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红楼之我是贾蓉-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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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从京城回到兵营一个多月后就是新年,在兵营里过年,倒也是新奇的经历。士兵被我“操”练了一个月,过年这七天自然要让他们乐呵乐呵,所以外号叫“白脸阎王”的我,没去和他们掺和,免得了他们的扫兴。
冯副将早早的就送了年货来,没有请我赴宴什么的,我想他是记住了我曾对他说过的话,不敢给万重留下他和我亲密的印象。
和家里书信一直都是来往。我告诉他们这里一切都好,让他们别惦念;他们给我的信中说家里一切平安,多半用来说三个小子和小丫头的趣事。我和万重这个样子,我又躲到外地不回家,真是对不起贞宁,她是我这辈子注定辜负的人。
到了年三十下午,大峁大嗣下厨做了菜,正想开饭呢,冯副将来了。他是来送东西的,四个四尺高的大篓子。他语焉不详的说是来给他传旨赏赐东西的大臣帮忙带来的,是我的一个朋友让给捎的。
除了万重还有谁?我心里叹气。当着眼巴巴的冯副将打开篓子,揭开包裹的棉絮,是水果,香蕉、贡桔、芦柑、菠萝四种。这个时代这些水果在冬天可不容易看到。冯副将装出一副垂涎欲滴的样儿,我只好找个篮子,每样给装上一些,让他拿走。
叹气,万重还记得我以前说过爱吃水果。在京城我自然少不了水果吃,到了这里就很难吃到了,特别是冬天,所以他才会让人给捎水果来吧。
坐了一会儿,叹气又叹气。又收拾一篮子,让大峁给上司温偏将送去。看看剩下的水果,我让大嗣留一部分,其余的或按照士兵人头或按照十二什分一下。四个副尉接到通知后,带着士兵来搬。我把每排各种水果数目说了,又把每个士兵各种水果数目说了,让他们拿回去。
江副尉大手一挥,“抬走!”被洪副尉扯了扯袖子,从善如流的停下了。嗯,江副尉对同僚很信任嘛。姚副尉定了定沉默片刻,说了声多谢。米副尉欲言又止,重新低下了头。洪副尉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后搓着手笑嘻嘻的问道,“大人,这些水果有两种下官长这么大还没吃过呢。大人也给下官几个尝尝鲜,让咱也长长见识吧?”
我……我说除了江副尉那个浑人外,他们三个怎么磨蹭着不走、神情都不对呢。原来我把他们四个给忘了。这三人脑子都够用,他们把我说的数字一对照,就知道没他们的份儿,所以……
看看剩下的还不少,吩咐大嗣留下一半。看看眼前这几个左顾右盼似乎若无其事的手下,我面上不动声色心里不禁莞尔,指着另一半,对洪副尉说道,“洪大人,这一半由你给兄弟们分分。”
然后我就坐在一旁吃着水果看他们几个叽歪。
洪副尉分的时候使坏多拿,江副尉于是耍横,姚副尉沉默着直接下手,米副尉专钻空子挑的都是好的。
大嗣拿着四个篮子过来了,他倒是有眼力没吩咐自觉去找篮子,倒是坏了我看戏的机会。他把水果一样一样按照数目往各个篮子里装。四个副尉停了手,其他三人若无其事,只姚副尉有些脸红。有意思。
分到最后,有些少有些多,大嗣也不问我,直接从留下的另一半里找补平均。见大嗣自作主张,除了江副尉,那三人都看了看我,彼此交换了个眼色。分完后,大嗣往我身后一站,目不斜视挺立如枪。
“都回去忙吧,本官不留你们了。”我说着起身,顺手拿了个芦柑剥着。就听大嗣刻板的声音一旁传来,“大爷,该吃饭了,水果先不吃的好。”
这个大嗣真要命,忍着没翻白眼,我把芦柑放回桌上。
四个副尉似乎交换了下眼色,拿着战利品告辞了。
年前一个月是长跑比赛和急行军训练交叉进行,士兵的体力有了提高。什长的内务和队列也能凑合着看了,当然是和前世的通过了新兵连的新兵来比,不是和三军仪仗队相比。
过完年,又要开始练兵。我决定先把过年松散的状态和变差的体力拉回来,然后就进行新的训练项目。
每天早晨带着装备十里长跑、和蛙跳、俯卧撑、负重下蹲、仰卧起坐、百米冲刺这些训练,作为固定项目。上午由各什长训练士兵的队列和内务。下午则由各副尉负责,后面四个月他们要训练士兵障碍跑、射箭、搏击和器械。
我建了仿后世的障碍跑跑道。
障碍凭我的记忆弄了几关,也不知道正确否,有点印象的就弄上了,又和大峁大嗣琢磨了几个,大致有独木桥、翻墙、翻高板、梅花桩、网状攀援障碍、攀爬沟壑、钻地桩网、射箭、刀功、枪功。其中射箭是射细铁链吊起的薄铁片——有风的时候最过瘾,刀功是用无刃刀砍断架好的木柴,枪功是用钝头枪刺破卡好的木片。
障碍跑道建了四道,正好四排个一个。我专门找人打造了无刃雁翎腰刀、钝头制式枪,无刃雁翎腰刀三尺长、二斤重,和军中制式雁翎腰刀基本相同;钝头制式枪九斤,也和制式枪相同(一斤十六两)。
架木柴、卡木片的架子费的工夫最多,总也弄不合适,最后我只好改变主意,木柴和木片的数目从八减到四。我试了一下,钝刀连砍四刀,把架起的四块胳膊粗木两尺长的柴砍断,相当容易。我估计连砍把八块难度正好,但是没办法,架子弄不好。呵呵,我想伙房的柴火不用愁了,天天有人帮着劈。
我是不管下午的具体训练的,我把每月依次要竞争考核的内容发给了四个副尉。他们自然会自己想办法操练激励鞭策自己的兵们。
等早晨的晨练和队列训练上了正轨,我上午也不用再去。我已经是整个兵营最清闲的把总了。
每天睡到巳时才起。起来洗漱吃饭去检查各什内务打分、让长随抄一份贴出来。然后散步午饭午觉,下午看书给家人写信。晚饭后散步,酉末上床睡觉。子末起来,锻炼到卯正,回去睡觉。这样一天就又过去了。
本来手下官兵对我都恨而远之,后来多了敬意。也不是什么大事,兵营里打架是常事,我手下两个兵被人打了,对方人多。我听了有些火,带着大峁大嗣领着四个副尉,堵了对方的门,当着那边长官的面,让大峁大嗣给打回来,还是两个对四个,结果把对方半死不活。
回来召集全体士兵,当众把这两个兵狠狠的罚了,给我丢脸,该罚。接着我宣布,打架可以,打赢了就算了;打输了,场子我一定会找回来,但是打输的人要重罚。
结果,连最开始担心我会处罚这边两个兵的洪副尉,听了我这话都傻了。
说完我就回去睡觉了,睡到一半,被叫醒。对方是张偏将手下,张偏将告到温偏将那里。温偏将于是找我去。
没带长随,怕连累他们。我态度恭谨、举止有礼、巧言诡辩、死不认错,激得张偏将为了罚我当场宣布重罚那四个士兵。温偏将被我气坏了,命令打我二十军棍。我拒绝去衣,要求站着受刑。这倒是有先例,温偏将按照先例站着受刑加一半。于是我被打了三十棍。
打到二十棍四个副尉和长随赶到了。四个副尉哭了俩,哭个屁,没出息。长随不愧是我带出来的,神情未变面色如常。
三十棍打完,我施礼告辞正想走呢,冯副将冲了进来,唇青脸白,瞪着两眼,手在哆嗦,显然吓坏了,见了我张嘴就是,“贾爷……”
我日!
赶忙胡言乱语胡搅蛮缠一番,冯副将才定了神。他非要让军医给我看伤,我怎么拒绝都不行。没办法,我只好附在他耳边说,“他说过,看过碰过我身体的人,死。”
冯副将吃惊、要笑不能笑,加上原来的担忧惧怕着急,脸上的表情要多古怪就多古怪。
我告辞回去,路上四个副尉想说什么又没说,想问什么又没问。我知道,他们想说我是个好长官,他们想问冯副将脱口而出的称呼和怪异的表现。没理他们,和他们没这份交情。
回到住处,凑合着给自己上了药,趴在床上,接着睡。到了傍晚,一个熟人来了,就是我被关在宫中时服侍我的小太监中小一些的那个。他被快马送了来,连同伤药补品。
我就知道冯副将一定会立刻给他送信的,没想到的是万重把能看我身体的人给送来。看到熟人本来挺高兴的,可惜的是,这个小太监秦平已经变成了哑巴。
……
我真是造孽。应该是要将我曾在宫里的事保密,小太监才遭这个罪。
……
四个月的时间过去了,五月上旬正是好天气。找了个四周缓缓高上去的谷地做为搏击赛场,四周自然是天然的看台,我手下的搏击比赛开始了。
除了副尉我和长随,全员参加,抽签决定对手,按照流程一级级的打上去,最后决出冠军。比赛进行了三天,这三天我这一汛官兵兴高采烈,加油欢呼喝彩叫好。我半躺在椅子上,也不紧笑起来。我来这里连头带尾已经有半年了,虽不敢说把手下的兵练得很好,但是至少他们的肌肉都鼓起来了,眼神表情比以前横了。他们虽远远算不上精兵,但算骄兵大约可以了。
终于全打完了,前五名站到我的面前。发银子,然后宣布按照事前的宣布,现在可以选长官打一场。这是我独裁的决定,包括姚副尉在内都拼命反对,但我独断专行惯了,没理他们。
当然冠军先挑,他挑了姚副尉。有眼光,不错,我点头。只是太有眼光了,输了。亚军挑了江副尉,嗯,江副尉的单兵能力很不错,算是猛将。亚军也输了。季军挑了米副尉。米副尉蔫人有蔫招,和他过招的人大概有种有力用不上的感觉。第四名挑了洪副尉,也输了。唉,没人选我啊,没面子。我直接站到第五名面前,我记得他是三排二什什长。第五名看看四周,紧张惶恐的说,“大、大人,我、我刚才扭到脚了,很疼,我、我能不能认输啊?”我……我郁闷死了!可我除了微笑着点头,还能干什么?啊?
正想集合收队,来了一行人。几个副尉不安起来,看向我。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我半躺回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慢慢喝茶,眼皮都不抬。
正是那四个士兵的千总,带着几个同级的武官,领着几个副尉,不用说是来找茬的。来了八个人,嗯,我这边算上副尉才五个,对了,加上大峁大嗣就是七个,差不多够了。
那千总姓田,他停在三步远,“贾把总,这几位兄弟都是六品,你不过七品,你竟敢大喇喇坐着,不知道上前见礼吗?”
无视手下官兵的担忧愤怒,也不理会面前人得意的表情,我示意大峁添茶,没精打采的说道,“田千总,我身上有四品威远将军的爵位,我就不站了。”周围官兵一阵哄笑,我打了个打呵欠,擦着眼泪,懒洋洋的把话说完,“不好意思啊,田千总,我的命好,祖宗庇佑嘛。”
整个兵营也就大峁大嗣和冯副将知道我有爵位,田千总哪里知道去?我这时一摆架子,把他扔到坑里了,他不论来不了给我见礼都难堪。但总是同袍,不可太过,还是适可而止吧。
“田千总有何贵干啊?本将军困死了,有话就请直讲。”我品了口茶。
“听闻贾把、贾大人把手下都教成了精兵,想必贾大人功夫更是不凡,田某特来讨教一番。”
“大人!”洪副尉着急看着我,江副尉几乎要冲出去。倒是米副尉对我微微一笑,这人眼睛毒。
“田大人……”姚副尉上前一步拱手。
“退~下~,长官说话不许插嘴。”扶着大嗣的手站了站,我终于爬了起来,“田大人,怎么比?”我摸着下巴,笑了笑,“这样吧,咱们这样比。你们那边八个,我这边我、四个副尉、我两个亲兵、加上、一排一什什长,也是八个。我这边出战的顺序是我、姚副尉、江副尉、米副尉、洪副尉、贾大嗣、贾大峁、一排一什什长丁梧桐,你们那边的顺序请在赛前定好。两人比试,输的下场,赢的不下场,接着打,最后谁那边没出场的人多,谁就算赢。如何?”
“大人,姚定军愿为大人先锋,首先出战。”姚副尉单膝拜下。
“贾蓉的手下儿郎们听着!”不是不感动,但是……我拉起了姚副尉,走到场中间,厉声道,“你们记住!打赢打输是本事好坏,本事不好只要努力就能练好,到时把场子找回来就是了。敢打不敢打是有没有胆子有没有骨头,要是打都不敢打,不论本事好坏,都是废物!懦夫!垃圾!”我第一次有些认真的扫视过我的兵,“你们都他妈的给老子记住了,老子手下没有没胆气没骨气的废物!你们谁做不到,别说老子带过你们!你们这群狗日的记住了吗?”
“记住了!”所以士兵齐声大喝,肃立如石像,包括几个副尉,姚副尉首次露出尊重的神色。
田千总脸色有些变了。询问了他们的出场顺序,田千总就是第一个。
解了袍子腰带,长随服侍我脱了外衣,去了官帽,露出黑色劲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