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一品夫人 作者:凔溟-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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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宗冠心跳漏了一拍,“什么心意?”
“朕想知道你在听到那消息后是怎么想的?可有伤心?可有难过?”
曹宗冠咬着嘴唇并不说话,怎么不伤心?怎么不难过?但似乎愤怒更多些。
“朕已经拟好了计划,只要稍以时日,一定可以将你光明正大地摆在人前。”
“你说什么?”曹宗冠惊愣地瞪着眼睛。
“朕想将我们的关系公开。”
“不行!”曹宗冠想也不想地反驳。
“为何?”战袁锋脸色也黑了,难道这人不是真对他有意?
“关系公开?什么关系?君王和男宠么?”
“自然不是,朕也许没法娶你为妻,但至少可以保证让你站在朕身边,正常生话,而不是居于后宫。”
曹宗冠没想到他是这么想的,心里有些感动,但这可能吗?“这又何必?在外人眼中,无论如何都会将我当成媚上的佞臣。”
“你觉得陆铮和左邵卿如何?你当他们开始时就万事顺遂吗?朕都不怕你怕什么?”
曹宗冠被噎了一下,小声嘀咕:“你当然不怕,最多也就给人加个风流的名头,又没有损失。”
现在还好说,若是他将来有机会入仕,不管升不升官都会落人口舌,哪个大臣能看着皇帝的内宠步步高升?
“朕立了太子,若是他们反对大不了朕退位让贤,和你过逍遥日子去。”
“皇上……”曹宗冠怔忪地看着他,这种话真是从战袁锋口中说出来的?
“当然,不可能立即实现,总要等太子能独当一面才行。”
曹宗冠继续呆呆地看着他,觉得今晚的刺激实在太多了。
“别不相信,朕虽然贪恋权位,但已经坐过这个位置,就没什么可稀罕的了。”
曹宗冠腹诽:没什么可稀罕的当年还争个你死我活?假不假?
“行了,不说这些了,天都快亮了,爱卿是不是该履行义务了?”战袁锋钻进被窝,将两人笼罩在黑暗中,摸索着解开对方的腰带。
两人酣战淋漓地在龙床上翻云覆雨,直到外头传来内侍的敲门声才停下,两人一夜未眠,竟然生龙活虎,战袁锋恋恋不舍地起身,连身体都未擦洗就直接换上龙袍上朝了。
曹宗冠缩在被窝里,想了会儿战袁锋说过的话,又想了会儿两人的将来,无论怎么想都觉得不可靠,他们与陆铮左邵卿不同,一来身份差异太大,二来感情深度不同,要想效仿那对佳话难于登天。
当初左邵卿在未中榜前选择隐瞒他和陆铮的关系,凭着自己的实力夺得三元及第,如果换成他,会有多少人相信他的实力?即使相信又怎么会承认?
曹宗冠觉得,人生最窝囊的莫过于此,想爱不敢爱,想得不敢得。
番外 战袁锋VS曹宗冠(五)
曹宗冠睡到午时才醒来,一张开眼就见龙床上多了一张矮桌,而战袁锋正聚精会神地看着奏折。
这种感觉……竟如此窝心,他有些相信战袁锋夜里的话了。
“醒了?饿了吧?是先用膳还是先沐浴?”
“沐浴。”曹宗冠开口,说的话却无比沙哑,想起之前那一声声高亢的呻吟,脸立即烧了起来。
战袁锋端着自己的杯子递到他嘴边,笑着说:“先润润喉,别把嗓子弄坏了”
曹宗冠听他这话里满满的揶揄,用力瞪了他一眼,接过杯子一饮而尽,舒服地呼出一口气。
这一夜真是前所末有的疯杠,他从未想过两个男人的情事竟然能激烈至此,仿佛体内藏着一头猛兽,叫嚣着要出闸。
他捡起床头的新衣穿上,他的衣裳早被战袁锋扯坏了,不想也得穿。
战袁锋起身替他绑好腰带,继而楼着他的腰说:“这是朕让内务府赶制出来的衣裳,完全按照朕的尺寸缝制的,你穿着如何?”
曹宗冠整理好袖口,斜了他一眼,他与战袁锋身高相差无几,体型差异也不大,这衣裳不仔细看还是很合身的。
“有点紧了。”曹宗冠淡笑着回答。
“是吗?”战袁锋眉头挑起,手指在他身上一寸一寸地滑过。“肌肤细腻,线条流畅又不失力量,爱卿的身材确实不错。”
可即使如此,他依然只能躺在自己身下辗转呻吟,光是想到这点,战袁锋就无比有成就感。
他才不喜欢那种娇滴滴软绵绵的男人,没有一点男子气概。
“皇上过奖了。”两人说开了之后,曹宗冠的态度变了许多。虽然还会有些抵触心理,但至少不吝啬自己的笑容了。
他原本就是个温和之人,以前因为心理梗着一根剌才冷言冷语,拔去了这根剌,整十人就露出了本色。
等御膳房将午膳送来,曹宗冠已经饿得不想去计较之前发誓不动宫里一针一线的事情了。
昨晚他就没吃几口,折腾了一夜,又睡到了现在,肚子早就唱起了空城计。
战袁锋将侍候的宫女太监都赶了出去,和曹冠宗紧挨着坐,还频频给他夹菜,实在与平日的形象不符。
曹宗冠埋头吃饭,对于碗里时不时出现的菜肴只是默默地吃掉,不忍直视战袁锋那张得意的脸。
他忍不住心里叹口气,若是换成女子,这该有多感动,可惜他是男儿身,终究不习惯被人如此娇宠着。
将最后一粒米下肚,曹宗冠夹了一块豆腐给战袁锋,绽放了一个同样宠溺的笑容,“皇上别顾着我,自己也吃。”
战袁锋浑身一颤,很不适应地别开脸,但还是大口地将他夹的菜吃进嘴里。
曹宗冠这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用的极其成功,从这之后,战袁锋果然改变了一点惯用的宠溺手段。
相伴的对想从女人变成男人,战袁锋一时适应不良也正常,好在两个大男人只要不是立场对立,也不会为了小事斤斤计较。
曹宗冠原以为战袁锋会不再隐瞒他们的关系,为此还担心了好一阵子,可是他谨慎地打听了一段时问,并末听到有关他的任何谣言。
反倒是皇上放弃后宫,爱上男宠的事情愈演愈烈,只是那男宠并不是他,而是之前被战袁锋特意“关照”过的少年。
在两人说开之后,战袁锋彻底将那少年推到了人前,时不时将人弄到寝宫过个过场,甚至有一次将南方上供的珍贵东珠赏赐给了他。
那可是连后宫妃嫔都一直惦记着的赏赐啊,结果竟然被一个无名无分的男宠取得了,任谁都不服。
好在之前出过萧贵妃擅闯皇上寝宫被降级惩罚的事情,众妃嫔也不敢妄自举动,而是拧成了一团绳,讨论着如何解决眼前的生存大计。
朝中大臣隐晦地提出了皇上应该时常光顾后宫,不能被小人蒙蔽,乱了纲常,被战袁锋一句话顶了回去:“联要临幸谁,还论得到你们来安排么?”
有大臣旁敲侧击地指明那人身份卑微,皇上不能为此污了龙体,战袁锋笑呵呵地问:“那不如让余爱卿来侍寝?身份可够高?”
那余大人眼看都要六旬了,被如此一调侃老脸都红的滴血了,自然诺诺不敢言。
也有不少大臣拿着子嗣说事,但任谁都看出这个理由很牵强,太子地位已经稳固,想让皇上多生皇子的人确定不是想和太子过不去?
总之,这件事风风火火地闹了半年,到最后,大家发现那位被皇上宠幸的少年依然住在宫内,依然最受皇上宠爱,后宫也半年没有妃嫔有孕的消息。
就在众人渐渐接受了皇上转好男风的事实,战袁锋突然下了一道旨意:后宫之中未曾被宠幸过的妃嫔均可外放回家,自行婚配,并且每个自愿出宫的女子将赏赐五品诰命。
也就是说,无论这些女子将来嫁给谁,哪怕她的夫君只是个农夫,她身上也挂着五品诰命的品级,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
能被送进宫的都不是平头百姓,有真心想进宫享受富贵的也有被人强塞进来的,这道旨意一下,不少妃嫔立即收拾包袱出宫了。
战袁锋怕她们出宫后不得家族认可,直接派了禁卫军送回去,那意思很明确,不想收也得收!
半年之后,后宫之中的妃嫔少了近半,不但是没被宠幸过的,到后来,不少灰了心,死了心,或者原本就没心的妃嫔也向战袁锋要了出宫的旨意。
反正侍没侍过寝,也就是皇上一句话的事情。
这一年,整个京都都关注着皇宫内的动荡,也有不少人趁此机会想往后宫塞美少年,但全被战袁锋退了,不仅如此,还暗暗吃了排头。
因此绝大部分都知道了,皇上对那男宠真可谓爱到骨子里了,虽然这很令人费解,但是想想镇国公夫夫俩,又似乎不是没可能的。
反倒是真正的始作俑者,曹大公子,依旧每日白天上学,晚上通过密道私会情郎,偶尔听听外头的八卦,权当下酒菜了。
又是一年除夕宴,曹代腾从大老远的昌平郡赶来赴宴,这一次,皇宫的帖子直接下到了昌平老家,着实让这位老爷吓了一跳,怎么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上头惦记着的。
不过总归是好事,断然没有拒绝的道理,于是,曹家人干脆在京都买了宅子,每年过年就上团聚。
这家人露面的次数多了,自然就有人关注起曹家来,但无论他们怎么挖掘,查到的消息也很一般,最不一般的也就数曹家大公子和左大人的关系匪浅,曾私下往来频繁。
于是大家只当曹家是沾了镇国公府的光,也就不再深究。镇国公府的花园内,四方石桌旁各坐了一人,左邵卿将四人的酒杯满上,
执起酒杯说:“祝愿大央国富民强,百姓安泰!”
陆铮与他碰了杯,沉声说:“本公只愿与卿卿白头偕老。”
“哈哈,镇国公怎能如此自私?一个大央难道还抵不过你家夫人么?”战袁锋饮尽一杯酒,脸上挂着大大的笑容,并未深究陆铮的私心。
陆铮面无表情地回答:“自然是比不上的!”
左邵卿白皙的脸颊染上一层红,双眸晶亮,熠熠生辉,说不出的生动幸福。
战袁锋看他们夫夫如此恩爱,冷哼一声,一把揽过曹宗冠的腰,在他脸上香了一口,“真真是剌瞎了朕的眼,可惜联不稀罕!”
曹宗冠也不恼,将酒杯端到战袁锋嘴边,待他喝下后轻笑着说:“我也祝愿大央能威震四方,八方来朝!”大央足够强大,战袁锋就足够强大,那他们也就少了被职责的机会。
百姓们对待民主总是格外感恩的。
战袁锋皱了皱眉,“你难道不该说祝愿咱们白头到老么?”
曹宗冠推开他,斜视道:“我以为这话皇上会更喜欢,难道不是?”
战袁锋哈哈大笑,连声说:“是是!不威震四方又如何能镇得了你呢?”
“皇上是如何打算的?外头的人可不知道您想‘镇’的是谁。”,左邵卿朝曹宗冠挤了挤眼睛,笑得不怀好意。
“这就不用你们担心了,一步一步来,不出三年,朕一定会将后宫清空,到时候……百姓和群臣又怎么会在意朕是否变心?”
后宫不存在了,没有了利益的牵扯,那谁管他是喜欢甲乙还是丙丁?
“那,臣最后预祝皇上心想事成!”左邵卿给四人满上酒,四个酒杯重重一碰,发出清脆的声响。
番外 爱夫心切
“咳咳……清点!”陆铮面色有些苍白,胸前的衣裳被解开露出一块麦色的肌肤。
左邵卿上好药,将绷带用力绑紧,还打了个死结,那力气大的根本不像是在敷药而是在杀人。
他阴沉着一张俊脸,将手上沾血的布巾丢进水盆里,阴测测地说:“不是说是轻伤?养了大半个月还没好的伤也能叫轻伤?”
白日在城外太过激动,两人在马背上抱着不撤手,导致附近的百姓都出城围观了,反正他这次是够丢人的了。
估计明日全鹤城的百姓都会知道,他们的知府大人爱夫心切,连高高的城墙都敢跳。
要不是后来又个副将忍不住提醒左邵卿,说是陆铮身上还有伤,他们还沉浸在久别重逢的喜悦中。
等一进家门,左邵卿就迫不及待地去扯陆铮的腰带,想要检验伤口,他担忧了二十天,总要看看陆铮到底是受什么伤。
府里的吓人只当他们三爷如此性急,又如此饥渴,这还没进房呢,就憋不住动上手了。
于是知府大人爱夫心切之后又多了个饥色的标签。
陆铮单手将左邵卿拉到怀里,安抚地拍着暴躁的夫人:“人没死自然不算是重伤,其实伤口之所以还没好,是因为对方的剑上带毒,否则这点伤十天就能痊愈。”
“什么?”左邵卿提高音量,瞪着眼睛问:“还中毒了?”这可是他得到的情报中没提到的事情,看来被隐瞒的还不少啊。
陆铮自知失言,嘴角微微一扯,解释道:“不是什么剧毒,都解了!”
左邵卿光是想想就觉得后怕,他才不信对方剑上都淬毒了还会挑个轻微的毒,定然是剧毒无比。
“战场交锋有死有伤,在所难免,但还用上毒就太可恶了,若不是北狄王已死,我真相将他大卸八块!”
陆铮抬起他的下巴,在他嘴唇上啃了几口,“就被重逢,咋们就先不说这些了吧?”
他的手钻进左邵卿的衣摆,在那片迷醉人的肌肤上摩挲着。
两人分别了好几个月,自然是想的,可偏偏左邵卿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