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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花楼韵事-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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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恒,你帮我擦擦他额头的汗,明月,你一会儿把这些囚服和铁牌子处理掉。”

“知道了。”

舒恒赶忙摆了摆毛巾,只是刚抬手将毛巾至於那满是汗水的额头之上,就顿住了。

一颗心,既紧张又害怕,砰砰乱跳个不停。

尤其是看到那双原本合著的眼睛缓缓张开了,更是吓的垂下眼睑,手哆嗦个不停。

“唔……唔嗯……”

痛苦的呻吟声让舒恒又撑开眼皮,担心的看著寒霄的表情。

“忍忍,有些溃烂的地方不得不去除腐肉。”慕容卿说著,一点点的将伤口周围那些已经腥臭发黑的腐肉用消了毒了银刀一点点的割去。

寒霄只是呻吟过那一声,之後,就没再吭过一声。

硬是将所有的疼痛都吞进了肚子里。




(10鲜币)第73章 我用嘴喂你!

好容易将那些腐肉除尽,慕容卿用手擦了下额头的汗水,又开始处理那些泛黄的脓水。

虽然再没有听到呻吟,但是看著那具不住抖动的身体,舒恒似乎感同身受,也觉得浑身上下
疼的要命,尤其是心口,紧的恨不得立即把它砸个稀巴烂。

他强迫自己深深的吸了口气,拿起毛巾小心的擦拭著寒霄的额头。

舒恒没想到,自己这微不足道的动作竟然会让那人张开眼睛。

这次,他没有躲开他的目光。

或许更准确的说,是他还没来得及躲,就被他牢牢的看在眼里。

慕容卿上药包扎的时候,朝他们这里瞥了一眼,正巧看到这一幕。

他没说什麽,只是看了一眼,又埋头处理伤口。

或许是疼痛太剧烈,也或许是太累了,寒霄只是动了动唇,呵了一口气,似乎是想说什麽。

舒恒刚才被他盯的脑子一团乱,明知道他想要对自己说话,可眼睛又不争气的瞅到了别处。

过了一会,他没有听到动静,装出回头要继续给他擦汗的架势,朝他看了一眼,才发现那双眼睛又闭住了。

惊讶之余,听到慕容卿说了一句,“伤口处理完了,我还有些别的事,你就在这里陪著他吧,我明天过来给他换药,还有,外面我留了两个下人,有什麽事吩咐他们做就好了,如果寒霄醒来,就给他喂上一些稀粥,他伤的很重,晚上也许会发热,你不要著急,用毛巾蘸著冷水敷在他额头上就勤换著些就好。”

“嗯,我知道了。”舒恒应了一声,看著慕容卿收拾好药箱朝门口走,刚打开门,舒恒就叫住了他,轻轻的说了三个字,“谢谢你。”

慕容卿顿在了原地,墨黑的眉毛下沈了几分,一句话也没说就走了出去。

等他走後,舒恒就搬了凳子坐在床头,是不是的就会摸摸寒霄的额头看烫不烫。

到了晚上,下人敲门,送了一些饭菜进来,舒恒看著那些东西,实在是没有胃口,於是就搁在那里没动。

入夜以後,外面刮起风来,吹的窗户呼啦呼啦的响个不停。

舒恒怕他冷,赶忙又找了一床被子给寒霄盖上,拿起毛巾给他擦了擦汗,顺手一摸,烫的发紧,赶忙将毛巾蘸了冷水敷在他额头上,没过一会就会换上一次。

就这麽过了二个时辰,那热度才慢慢降下来。

舒恒喘著气,这才又慢慢的坐回椅中,细细的看著那张惨白的脸。

为什麽这个男人的心思,总是那麽难以捉摸呢?

他该说他是怎样的人呢?

冷漠?孤傲?霸道?独断?

不知道,在他看来,寒霄永远是那麽的高高在上,像是主宰著一切的神,他编织了一张巨大的网,将他牢牢的困在里面。

只是有一天,这个神大发慈悲,将网弄破了一个洞,让他钻了出来。

他本以为,出了那个网,他就自由了。

可是现在,他隐隐的觉得,怕是这一辈子,都别想逃脱那张网了。

也许早在见到他的第一面起,就注定了要与他纠缠不断了吧!

窗外的风声渐渐停止,隐隐传来了呱呱的蛙叫声。

寒霄的眼皮滚动了两下,然後缓慢而吃力的睁开,被盖在棉被下的手试著动了动,却终究没有抬起来。

他停了一会,侧过脸,看著舒恒趴在床头,干燥的嘴唇微微的扬起了一个弧度。

舒恒──

他翕动著双唇,心里默默念著他的名字。

“咳、咳咳──”寒霄突然猝不及防的咳嗽了几声,将浅睡中的舒恒立即惊了起来,第一时间将目光投向寒霄。

“你──”当舒恒发现寒霄正盯著自己看时,紧张的忙吞了口唾沫。

“舒……恒……”寒霄终於费力的吐出了他的名字,虽然含糊不清,声音嘶哑,但舒恒还是被震住了,垂放在床边的手也被一阵冰冷牢牢的包裹起来。

他转头一看,看到那只几乎如同废柴的手那样吃力又那样努力的手时,眼眶喉咙又是一阵酸涩。

为了不让泪水留出来,他匆匆的将手缩了回来,起身朝门口跑去。

寒霄以为他是怕自己,要离开自己,惊慌之下力气竟比之前大了许多,用右手撑起半个身子,刚要出口喊,却听到舒恒冲著门外的人吩咐,“帮我拿碗稀粥过来,要热一些的。”

舒恒说完,转过身,看到寒霄撑著半个身子看著自己,赶忙跑了过去。

“你这是在做什麽,快点躺下。”

舒恒也顾不得好意思不好意思,扶著他的双肩让他慢慢的躺下,寒霄只是定定的看著他,用一种满含著恐惧的低吟说,“我怕你离开。”

舒恒怔了怔,搭在寒霄肩头的那双手停留了许久,才在回过神儿的时候倏地抽了回去。

“你先不要说话了,慕三公子说,你现在的伤势不宜多说话,我刚才叫了一碗稀粥,慕三公子说了,你醒了以後让你喝。”

寒霄听著那熟悉的声音,突然觉得,能够活著,真是太好了。

“公子,稀粥来了。”门外传来了下人的声音,舒恒赶忙起身将粥端了进来,寒霄见状又要起身,却被舒恒制止,“不要动了,小心伤口再裂开,我、我喂你就好了。”

寒霄看著他脸上泛起了一抹豔红,心里笑了笑,可却没有表露在脸上,只说道:“就算你要喂,我这麽躺著、躺著也没法吃咽。”

他接下里本来打算说难不成你想要嘴对嘴喂我,可是这话只是在脑子中一闪,就被他彻底逐出了脑外,不然,又该惹得他不高兴了。

於是,他又改口继续说,“还是坐起来比较容易些。”

“你别起来,慕三公子说──”

“不碍事的,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清楚,这点动作不会崩裂伤口的。”寒霄又准备起来。

“你别动。”舒恒突然大喊了一声,然後低头看著手中的稀粥,小声的嗫喏,“如、如果你觉得躺著用勺子喂你觉得不方便的话,那、那我、用嘴喂你。”

闻声,寒霄不再有任何动作了。

他几乎不敢相信,那个从前恨不得距他以千里之外的舒恒,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10鲜币)第74章 溪月,你值得!

“我,那个,你,那个,不要想歪了,我只是看你身子不方便,而且,你这一身的伤,都是因为我,所以我才──”

寒霄看著舒恒,眼底泛起了掩饰不住的酸楚,没等他说完,就努力的咬著牙齿说,“溪月,你不需要感到愧疚,还记得,我之前对你说过的话吗,我说,我不会把你交出去,你是属於我的,属於我寒霄的,我这麽做,不过是在兑现自己的承诺。”

“可是──”舒恒端著粥的手微微的打著颤,明澈的眸中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他轻轻的摇著头,“可是这种承诺的代价,实在是太重了,重的我承受不了,楼主,溪月,溪月不值得您付出这种代价。”

“不,你值得。”寒霄吃力的重如磐石的手臂,让手指颤抖的爬上舒恒温热的面颊,“溪月,你值得。”

舒恒没有躲,第一次放著胆子,细细的体会著那指尖传递过来的温度。

过了一会,他才惊异的发觉,原来,寒霄那向来没有温度的手指,竟然也泛起了丝丝暖意,烤的心头暖烘烘的,为什麽从前他没有觉得呢!

但这种奢侈的暖意又让他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感,他身子慌措的向後一躲,像只受了惊吓的小兽,心神忙乱的说,“我不值得,楼主,我的身子,很脏,脏的有时候,连我自己都不愿意去碰,所以──”

“你这麽说……是在怨我吗?”

“没有。”舒恒抬起头,使劲的摇晃著脑袋,“我没有怨您,我只是觉得──”

“你不用解释,也不用掩饰,我都明白,我真的都明白。”寒霄怔怔的望著自己悬在半空中的手臂,哀戚的继续低喃,“因为,我的身体,比你还要脏千百倍,我从十四岁就开始接客,碰过我的男人,简直比天上的星星还要,咳咳咳──”

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了他的话,也吓的舒恒赶忙将碗放在床边,想帮他顺气,却又找不到能下手的地方,只能一手轻轻的抚著他一边的脸颊,一手帮他抹去额头的冷汗。

咳嗽好不容易缓和下来,寒霄居然还要说。

只是这次,被舒恒制止了,因为在他将要开口说话前,舒恒已经端起碗喝了一口粥并含在口中,感觉到温度适宜不会伤害到他脆弱的喉咙,才俯下身子,看准位置,将唇慢慢贴了上去。

在碰上的那一刹那,他还是有些羞涩的闭上了双眼。

当寒霄感觉到那柔软的唇瓣时,脑子里顿时变得空荡荡的。

一股温热的液体沾湿了干裂的双唇,寒霄将嘴唇微微开启一道缝,让那液体留进来。

已经有近五六天没有喝过水的他,慢慢享受著那种久违的舒适感,也慢慢享受著这种说不定哪天就会离他而去的温柔。

舒恒释放的速度很慢,喂完第一口後,又重新来过,直到那碗粥喝进之後,他才用毛巾擦了擦寒霄的嘴,然後说,“你睡一会儿吧,慕三公子说你现在需要休息。”

寒霄喘著粗气笑了,抬手抹了抹舒恒的嘴角,“看你,光顾喂我给我擦嘴,却把自己弄得跟个贪吃的小花猫一样。”

“啊?有吗?”舒恒朝寒霄的手上看去,果然,发现他左手大麽指上有一粒米。

“呵呵──”寒霄见舒恒此刻发窘的模样是在可爱的要命,忍不住笑了两声,可马上又疼的皱起了眉头低吟了两声。

“你没事吧?”舒恒见他神色不对,著急的问,“是不是伤口又痛了?我去叫慕三公子过来!”

他说著就要起身,却被寒霄喊停。

“不用了,我没事,你照顾了我这麽长时间也累了,去休息休息吧,我可以照顾自己。”

“我不累,你受了这麽重的伤,身边每个照顾的人怎麽行呢!”

寒霄也不说话,目光虚浮的看著他,迟迟的不肯闭上眼睛。

舒恒被他盯的有些不自在,微微的低下头,将双手放在自己的腿上,焦虑的呼吸著。

天渐渐亮了,冷秦枫办完事回来,走到舒恒房前,刚想要敲门,又怕里面的人正睡著,於是收回手转身朝慕三的住处走去。

慕容卿的住处离後院不远,转了几个弯就到了,他踏上石阶,咚咚的扣了两下门。

“谁?”慕容卿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是我。”冷秦枫答。

声音刚一落下,房门就随之而开,轩辕明月的面孔闯入眼帘。

冷秦枫只看了他一眼,就迈步走了进去,来到桌前,在慕容卿对面坐了下来。

“事情已经处理好了,不过,那个西洋夺魂术究竟能够持续多久,我就不敢保证了。”

慕容卿给他倒了杯凉茶推到他面前,“寒霄现在伤势很重,一时半会也好不了,若是现在离开,伤势肯定会加重,你放心,就算夺魂术被破解,皇上也会估计家父的面子,不会明目张胆的来这里找人的。”

“我也同意慕三的说法,”轩辕明月坐在了慕容卿旁边,“而且,若是真的出了什麽事,舒恒的那间房还有一条密道,我们可以进入那里暂时躲避一下。”

冷秦枫闻言,皱著的眉头还是没有舒展开来,他端起茶正准备喝的时候,又无意间瞟到了轩辕明月手腕上的那枚胎记,疑惑的好久,还是没忍住问,“轩辕公子,你手腕上的这枚胎记──”

他还没说完话,就见轩辕明月有些紧张的将手缩了回去,像是在故意掩饰什麽似地。

冷秦枫见他这种怪异的举动,更觉得他的身份十分可疑,他又将目光转向慕容卿,“慕三,你的这位轩辕公子,我是不是从很早以前就认识了呢?”

慕容卿也不急於解释,只是泰然自若的喝了口茶。

“冷公子,您这话是什麽意思,我们怎麽以前就认识呢?”

冷秦枫沈默了良久,目光在轩辕明月和慕容卿脸上转来转去,最後落定在前者脸上。

“你──是秋水吧!”

轩辕明月一听,吓得浑身顿时冰凉,但很快,他又恢复镇定,“冷公子,您真是会说笑,虽说我从慕三那里也见过那位秋水的画像,但是我的这张脸,和他的那张脸,您不觉得差的有些太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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