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贾环攻略-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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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对王氏不满。她以前仗着王子腾位高权重,就没把婆家的人看在眼里,等王子腾失了圣宠被丢出京去,女儿又封了妃,更张狂得不知如何是好了。她可曾想过为□子最重要的是服侍好丈夫,而不是争权夺利天天在家里做耗。不过也没关系,王氏既照顾不好丈夫,她这个做母亲的可以找别人来照顾儿子。
“母亲。”贾政感动的看向老娘,难怪人家都说母子连心,世上只有娘最好了。
“呵呵,儿啊,我看你那屋里周氏太老,赵氏近些年也越加没了章法,你媳妇又忙着管家又要筹建贵妃省亲的园子也没空照顾你,你身边总没个妥当人可怎么行。虽说我们家不兴那三妻四妾的,但三个姨娘也说得过去,不如你打量着有中意的与我说一声,你身边有个可心的我也放心了。”贾母拍了拍儿子的手,满心慈爱,老二就是太老实了才被王氏拿捏住的,哪个当官的人家不是姨娘成群,谁规定的只准有两个。
转过天来,王夫人听从贾母的吩咐准备了几桌二等的席面,晚膳时摆在荣庆堂的院子里,内院的管事婆子们坐在一起边吃酒边发晕,闹不懂老太太无缘无故的将大家都聚过来摆席是为哪般,等金钏一副妇人打扮出现在贾母身后大家这才反应过来。得,老爷这回算是梨花压上海棠,老牛啃上嫩草了。王夫人最近得意惯了,抗打击能力直线下降,见不声不响的多了个姐妹,还是从她荣禧堂出来的,对贾母这种红果果的打脸行为一点免疫力都没有,当场气昏了。院子里霎时乱做一团,王夫人在金钏儿夸张的哭叫声中只来得急恨恨的嘟囔了句走着瞧,就彻底没了知觉。
荣庆堂后院的东厢房里三春得了消息又羞又窘,迎春惜春干脆逃到贾环的宜居馆去躲着,独探春不知如何是好。嫡母病了本应去侍疾,可以王夫人现在的心情谁敢凑到她身边去,想了又想只能猫腰逃到梨香院。她装不知道总可以吧,就算有人找到这里还宝钗在前面扛着不是,她总是一副长姐教训弟妹的架势,现在需要长姐出场了,探春果断缩小存在感。
贾政纳金钏儿当姨娘的事对王夫人是晴天霹雳,对赵姨娘简直就是毁灭性打击。她近几年风华渐去,本就不像以前那么受宠了,儿子又不肯给她依靠仗腰子,腰杆不硬哪还敢跟王夫人顶着闹。现在又来了新人,年青貌美比小葱还水嫩,老爷能再进她的屋子才是怪事,难不成要像周姨娘那样缩着,以后可怎么是好。赵姨娘思来想去,最后还是不甘平淡下去,老爷不行了她就投靠太太,总之不能眼看着金钏儿小妖精猖狂。赵姨娘想通后跟着王夫人念了几天大悲咒,从此归入帐下。
贾环一直关注着事态发展,王夫人和宝玉没发现贾政的秘密,靠察言观色混饭吃的贾环却早就看出那双狗男女在暗通款曲。他对于能分散王夫人精力的任何事都抱着支持的态度,见亲爹老树冒嫩芽,王夫人气得半死,他比暑气正盛时灌了一大杯冰啤还过瘾。
这件事的后续发展又让贾环见识到了荣国府世代豪奴的风采,在金钏儿娘决定让大女儿勾搭老爷后,玉钏儿就被领回了家。在姐姐成功上位后没几天外聘给了一户商家的独子,那商户娶了儿媳妇后马上在古楼大街开了家当铺,打的就是荣国府的名号。如此心机决断,贾家遍布这样的硕鼠怎能不倒。
不过贾环对于玉钏儿最终能脱离贾家还是很高兴的,少一个被牵连发卖,也好少掏一份赎身银子。他对自己院子里的丫头们不假辞色也是怕她们将心意放到他身上会耽误终身,时不时的还要借机会教育一下。于是在有一天听到云雀她们议论此事时一改往日的冷淡,正色道:“宁为屋上鸟,不做房中妾。当了妾也不过是奴才,连累的孩子也是奴才秧子让人瞧不起,有什么意思,你们都不准这样没出息。小爷我再怎么艰难也会给你们准备好嫁妆,风风光光的出去做正头夫妻才是正理。”
云雀她们早就对贾环绝望了,听到后一笑而过也不理会。到是贾母和王夫人听后大摇其头,觉得不过是小孩子家的想头,要知道在国公府就算作妾,也比在外面小门小户的做正妻富贵风光不知多少呢。可想而知,这俩货要不是出身高贵,也是个爬主子床的下做东西,实在不必说别人。
王夫人休息两天后又强挺着管家,每天忙得要死也不忘找金钏儿的麻烦,可金钏儿有老爷护着,不委曲时都要撒个娇,受了气哪能忍着。于是政老爷的后院乱成一团,天天上演妻妾相争,宠妾灭妻的宅斗大戏。王夫人内斗不断,还得打点精神安排修园子的事,没几天的功夫生生老了好几岁。
好容易工匠安排好了,买办的人手也撒出去了,家里筹的银子也快见底了。元春封妃,飘摇不定的贾家人哪个不想搭上顺风车,老太太从私库里拿出十万两,贾赦贾珍也分别拿了十万两出来,族里筹了五万两,贾政再自己拿出十五万两来,薛家也当众拿出了十万两。六十万两银子虽不多,可修园子的土地本就是自家的,又挪了不少以前花园里的山石陈设,省一省的话也算勉强够用了。
可王夫人受了大刺激,现在心气高得不得了,一心想修出个天宫来给女儿争脸,让人再也不敢小看她这个贵妃的亲娘。想的虽好,银子却不会从天上掉下来。自家是没戏了,王夫人只能从亲戚家想办法,薛家虽出了十万,但她很清楚还没到他们的底限,再劝劝拿个二三十万两的也是可能的。可园子就是个大窟窿,只这点银子哪里够用,四代列侯的林家又成了王夫人的新目标。
贾环知道王夫人早晚得打林家的主意,这天跟着师傅到林家吃酒时露了点口风,想看看林如海对此事的反应。黛玉与李先生有半师之缘,与贾环又从小亲厚,因此每次二人来时她也在外院陪着说笑。周王二位嬷嬷也不阻止,她们要跟着黛玉一辈子的,也怕她小小年纪太过孤僻,左右也没外人,贾环又是个规矩的,偶尔聚聚到也没什么。
听了贾环说建园子的事,黛玉先开口道:“为个妃子就忙得这样,说到底,出个贵妃到底对贾家能有什么好处?”
贾环冷笑道:“莫说这个不明不白得到的妃位,就是真真的宠妃又能给家里带来什么好处,别是祸事就不错了。那群人痴心妄想要靠枕头风进位,也不看看当今是什么样的人。如果真有好处,先把贵妃亲爹的官位提一提如何,工部的耗子都换了好几茬了,他老人家还在从五品上蹲着呢。”
黛玉和李先生被逗得拍桌子大笑,林如海也好气又好笑的用筷子敲了贾环的头一下,“淘气。”
第二天,先头部队贾琏带着熙凤上门来了。王熙凤进了内宅,黛玉让位奉茶后先给她道喜,然后问贾母和大家可好,又说天热得太厉害她不敢出门,也怕外祖母家正乱着不好打扰云云。一套待客的场面话行云流水般的说下来,丝毫生涩也没有,只把凤姐儿听得连口子夸林妹妹长进了。二人客气了一阵凤姐儿终于说出重点,不提借钱的事,只说姑父位高权重见多识广,想请他老人家出马帮着谋划一番。黛玉也不接话,只说她还小呢,家里的事都是父亲做主,如果真的有事相托,她是无法拿主意的。凤姐儿早就知道黛玉与贾家人并不亲近,只是姑妈让她来探话,少不得走一趟,同意也罢不同意也好,总之她将话是带到了。听黛玉如此说也不在意,两人又逗笑了一阵,推了黛玉的留饭就出来了。
相比她的轻松贾琏就惨多了,还没等他开口,林如海已经说道:“贵妃要回来省亲,我们亲戚一场也不好没个表示。这样吧,当初黛玉进京,我让你带给老太太的那五万两银子就当是给贾家的贺礼了。另外,好歹是侄女的喜事,这里有一千两,权当我这做姑父的给的贺礼了。”
贾琏要说的话全被堵在心里,只得脸皮直抽抽的接过银票,心里盘算着回去会被老太太加太太骂多久。封了贵妃这么大的喜事只给一千两,这就好比现代听说亲戚家的孩子考上了北大,你去道喜时只带了一块烤地瓜,脾气好的挺多飞飞白眼,遇到差的能糊你一脸。
贾琏再如何不满也不敢对林如海放肆,只得带着老婆灰溜溜回去听训。王夫人听后砸了好几个茶碗,那五万两只有两万在她这里,其余三万都被贾母收着呢。要她拿出已经攥在手里的银子,那不是割她的肉么,林家丫头真是个养不熟的小杂种。贾母知道后心里更难受,如果女儿还在,林家怎么可能就拿出这么点银子出来,林如海就是个人走茶凉的白眼狼。
46文会
继今年年初的恩科后;明年才是正儿八经的大比之年,京城现在已是片瓦难求;恩科落榜干脆不走等来年再试的;和最近才赶到京里的举子把京城堆得人山人海,凡是能栖身的地方都被挤得满满蹬蹬,连城外的村子小镇都塞满了,最后只得将步兵大营让出一部分来给学子住。弄得当兵的大老粗们看文人更加不顺眼了;他们武举时为毛没有这种盛况呢,真不平衡。
与此同时,三年一度的文会也由几位文人或仕族中的佼佼者挑头,在望仙楼里排下会场;一时之间听闻者无不翘首企盼。北静王水溶人称贤王;在文人中素有才名,自然有资格率领一队参战。宝玉因在北静王府里的几次聚会中大放异彩,也成了参赛的队员之一。宝玉为了给自己壮一壮行色,贾环也在开赛当天被拉来助阵,如有需要提笔之处,就全靠他了。
望仙楼是京城里档次最高的伎坊,不只建筑精美绝伦,其中的姑娘小倌也各各才貌双全,想让他们委身可不是用银子砸就行的,得有些真本事才成。正因为如此,望仙楼更脱离了凡俗大众,越发显得高不可攀起来。开乐场能开得如此高傲,其后台自然不一般,正是皇上的五弟,大名鼎鼎的忠顺王爷。
现在的忠顺王爷可高傲不起来,他和水溶正一左一右的陪着贵客坐在最高的看台上。望仙楼的主楼为六角型建筑,共分三层,从上到下的回廊都被布置成看台,在方位最佳的地点单独隔出一间雅间,现场有资格坐在这里的不过三人而已。中间的天井处高台早已筑好,看台开了五面,留下一面挂着洁白的帆布,用来录下夺魁的佳作。
徒昱坐在三楼正面看台的雅间里,由二位年轻王爷小心陪着。朝中的官员或许不认识他,跟皇室沾边的谁不知道徒昱是由当今皇上从奶娃娃亲手带大的,对他信任不已疼爱有佳,恨不能捧在手心里。对外宣称是师徒,要不是长得实在找不到一点相像的地方,说是亲生的儿子也不会有人怀疑。别说水溶这个异性王,就算是皇上的亲弟弟也不敢轻易得罪。听人回说徒昱来了,两人联袂出场从一干巴结的人中博得头筹,将他请到主位小心奉承。一边心如电转的想着当今的心腹为何会对文会感兴趣,监视有无对朝廷不满的叛党,还是观察文人对当今的态度,还是……还是什么。二人脑洞开得太大有点漏油了。
其实徒昱哪有什么什么,他只是听说贾环也要参加这次文会,今天正好闲着,来凑个热闹而已。要不是在门口就被长公主的儿子认出来,他早就跑到贾环身边去聊天了。结果,徒昱暗自呻|吟一声,好不容易挤出一天休沐,还得应付这两个货明里暗里的试探。一个没兵权的异性王,一个什么权力都没有闲王,师傅又不是闲着没事吃多撑糊涂了,现在哪有时间料理他们,他们到底心虚个什么劲。
今年的文会共有四只队伍参加角逐,北静王和忠顺王各领一队,长公主的长子也领了一队,最后一队是由上京的举子自发组成的。君子六艺为礼、乐、射、御、书、数,因场地所限,只比试乐、书、数三场。
先是数,在古时数学的主要功能是解决日常的丈量土地和算帐收税等实际问题,属于为官者必须要掌握的技能,敢自称文人的对此技都有一套。由望仙楼花魁摆下九宫图后,台下参赛四队打算盘的掐手指的各显神通,最后由入京学子代表队夺魁。
第二场是书,书即识字,为文人的基本功。为了显得比赛有档次,取文之精华,每队派三人分别赋诗一首,由观众评判高下,此为文会最重要的一场。宝玉也做为北静王队的三人之一登台赋诗。倒不是队里找不到比他更有才气的人,而是既请了贵妃之弟来,总不好让人家坐冷板凳不是。最终,前三甲都被入京学子队摘得。京城三队连败两场,连声叫晦气,贾环却觉得如此才算合理,毕竟京城再如何人杰地灵,又怎么能与全国汇聚来此的顶尖人才一较高下。更何况能被水溶他们网络来的文人不是酷爱钻营就是纨绔子弟,有真本事的少之又少,能赢才怪。最终宝玉的诗虽只得了第七名,但鉴于他的年纪,已属难得,受到不少人的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