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三千里-第1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是……”
“你若不去也行,小孩儿对那种地方会有些抗拒。”
“唔……才没有。”
十八
於是饭後休息了会,他们便来到了那一条充满脂粉味的街区,夜晚的这里格外热闹,在街道上,能看到两旁阁楼上的姑娘们娇笑著、挥舞著手绢,向下面的行人招手。花若闲紧紧抓著洛非言的手,很不好意思,却非要自己表现出平常的样子,以免让身边的大人看扁。
“去这家吧,看起来是新开的。”身边的大人说,拉著他走过去。
打扮地和姑娘一样花枝招展的老鸨满脸堆笑将两人迎了进去,热情地介绍自家楼里的姑娘是多麽漂亮、可爱,品种多样任君挑选,洛非言道了句:“给我一间最好的房间,备一些酒菜,我和这位小哥得先喝些酒,叫楼里最漂亮的姑娘过来,喏,这是银票。”他将几张银票塞进老鸨怀里,老鸨脸上笑开了花,眼睛都眯了起来,连道没问题,没问题,一定会让爷满意。
进了房间,花若闲好不容易放松一下,紧接著门被推开,好几个姑娘笑盈盈走了进来。一共有五位姑娘,一个是端酒水进来的,另外四个是……自己和对面的洛非言两边各分两个,坐在了身旁。
“好俊俏的爷,能招待到这样俊朗的客官,真是我们的福气。”左边的姑娘格格笑著,身体紧紧贴著花若闲,她看向他,又笑道,“这位公子看起来甚是年轻,可是第一次来?”
“嗯,唔……唔……”两边的女孩子都在往自己身上挤,花若闲竭力缩著身子,有股要喘不过气的感觉。
“是的,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你们可要好生招待,莫要让人不高兴了。”洛非言在这种地方很有经验,笑著看著对面头都不敢抬的人。
“呵呵,公子,你怎麽一直低著头呀,来,我们来喝两杯。”
“嗯,哦哦。”花若闲鼓足勇气抬起头,接过酒杯一饮而尽,辛辣的味道让他忍不住直升舌头。
他满脸的通红和喝酒後的狼狈惹得其他人一阵轻笑。“哎呀,我不知道公子您不会喝酒,那……”
“给他喝酒,总会习惯的。”洛非言道。
花若闲吸了吸鼻子,努力装作自己很快就能适应酒的味道,看到洛非言的手不安分地摸到了女人的胸脯上,他忍不住紧张地想叫他停止,这样太唐突了,然而没等他将话说出来,自己这边的两个姑娘就将手伸到自己胸前,吓了他一跳。
“干、干什麽?”他简直想双手抱胸像女人一样尖叫了。
“公子,您可真敏感。”
“天这麽热,人家大概是想为你宽衣解带,凉快凉快。”洛非言笑道。
“我不热。”花若闲禁不住捏紧了自己的衣服。
又是两三杯酒下肚,花若闲已经没那麽紧张了,身体也放松了下来,因为他醉了。使劲晃了晃头,他没有显得因此清醒多少,身体摇摇晃晃的,似乎下一刻就会倒下去呼呼大睡。
“再不行极乐,可要浪费这一大好春宵了。”洛非言说。
两个女人合力搀著走不稳路的花若闲走向房内的床,这个房间是为两个客人准备的,有两张床,相互之间有屏风隔著,有些客人就喜欢这样,觉得更有刺激感。洛非言听到花若闲倒到床上的声音,接著是女人脱衣服的声音,估计是在给他脱衣服,女人身上的衣服随便一扒就能掉下来,用不著脱。
他听到女人在柔声叫唤,还有花若闲嗯嗯哼哼的声音,他似乎其实也不是很醉,含著不要,活像自己要被侵犯。
“二师父,呜呜呜,二师父。”
洛非言叹了口气,忽然推开身边两个女人,站了起来。“退下吧。”他道,“这家夥还是太小了,行不了快活事。”
“爷,春儿和绿儿技术很好,公子就是再小,她们也能让公子尝到这事儿的甜头。”
“你们可以退下了。”洛非言的声音沈了下来,眼神冷冽,女人们怔了怔,受到不小的惊吓,赶紧匆匆离去,上一刻还莺燕围绕的房间,一会儿的功夫就只剩两人。
洛非言走到床边,坐在床头,看著醉眼朦胧的花若闲,不快道:“早知就不带你来了,坏了我的兴致。”
“我、我怕。”床上的人结巴道,“呜,这里一点都不好玩,哪、哪有那麽多人喜欢来这里。”
“怕成这样,哪能体会到乐趣。”洛非言使劲敲了下他的额头,“居然还不停地叫师父,丢我的脸。”
“唔……”花若闲在床上打了好几个滚,似乎怎麽躺都不舒服,当洛非言躺下来打算就这麽浪费一个春宵的时候,他抱住对方,这才感到安稳不少。
“你和白孤月在一起的时候,睡觉也都这样吗?”洛非言问。平时睡觉因为中间有个小孩,他都没享受到过被拥抱的待遇。
“是啊。”花若闲没觉得有什麽奇怪的,他哥哥也喜欢睡觉的时候抱著个东西。
洛非言长叹一口气,这不是小孩子的习性是什麽?不过,这家夥知道装醉,比以前稍微精明点儿了。
花若闲往另一个人身上蹭了蹭,打了个呵欠。洛非言看向他,忽然轻笑道:“经常跟得不到发泄的男人在一起,可是很危险的。”
“哈?”无辜的小孩睁大眼看著他。
洛非言的回答是捏住他的下巴,吻住他的嘴唇。薄薄的嘴唇很温暖,口腔里更温暖,对方被动地跟随他舌尖的动作,亲吻持续了好一会。当他放开的时候,另一个有些微喘。
花若闲砸了砸嘴巴,说:“晚安吻吗?”
“当然不是。”洛非言道,忽然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居高临下看著花若闲,洛非言勾唇轻笑,伸手摸上对方的胯间,只一会儿,那里的小东西就挺了起来。
花若闲脸通红,眼神迷醉,任由他对自己上下其手。“白大哥说要离你远远的,而且不可以迷恋这种事,人会变坏的。”他喃喃道,“可是很舒服。”
“女人为你做,你怕,男人为你做,却很舒服?”洛非言笑道,“你的白大哥要是知道,不知会是什麽心情。”
花若闲不知道他在说什麽。
他的衣服被脱掉了,身子变得光溜溜的,胯间的小鸡鸡硬硬的。洛非言的手摸著他的小鸡鸡,让他很舒服,有股很奇妙的快感在身体里升腾,在他感到自己快要承受不住的时候……也许这是快感到了顶端,小鸡鸡射出液体,然後自己就非常非常舒服,感觉很畅快。
洛非言翻身回到之前的位置,花若闲软软躺著,他看他似乎想就这麽就著高潮的余韵入睡,便道:“你舒服了,不让我也舒服?”
“唔?”花若闲疑惑看著他。
洛非言指指自己的下体,他早就硬了。
“哦。”花若闲爬起来,费力为比他强装很多的男人脱掉衣服,看到男人胯间的巨物,他不禁脸红,又忍不住在心里惊叹,心说自己多练功便强装了,小鸡鸡以後也会变成大鸡鸡的。
他握住那根东西,回忆方才洛非言为自己所做的动作,上下摩擦。
他重复这样做了很久,手都酸了,可那东西还是硬邦邦的,一点要软下去的样子都没有。
“你这样到明天早上都没法让我快活。”洛非言忽然道,猛然翻身又将他压在身下,下体在花若闲胯间摩擦,求人不如求己。
“二师父,我疼。”花若闲拧著眉说,洛非言让自己夹紧大腿, 他的那东西在自己大腿间摩擦了好久,现在他的双腿几乎要被顶得分开了,那根硬硬的棒子时不时撞一下他的屁股,疼死他了。
“张嘴。”洛非言说,忽然撑起身体,将自己的巨物埋进花若闲口内。
这样让他舒服多了,花若闲嗯嗯唔唔,显得很难受,洛非言道了句“一会就好了”,晃动下体,性器在湿热的口腔内来来去去,好一会他才达到高潮,精液悉数射进了花若闲的口里。
十九
当他抽出自己的巨物,花若闲已经不由自主将他的东西都吞了下去,满面通红,不停地咳嗽,过了好一会儿才平复。花若闲整张脸都皱了起来,充满委屈、不解地看著旁边显得好逍遥的洛非言。
“你干什麽呀,好难受。”手放在自己喉咙上,他感到极不舒服,“我吞下去了……好脏。”他一副要作呕的样子。
“那可是男人的精华,干净得很。”洛非言斜眼,道,“我方才一时冲动,忍不住就用了你的嘴,生气了吗?”
花若闲盯著他,想了想,摇摇头,“就是不舒服,为什麽要用嘴?”
“待以後你便清楚了。”洛非言说,後面的话有点儿像自言自语,“都这麽大了,定力还只有这麽点儿,也怪你对我毫无防备……罢,我也挺喜欢你的,若将来再次冲动,我定会对你负责。”
花若闲满头雾水看著他。
摸摸他的脑袋,洛非言笑了笑,又道:“睡觉吧,明儿早晨南边的街赶集,我们去玩玩。”
“哦。”花若闲眨了眨眼睛,枕著身旁男子结实的臂膀闭上眼睛,一会儿他就感到昏昏沈沈,他其实有些醉了,依偎著的温热的躯体和肚内的酒让他很快进入梦乡。
花若闲喜欢集市,那里总是很热闹,能看到很多有趣的小玩意,运气好还能看到街头卖艺的,他可喜欢街头艺人了,能从中午站在人家的表演场地边上一直看到黄昏,一不留神,腿就站酸了。
“二、相公,你看,那边的壮士能胸口碎大石。”大清早,花若闲就极是兴奋,扯著“相公”的袖子,抱著好奇四处看的宝宝,“好厉害,不知道是怎麽办到的。”
“你若勤学武功,将来也能如此。”面对著几个耍杂的,洛非言兴致缺缺。
“那这些人原来都是高手吗?”花若闲吃惊道,“高手怎麽会沦落到来街头卖艺呢……”难道是业余爱好什麽的……
“他们不是高手,这本事是日夜苦练而成的,你看那一位,身强体壮,肌肉结实,耐打击的能力强的很,他们锻炼的方法你必然吃不消。”
花若闲哦了一声,目光又被一只踩著个轮子的猴子吸引了,那只猴子踩著轮子绕场跑来跑去,主人时不时朝它扔来一个潘子,它每次都能利落地接住,围观的人群时不时发出一阵喝彩,花若闲使劲拍手,眼睛在猴子身上都移不开了。
表演告一段落,猴子踩著高跷举著一个大盘子,靠近周围的观众缓慢地走,打锣的那个在使劲吆喝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捧场的观众会掏出一些铜钱放在盘里,花若闲将自己身上所有的银子都掏了出来,满脸崇拜,打锣的人连道谢谢。
离开集市之前,洛非言在一个小地摊上买了一个簪子,亲手将它戴在花若闲的头上。簪子很朴素,上面只有几朵梅花做点缀,洛非言却觉得它很好看。梅花簪赠佳人,他的小娘子又漂亮了几分。
出了城,身为车夫的洛非言听到身後的车里一直传来声音,他好奇听了会,喊道:“娘子,你在里面逗军儿吗?”
“我在教军儿走路。”花若闲撩开门帘,对他道,“昨晚上帮忙带军儿的奶奶说其他像军儿这麽大的孩子都能走路和说一些话了,她这麽一说我才想起一直都忘了这茬,我老是抱著军儿,也没有教他说话,这样可不行。”
昨夜本是要将军儿托给老鸨带一下,但思来想去觉得这样不好,便只好麻烦客栈掌柜,掌柜人很好,将军儿抱到了他就住在客栈後院的母亲和妻子那。
“辛苦娘子了。”
“这是我应该做的,相公,你安心赶车。”
当危险来临的时候,花若闲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
他以前都以为自己和“相公”经过易容,变了模样就谁都不认识自己,就会很安全,他们能平平安安地到达华山。他们都换了一张脸,为什麽会有人认识他们呢?他完全看不出易容後的自己和洛非言的脸哪里有能让人看出来的破绽,可事实上洛非言的易容功夫很好,易容药物涂抹地很精细。
所以当洛非言压低声音告诉他饭菜里有毒,不要吃的时候,他愣了许久。
他们此时正在荒郊野外的一个客栈里,这个客栈极小,整个屋子只能坐三桌人,菜的样式也少得可怜,食堂後面是厨房和睡房,睡房都很小,而且好几个床拼在一起,要住的话就得和别人一块儿住一间,纯粹是给路过的疲惫行人歇脚、补充体力的一个小地方。花若闲想不通这种地方怎麽会有客栈,不久之前他还以为是客栈不远有小村子,村里人为了生计而在这儿开了家客栈挣钱……原来其实是早有预谋的设计?
可现在该怎麽办呢?他都盛了饭,还夹了几筷子菜进碗里,幸好还没开始动嘴。客栈里另外还有两桌人,他们都在大口大口吃饭,看起来一点事也没有,难道是慢性毒药?
怀里的军儿嗯嗯啊啊叫了起来,估计是饿了,他伸手想拿筷子,手短够不到,便生气地晃手,花若闲一个没看住,让他把桌边上的小酒壶给扫到了地上,酒壶被砸碎了,里面的酒流了出来。透明的酒很快变成了诡异的红色,花若闲目瞪口呆看著那一滩“酒”,感到好後怕,另外两桌客人也看到了这边的情景,急急忙忙吐出口里的饭菜,将酒壶砸到了地上。
然而另外两桌客人的酒摔在地上却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