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绝色-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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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太傅干咳两声抬了眼说:“烦劳大人陪他玩玩。”
忆柔一听,拿了手中的木剑,静静地站在那里。
侍卫先是一礼,揉身而上,前世的训练使他看得分明,右脚轻轻迈出,身子一转就到了对方背后,伸出木剑在那侍卫肩上敲了一下。
侍卫凌空后翻,不等他说出“耍赖”两个字,手里的剑直指咽喉,忆柔很精确地侧身,让那剑贴身擦过,绝不多去一公分,自己的剑,却轻轻点在侍卫的胸膛心脏的正中----只要他的心脏不是异位的话,确实是正中的位置。
侍卫白了脸,单膝跪地,石太傅颇有深意地对侍卫点点头,两人走了到门外,留下他和小破孩面面相觑。
“不会今天就结束了吧?”宇文喃喃地发问。
耸耸肩,看那侍卫在门外对太傅一阵低语,太傅慢慢地点头,一阵寒意涌上,冷不丁打了个哆嗦。
“太傅请殿下先练习弓箭。”
当他在中指上戴上皮套的时候,死了的心都有,别说射中靶心,就拉开弓都异常困难。
等他颤颤巍巍地发出第一箭,箭羽到了中途无可奈何地落下,白色的翎子在阳光下笑。看看宇文,一箭一箭射出,虽没有中靶心,却箭箭插在靶上,弓弦和入箭的声音,那么的好听。
面纱下的脸,黑到了极致,射箭不是没玩过,但哪有这么重的弓啊?
天啊!
甩甩酸痛不已的胳膊,彻底摊在椅子上,认命吧!
“你怎么不玩啦?”宇文鼻尖上挂着晶莹的汗珠,兴高采烈地问。
玩儿?这是叫玩儿么?老娘迟早让你们玩儿死。
“怎么了嘛?”小破孩的手覆上他的额头。
忆柔终于忍无可忍,吼道:“我拉不开弓,怎地?”
“这样啊?”小破孩颇为同情地打量他:“无妨,我拉弓,你来射!”
这话倒也听得,两人身高差不了多少,忆柔从背后环住他,侧身,拉弓,瞄准:“放!”
正中红心,小破孩高兴得直跳,忆柔就只剩下苦笑的份儿了。
回到七王府的时候,抱着秦夜撒娇:“哥哥,你像个办法,柔儿换个夫子可好?”
秦夜捋捋他的长发,轻声地笑:“柔儿莫要逞能,不行就算了。”
切,虽说我不行?
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晚上象只猴子似地趴在他身上睡觉----每次这个姿势,秦夜都会整晚保持僵尸状态。
情劫 第二十四章 谁说女子不如男
回到七王府的时候,抱着秦夜撒娇:“哥哥,你想个办法,柔儿换个夫子可好?”
秦夜捋捋他的长发,轻声地笑:“柔儿莫要逞能,不行就算了。”
切,虽说我不行?
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晚上象只猴子似地趴在他身上睡觉----每次这个姿势,秦夜都会整晚保持僵尸状态。
“小两口还甜蜜吧?”馨蕊用手肘碰了碰忆柔,一脸奸计得逞的狞笑。
忆柔正在费力地看一部很多古体字的书,鼻子里“哼”了一声,转过头不睬她。
“这世道啊!总是有过河拆桥的人啊……”馨蕊感叹到,很成功地看到某个人小巧的耳朵都红了。
忆柔“啪”地将书丢到桌上,瞪起一双媚眼,气呼呼地看着她。
这个怒气并没有吓到公主大人,反而有些好奇地摸了摸他的脸,幽怨地叹了口气,脸上竟然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了。
忆柔不禁大为惊奇,隐隐感觉到什么,揪着她的耳朵说道:“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看着我的脸,想到了什么人?”
被他一吼,馨蕊清醒了过来,揉揉自己的耳朵嘟囔道:“任何人看到你,就只会想到一个人----妲己!”
呃?忆柔被噎住,半羞半怒地扯扯她的耳环,痛得她“哇哇”大叫。
“好了好了,你松手!我还要去练兵呢!”
“练兵?”两只兴奋得象小兽一样的眼。
“是啊!谁象你啊!俺这个公主可不是摆设哦!”馨蕊得意洋洋地插着腰,斜了他一下,扁扁可爱的小嘴。
“好公主,带我去看看嘛!”
“不行!七哥哥知道我带你出去还不杀了我?再说了,你今天不用陪太子读书啊?”头摇、手摇、闭着眼睛全身都摇!
“姐姐……”
第一秒,双眼流露出哀求,
第二秒,眼底迅速泛起雾气,
第三秒,垂下双眼,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滴……
“停!”馨蕊举起双手,整个人认命地往下一塌,矮了好几公分:“我带你去,不过换掉你这身红衣,戴上面具。”
“我就知道馨蕊姐姐最疼我了。”忆柔嘴上娇滴滴地说着,手上可不慢,几下翻出一件简练的青衣,就开始换。
“你干什么?”一声河东狮吼炸在耳边,吓得忆柔魂不守舍。
“换换换……”半天说不出来,只好无力地举举手中的衣服,以示清白。
馨蕊两眼一翻,恨不得立时晕了过去,又开始摇头,只摇得对方眼花缭乱了,方才叹气出去,闷闷地甩出一句:“吗的!不拿老子当女人!”
忆柔很无辜地脱掉红杉,换上青衣嘀咕到:“谁说你不是女人了?”
末了一愣,小小的哀伤袭上心头,没有忘记她是女人,只是,一时间忘记了自己是男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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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地,就看见旌旗如林,听见吼声震天,整齐有序的黑压压的人头,亮晃晃的盾戟,忆柔正犹豫着要不要下车,被馨蕊一扯,很没形象地趔趄着跳了下来,几乎摔倒。
“这是李宪昭的儿子李知秋的地盘,我的人没那么多,但是不搞这些花架子。”馨蕊压低了声音讲到,一点都不手软地拉着他,穿过突然沉默的士兵们急速前行,忆柔觉得自己或许真的不该过来,在无数道默默注视着的目光中前进,比穿越火焰山好不了多少。
路过一个人身旁的时候,忆柔觉得压力好大,不由抬头一看,那人却急速转身,留给他满身金属的背影,和铠甲碰撞时的响声。
又回过头看一眼,心里盘算着,估计那身铠甲得有好几十斤重吧?
“这……”他疑惑地看着正在训练的馨蕊的部下,足足呆愣了有一盅茶的功夫,才展开捉摸不定地笑容,望向意气风发地馨蕊。
“哈哈哈!就知道你这个小呆瓜什么也不懂。”馨蕊好笑地戳戳他的额头,摆出一副得意的脸孔。
忆柔含笑望望自己的脚尖,身子前后微微摆动着问道:“你这些稀奇古怪的训练法子,是那里来的?”
“一本古书上看到的,很有效哦!”馨蕊的小脸红彤彤地,月白的长襟被风吹动着,显得英姿勃勃,颇有几分气势。
“是吗?”忆柔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笑得更加古怪。
只见校场之内,有些队伍双手背在背后,蹲在地上,象青蛙一样跳,有些队伍,每个人身后背着个大石块在跑,有些队伍在地上摆的石头圈里跑来跑去,甚至,还有些士兵在进行障碍训练……
“启禀公主,李将军想请公主和这位……”一个小兵很精神地跑过来,有些腼腆地传令,不过说到一半就在忆柔的目光下卡住了,黑红的脸上汗水淋淋。
馨蕊不悦地瞪了小兵一眼,正欲发作,被忆柔拉拉袖子,只好闷声说:“他是逍遥侯。”
小兵再次双手一拱,佩剑撞在铠甲上,叮当作响:“启禀公主,李将军想请公主和逍遥侯前去‘栖凤阁’饮酒。”
“好啊。”忆柔额首微笑。
望着远去的小兵,馨蕊气鼓鼓地说道:“别说我不提醒你,他老子和皇甫哥哥还有七哥哥是对头。”
忆柔轻轻一笑,再次望着较场,长叹一声,阳光猛烈得居然让人幸福得想哭的冲动。
小男猪遇到公主,还极有可能是同乡,自然要好好试探一番,然后找个特雷人特感动人的情景下才和她想认然后抱头痛哭,唯一滴遗憾是人家有心上人咯……不过儿子甭说老妈心狠,那……她不是你滴爱人嘛!
情劫 第二十五章 真刀真枪追美女(上)
望着远去的小兵,馨蕊气鼓鼓地说道:“别说我不提醒你,他老子和皇甫哥哥还有七哥哥是对头。”
忆柔轻轻一笑,再次望着较场,长叹一声,心里盘算着要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和她抱头痛哭发展同是天涯沦落人的铁血友情,阳光猛烈得居然让人幸福得想哭的冲动。
“公主和侯爷赏脸光临,在下不胜荣幸。”李知秋起身施礼。
忆柔含笑着和他寒暄着,那个在较场里感觉给自己压力很大的估计就是他了,心想这人看起来也不是想象当中那样难以结交。
宝蓝色的缎面长衣,腰上配了一块景泰蓝的饰品,头上是镶有蓝宝石的头巾,这般儒雅而又张扬的打扮,穿在他阳刚威武的身上,未免有些不协调,馨蕊忍不住“哧”地笑出声来,李知秋一下有些手足无措,豪爽之中,微微透露出一些不安。
忆柔皱着眉头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假装感兴趣低头拿起那腰配看了看,笑道:“将军这枚配环倒是别致得很。”
“侯爷若是喜欢,在下……在下……”李知秋连忙欲将环佩解开,谁知半天取不下来,情急之下竟然将丝绳扯断了,“唰”地就红了脸,拿在手里,怔怔地望着忆柔。
馨蕊很不给面子地拍着桌子大笑,引得门口探进好几个脑袋。
“如此便谢谢将军了。”忆柔不动声色地伸过手去拿,环佩却纹丝不动捏在李知秋手里,眨巴眨巴眼,不解地望着他。
“啪!”忆柔手上吃痛,连忙缩回,怒气冲冲地看着馨蕊。
她折扇一开,慢条斯理地摇了摇说:“你抓着别人的手不放,不怕七哥哥怪罪么?”
忆柔尴尬地笑笑,自顾坐下,见那李知秋还在发愣,便扯扯他的袖子,拉他一并坐了下来。
“带几位好看的清人过来吧。”放下折扇,馨蕊熟门熟路地冲老鸨挥挥手,看着忆柔红了脸,强作镇定的模样就好笑。
李知秋清了清嗓子,撇开忆柔,开始和公主寒暄起来,而馨蕊约莫自己开始也做得有些过了,不好再为难他,两人开始探讨一些阵法兵法之类的话题。
一会儿功夫,老鸨就带了几名少年男女过来,看那两人都挑了小倌在旁边坐着,忆柔犹豫了一阵,伸手拉过一名看起来明清目秀的少女抱在怀里,馨蕊一边和李知秋寒暄,一边不住地拿奇怪的眼神瞟他。
看什么看,我一大老爷们,不能喜欢女人么?真后悔了那一句“我会负责”的话。
少女身子柔软,也不乱粘人,摸摸她的耳朵,紧紧怀里人的腰,觉得自己比上次要好得多了,本来想鼓足勇气亲亲她的嘴,又怕馨蕊回去乱告状,只好作罢。或许要不了多久,自己就能彻底地像个男人那样了吧。
“会唱曲儿不?”忆柔看自己搭不上那两人的话,无聊之下,自己喝了两杯桂花酿后,见怀中美女低着头不敢吭声,便剥了一枚橙子送到少女口中。
“依霜会琴技。”见忆柔点点头,起身取了一把古筝,鹅黄的衣摆摊开坐下,“叮叮咚咚”地演奏了起来。
午后的阳光穿过窗棂,在室内铺上大片的光斑,对面的二人一边将桌上的杯盏推来移去当做替代品,一边激动地争论着历史上的各种战役,耳边是依霜的琴声,唇齿里留有带着桂花的酒香,一时间,仿佛梦里一般,要是就这么过一辈子,倒也不是坏事。
“我出去转转。”喝了一会儿,觉得有些头晕,又插不上话,打了招呼就出去了,临走前,见那二人还如好斗的公鸡般争得面红耳赤。
下得楼来,穿过一个走廊,见一处种满修竹的院落,居然院内还有小桥流水,心里感叹着这“栖凤楼”倒是有如此雅致之处,见一房门打开,门上珠帘垂下,正觉得口渴,便走了进去。
“哟!是忆柔公子啊!”一个尖锐讨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强烈的脂粉味冲进鼻腔内,忆柔不由打了几个喷嚏。
抬眼看了看,见是老鸨,摆摆手说道:“我在此喝茶歇息下。”脚下一晃,连忙就此坐在床边。
感觉到那老鸨还在房内,晃着身子拿醉眼瞪了她一下,心下生气,难不成还担心我偷了你家东西不成?
老鸨似乎犹豫了一下,轻轻带上门出去了。
吐了口气,摘下面具,脱下鞋袜准备上chuang睡觉。
眼前有一抹桃色,揉揉眼,天啊!他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艳遇!褐色的长发垂在身后,半露的香肩隐隐闪着柔和的光,娇俏的锁骨托着如同天鹅一样的脖子,一双眸子似喜似嗔……
窗外,飞进一只不知名的小鸟停在桌案,清脆地发出两声甜糯的叫声,小小的脑袋很灵活地晃了晃,又低下头在腹部啄啄自己的羽毛,“扑棱”一下飞到大红的轻纱上,跳了几步,约摸是觉得此处无趣,双翅一展,飞了出去。
眼睛好干涩啊!
“扑通----扑通”整个房间里只有自己的心跳。
一簇小小的火苗,从下腹盘绕而上,烧得咽喉干痛,然后直冲大脑,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