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绝色-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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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披红挂绿的大院子,红色的匾额上有烫金大字,忆柔看了半天,又隐隐听到傍边的人招呼,估计是“红袖招”几个字
“哥哥,‘红袖招’是什么地方?”问完话又发觉自己白痴,浓郁的香气,大红的灯笼,放肆的笑声,摆明了是传说中的妓院么!顿时,面具下的眼眸变得贼亮贼亮。
“妈妈!给我们找最漂亮的姑娘,还有,酒,不要加料。”
“二位爷稍等!”老鸨笑得粉都要掉下来了,连忙收起金子屁颠屁颠地出去。
眼睛都绿了,那么一大坨黄金咯!这丫这么有钱,干嘛还天天粗茶淡饭地招呼自己啊!
亲爱的烤鸭啊!姐姐----哦,不对,是哥哥我可想死你了!也顾不上问,埋头苦干实干!
“这是如烟如画。”老鸨得意地笑着,很知趣地带上门。
忆柔正在吃,还没来得急看,就听到耳边一声银铃般的声音说:“我说这位爷,难不成我没姐妹都比不上那只烤鸭么?”
一位酥胸半露,衣服上绣着大朵牡丹的女子靠了过来,夸张的香气,使得忆柔打了个喷嚏,抓着鸭子,愣愣地望着她。
美人啊!你看那皮肤,那胸,那腰!哈喇子不由自主地掉下,连忙“咕咚”一声咽下,慌慌张张地擦擦自己的嘴。
“奴婢如烟。”粉红衣服的女子见忆柔抬起脸来,不由一呆,收敛了神色,含羞地说道。
“如烟……”多好的名字啊!再次咽下一口唾沫,小手惊讶地戳戳她夸张的胸部,丫的,估计得有36d吧?
秦夜痛苦地撇过脸去,酒杯,在粉碎在手里。
“公子……”那唤作如烟的娇声说道,带着长长的尾音,贴身坐下,浓郁的脂粉味冲得他打又了几个喷嚏。
一只柔弱无骨的手攀了上来,轻轻地在耳边哈气!
……这妞估计还不知道怎么gou引男人,一上来就直入主题咯!难道老鸨没教过她biao子得像淑女才能红吗?
小妞,看看老娘的手段吧!忆柔轻轻一笑,用手背从她的耳垂慢慢抚下。
“公子……”如烟闭上双眼,脖子往后一仰,上半身的重量几乎全压了上来。
老大,你好重哦!你们这里不流行减肥么?
如烟抓住撩拨不已的小手,引领他从领口摸了下去。
哇,好软好滑的皮肤啊!这是硬硬的小疙瘩是----
“妈呀!”一声惨叫,蹦出好远的距离,这才不停地在自己身上蹭着刚才那只手,一双妖媚的眼惊恐不定。
秦夜连忙搂着他,低声安慰。
“哥哥,你看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捞起宽大的的袖管,露出凝脂般的小臂,果然,透明的汗毛根根竖立。
瞥见如烟一脸的尴尬和愤怒,忆柔干笑两声,呐呐地说道:“对不起,这个,嗯,我没摸过别人的……那个啥……”
“原来小公子未经人事啊!”如烟脸色迅速好转。
这句话忆柔听得懂,很不服气,丫的,没吃过猪肉还没见到过猪跑么?
将面具紧了紧,推开秦夜大大咧咧地坐下:“姑娘可有什么可以消遣的玩法?”
“这酒不错,小公子不妨尝尝?”如烟手帕轻轻在他脸上扫过。
闻了闻,好像味道很好喝的样子,端起酒杯就要喝。
“小公子,这酒,可不是这样喝的。”如烟轻轻按住他的手,自己端过来,一饮而尽。
这是要……忆柔全身一紧,知道接下来该怎样----可不是传说中的花酒么?
美丽的脸庞一点点靠近,还有5寸……
别怕,你现在是一大爷们儿,千万顶住。
4寸……
我是男人,我要喜欢女人,而且这个女人看起来不错!
3寸……
可是我不怎么喜欢吃别人嘴里的东西----呃,似乎不太卫生?
2寸……
要不要找个名门淑女啥的?
1寸……
老妈知道我和妓女打波儿,会不会打死我?
……
在碰上自己的那一瞬,忆柔终于认命了,躲在秦夜的后面,将通红的小脸埋进宽厚的背脊。
秦夜抱歉地对两位美人笑笑,拉着忆柔就走。
“公子,难道如烟就这么让你不堪么?”背后的美女发出幽幽的询问。
忆柔心里一痛,这句话太熟悉了。
“不是,只是……”忆柔被老哥迅速拽出了门,估计说了如烟也听不到,这才转了话题:“哥哥!美女咯!就这么走了?”
“忆柔要是不舍得,哥哥就让你跟她开房!”秦夜忍住笑,调侃着他。
“呃,那算了。”忆柔如同斗败的公鸡,耷拉着小脑袋不说话。
从“红袖招”回来,秦夜一直在笑。
这是命么?秦夜暗自揣测,自从见了他,会笑了,会温柔了,会开玩笑了,会……心痛了。
“哥哥!你说我是不是有毛病啊?”忆柔脚在木盆里不老实地晃啊晃。
“柔儿怎么会这么问?”秦夜捉住他,开始给他脚底按摩。
“美女咯!怎么会……是不是柔儿还小啊?”忆柔很厚颜无耻地问了句。
“柔儿……也不太小。”
“哥哥,我不会是----呃,我不会是断袖?龙阳?分桃?”忆柔把记忆所有关于这方面的都挖了出来。
“如果是,柔儿想怎么样呢?”秦夜满不在乎地问。
新手上路 第六章 审视自我
“哥哥,我不会是----呃,我不会是断袖?龙阳?分桃?”忆柔把记忆所有关于这方面的都挖了出来。
“如果是,柔儿想怎么样呢?”秦夜满不在乎地问。
“如果,我说如果哈!”忆柔小胸膛一挺,捏着自己的脖子说:“假如真的是这样,我宁可自杀!!”
这可不是开玩笑,耽美啊!
既然现实让我变成了男人,那我就找个生死相许的mm好咯!可可可是,我骨子里是个女人啊!那不成百合了?
秦夜见他一脸纠结,也不多问,镇定地将他轻轻抱上chuang,默默地灭了灯。
其实,伤心的,又何止是他?
“假如真的是这样,我宁可自杀!!”
“哥哥,我不要吃药!”
忆柔做出一副很可怜的样子说。丫的,药喝了不止一桶了,还在发烧!不要喝了,喝了也没用!
秦夜毫不客气地捏住他的腮帮,忆柔一痛,张大了嘴,一口苦药灌进,呛得他连连咳嗽,一急,魔爪一伸,在秦夜的脖子上生生抓出几道血痕。
“好好睡。”秦夜好像并未生气,将被子盖到他颈下,翻转下来又压了压,灭了灯,带上门出去了。
“又有什么事嘛!”忆柔听到响动,眼睛都没转,百般无聊地玩着手指,望着蚊帐顶。
“好些了么?”清雅的声音,修长的体形,手里拿着根碧萧----是碧萧吧?
“你,你是……”忆柔跳下床,吃惊地看着他,他不会是杀手吧?我才来这里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不至于吧?咱还是是祖国一鲜艳欲滴的花骨朵呢!
“公子可称在下璃。”解下斗篷,轻柔地围着这个人儿。
忆柔没有面具的脸,在月光下,有着惊魂的艳绝。
“璃?”
望着深不见底的眼眸,长长的睫毛,小巧的鼻翼,璃忍不住轻轻在红唇上舔了一下,柔软,带着花香。
怀里的人儿往后一缩,璃克制住自己,拉过柔若无骨的小手,慢慢在上面写了自己的名字。
“呵呵……痒,再说我不识字。”忆柔娇笑着,看得璃一阵失神。
忆柔的手掌很窄,只有孩童一般大小,手指特别的长,柔和地从根部一路小下来,指甲修得很整齐,如同樱花般漂亮,璃低低一笑,轻声说道:“是琉璃的璃。”
“呃……我叫忆柔。”晕了晕了,忆柔特别鄙视自己的道行,真是象老妈断言的,读书都读得不知道世界上有男人这种东西了。
“那么,忆柔,好些了么。”温柔到极致的声音。
天啊地啊神啊,救救我吧!为什么对我好的都是同性呢?难道真要我做gay么?看着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的眼眸,心脏开始有组织无纪律的乱蹦哒,从来没有人对自己如此的温柔,从来没有人能象眼前这个人一样带给自己温暖。
象什么呢?他摸着璃的眉、璃的眼、璃的唇……象母亲又像父亲,象兄长又象情人,明明对方什么也没做,但就是一个眼神,你就能感觉到溺死人的宠溺,这种感觉,他从来也没有过。
如果,能永远得到他的宠爱,自己要不要做gay?
不要!忆柔打了个哆嗦,突然收回手来,紧紧抱住自己的膝盖,将头深深地埋了下去。
璃被弄得莫名其妙,将他圈在怀里,低低地问:“忆柔可还是不舒服?”
他摇摇头,不敢看对方的脸,拉开被子钻了进去,将整个脑袋完全蒙住。璃笑了笑,隔着被子抱着他,轻轻地拉下一点被角,将他的头露了出来,温柔地磨蹭着他的鬓角:“忆柔不想说,就不要说了。”
忆柔看了他半晌,反手抱着他又哭又咬:“你为什么不是女人呢?做女人多好?有漂亮衣服穿,又有男人疼。你偏偏……要做男人……还……还这么漂亮……这么温柔……”
“好……是璃不对……忆柔别哭可好……都是璃的错……”
忆柔在心里呐喊,头好晕哦!从心里和生理上,都倒在了那个叫“璃”的人的怀里。
等他迷迷茫茫地彻底苏醒,自己又在马车里了。首先慌慌张张地检查自己,还好,没什么出格的行为。想起昨晚如梦似幻的情景,想起那温柔的嗓音和不舍的怀抱,忆柔脸上,泛起思念的神色。
“你在想什么?”秦夜几乎是掐着他的脖子问。
咳咳,老大,拜托你手轻点,别说我不想说,就是想,你也得给我机会不是?可惜那人听不到他的声音,双眼一翻,一片黑暗袭来。
“柔儿没事吧?”秦夜的那担心的面孔凑了上来。
没事?没事你来试试看!忆柔不屑地哼了声,等老娘,哦,不!是老子羽翼丰满了,靠!老子还甩不甩你!
“柔儿不要气哥哥!好不好?”秦夜暗哑无助地说着,埋在他的颈脖,痒痒的呼吸在颈脖里回旋。
还有没有天理啊!偶滴神啊!偶老人家虾米时候敢得罪你咯!忆柔恨不得掐死他。
“柔儿……”几乎让人心疼的声音。
“哥哥。”忆柔弱弱地回应,不弱也不行啊!刚刚被掐得几乎断气,还有力气发飙么?再说了,自己生活还没着落呢。
“柔儿!”秦夜长叹一声,将他抱在怀里,很紧,紧得几乎让都快怀疑自己快报销了。
总结一点小经验,这丫真的变态!纯种的!
走了几日,忆柔习惯了坐马车,天天在车里不停地说话,而秦夜好像也习惯了他的噪音,每一句都认真地回答。
只是,在他不说话的时候,幽幽地,前尘往事袭上心来,于是,面具下的脸,多了几分秦夜不能把握的因素。
“柔儿,你的愿望是什么?”秦夜认真地问。
“我?我能有什么愿望?”美丽妖艳的眼神迷离不定。
“我想回家,但是可能回不去了。”
忆柔淡淡地说道,眼前却看不到一丝光明,那些穿越的人儿,有几个是回去了的?
墨玉般的眼眸,透露出看破世间的漠然。
秦夜皱起了眉头----你这样的人儿,要什么会得不到?何必装出这样让人心痛的模样来?
“如果真的回不去了呢?”
“那就是老婆儿子热炕头的过日子呗。”
虽然有点遗憾,不过这也是生活。
秦夜无言,定定地望着他,末了无言地转过头去。
新手上路 第七章 遇险
“如果真的回不去了呢?”
“那就是老婆儿子热炕头的过日子呗。”
虽然有点遗憾,不过这也是生活。
秦夜无言,定定地望着他,末了无言地转过头去。
忆柔正混混沉沉地坐在马车里,猛地感觉身子一紧,迷茫地睁开双眼,听得车外一声惨叫,这----传说中的仇家来了么?秦夜轻柔地在他额上一吻,把面具递给他,身子一跃出了马车。
回忆了电影电视的情节,哆哆嗦嗦地爬下车子,藏在马车肚子底下,悄悄看去,七爷手执一把宝剑,身影飞舞,前踢后仰,很是潇洒。
自己虽然不会武功,但是会看,远处一个带着白色面纱的人,坐在一顶八抬软轿上,冷冷地看着场内的打斗,悄悄缩缩身子,生怕别人看到自己,却看见脚边一个孤零零的没有身子的脑袋,顿时吓得惊叫一声,连滚带爬地出来,趴在路边不停地呕吐。
秦夜听见他叫喊,不由心里发急,挽了剑花逼退身边的黑衣人,跃了过来:“柔儿你没事吧?”
忆柔刚刚抬头,那一抹白色的影子带着银光扑了上来,急忙扯着秦夜的领口一拉,迎了上去----那蒙着面纱的人双目一沉,剑尖略微偏了偏,“扑哧”,忆柔闭上了眼,身体却丝毫没有觉得疼痛,睁眼一看,旁边又多了一具尸体。
原来那白衣人不是杀自己而是挑开了旁边杀手的剑。暴汗!
看来这两人联手,没什么问题了,心下一松,又看见看见零零碎碎的残肢,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