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递凶猛 作者:乌鸦是个渣-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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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钊把房产证推了回去,“这不你爸留给你的遗产么?真抵了万一……”
“没万一。”夏辉打断了他的话,赶在自己后悔以前飞快的说:“先顶过去。”
“还是算了吧,我自己能弄到钱。”张钊松开手,把房产证塞给他,戏谑道:“你想好了,房子给我可就拿不回来了。”
夏辉低头,很认真的问:“你会骗人吗?”
张钊沉默,半响摇头。
“那不就得了,我信你。”夏辉故作轻松的笑了:“把钱赔了再说,人没事儿就成。”
张钊眼睛里有某种情绪一闪而过,快的让人根本捕捉不到。
“呵……”他忽然耸肩,很直白的问:“想不想做一次?”
夏辉一愣,还没反应过来话题怎么转换的这么快,白亮的电灯突然“啪”的一声熄灭,电视也关闭,屋内陷入了一片黑暗中,伸手不见五指。
夏辉慌张,刚想起来查看,却被人拦腰抱住。
张钊炙热的呼吸就喷在他耳侧,那种麻痒让他整个人都忍不住软了下来,轻易就被按住动弹不得。
“停电了。”张钊含糊的说了一句,手伸进他上身的睡衣里,上下揉捏。他把夏辉按在沙发上,粗暴的吻着。夏辉反手紧紧揽住他的脖颈回吻,暗夜中看不清张钊脸上的表情,这让他陷入了一股莫名的不安感,深切的想要更加亲密的接触。
夏辉很快被吻得岔了气,顶着蚊香眼气喘吁吁的仰躺着,任由张钊肆意的在他腰臀间搓弄,修长的手指揉到后庭处,略一使力,缓慢陷入。
夏辉“哼”了一声,有点难堪的想要蜷腿,却被张钊用力的分开膝盖,一条腿向上挂在沙发靠背,另一条被硬架在臂弯上,摆成了一个无比淫荡的姿势。
“自己掰着。”张钊在他耳廓的软骨处咬了一口,带着润滑剂的冰冷手指长驱直入强行挤开他后穴紧窒的浅色褶皱,正戳在那处扁圆的凸起上。
这种赤裸又娴熟的研磨带来了最直接的刺激,夏辉急促的喘息了两下,分身前端冒出了大股透明的体液,没一会儿的工夫就抖着腿要射。
张钊抽回手指,握住他那根上下撸了两下。夏辉长吁了一口气,呼吸一窒,张钊已经微微抬腿,跨坐而上,硬挺而发胀的前端顶入紧窄的肠道,刹那间一股被撑满的惬意袭来,后穴在润滑剂的作用下很轻易的接纳下粗长的棒身。
张钊并不急着抽插,腾出一只手,逗弄似的绕着湿润的菊口打圈,抚平抽搐的褶皱,把夏辉挑得情欲满涨,不住的呻吟。
夏辉只觉得说不出的难受,即使以往被粗暴的抽顶,也比这种不停的撩拨要好上太多。
“快,快点……”他终于忍不住,满脸通红的哀求。
张钊把他整个翻成跪趴的姿势,膝盖推至最高,双臀分开露出正被操弄的穴口。把夏辉的手拉到背后反扣住,不让他去碰前端随时要爆射的分身,来回缓慢抽送,低声道:“怎么快?这样?”
他将硕大的肉根拔出大半,又重重的顶入,这一记正中敏感处。夏辉“啊”的一声呻吟,全身乏力的酸麻,眼角微湿,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体内的肉柱滚烫,坚硬如铁,一寸一寸的捣开内壁至最深处。难以言喻的快感让夏辉头皮阵阵发麻,时而晕眩,时而清醒。张钊不再多言,开始猛插,胯下发出“啪啪”的清晰响动,干的夏辉双目发直,在连番冲撞下,身体挺起死死咬着沙发上的靠枕。
昏昏沉沉不知道过了多久,后穴被反复摩擦,红嫩的肠肉被翻出又带入,已经快要麻木。
张钊突然停下了动作,顺了几口气,揽着夏辉绵软的腰身,强迫他跪坐而起。
肉棍还捅在体内,身体被扳成面对面的姿势,唯一的相连处硬生生的转了个圈,夏辉下身本能的绞紧,柔韧的肠壁绕着肉根舔舐,叫都叫不出来,剧颤着把脸埋进张钊的颈窝。
张钊将他的两腿绕在腰上,抱起他,自沙发上起身,一面向前走动,一面随着颠簸的动作抽出顶入,上下抛弄。
夏辉全身悬空,四肢本能的攀在张钊健壮的身体上,因为重力,后穴被插入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几乎能将他的肠子顶破。身下憋得难耐,却不得宣泄,分身冒出晶亮的液体,淋淋漓漓的洒了一路。
张钊将他顶到窗边,后背靠在冰冷的玻璃上,扯下纱窗的拉绳,牢牢的将手腕捆好拉高,一根手指堵住他的唇,低声说:“嘘!”
远远一声闷雷,正落于耳畔。张钊一把拉开窗户,哗啦哗啦的雨水声响起,些许的水汽从薄薄的纱窗外袭拥而入,击打在皮肤上,战栗的凉意。
夏辉以耻辱至极的姿势被挂在窗户上,风雨交加中隐约能听到楼下小孩弹琴的叮咚声,他咬紧下唇,不敢大声的呻吟,就在这种极度刺激的状态下,眼前金星直冒,脑中似乎有一团雾气炸开,白浊一片。
张钊的肉根还在他体内微微跳动,俯身在他勃颈处用力吮出了一枚吻痕,精壮的腰身向后拉,蠢蠢欲动。
夏辉倒抽了一口凉气,压低了声音呜咽:“别……别……刚射了……歇会儿受不了……”
张钊伸手在他跨前抹了一把,果然蹭了一片滑腻。
然而他只停顿了几秒,手掌捂住夏辉的口鼻,再度开始愈加大力的撞击。
“呜……”夏辉险些窒息,闷闷的发出了叫声,后庭被猛插至红肿,快意连连,胯下的分身却无法在短时间内再度勃起,煎熬着不断从铃口处涌出水来。
他呼吸困难,加上姿势又刁钻,后穴夹得极紧,倒像个雏儿似的操弄不开,张钊皱眉,将他后臀上举,自己一腿屈起跨在窗台上,几下猛顶,借助身体的重量微微下压,整根肉棒完全强行顶入,没入根部后继续用力,几乎要将那两团囊袋也压进去。
夏辉想要尖叫,又被堵住嘴无法吭声,瞳孔微微收缩,不住疾喘,直肠被压迫到极点,后穴阵阵痉挛。
张钊在他耳边亲吻,按着他的脖颈弯下来,沉声道:“全插进去了,爽不爽?”
说完抱着夏辉的腰,将他抵在窗上一番猛插,另一手沿着胸口抚摸了下去,捏着他硬立的乳头轻揉,向上不住的提拉抠弄。
夏辉低头就能看着那根粗长的肉柱撕开后穴,完全捅到深处,又拔出带着无数滑腻的液体四下迸溅,借着外面照进来的微弱的光,眼睁睁看着自己挨操几乎快要崩溃。
白液顺着交合处淌在胯间,在窗台上留下一小滩淫靡的痕迹。
他艰难的吞咽着唾液,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真长……
张钊不再顾忌,按紧了他往死里干,足足干满了百余下,一捅到底,环住夏辉的脖颈,松开手吻住他的唇,肉棒颤了几下,堪堪射入热精。
两人一身汗水,胸口相贴,夏辉微微眯起眼,失神的抬头。
他的瞳孔涣散,正映出暗夜里灯光点点。
张钊将他酸软的胳膊解下来,架着他回到卧室,倒在床上,半硬的肉根再度野蛮的插入。
他今天有点沉闷,也许是真的压抑需要发泄,话不多,只是不停歇的深入蛮干。
夏辉没精力去探究,全身散了架一般疲惫不堪,后庭依旧肿痛,酸软难耐,完全无法抗拒张钊的侵略。
开过一次的后穴抽插顺畅,还留在体内的的精液充当了最好的润滑,由得那根肉棒进进出出。夏辉手脚瘫软的躺平,敏感点被死死压住,嘴里发出难耐的哼叫。
比起刚刚,这次进入的角度更方便,也更彻底,张钊额头渗出了一排汗珠,放纵似的在他体内驰骋。
“呃……轻……轻点!”
大部分情况下求饶都是没有用处的,张钊不管不顾,侧抱着夏辉,有力的手臂箍着他试图缩躲的腰身,死死拉回身前,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冲刺以及冲撞间发出的“啧啧”响动。
夏辉眼前发黑,唇齿微张,唾液自唇角滑落,像只公狗一样被按住交媾,稍微一怔,昏了过去。
然而刚刚合眼,又被下身反复不停的捅弄插得醒转,夏辉哀哀叫了两声,张钊的频率快得像是要磨出火来,他语无伦次,真正体会到了合不拢腿的滋味。
最后当张钊离开他身体时,夏辉还在不住的痉挛抽搐,内壁外翻,紧致的菊口被干开了一指宽的缝隙,狼狈的绽在腿间。这次射入的量极大,沿着腿根蜿蜒而下打湿了床单。
他全然软成一摊烂泥,浑身冷汗的抬腿,与张钊的两腿交缠在一处,互相摩挲,手臂抬起,紧紧抱着,很快坠入梦乡。
混沌中也不知睡了多久,醒来时睁眼,腰酸腿疼的去摸手机,“几点了?”
张钊把他的手按回去,替他盖好凉被,沉声道:“还早,再睡会儿。”
夏辉“唔”了一声,迷蒙间见他已经穿好了外衣,正靠在床边吸烟,挪过去环住他的腰,喃喃道:“要去上班了吗?”
隔了很久,张钊低低的“嗯”了一声。
夏辉很满意,在他胳膊上蹭了蹭,闭上了眼睛。
张钊抽尽了最后一颗烟,把被他抱住的胳膊抽回来,起身欲走,刚到门边,又鬼使神差的折了回来,拍拍夏辉的脸,低声道:“厨房的煤气管子有点问题,记得打电话叫人来修。”
夏辉迷糊间本能的一耳进一耳出,哼了两声就要继续睡。
“还有……”张钊揉了揉他的脑袋,几不可闻的对他说:“以后别乱放人进屋。”
夏辉根本没听清他说什么,他被做了一晚上,早累的半死,张钊的手一松开,就滚到床里去了。
张钊没再吭声,转身出屋,带上了卧室的门。
清晨的阳光刚刚升起,全然没有了昨晚的阴云密布,明晃晃的光线照得人眼晕,他抬头遮挡了一下,在客厅里站立了良久,最终还是从裤兜里掏出了一个小东西,放在了电视柜上。
6
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
夏辉打着哈欠穿过客厅,刚要洗脸刷牙,忽然顿了一下。
客厅整洁明亮,完全没有昨晚上凌乱的样子,看得出被收拾过,物品摆放在远处,一切如常。
可就是这种整洁,让人隐隐约约觉得不对劲。
飘进卫生间,挤了牙膏开始刷牙,嘴里充满了泡沫,正打算冲水,不经意瞥到了一旁的洗漱台,懵了。
他叼着牙刷,终于意识到问题出在哪里了。
随意两口吐掉了牙膏沫,夏辉稀里糊涂的走出去,开始一样样的查看屋里的物品。
张钊的洗漱用品,衣物,笔记本甚至他带来的那盆仙人掌,统统不翼而飞,如果不是因为现场的实在干净,夏辉绝壁肯定屋里进过贼。他拉开存放重要物品的抽屉,里面原本放着的现金和房产证想当然也失踪了,一起消失的还有他的身份证。
恍恍惚惚的歪在沙发上,手脚发凉,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去摸手机。
手打颤,几次打滑按不下数字键,好不容易拨通,里面传来乐清脆的女音:“对不起,您所呼叫的用户已关机或不在服务区内……”
不屈不挠的又拨了几次,得到了同样的回复。
夏辉抓了抓凌乱的头发,勉强冷静了一点,想着张钊只是拿走还账去了,这没什么,昨晚不是就决定都给他了吗。
深吸了几口气,故作乐观的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还有三个多小时张钊就能下班。
只是虚惊,他摸了摸胸口,也只能虚惊,否则还能怎么样呢?
厨房里自然不会有饭菜,冰箱也是空的,夏辉好不容易摸出了两袋牛奶,没看生产日期,就打开往嘴里灌。
秒针的每一下转动行走都变得清晰,呼吸带出的奶腥气发苦,喝完了很老实的坐在沙发上扭开电视,又饿又累,夏辉抱着抱枕蜷成一团,头疼欲裂,昏昏沉沉却又无比清醒。
凌晨三点,他在黑暗中爬起来,拿出喝剩下的那袋牛奶,疲惫的喝光。闭上眼睛,心里默默的念叨着,会回来的,他会回来的。
电视柜上,月光聚集出一个小小的亮点,银白色的冰冷的金属色泽,就像一记响亮的耳光,抽的他分不清东南西北,嘲笑着他的天真。
夏辉吸了吸鼻子,把牛奶袋子扔掉,又躺了回去。
再等等,也许明天……他心想。
夏辉一个人在家窝了整整三天,终于憋不住了。
首先,家里的最后一袋零食也被翻出来吃光了,夏辉自认为不是植物,没法光合作用,灌了一肚子白开水后觉得还是人类的食物适合自己,保命要紧。
其次,三天来的货物打好了包裹堆在客厅里,一直没发出去,再不找快递,生意别做了。
晚上十点,他穿着人字拖脚步虚浮的飘到楼下,大半的店铺都已经打烊,那间超市倒是还亮着灯。
“欢迎光……临……”
正在玩扫雷的韩佑熙抬头上下打量睡衣拖鞋一身狼狈的夏辉,忍不住吐槽:“你怎么这副死样?”
夏辉脸色苍白的“嗯”了一声,游魂似的从他眼前飘过,直奔泡面货架。
随便取了一包过来结账,韩佑熙一边弯腰把已经收拾起来的零钱盒拉出来,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问:“我前天看见你们家帅哥了,手里还拎着行李,分了?”
“没,吵架。”夏辉言简意赅,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五块钱递给他。
“哦,”韩佑熙瞥他,“五块五,涨价了。”
夏辉又去翻口袋,然而那里空荡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