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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无风起浪(湖光山色)-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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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那十几年前的事情了。你也拿出来说。”那时他才十几岁。对这个大哥也很有好感。加上年纪小。自然不会有异议。可是现在他都三十了。心智也成熟了。自然不喜欢被人小弟小弟的叫。

“是啊。都是十几年了……”单枷喟然一叹。眼神说不出的沧桑。还有一丝几不可见的思念。

“你……”过得可好。单斛最后还是没有将这句话说出口。因为他能够从他的衣着打扮上发现单枷过得绝对没有以前好。他比以前老了好多。虽然更有魅力了。

“呵呵。我们兄弟这么久没见。没想到你居然还能认出我。”单枷好像知道单斛想要说却说不出什么一样。温柔的凝望着单斛。细细的看着这个十几年没见的弟弟。这个和他长得最像的人。

“哼。你不用羡慕我的记忆力。”单斛在单枷温柔的眼神下。颇有些不自然的扭过头。早就习惯一个人的他。对待这样亲昵的眼神竟有些不习惯了。

单枷好似看出了单斛的窘迫。不着痕迹的移开眼。淡淡的笑道:“你一向是极为聪明的。”

单斛一时竟有些语塞。他刚刚的话有多欠扁他自己清楚。可是单枷却一点也不介意。反而颇为赞同。这样属于兄长的包容。让他说不出接下来那些刺耳的话了。

以退为进。这就是单枷。不动声色就能占据上风。还没有丝毫烟火气。让人无法不心生佩服。这个单永濯最为中意的继承人。不是曾经。

可惜……单枷十几年前就脱离了单家。流浪去了。不知道单永濯看到如今的单枷。会是什么想法呢。

单斛心里想着。明白自己与单枷的第一回合较量就输了。于是转移话题。说:“我却想不到你居然变成艺术家了。”

单枷随手转着画笔。眼神也跟着落在画板上。上面的画纸还有未完成的痕迹。不过依稀可以看出是海景。

“我从小就喜爱画画。这你是知道的。”没有直接回答单斛的话。却给了不是答案的答案。偏偏还找不出什么错处。

单斛有些挫败。他知道自家大哥有多聪慧。从小他就没有赢过他。不管哪个方面。难怪单老爷子眼里只有一个单枷。毕竟珠玉在前。他和单凛又怎么会被单永濯放在眼里呢。

如果不是单枷离去。他也不会被老爷子赶鸭子上架啊。这么一想。他对单枷的感情就变得复杂了。

“那你怎么会上赌船。你一向不喜欢赌博的。”单枷凡是都求稳。不怎么喜欢赌博。因为不稳。而单枷离开单家。是他一生中唯一一次弃稳求奇。

单枷淡淡的笑着。仅仅露出的一只眼看上去那么温柔。“你居然连我的喜好都记得一清二楚。真是让我感动。我上船只是因为听渔民说过这几天会有难得一见的暴风雨。我想把它画下来。而正好有一个古董商喜欢我的画。我送了他一副。他就送给了我张请帖。”

单斛挑挑眉。说:“哦。那你是不是也该送我一副画啊。”

单枷温柔的笑着。点头说:“你要我岂有不送之理。这是我最近画的。你看看喜欢那副。拿去便是。”

单枷对人一向是包容的。一些小问题小要求。他断断不会拒绝。

单斛自然不会和他客气。伸手翻开画夹。翻看着里面一幅又一幅算得上精品的画作。每一幅都值得收藏。突然他的手顿住了。直直的看着画纸。

单枷自然不会错过他的异样。他顺势看去。发现是他在维多利亚港画的一副人物画。那是他自从画画以来。第一个画不完整的人。

“你认识他。”单枷淡淡的问。说是问。用的却是陈述句。

单斛点点头。看着这幅画没有移开眼。“怎么没有画完。眼睛呢。”他最喜欢的就是広瑟的眼睛。可是却没有被画出来。

单枷看着单斛手中的画纸。遗憾的说:“我画不出来。那双眼睛。太过特别了。”

单斛眼神微变。却是抽出这张画。摇了摇说:“我就要这幅了。”

单枷深深的看着单斛。他好像已经什么都明白了。却没说什么。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那。我走了。你……接着画吧。”单斛卷了卷画。迟疑片刻。还是决定离开。

身后传来的话语让单斛的脚步顿了顿。“爸……还好吗。”

“不知道。”

“哦。是嘛。这样啊……”身后的话语已经几不可闻。但是语气中的愧疚。思念。足够让单斛听得明白。

 作者有话说 》




第六十章 唯一的承诺

暴风雨果真如期而至。海水被肆掠的狂风刮得剧烈翻腾起来。白亮的闪电几乎将黑幕撕裂出一道豁口。呼啸的风声夹杂着雨滴猛砸在甲板上的声响。让人心烦气乱。

单斛不耐烦的扯了扯领带。他不喜欢雨天。不喜欢这么恶劣的天气状况。心情变得很压抑。不爽。

然而此刻的单枷却毫无困窘之色。怡然自得的在画板上落笔。风和着雨撩起他长长的额发。露出那双充满睿智与专注的眼眸。他的目光不断在画纸与暴风雨中心之间切换。迸发出耀眼的火花。那绚烂的火花最后则瞬间沉寂在他温柔勾起的嘴角。

他就那么自然的坐在露天的甲板上。任狂风暴雨袭来。似乎那些极端与恶劣在靠近他的瞬间就变成了和煦的暖阳。怡人的春风。单枷的确有这样的能力。

雨落得越急。单枷下笔越快。乌云卷的越疯狂。他的表情越是宁静淡然。甚至温柔的近乎悲悯。

画纸上的颜料混着雨水竟成了一幅奇异而惊艳的作品。

单斛支着墙壁犹豫半晌。还是回过了身。他本来已经走进了船舱。听窗外骤然风雨大作。脑中隐隐有什么不好的预感。将手里卷起的画插在外套内侧口袋里。缓步朝甲板上走去。自然没有忘记拿起门边木架上的雨伞。

意料之中的在某个舱门边看到了单枷的巨大背包以及画本。扭头一看。单枷独自一人拿着小凳子坐在船头。与风雨纠缠。

单斛撑起了雨伞挡掉漂到自己身上的雨点。弹了弹袖子上的水珠。对着单枷的背影叹了口气。沉声道:“果然还是这么固执。”

……

直到最后一抹颜色落成。单枷才满意的闭上眼睛。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带着腥咸气息的海风。感觉头顶的雨势似乎小了一些。才睁开眼睛看到撑着伞站在他身后不知多久的单斛。

“不是回去见他了幺。怎么又过来了。”单枷浅浅一笑。向后抚了一把被雨水淋得湿透的头发。露出了整张脸。眼角的泪痣让他的轮廓愈发柔软。

单斛看着那张与自己相似的脸。不屑的皱起眉:“你比十几年前更变态了。这么大的雨还不躲。”

单枷一仰头。水渍顺着下颌喉结一直延伸到白色衬衣里消逝不见。他用手指抹了抹画纸上蜿蜒而下的深蓝色颜料。无所谓的说道:“这点雨有什么好躲的。那么一场劫难我都心甘情愿的踏进去了……”

尖尖的十指沾上了颜料后更加漂亮。似是精心雕刻出来的艺术品。单枷注视着自己的手:“反倒是这场雨让我轻松了不少。淋去了不少阴郁啊……”

“阴郁。。”单斛笑了笑:“你有什么阴郁。”

在他心里。单枷一直以来便是被光明笼罩的人。虽然他被爱情狠狠伤过。但至少单枷是有勇气被伤害的。这是一种单斛没办法理解的专注与正义。

“阴郁每个人都有。正如这天空。”单枷指了指头顶。乌云以极快的速度散开。刺目的阳光瞬间铺满海平面。

“前一会暴雨倾盆。后一秒却阳光普照。这不是没可能的。自然尚且无定数。何况是诡变的人心呢。嗯。”单枷笑着注视单斛。用手里的画笔指了指单斛的心口处。

“你不要一副说教的样子。这我知道。”单斛收起伞。没好气的说道。他却没有意识到这样的任性口气只有对信任的长辈才会表现出来。

单枷显然明白。拍了拍单斛的手臂:“单斛你啊……你还是要多留点心。不要看你这么不可一世的样子。其实心里……”

单斛握住伞柄跺了跺甲板。发出“咚咚”声。打断道:“咳。你很了解我吗。都十几年没有见了。而且你别讲我。你自己还不是遇人不淑啊。”

单枷看他别扭的样子。也不反驳。倒是轻笑出声。脸上浓浓的温和之外还有一丝宠溺。

……

与单枷聊了两句。两人便再次分了手。没有更多关于家庭的谈话。更是没有何时再见的约定。两人毕竟是兄弟。某些方面还是和谐默契的令人心惊。

推开房间的门。映入眼帘的便是広瑟支着窗台望着远处海平面失神的样子。清澈的眼睛竟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水汽。

单斛走上前从后面一把抱住他。将脸埋在他脖子里细细舔吻他耳后的一小块光滑皮肤。

広瑟露出了笑容。回握住单斛的双手。侧过头象是邀请他更进一步般的细声唤道:“单斛哥……你回来了……”

单斛将手向下滑至広瑟平坦的小腹处。缓缓摸着他的敏感带。听着広瑟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便更加向下侵略。故意绕过重点。在周围施力按揉。弄得広瑟双腿发软。闭着眼睛靠在珊瑚怀中低声呻吟。

“嗯……。怎么衣服都湿了。”单斛此时触到了広瑟的衣服下摆。鼻息间闻到的是他发丝上淡淡的海水味道。

広瑟伸手环住单斛的腰。嘴唇难耐的磨蹭着单斛的下巴。含糊道:“刚刚在窗边……看了会雨。可能有雨飘进来……嗯……单斛哥。我……”

听到对方甜腻的喉音在自己耳边缠绕。单斛忍不住将手伸进広瑟的衣服里。探索到他的胸前。用力按住。声音低沉充满磁性。异常性感:“心脏怎么跳得这么快。”

带着凉意的手指和略带痛楚的力度让広瑟咬住了牙。似乎是要忍住将要迸出的呼声。单斛低下头吻着他。用舌头灵活的将他的牙关撬开。与広瑟的深情缠绕。

“喊出来。我喜欢听。”单斛低声吩咐着。手指在那点殷红上一捏。広瑟果然忍受不了的发出了一声略带嘶哑的呻吟。下意识的用下身往单斛身上磨蹭。

“单斛哥……我的心跳……因为你才……这么快……”

窗外。阳光正好。窗内。春意正浓。

……

在船上的几天很快便过去。在那天后单斛再也没有见过单枷。也并没有对広瑟说关于单枷的事情。至于那幅画。单斛将他夹在了自己的包包里。准备一回家就锁进书房。

自己那天晚上人品爆发赢回来的筹码也被広瑟折腾的差不多了。毕竟他是新人。技术并不好。单斛也无所谓。这种赌博赢来的钱也只是过眼浮云而已。

单斛订好了回程机票。便和広瑟清理了东西准备回周海。来的时候只带了两个贴身包裹。而回去却大堆小堆提都提不了。

大多东西是单斛给広瑟买的。从吃的穿的到用的。只要见広瑟多看了两眼。他就没有二话的买下来。

单斛也不是购物狂。平时用钱也算节制。但第一次和広瑟出来游玩他不想让那个小东西有一点点遗憾。而且这也算是他交的第一个男朋友吧……(咳。虽然单斛不愿承认这么丢面子的事情)。所以他发现自己怕掌握不好広瑟的喜好。又怕広瑟这种性子会喜欢什么也不说。只好什么都买一大堆。

広瑟的反应倒是比较平淡。接过单斛的礼物时也只是愣愣的说句:谢谢单斛哥。害的单斛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喜欢。还是喜欢另外一个。于是变本加厉……

不过单斛却不担心。他知道広瑟对他的感情也是与日俱增。这点嘛。从他床上的反应就能看出来。

之前害羞脸红做什么都畏手畏脚的小兔子。如今已然变成了害羞脸红却懂得将青涩转换成tiaoqing的小兔子。

但此时的広瑟却头一次闷闷的坐在单斛身边不说话。单斛戳了戳他鼓气的小脸。问道:“怎么了。不喜欢这条围巾。可是最好的羊绒啊……”

広瑟“哦”了一声。攒着围巾。揉了两下。又靠在椅背上不说话了。

“很暖和的哦。要不要围起来试试看。来。我帮你。”单斛凑过去。替広瑟将围巾掩得严严实实。其实单斛觉得広瑟是他这些年来看到的。穿白色最好看的男孩子。他能把白色穿的比雪还纯净。成为世间最美的颜色。

单斛整了整他的鬓角。柔声问道:“怎么样。舒不舒服。”

“嗯……”広瑟将脸埋在白色围巾里。乖巧的点点头。但脸色还是恹恹的。不太高兴地样子。他瞄了一眼单斛。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你今天是怎么了。怪怪的啊。”单斛笑道。

“没什么……”広瑟看向窗外的景色。眼光流转间。竟像要将这一切景色永远记在脑中一般。

单斛终于明白広瑟的情绪从何而来。觉得温暖从心底升起。搂过広瑟吻了吻他的唇:“原来是舍不得回去啊。呵……没关系。以后你想去哪里我都带你去。”

広瑟幽幽的看了他一眼:“我还要上课。而且……我不是你的助理吗……”

单斛好笑的弹了一下他的额角。笑道:“从此以后。你是我的人。我的爱人。不是助理。”

爱人……広瑟眼底里闪过一抹复杂的光亮。忍不住的笑起来:“单斛哥……你好肉麻……那你是不是要下个保证。”

保证。单斛对这个词有些陌生。多少年来。他只懂逢场作戏。保证或者是承诺什么的。对他来说根本不值一提。简直就是小孩子家幼稚游戏罢了。但现在。他前所未有的觉得。对広瑟保证一些什么。才是符合情人之间常理的事情。

于是。话语不自觉地从口中流出:“我保证。只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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