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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花楼韵事-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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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空无一人,他的眼中,露出了淡淡的失望,可就在低头准备关门时,目光却扫见了脚下的饭菜。

香喷喷的白饭上,堆满了肉块,还有一些绿色的菜叶,看上去就让人很有食欲。

舒恒好像有些不死心,他几步就跑了出去,然後东张西望了好一阵,都没有见任何人。

其实,他心里明白,在这里,根本就不会将他的事挂在心上,没有关心他是不是饿了,也没有人关心他是不是渴了。

只有他,只有秋水,他──关心自己。

他慢慢的,拖著沈重的脚步回到了柴房,端起饭菜的时候,饭菜已经凉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舍不得吃,过了很长时间,都没有动一筷子,只是瞪著两只眼睛,看著那些小肉块一会嘿嘿的傻笑,一会又哀哀的皱起了眉头。

今晚的夜,注定又是不平静的。

当舒恒再次踏进那个让他只能感觉到压抑和沈重的房间时,他已经什麽都不再想了,很释然,很坦荡。

那一刻,他突然觉得浑身很轻松,他从来没有想过,原来让自己轻松,是件这麽容易的事情。

可是他却不知道,那种被逼出来的轻松,是建立在更深的痛苦之上,一旦被捅破,等待他的,便是万劫不复的深渊地狱。

作家的话:




第23章 反抗

舒恒静静的坐在墙角,木然的盯著自己袒露在外的双脚发呆,他没有听到第二轮比赛开始的摇铃声,直到有人用力的推了推他肩膀,他才反应过来,点头倒了谢就匆匆朝隔壁的房间走去。

坐在台下的评审依旧是上次那几个,房间的陈设大致也没变,只是台子上多了一张床,床上,多了一个老头。

那老头浑身赤裸,满脸白须,皱皱巴巴的脸上到处都是黑痣,一口黄牙更是恶心的要命,尤其是那个胖的流油的大肚子,光是看著就想吐。

原本,这老头还是一脸的怒意,想来肯定是前一个小倌伺候的不周得罪了他,可舒恒刚一推门而入的瞬间,他就马上咧嘴露出了淫笑,豆大的眼珠色色的盯著舒恒半敞在外的胸口,低低的笑出了声。

舒恒愣了愣,虽然料到了伺候人这种事绝对逃不了,但却没想到对象居然是个老头子。

“知道该怎麽做吧!”寒霄开口,冷漠的嗓音依旧透著寒气。

“……”舒恒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惊愕中回过神来,没有回答。

“还愣著做什麽,赶紧上去伺候著,张大人可是飘香苑的贵客,平日里他只会点这里的头牌伺候,其余的人根本入不了他的眼,今夜可是一次难得的机会,只要有谁能把张大人伺候的点头称号了,那著飘香苑头牌的称号就归他莫属了。”开口说话的是冷秦风。

舒恒的手明显哆嗦了一下,这细微的动作被秋水看在眼里,不由的握紧了手。

“……”又是一阵沈默。

秋水用余光看了看寒霄,动了动唇,刚要说什麽,却见寒霄突然起身走到了舒恒身前,眼神犀利的盯著他苍白的脸,压低声音道:“怎麽了,是不是觉得见到熟人後有些不好意思?其实,你没必要顾虑这些,我刚才和张大人聊过了,他绝对会堂堂三皇子被当今皇帝送进了飘香苑这事儿守口如瓶的,所以,你就只管放开去做,只要伺候的好,张大人高兴的点了头,你就有成为头牌的可能性,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如今机会就在眼前,怎麽却像个木头似地杵在这里?”

舒恒猛的扬头,恶狠狠的盯著寒霄,一字一顿的吐道:“你非要这麽做吗?”

寒霄不屑的轻笑,“你这话的意思是在质疑我吗?”

“寒霄,你不要欺人太甚!”

舒恒的一声怒喊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秋水急急的站了起来,刚要迈步,就见寒霄一个巴掌搭在了舒恒脸上。

雪白的脸上,立即多了五个红红的手指印。

舒恒嘴角沁出了血丝,眼里透著不屈和高傲,抬手将血一擦就用手臂朝寒霄的脖子砍去,
“你去死吧,混蛋!”

寒霄依旧镇定的站在原地,直到舒恒的手臂快要接近他脖子的时候,他才伸手快速的在他胸口和小腹上连点了数十下。

“啊……”

一道惨呼声,瞬间在房间中蔓延开来。

舒恒重重的跌倒在地,像只蚯蚓般不住的扭动著身体,大口的喘著粗气,同时还痛苦的呻吟著。

秋水情急之下,也顾不得什麽规矩不规矩的了,跑到舒恒身边,刚准备蹲下身子,耳边就飘进了寒霄冷若冰霜的声音。

“如果你敢碰他一下,你哪只手碰了,我就断了你的哪知手!”

秋水的身子震了震,随後转身看向寒霄。

寒霄的表情和之前的表情几乎没有差异,依旧是平静如水,冷漠如冰,连秋水都觉不出他此刻倒是是喜还是怒。

“楼主,舒恒他刚来这里,还不懂事,您就──”

“你还敢替他求情?”寒霄突然将视线落在了秋水满含担忧的眼睛上。

“楼主,我不是替他求情,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麽?”

“只是──”

“来人,给我把这个人脱到地下室去,没我的命令,不准给他饭吃,也不准给水喝。”寒霄冷然的下著命令。

“楼主,您真的要──”

“秋水,你再敢多说一个字,我就连你一并给关进去。”

秋水无意识的向後退了一小步,眸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奈,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该做什麽,能做什麽,最後只能眼睁睁的看著痛苦不堪的舒恒被两个壮汉拖了出去。

寒霄不以为意的一笑,转身冲张大人含笑道:“张大人,让您久等了,寒某在这里给您赔个不是,溪月他不懂事,请大人不要见怪。”

“不要见怪?哈哈哈──”张大人突然放声大笑,“我还以为是假的呢,没想到皇帝真的把他的亲弟弟送到这地方来了,现在亲眼一见,还真是。”

“张大人这话说的,难不成觉得寒某是在骗您吗?”

“不是不是,我只是觉得太意外了。”张大人淫笑著点了点头,“以前在宫里面,也见过那小子,人长得白白嫩嫩秀里秀气的,早就想尝尝味道了,只是碍於身份,一直没有机会接近,没想到今天机会来了,那小子又──”

“不如,寒某再叫几个小倌来?”

“哼!”张大人重重的哼了一声,“没兴致了,一个好定西都没有,和当年的秋水差多了。”他下了地,穿好了衣裳,“走了走了。”

“张大人请留步。”就在张大人与寒霄擦肩而过时,寒霄卡口。

“还有事吗?”张大人不耐烦的问。

“让张大人就这麽回去,寒某实在是有点过意不去,不如这样,那个三皇子刚才已经被寒某废去了武功被关进了地下室,如果张大人愿意的话,就去那里吧!”

“嗯?”张大人停住了脚步,扭头,绷著脸问,“你说的……是真的?”

“寒某有愧於心,当然字字属实,大人愿意怎麽做,就怎麽做。”

张大人立即一拍大腿,“好!让人带路,去地下室!”

作家的话:




第24章 地下室的残暴

地下室建在娈阁的地底,从楼梯走下去推开一道铁门,眼前就是一条晦暗的走廊,走廊两边,每隔一段距离便会燃著一个火把,每一个火把旁边都有一间地下室,地下室配有厚重的铁门,铁门的最下方开著一个长方形的小洞,用来给关禁闭或是受了处分的人送食送水用的。

舒恒被关在右手边的倒数第二间地下室,地下室由於长久没有人住,到处都是蛛网和老鼠留下来的粪便,散发出了刺鼻的气味,他似乎对这种气味过敏,咳嗽了好一阵才慢慢平缓下来。

那两个壮汉在临走的时候点燃了安置在地下室四个角落处的蜡烛,虽然烛光不亮,但多少也能让人看清些东西。

舒恒被废了武功,身体软弱无力,被一路拖到了这里,背脊大腿上的衣衫被路上粗糙的地面磨的支离破碎,原本白皙柔嫩的肌肤也被蹭破了皮,青青紫紫的伤痕一片接著一片,他无力起身,只能瘫躺在冰冷的地面,试图想让寒冷来麻痹自己从骨头里钻出来的痛楚,可是後来他发现,这根本就无济於事。

眼前恍恍惚惚的,只是能隐隐的看到墙壁的四周挂满了各种铁链和刑具,那些东西是用来干什麽的,任谁一看都知道。舒恒在看到这些时不知怎麽的很想笑,可软弱的身体和剧烈的伤痛剥夺了他笑的权利。

这个地方,有中似曾相识的感觉,以前,在皇宫被大哥关押时,也是在……这种地方。

“啧啧,这里是什麽破地方,奶奶的,真是脏了本官的脚。”张大人嫌恶的瞪了一眼前面带路的小童,气呼呼的埋怨起来,“喂,那个臭小子到底被关在什麽地方,还要走多远?”

“就要到了,就在前面。”小童恭敬的回禀。

张、张大人?尽管脑袋浑噩不清,但舒恒还是认出了那声音的主人。

“哎呦呦,哎呦呦,瞧瞧,这还是那个平日里那个养尊处优孤高冷傲的三皇子吗?”小童刚一推开门,张大人就大步的迈了进去,迫不及待的走到了舒恒身前,淫笑著讽刺,“瞧瞧,现在成什麽样子了,简直连个街头的乞丐都不如,最起码,”他说著蹲下了身子,用指头戳了戳舒恒惨白的脸颊,“那些乞丐还能保全身体,而你呢,现在连这点能力都没有了,唉,真是天有不测风云呐,谁又能想到,当初被认为最有可能登上皇位的三皇子,如今沦落到了要出卖自己的身子就生存的地步呢?”

“嘿嘿,不过,别人嫌弃你这付又脏又贱的模样,可我不嫌弃,其实──”张大人说著,一只手已经摸上了舒恒起伏不定的胸口,“我早就想尝一尝,当今皇上的亲弟弟,究竟是什麽味道了。”

舒恒恶狠狠的盯著他,微弱的从口中挤出了三个字,“不、要、脸!”

“不要脸?”张大人先是有些诧异的看著他,但很快就变的一脸怒意,二话没说先是朝舒恒脸上甩了一巴掌,随後就开始撕扯他身上所剩无几的破布。

“不…不要……放…放手……别…别碰我……”

“你居然敢说我不要脸?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现在什麽身份,可恶!”

一双大手,毫无轻重的在舒恒身体上胡乱按压揉搓,还故意重重的用尖锐的指甲掐住了他胸口的乳粒,力气大的都有血丝从中流出。

“唔……”

舒恒疼的两眼一片湿润,牙齿咬破的嘴唇,硬是忍著没有发出屈辱求救的声音,身体想要反抗,可却软的像团棉花,一点力气都没有。

很快,他就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人大大的敞开,干涩紧致的後穴接触到冰冷的空气,速度极快的收缩起来,连带著小腹上那根软绵绵的器官也微微的颤抖著。

“啧啧,皇子就是皇子,连这种地方都比别人的要柔软稚嫩,就和个婴儿的差不多,来,让大人我先尝尝味道。”他说著,一根手指就硬生生的插进了舒恒紧闭的後穴。

“呜……”舒恒低低的呻吟,微弱粗哑的嗓音中明显带著哽咽,那一瞬间,他怕了,恐惧彻底占据了他的整个心,他好希望秋水这个时候能出现救他离开这里,可是此刻,除了那一声声令人厌恶讨厌到极致的粗喘声和轻蔑的淫笑声外,他什麽都听不到。

“哦!恒儿,你这里还真是紧啊!是不是来这里後还从没被人碰过?大人我今天还真是命好呐!嗯……”张大人很享受的哼了一声,然後猛地拔出手指,眼睛看都没看指尖上带出来的血丝就伸进了嘴里细细舔舐了一番,然後操著一付鸭嗓很享受的说,“味道还真不错,看来今天晚上,大人我……要好好的美餐一顿了。”

舒恒急促的喘著气,吃力的打开双唇,想要骂他卑鄙无耻,可後来他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有谁……能来救救他……

“啊……”一道撕心裂肺的惨呼声从地下室传了出来。

舒恒不停的扭摆著腰肢,想要摆脱那个不停强暴他的老头,也想摆脱那似乎无止无尽的疼痛,他由低低的吟泣,渐渐转变成大声的嚎哭,直到哭到声嘶力竭,眼睛里再流不出半点泪水,身体失去了知觉,残忍粗暴的伤害才停了下来。

张大人离开了,带著满脸笑意离开了,他很满足,临走的时候还将一张十万两的银票扔在了舒恒满是浊液的残破身体上。

“你满意了?”冷秦风靠在一棵梧桐树下,望著飘零的落叶,突然问著身旁脸色依旧冷漠的男人。

寒霄不语,只是有些失神的望著夜色深处,似乎是陷入了某段回忆。

“真是搞不明白,你为什麽要对他这麽残忍,明明心里很……”

“风,够了,我什麽都不想听。”寒霄及时打断了他的话,收回视线的同时转身朝自己的住处走去。

“喂!地下室里的那个人你打算怎麽处置?”冷秦风喊著问。

寒霄突然停住了脚步,但并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你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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