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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重生之绝色-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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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源不置可否,只是优雅地呷了一口GIN淡淡笑着;刚要说什么,又被Fed伶牙俐齿地打断:“不过,仲哥给我们家锐锐按的那么几快门,却真是救民于水火之中啊。”

玩笑归玩笑,Fed还是很懂分寸,于是不失时机地把话题拉了回来。他知道,像仲源这样首屈一指却无比挑剔的摄影师,会答应为林锐拍那组广告宣传图,绝不会仅仅因为卖自己一个面子。而且他今天居然主动做东,邀请他们前来,原因八成也是跟这事差不离。

知道仲源虽然低调,但是在圈子里的人脉却是不容小觑。如果把握住机会让他成为林锐的专属摄影师,那么浮光广场上那幅广告对林锐而言就仅仅只会是一个开始,而这仲源,就是他借以腾飞的起点。

“每个人的气质是独有的,不是我可以创造的。而林锐的那种特别,我可以产生很强烈的共鸣……”谈及工作,仲源的笑容淡了些,似乎是认真想了想,才一字一句说出口,边说目光却是不经意地扫向林锐。而后者正定定地盯着前方不断闪动的电视屏幕,瞳孔里映射着白色光亮,但眼神却依旧空洞如初。但仲源越看,却越觉得深不见底。仿佛有一个黑洞暗藏在那双眼里,把自己往里一直拖一直拖,直到坠入无底深渊,难以自拔。

意识到仲源声音忽然变得低不可闻,Fed有些疑惑地抬起头,撞上了他极为少见的失神的目光。

仲源也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做出伸手推眼镜,放下杯子,看手表,又拿起杯子等一系列的动作掩饰。最后终于把目光重新转向Fed,清了清嗓子接口说道:“……所以费德,作为摄影师,我只不过是借我的眼抓住了那么一两个瞬间而已……”

仲源没注意到,自己一时慌乱之下犯下的失误,严重刺伤了Fed虽不幼小但在这一点上无比脆弱的心灵。

那就是他的名字。

Fed这辈子有两件他认为最为失败的事。一是身高,二是名字。虽然1米81的个子已经让很多人高山仰止到自卑的地步,但谁叫他看上的是1米88的林锐?并肩一站气势立马下去了,对此Fed曾一度表现出无限怨念。但与后者相比,“身高比心爱的小锐锐矮了那么六七公分”充其量只能算作他心中一处小小的伤痛,而“费德”这个土鳖到令人发指的名字毫无疑问地被他视作人生最失败的地方。

对此,Fed认为自己的老爹作为一个企业家,是严重缺乏战略前瞻性的。这一点所导致的后果他在上高中的时候就深刻领略到了。他自认为长相虽不及贝克汉姆,但好歹还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才华横溢富贵多金的,走在学校里偶尔招致一批回头率也很符合他与生俱来的优越感。然而,每次女生问他名字,就是见证悲剧的时刻。“费德”两个字一出口,对方通常都会愣个一秒钟,表情明显僵硬地再端详一下自己。每逢这个时候他心里就暗自叹息,毁了毁了,形象毁光了。

当然也有人不死心地问过他这名字有什么特殊含义,对此Fed很快将问题反馈给了自己老爹,指望有什么深刻含义来弥补一下这个致命的错误。谁知到老爹只是一声叹息,说:“咱们这姓可不好取名字啊。我本来打算给你取个吉利的名字,叫“财”吧,成了“废材”,叫“钱”吧,又成了“废钱”。后来你爷爷打算给你取单名一个“仁”字,但又变成了“废人”……于是改来改去就选了个相近的字,“德”,我们大家都同意……”边说眼睛还亮了亮,好像很得意一样。

费德,哦不Fed听完之后嘴角抽动了几下,心想这一大家子人最后没给他把名字整成“废物”,估计还值得他感恩戴德一番。

于是从此以后Fed自认命途多舛,只好想尽办法避免使用自己的中文名字。到了大学,学了金融学,知道美国牛叉的中央银行叫做美联储,英文是Federal Reserve,简称Fed。他顿时觉得脑中灵光一现,这是何等完美的巧合!于是就毫不客气地收做自己的英文名字了,从此名片上不印中文名,逢人也只称Fed,大有用其代替本名之意。不过心里还是有点怨念,如果家里人当初给自己取名就取格林斯潘多好,倒省去了这么一大堆麻烦。

仲源看到费德,呸呸呸,是Fed忽然间石化,挑了挑眉,几秒种后好像隐约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赶紧笑得光芒四射地推了推眼镜,准备扯点别的转移下话题。

旁边一直沉默的人却忽然站了起来,惹得这二人都立刻抬起脸来。

“我去厕所。”林锐声音低低的,目光草草扫过他们,很快转身出去了。




1。4 秘密

林锐推门出去之后,仲源盯着那个方向看了一会儿,才扭头问Fed:“他一直是这样?”

Fed自然知道仲源指的是什么,耸耸肩说:“是啊。闷得很,平时一天不开口也没什么奇怪的。”但是,虽然他刚才一个劲地和仲源套近乎,一副热火朝天的样子,其实也有暗中在注意着林锐。他隐约觉得林锐平时虽然不多话,但今天好像格外反常。

“好在有你这个八面玲珑的经纪人。”仲源淡淡笑了笑,低下头夹了几块冰放进自己杯中。

“如果,”Fed听闻此言,沉默了片刻,忽然带着笑朝仲源靠近了几分,一字一句地说,“再有个首屈一指的摄影师,应该会更好吧?”

“是啊,”仲源晃动酒杯的手顿了顿,低头看着里面的剔透的冰块,嘴角不明显地向上一挑,“……确实会更好。”

*****

而与此同时,林锐一手紧紧攥着风衣的领口,正很快地从走道上走过。

转了几个弯,终于到了厕所。他推门走了进去,里面空无一人。

关上门,刚松了口气,身子就忽然控制不住地向下一坠,好在抓紧了门把才勉强站住脚,但整个人却已经开始瑟瑟发抖。手脚一片冰凉,勉强扶上盥洗台,抬起头,才发现自己已是满头大汗。

咬着牙摸索着走到一个隔间里,反锁上门,胡乱地解开衬衣的扣子,瘫坐在马桶上,终于长舒一口气。感觉到自己手脚冰凉近乎麻木,仿佛所有的力气仿佛都被刚才那番隐忍抽干了一样。

寒冷和瑟缩在身上不断蔓延升腾,一刻也不能再多等了。林锐又狠狠深吸一口气,用已经颤抖得无法自制的手伸进夹层口袋,拿出随身带着的塑料小包。

匆忙胡乱地打开,抖落出几点白色粉末。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平静下来。将塑料小包和吸管,连同剩下的一点粉末丢进了马桶中。指尖依旧有些无力,轻轻按下冲水键,淡淡地看着它们随着漩涡转动着,很快被彻底吞没。

打开隔间的门,正好撞上一人推门走近厕所。那人看了他一眼,匆匆转身进了旁边的隔间,并没有丝毫生疑。

林锐缓缓吐出一口气,两手撑在盥洗台上,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镜中的人面色苍白,双眼无神,依旧在轻轻地喘着粗气。随手擦了擦额上的汗,理了理发型和领口,稍稍平复了呼吸,强打起精神做出常态推门走了出去。

林锐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染上这种东西,但他清楚这毒瘾是一直伴随着这个身体的,换句话说,它是属于林锐,而不是姚启的。发现这件事后,他并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Fed。起初自己尝试着戒了几次,终于没能战胜那种铺天盖地袭来的痛苦,以及甚至希望以死解脱的绝望。于是,他根据症状查清了毒品的名字,也暗中找到了卖主。他已并不在意这一次次重复翻涌的短痛,却反而贪恋于药力带来的种种虚像和幻觉,以此获得暂时却从未有过的解脱。

因为自己已注定逃不开这个身体,便也注定无法走出两年前那场阴影,以及更久之前他和他那重重叠叠的残旧影像。只要他还是林锐,只要他还能在镜子中看见那个自己曾经甘愿为之付出一切的脸,他就永远不可能走得出来。

即便有时候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这个身体在一点一点的衰弱下去。困乏和疲惫,沉默和混沌,甚至是在公众眼中引以为美的病态,其实都是可以感知的生命流失的种种迹象。它们越来越清晰地蚕食着自己,然而他却并不愿去改变什么。或许知道自己从来就是这样逆来顺受,所以选择了这种得过且过的方式,好歹也算是一种偏执吧。

忽然只能自嘲地一笑。

*****

回到包间的时候,里面只剩下仲源一个人。

“Fed打电话去了。”不等林锐问,他便先开口,边说边微笑着递过一杯GIN。

“哦。”林锐坐到他旁边,结果酒杯,仰头一饮而尽,然后把空杯放在茶几上。手还有点抖,杯底触到茶几上的时候有几声细碎的不规则声响,好在并不明显。

“酒量不错嘛,跟着Fed那酒罐子锻炼出来的?”仲源微微愣了一下,开着玩笑说。将目光从林锐的指尖移开,拿起酒瓶又给他缓缓斟上半杯酒。自己也一仰头陪他喝了一杯。

林锐草草谢过,端起酒杯顿了顿,随口问道:“他很能喝?”印象中公众场合里Fed倒是频频替他挡酒,但具体酒量如何,自己倒好像没怎么在意过。

仲源优雅一笑,说:“自称‘千杯不醉’。”

林锐笑了出来,这蹩脚称谓对Fed那德行而言倒是毫不奇怪。想着一仰头,又喝干了杯中的酒。

仲源不动声色将目光定格在林锐的面上,此刻后者原本苍白如纸的面色因为灌了两杯酒,已经微微泛起红晕。随着目光缓缓下移,很快就看见林锐有些微微敞开的领口。白皙的皮肤隐约显露了出来,若Fed见了,指不定又会浮想联翩,若刚好喝了点小酒,没准还会凑上去蹭几下。

但对于仲源而言,他的注意力却完全被那打着褶皱的衣领所吸引。作为一个衣着服饰极度讲究,甚至还带有一点洁癖的人而言,这是绝对不可容忍的。

“林锐,领口乱了。”依旧保持着蒙娜丽莎般的微笑,仲源缓缓将目光从衣领移到他面上。

林锐低头看了看,发现确实有一角向内弯折着,估计是刚才揪住领口的时候太过用力的缘故。伸手展了展,那弯折却依旧很顽固地不肯归位。又使劲往外翻了翻,还是不为所动。然而林锐他不是仲源,在这些细节上不会那么讲究,弄了几回,都以失败告终,便懒得再继续了。姑且就这样,也不是很明显的。

然而他一抬头,却险些撞上另一个脑袋。

仲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林锐面前。他单膝跪在沙发上,伸出手握住林锐的衣领。林锐一惊,在触到他指尖的那一刻放开了自己还留在领口的手。

背光之下,仲源的面容认真沉静,有些饭反光的眼镜片下,一双深邃的眼睛牢牢地盯在林锐的脖颈间。修长的手指从后颈开始,轻轻捋向前面,最后落在那卷曲的领角,微微使力朝卷曲的反方向翻了翻。

林锐起初有些局促,随后也只是把身子向后靠了靠,神色间恢复了一贯无所谓的样子,只是有点不知道应该把目光往哪放。

而仲源显然没有注意到,他专心致志地解决好了衣领问题后,直起身子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成果。一抬头,却刚好触到林锐看着自己的目光。

漆黑的瞳孔,空洞得看不到任何情绪,但仲源却觉得自己从中看到了太多,或者说回忆起太多。然而无论看得到看不到的,回忆起的没来得及回忆的,都在那一刻藏身于那双眼睛里,对他有着一种莫名的吸引力。如此近距离地相对,他才清醒地发觉,明明是林锐,明明还是林锐,却因为这双眼而突然变得陌生不已。

那一刻,他几乎要以为面前的是另外一个人。但他确实是林锐,是他寻找了两年,终于找到的人。然而此刻,即使他完全变了风格,但还是改变不了他就是林锐的事实。仲源这样想着,盯着林锐的眼不禁微微失神。他忽然前倾身子用双臂微微禁锢住面前这人,伸出手轻轻地抚上他的脸。面色里笑容依旧优雅温柔,目光定定落在林锐的深邃的眼睛里,忽然绽放出后者始料不及的深情。

“林锐……”好像自言自语一般喃喃地说,“你……还记得我么?”

林锐微微仰头看着他,目光里有一丝淡淡的惊讶。仲源这突如其来的话着实令他吃了一惊,然而平静下来,面前这人眼睛里却闪动着的,却是真实而深挚的神色。一瞬间他想到林锐,自己深爱的林锐,曾经也也有过的同样的深情。只是,一切已经不复存在,纵然自己在这个身体里,能留给他人的,也只有一双空洞无物的眼,平静得已泛不起任何深情或者绝情的波澜。

难道面前这个人,也是和自己一样爱着林锐的么?

忽然想到此,不觉低低一笑,自己感觉到笑里面有些嘲意。然而仲源不会知道他的自嘲,他不解地看着林锐,正要说什么,却忽然被一声杀猪般的嚎叫声打断。

翻身下了沙发,看见拿着手机站在门口,下巴都要脱臼了的Fed。

“你你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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