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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仙剑逆天-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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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宿把剑鞘扔给厉戬道:“小戬,交给你了,用你的智慧开启它吧。”
厉戬呆愣了好久好久。
“唉,小叔你真不够意思!”厉戬希望能快点练好剑诀去找哥哥,如今却只能望剑长叹啊。
戒痴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睛,道:“施主,你还没睡啊。”
厉戬点头:“唉,小师傅,我要是你无忧无虑的该多好啊。”
戒痴爬到厉戬身边道:“你有很多忧愁吗?”
厉戬点头:“很多很多啊。”
戒痴想了想道:“国师有一句话要我告诉你,她说绿儿一直没背叛你。”
“绿儿?”厉戬记得那不是阴山鬼母的婢女吗。“小师傅,你这句话应该对阴山鬼母说,不是我。”
戒痴要晕了:“可国师要我跟圣女教令牌的主人说,不是你吗?”
“大晚上不睡觉都干吗呢!”虚宿被吵醒了,不爽的敲戒痴的脑袋。
“啊,又敲我。”戒痴好委曲啊。
“因为他是我小侄子。”虚宿眨了一下眼道,“小戒痴你是真痴啊。国师要你听令牌主人的话,你当然就听他的话。”
戒痴被虚宿吓得连连点头:“我听,我听话。”
厉戬把戒痴拉到身后,对虚宿望着道:“小叔!”
“不逗你玩了。小戬你跟你爹性格一样,还是小天好玩多了,跟小刺猬似的,一惹就扎人。哈哈!”虚宿哈哈大笑,继续倒头睡觉。
小刺猬?!这个比喻还真是像啊。
戒痴哀怨道:“洞人叔叔就知道欺负我,我内心也是很脆弱的。”
厉戬微笑,猛然灵光乍现,拎着戒痴道:“你刚刚说什么?”
“啊?”戒痴傻了。
“洞人叔叔就知道欺负我,后面是什么?”
戒痴呆住,结结巴巴道:“我内心也是脆、脆弱的。”
厉戬放开戒痴,拿剑对着剑鞘里面削了一点。
果然,只见剑鞘内壁削出一层薄纱,厉戬捏住薄纱的一角,用力往外一拉,一张薄如婵翼的丝卷立马呈现于眼前,上面正是炔字剑诀。
“太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黎明

那个小青年死了,那个七煞的儿子,他终于死了。
厉天应该高兴,应该庆祝,他的仇人要不开心了,可是为什么他高兴不起来,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失落感,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人,就是幼年母亲的死,也没有带给他这种心撕裂的感觉。
难道,我喜欢上了他?不可能!不会的!绝不会的!绝不会……
“先杀了老子,再擒了儿子,哈哈,这买卖好!”一个身披袈裟的老和尚走了出来,张狂的大笑。
依脂冷哼道:“虚空老和尚,这个厉天我打算送给秋茗的,你不能打他的主意!”
“知道知道,依妃娘娘的话,本座一定听从。不过,我那秋茗侄儿是玩死人的,这么一个细皮嫩肉的小子,真是可惜了!”
这老和尚正是达摩堂首座虚空长老!只见老和尚舔了舔干裂的下唇,邪恶的笑了笑。
依脂厌恶的瞥了他一眼道:“我的事你办的怎么样?”
“都弄好了,郑普想逃下山,被本院僧人发现,于是他杀了僧人不知所踪。”老和尚道:“娘娘,都是按您的指示去做了,很快整个寺院的人都会知道,郑普是个杀人魔。”
依脂头疼的揉揉额头道:“就这样吧,唉。这里你收拾一下,我头疼先回去了。”
“好的,娘娘!”老和尚送走了依脂,来到厉天身边,把昏迷的厉天背了起来,向山下走去。
夜,灯光忽明忽暗。
厉天在寒冷中迷迷糊糊转醒。
门吱呀响了一声,一个岣嵝的身躯走了进来。
厉天眯着眼睛,待他走近,才看清是个老和尚,而自己,双手被绑在两边,身体靠着墙,身上伤口隐隐作痛。
厉天挣扎起来,越挣扎身上越痛。
“年轻人,不要挣扎了,绑你的两根绳子还是冬天晒绵被用的,结实的很。”
厉天瞪着那老和尚,终于慢慢开口道:“我认得你,虚空!”
“不错!”老和尚嘿嘿笑道:“你老子是我杀的!不想厉道行长得不咋地,儿子却生的像个女儿。”
“可惜啊,这都是命,年轻人你也怨不了谁。”老和尚又点了一只红蜡烛,红蜡烛边还有一条鞭子。
老和尚拿起鞭子,捏住厉天的脸道:“啧啧,多么好看的一张脸,本座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好看的脸。”
“啪!”
鞭子狠狠在厉天身上印出一条粉红色的长痕。
厉天咬牙,紧皱眉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啪!”
“你叫啊,呻吟,发出难过的声音。”
“啪!”
“你的表情应该多一点。”
老和尚又连抽几鞭,厉天身上布满了鞭痕血迹,他重重的喘气,满头大汗,一声不吭。
“看来要玩点新花样了!”老和尚拿出两根细针来,对厉天笑道:“听人说,这个东西穿在乳头上会很有趣。”
老和尚又歹毒的撒了点辣椒沫在针上。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
“虚空长老,是我秋茗。咳咳!”外面响起秋茗的声音。
老和尚道:“秋茗,来的正好,进来吧,看本座怎么折磨这年轻人。”
秋茗推门进来,身后还跟着阿壹。
执明,厉天迷迷糊糊心里喊道。
秋茗暗骂了一声老变态,道:“虚空长老,依妃娘娘说他是给侄儿的。”
“你这么快就知道了。好吧,马上把他交给你。”老和尚捏着细针走到厉天面前。
“嗵!”
细针没有给厉天穿上,却是老和尚倒在地上。
阿壹收回自己的拳头,有点惊吓的后退两步。
秋茗上前探探老和尚的鼻子,站起对阿壹道:“他死了,阿壹,你为什么要杀他?”
阿壹凝视着老和尚鼻子里流出的红褐色血,望向秋茗,结结巴巴道:“主子,我、我不是,我不是有意的。”
秋茗伸出手,阿壹以为他要打他,吓得把眼睛一闭。
只感觉到脸上有一只手,秋茗只是摸摸他。
“我的阿壹,吓坏了吧。不要怕,杀了就杀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阿壹内疚起来。
秋茗又面向厉天,笑道:“夺命公子。”
厉天无力的望着他:“我跟你有什么仇?”
秋茗摇头:“没有仇,那都是上一代的事了。”
厉天道:“我不懂。”
秋茗道:“对于没有目标的人来说,我做的事,你们都不懂。”
“你想做什么?”
“我的人生只有两个,实验和阿壹。”秋茗道。
厉天道:“你要拿我做实验?”
秋茗点头道:“阿壹,给厉大公子包扎一下,他身上的孔太多了。”

朝堂上
“又死了几个和尚,那个凶手简直是杀人不眨眼!”司徒将军道。
几个大臣一听,纷纷跪在皇帝面前哭了起来:“皇上啊,这个地方真不能呆了,您随我们回去吧。”
“您不回去我们长跪不起。”
皇帝懒得理他们,而是问一边淡定的何黛衣:“何卿家,查得怎么样?”
何黛衣禀圣上道:“回皇上,凶手暂时还没查到,但是臣可以肯定,国师的死与郑御医无关。”
“你说。”
“菩提院的和尚死于两天前的夜里,死时全无声息,他们的身上都只有一个正中心脏的伤口。”何黛衣在身上比划道:“伤口从前穿到后面,一招毙命。”
众人点头。
“所以初步认定是类似于枪一类的凶器。”
一个大臣道:“如果是枪的话,那一个个扎死,那几个和尚不可能连喊的机会都没有。你说伤口都在心脏的部位,那一定是个非常懂得人体的人,我看就是那个郑普!”

何黛衣道:“类似于枪,也就是说前面是尖头,后面是木棍或其他东西。至于懂人体,一个杀了很多人的杀人魔也懂得什么地方最要人命。”
“有五个僧人,两个死在床上,三个死在地上,凶手如果速度快的话,同时杀害地上三个人而不等他们喊叫是有可能的。人处在巨大恐惧中,是喊不出声的。”
顿,“观他们身上伤口,力道,甚至是当时的环境,如果还在两个月前,我断定江湖没有人能做到。”
“那你说这些什么用?”
何黛衣笑道:“正因为我已经见过,江湖中没有人做到的事,只有一个人能做到,也只有那一个人。”
司徒将军道:“黛衣,你知道凶手了。”
何黛衣点头:“不错。魔教教主七煞魔君!”
何黛衣道:“郑御医曾打退过七煞魔君,所以郑御医不可能杀害僧人们。”
皇帝站了起来道:“朕的国师也是他杀的?”
何黛衣道:“国师的伤与僧人们不同。也许是七煞所杀,也许是被跟随七煞的人所杀。”
皇上点头道:“就是说,国师之死与那个魔教教主有关。”
“是的,皇上。”何黛衣道:“只是让臣不懂的是,七煞魔头为什么会来少林?还是与国师有什么关系?”
皇上咳嗽两声道:“既然国师死了,朕就告诉你们,国师是魔教护法青龙。”

皇上此话一出,底下顿时炸开了锅。
“天啦!这这这,国师竟然是邪派中人。”
“皇上啦!您怎么任一个邪派人为一国之师呢!”
“我早说了,我早说了呀!女人不吉利,想当年那武才人……”
“够了!”皇上龙颜大怒,拍案起身道:“国师是邪派人又如何,是女人又怎样!朕只知道国师一直为国为民辅佐朕,比你们只知道上柬别人的人有用多了!你们现在有时间吵吵闹闹,还不如去看看黄河水灾,百姓疾苦!”
大厅鸦雀无声,皇上气得头疼病又犯了,直坐下来按揉额头。
心里忍不住的骂:‘这该掉脑袋的七煞,为什么都跟朕的御医过不去!’
“仇杀吗?”何黛衣垂下眼眸。
“何卿家,国师的事朕都说了,朕要何卿家查出事情始末,还国师一个公道!”
“是的,皇上!”
又一大臣问:“那么郑御医出逃一事又怎么说?”
何黛衣道:“郑御衣出逃一事善存很多疑点。”
“人都死了,郑御医的杀人凶器就落在现场,有小沙弥为证,这应该都不是假的,而且郑御医房里还搜出一件黑袍,上有血迹。”
何黛衣皱眉道:“你现在问我,我也不能回答,我只能尽我的本事尽量查出来。”
司徒将军道:“黛衣,你先下去歇息吧,赶了两天路,你又一夜没合眼。”
皇上道:“都下去吧。”
何黛衣轻轻点头,临走时望了一眼地上带血的巨犀剑,拉过司徒将军的手臂道:“舅舅,我想我对江南大侠季礼的死,有了一点眉目。”
从屋里出来,阳光刺得何黛衣几乎睁不开眼。
这化雪的季节,空气特别的冷,风吹下了树叶上的点点雪花。
“段姑娘!”
段云烟抱着剑,憔悴的抬起头。
有一种人自私自利,从不轻易的把感情交给别人,一旦交出了自己的心,至死不渝。
何黛衣叹气道:“段姑娘,你就算一直跟着我,我也没办法找回欣儿的大哥。”
段云烟又紧紧抱着自己的剑道:“要如何是我的自由。”
何黛衣淡淡道:“又是一个为爱痴狂的人啊。段姑娘,你我一晚都没睡觉,现在我要回去睡觉了,你也来吧。”
段云烟面色严肃,没有搭理他。
何黛衣也不介意,伸伸懒腰,向另一边走了。
段云烟瞥了他一眼,又低下头。
郑普,说我不相信人,真正不相信我的,是你。你什么都不告诉我,甚至包括你要去哪!

一晃五天过去。
虚宿欣慰的看着自家小公子睁开眼睛,这次小戬打坐一定收获非凡。
“小戬,觉得怎么样?”
厉戬微笑点头道:“我感觉非常好。我自身习的是蜀山心法,不想这炔字剑诀竟和我的蜀山心法相呼相应,简直像为我量身打造一般。”
“剑诀你都记下了?”
“记下了。”
“好,你打一招我看看。”
厉戬站了起来,拣了一根树枝充当自己的剑,双手用力,一招行云流水的剑法应势打出。
此剑招走的也是蜀山剑术的行式,身动如风,心静如空,万法归一,万剑归宗,但是不同的,此剑法较之蜀山剑术更飘逸更洒脱,如同仙人剑法。
虚宿在一边笑道:“这套剑法没有威力没有杀气,如同舞者美纶美奂,让人捉摸不透却能轻易致人死地。尊主的师傅一定是个女人!”
厉戬停了下来道:“小叔,我蜀山剑术与这很相似耶!”
厉戬又猛然想了起来:“对了,我记得,记得当初蜀山擂台比武,小雅就是使了这里的其中一招击败了何成(何成:小时候欺负了厉戬的那个小孩)。真的,一模一样。”
难道这炔字剑诀是他蜀山秘籍?还是说,小雅是他爹的师傅?
“怎么可能!”
厉戬干干的笑,心里否认道,绝不可能,小雅上辈子死的那会儿,我爹还没出生呢,这辈子我爹死那会,小雅也才兜尿片的小丫头,时间上绝不可能。如果大家非要猜小雅是我爹的师傅,我倒宁愿相信我爹是跳大神鬼上身自己学会写下来的。

虚宿道:“这么一招剑法以后定大有用处。看小戬长大了,小叔也很高兴。”
厉戬沉思了一下道:“小叔,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虚宿道:“什么事?”
厉戬道:“小叔先不要告诉别人我是厉戬的事,我现在的名字叫郑普。”
虚宿道:“小戬你是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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