嘴角,点头。
一杯一杯的慢慢的把酒喝的差不多,头开始晕起来,趁着还有时间,赶紧把最后一点酒喝掉。肚子没疼,人渐渐没了力气,然后神志一点点的涣散,最后陷入黑暗中。
啊呀,这一辈子又过去了。上一辈子活了二十三岁,这一辈子还是二十三岁,真巧。不知道下一辈子在哪里啊,是不是还能有前世的记忆?嗯,还是没有的好,忘了忘了没烦恼。这一辈子总起来说,比上一辈子活的好,还不错。贾蔷,贞宁,儿子们,还有……万重;靠,临死怎么又想起他了?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