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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穿越之一世荣华-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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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秦易也懒得管这些人手眼通天不通天,反正死人都要上西天,对一个穿越者而言,无声无息杀人的办法多了去了。若不是秦易怕着识人不明,他还真想试试自己记下的几个分子式,到底还管不管用。什么你死我活,争斗不休的,秦易也没空玩什么留余地的把戏,这世上能成事的大多是心狠手辣的枭雄,而不是高高在上的菩萨。

秦易正想着,揽月摇摇的端了一碗银耳粥过来,只皱着眉对秦易说道:“夜深露重的,公子还是早些睡了罢。”

秦易笑了转过头,只问道:“眼下是几更了,怎么你还没睡下?”

揽月把银耳粥递给秦易,抿了抿唇,只说道:“已是过了三更了。我原已睡下了,只是见着公子房里的灯光未歇,这才起来过来看看。”

秦易接了银耳粥,低头用了一口,又抬头问道:“这县衙里除了咱们,是不是还住了些衙役旁人?”

揽月正伸手关窗,听了秦易这话,只笑回道:“二堂前的厢房里住的可不是杂役,今日进来的时候,还有丫头婆子抱怨,说那些衙役探头探脑的,也不知起了什么坏水儿?这话一出,可把我笑的不行,究竟是路上买的,没见过什么世面儿,更不懂规矩礼数,这县衙二堂的,什么时候能让丫头婆子出入了。也是这县衙小了些,里外出入又不熟悉,避不开人也情有可原,否则我非狠罚她们一回不可。自己没规矩,倒推了别人去,生生给自己没脸儿?”

秦易听着这话,微微笑了笑,又抬头问道:“怎么,这后院住不下?”

揽月闻言,只又取了狐毛披风出来,一边给秦易披上,一边笑说道:“也不是住不下,真要挤挤倒也不大紧,只是咱们带了不少箱笼过来,这一路上又添了不少丫鬟婆子的。这院子又只是个一进的,来来往往的也不大方便,丫头婆子也有些挪不开,难免抱怨个几句?”

揽月说了这话,细看了看秦易的脸色,方又笑说道:“倒不是我诉苦,不说别的,咱们这么大伙子人住在县衙里也不大像个话儿,若说只公子并几个仆役也便罢了,可依着我在府里打听的话儿,如今外放的官儿少有住衙门的,一则衙门到底是公家的地方,闲言碎语也不好听。二则衙门地方不大,尺寸都有律例,安置家眷更是不方便。所以侯爷和三老爷外放时,都不怎么住衙门,不是买的,便是租的宅子,省心不说,也免了官场上的麻烦。”

听着揽月这话,秦易如何不解这里头的意思,说来,他也有几分烦恼,他虽派了人来这良山县打探,可到底不是名正言顺派出来的人儿。再说着,他出京也带了不少人,其中虽然没几个侯府的家生子,可难保其中没侯府眼线。秦易忍耐低调了这么多年,无非是想有朝一日,能彻底躲开那府中的纷纷扰扰。

如今虽说他已有了功名,可到底老太太和侯爷还在,一个孝字大过天,若让府里知道了他私底下的动作,可不知又要闹什么妖娥子出来了。想着这些事情,秦易也正烦着如何与那人见面,毕竟不是京里,也无甚产业掩饰,再着,他初来良山,也不知其中究竟,若让那人来了县衙,无疑是自找麻烦。

想着此处,秦易心下一转,倒有了个主意,只微微笑了笑,淡淡道:“既是县衙小了些,另寻个宅子也算不得什么,只是咱们初来乍到,也不清楚当地境况,冒冒失失的租子或是去买房子,怕着犯招了麻烦来,且看上两日再说罢。”

听着秦易这么说了,揽月只知秦易心中有了主意,也不再多劝,只嫣然笑说道:“公子既这样说了,我也不瞎忙活了,只是公子若拿不定主意,不妨写信回去问问,多少也报个平安,省的老太太担心。”

秦易听得揽月这话,忍不住就想冷笑,可听揽月提到老太太,一时倒不知说什么好。到底老太太对秦易不差,虽有些糊涂的地方,可秦易也知道,这世上卖儿卖女的父母多了去了,老太太好歹也护了他那么多年。再说着,那些糊涂的地方,秦易也心知肚明,其中的内情颇多。秦易也不是那记仇不记恩的人,他虽想着出府,可也没到和府里所有人都撇开一干二净的地步。

听着揽月这话,秦易心里也泛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起来,秦易沉思了片刻,只微微一笑道:“我且记下了,天色也不早了,明儿还得早起,有什么事儿明儿再说罢。”

碧萝缠石,屏风洒金,簌簌红樨,阴阴绿叶。正是桂花初绽时节,甜香溢溢,竹林倒影。秦易走过花廊,洁白的小花星星点点的飘落下来,落在脚下,水中,风吹过,带来阵阵香气,听着亭子上的铜铃清脆,竟不禁有些恍惚。忽然一抹青色映入眼中。

秦易缓缓抬起头,隔水相望,花雨纷纷,一片花瓣落在额上,轻盈的掠过唇边,飘然的落在水面,泛开一圈的涟漪。飞花欲乱迷人眼,满腹心事无人诉,秦易微微一笑,移开目光,直起身来,行了一礼,朗声说道:“齐兄,可是别来无恙?”

清水黑脊的门楼,东边一处角门,后头自然是车房马圈不必说。过了正门的下马石,迎面便是一座磨砖影壁,南边一溜门房,北面却是小小的几间客厅。

“这宅子别说外头看着简单,可里头却是精细的很,有湖有桥,比着锦州的园子也差不到哪儿去。不是小的虚言,整个良山县也寻不出比这更好的宅子了,只是这价钱么,也自然高了那么一点点。”

秦易跨过石桥,看了看这湖边的一片海棠林,再瞧瞧周围的假山游廊,只对着面前奉承的人略点了点头,只淡淡道:“虽说地方小了些,但还算得有趣,就依着先前议的价罢。”

说着,话语一转,秦易又漫不经心的开口问道:“前儿我令你打听的事儿可有着落了,那几本书寻着了没有?”

那人是个脸白俊俏的细挑人,听着秦易这话,面露为难,只说道:“不怕大人笑话,小的虽做的是这牙子行当,消息也算灵通,可这书籍笔墨什么的,真不大在行,大人说的书名儿,小的也托着同行打听了又打听,便是西阳郡也去问过了,可是……”

那牙子两眼轱辘一转,东拉西扯的说了一大堆话,可就是不提正题的事儿。

秦易也不耐烦的继续听下去,只冷冷打断了那牙子的话,只说道:“究竟寻着了没有,也别说其他的了,寻着一本是一本,有多少本我就给多少本的钱,其他的我也没空听。”

秦易话一出,那牙子的眼眯成了一条缝,笑的合不拢嘴,只点头哈腰的说道:“看大人说的,既是大人吩咐的事儿,便是没钱小的也得尽力打听,更不论大人给了这么高的价钱。书嘛…”

那人停顿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只奉承着说道:“小的费心寻了,找也是找着了,只是没寻齐,实在是这安州地贫,从古自今也没出过多少读书人,大人要的书,那名儿都有不少没听过,所以……”

秦易眼睛一亮,只摆了摆手,皱眉道:“行了,既是寻着了,剩下的话也不必说了,待会我自会唤了人去取书,连着这宅子的钱一并付给你,其他的话,你自留着罢。”

那牙子见着秦易脸色不豫,忙点头哈腰的应了,只又小心翼翼的问道:“大人可定了什么时候搬进来,要不要小的再寻人打扫一番?”

秦易知道那人是起心奉承,越发觉得不耐,正欲回言婉拒,丹青急急忙忙的寻了过来,一见秦易便递了个信柬过来,只说道:“表少爷打发人送了信来,还稍了不少东西来,说是给公子的贺礼。”

秦易笑着接过信,也不拆开来看,只笑问道:“东西可都交给揽月了?”

丹青只笑回道:“两位姐姐正点着呢,公子可要回去看看。”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赶出来了,今天是偶妹妹的生日,所以偶要陪她出去玩一天,明天不一定会更,看偶能不能码够三千字,提前说一声,大家多多包涵ing~~~~~~~
ps:老妹大一岁,偶就老一岁,才生下来像个红老鼠的妹妹这么快就长的和偶一样高了,人生啊~~~~时间啊~~~~~~偶看着以前照片,居然都有沧桑感了,悲剧~~~~~~~~
潜水的同志出来冒个泡罢,最近好冷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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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问田丁处处算计生 。。。 
 
 
秦易听了,只笑了一下,吩咐丹青道:“你和李大再领人看一遍这宅子,瞧瞧有什么要添置的东西,回去也好列个册子采买。另外,你再叫个人寻了贺全过来,去账房支了银子,统共把剩下的银子付了。”

秦易又扫了一眼那满面堆笑的牙子,只淡淡道:“再给这位大哥加上一份辛苦钱,也算表表我的谢意了。”

话儿一出,那牙子越发笑的灿烂,嘴上却直道不敢。秦易也不多言,见着丹青应了,秦易便直直的往县衙回去了。

斜阳日沉,暮烟初起,秦易无精打采的看着一卷《易经》,只觉得身心俱疲,偏又不知是何缘由,只略看了一会,便往那榻上躺着闭着眼养神。

揽月瞅了一眼,见着秦易疲懒的样儿,心里恐着秦易又病了去,忙捧了张泥金帖子,进了屋来,轻声的向着秦易笑说道:“公子可是怎么了,难得表少爷捎了东西来,公子便是不看看,也该回个信儿才是。若是只收礼不回个话儿,可不叫人心头生分了。”

秦易听了,只睁开眼,笑说道:“可不知我早写些迟写些,于揽月姑娘有什么好处?可是嫌我清闲了。”

揽月嗔笑道:“公子说的什么话儿,我不过说说罢了,若嫌我多心,明儿什么事混忘了,着急可恼的时候,可别怨着我们这些丫头不言语。”

秦易听着揽月伶牙俐齿,一时只得摇了摇头,笑说道:“表哥又送了什么稀罕东西来,往日在京里也罢了,如今我任了这个官,他再送了东西来,未免有些不大好。”

揽月一听,便嫣然一笑,只说道:“什么好不好的,可不用公子担心着,旁人送的自是不能收,自家亲戚送的,有什么可避讳的,便是宫里的娘娘也常收着娘家的礼,也没见有什么旁话出来?再说着,表少爷的礼不收,府里的礼,大将军送来的礼也能不收吗?”

一番话儿说出来,倒有礼有节的,说进了秦易的心里去。

揽月见着秦易点头,忙又笑说道:“何况这些也不用公子担心,少将军又不是那不知轻重的人物,送的东西虽说贵重,却也是公子用得着,大多都是些衣料药材,只一个摆设贵重些,是一个白玉翡翠盆栽,据说是前朝宫里流出来的,一枝一叶都是天然所成,最是精妙不过了。”

秦易略惊了一下,只笑道:“怎么信里没提过,可还捎了别的话儿没有?”揽月笑说道:“怎么没有话儿,少将军嘱咐人说了,说那盆栽虽是前朝之物,可也算不得贵重,让公子只管用着,若是坏了,他再去找去。”

这话听的秦易心中暖暖的,只面上不好露出来,只笑道:“表哥也不过说说罢了,宫中之物若算不得贵重,还有什么能称上贵重的,只是他既送来了,你且命人收好着,等着以后再说罢。”

揽月正听着,弄云掀了帘子进来,笑说道:“水墨回来了,公子可要他进来回个话儿。”

秦易早先遣了水墨出去办事,如今听得水墨回来,只是颔首笑道:“让他进来罢,我正有事要问他。”

揽月和弄云互看了一眼,退了出去,又命着四下的丫头都回避了,才让人传了水墨进来。

水墨刚进了屋,秦易便忙问道:“打听的事儿可有着落了?”

水墨见着秦易着急,也不说了虚套赘言,只说道:“小的出去打听了,齐公子是今年四月到了良山县,据说是来接管家里的医馆,那医馆就在县城南,名儿叫养正堂,小的瞅了一眼,是三间的正门脸,若论大小,单这门脸在京里也算不小了。”

秦易听了,忙又皱眉问道:“还有打听到别的没有,你出去打听了半天,只打听了这些旁话不成?”

水墨听着秦易追问,忙一五一十把打听来的消息都说了出来,秦易听着,倒是把那剩下的几分疑心也尽去。

原来,齐轩家里在云州也算大族,家里虽不让子弟出仕,但古有良言,不为良相便为良医。所以齐轩的族人多以行医为生,几十上百年下来,也积攒下了不少的家业,不说云州本地,便是锦州林州也多有产业。

唯有这安州因着战乱不断,人烟稀少,只良山县因着一段缘故的关系,齐家才置了个医馆在此。若说来,这医馆虽开着,可坐诊的大夫掌柜都是本地的老人,也不过顶着齐家的名号,几十年也未曾见过一个齐家人来过。齐轩这番过来,虽说是顶着个接管的名头,可难免叫人心中好奇,倒也流传了些小道消息出来。

原来齐轩本是齐家嫡系的嫡长孙,若论身份地位在齐家也算顶尖了。只是这齐轩生来不久,便父伤母病,没多久便双亲俱亡,虽有祖父扶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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