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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兽人之鼠来宝 作者:梳镜-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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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席靖被不知名的杂草绊了一下,跌坐在地上。鲜血从细嫩的肌肤上透了出来,形成一个个的红点。他下意识用前肢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居然会沦落到这个地步,亲自出来追缉逃妻?安德,你到底自哪里?


隐隐约约仅能从地面的反光判断路的边缘,面前的山路相当的崎岖难行,每踏出一步都显的步步为营,深怕一个不小心跌落旁边的山谷底。树林成了走不到尽头的迷宫,深陷在其中像踏进没有终点的黑暗,没有回头路,却也看不到希望。回盪在树林间的只有踩在落叶上的声音,和沉重的呼吸声。


「他们应该走不远才对,才半天时间。除非是那只白老鼠背著安德走的。」一想到这个画面,席靖就觉得怒火中烧,他的安德,他的笨老鼠,怎麽可以上其他老鼠的背呢?他一定不知道安德跟别的老鼠不一样,他很怕黑也很怕冷,每天晚上都要盖著毯子才能睡的著:「该死!路怎麽这麽长。」


不多久,席靖看见眼前有一到龟裂倾颓的矮墙,墙上爬满了不知名的藤蔓,在银白色月光的照射下显得分外的惨白。浓密的树丛掩蔽了里头的建筑物,锐利的眼睛透过倒塌的墙上依稀看到一团米色的身影。不寒而栗的感觉袭上心头,随著摇晃的树影,恐惧在他的身边蔓延,渐渐的填满了他所有的思绪。


他没命向前跑了进去,几根锐利的茅草刮伤了他的前肢,但是他不以为意的向前走去。也许在看到时已经有心理准备,但当亲眼目睹安德倒在路边草丛堆里的画面,还是让他的心抽痛了一下。

他将安德抱了起来,打开袋子掏出黑色的瓶子,那个里头是席靖从那纳比那拿的热牛奶。他先小心翼翼的哄著安德喝下,安德似乎也因为熟悉的味道而感到安全。小小的头往席靖的方向靠了去,像只温驯的幼崽。

 
「热牛奶真不错,下次再跟纳比抢一些。」他专心的喂安德喝下,好暖活他冰冷的身体。也许是热牛奶真有效果,也或许是他焦急的眼神烧红了安德,安德原本惨白的脸庞终於逐渐转红了。


就在席靖准备将安德放下的时候,安德忽然间醒了过来,半梦半醒的他拉住了席靖。
  
  
席靖一见到他醒了,顿时刚刚所有的担心和害怕全抛到就九霄云外,激动的将他扶了起来,紧紧的抱著他,缓缓的摩擦著他细瘦的前肢,生怕他又昏了过去。

 
「感谢桑那的祝福,你终於醒了。」席靖的情绪已经几乎满到眼眶,不要说担心,他觉得他已经好久没感觉到自己的心跳,但是当安德睁开眼的那一瞬间,他觉得他的灵魂又回来了:「醒来就好!醒来就好!」


「席靖」安德半闭著眼,微弱的说:「你怎麽来了?大白老鼠呢?」


一种几近於恼怒的情绪在席靖的胸口爆开:「你就知道关心他?怎麽不关心我呢?怎麽不想想,你跑掉了我会有多担心?」安德本来想为自己辩解的,但一想到那个令人伤心的画面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但是他的沉默似乎再次重击席靖。

 
「什麽都别说了。」席靖看著安德苍白的脸,心一软,什麽责备都说不出口。


光稀稀落落的打在泥泞的土上,更增添的几许迷离气氛。纠缠不清的乌云滑过皎洁的月亮,为诡谲的空间增添一丝阴森的气氛。初升的月光,柔柔的洒在他们之间,大手抚过怀中的小老鼠,在月光的照耀下像镶了银色的水晶,闪耀。


「小靖?」席靖一听到那个声音忽地僵在那里。 他僵硬的回过头,一抹白色的身影映入眼帘,一只大白老鼠出现在搂搂抱抱的两只老鼠面前。

听到大白老鼠的声音,安德匆匆的推开紧紧抱著自己的席靖,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爸爸!你怎麽在这里?」




第二章前进老鼠部落(五)



「谁要先来说说这是怎麽一回事?」大白老鼠用爪子支著头,趴在油油亮亮的大叶子上,居高临下的看著两只规规矩矩的坐在落叶堆上的小家伙。


「我。。。我也不知道该怎麽说,就是我回到房间就发现安德不见了,所以我就跑去问纳比。纳比说安德被一只大白老鼠给带走了,往鼠莱宝的方向,所以我就追出来了。。。。」席靖有些不知所措的低下头,时不时用眼睛偷偷地瞄脸色发白的安德,就像做错事的小孩一样。


「别说了!你跟你爹爹一个样,说话老找不到重点。」大白老鼠悠哉的换了个姿势,优雅的将一块蜂蜜小圆饼放进口中,满意的半眯著眼,伸出纤长的爪子指了指席靖说:「茶!」就见席靖一听到指令,立刻屁颠屁颠的打开灰色水壶,小心翼翼的将滚烫的茶斜斜的斟在杯子里,讨好的献了上去。


氤氲的茶香缓缓的流泄出来,袅袅的香气随著蒸汽的上升而飘散开来。大白老鼠优雅的啜饮了一口,懒洋洋的说:「那你呢?孩子」

「我吗?」忽然被点到名的安德吓了一跳。

「是啊!小靖对你做了什麽吗?为什麽让你这麽伤心?」安德傻傻的看著白老鼠轻轻一笑,嘴角弯成一条弧线,一双浑圆的大眼直勾勾的看著自己,顿时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他下意识的看向席靖所在的方向,似乎在寻求援助。

「别怕呀!要是小靖欺负你,我一定扒了他的鼠皮。」白老鼠说的轻巧,但在场的两只老鼠立刻就感受到那隐隐吹来冷列寒风。

安德急忙说:「没有,是我。。。心情不好。。。。」安德越说越没底气,尤其是当他看见席靖用一双充满期待的眼神望著他的时候,所有的话全都梗在喉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其实也不是安德不愿意说,但是这件事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难道要对著席靖的爸爸说:我看见你儿子抱著一只很可爱的小老鼠,所以我很难过?还是说我忽然发现我喜欢上你儿子,但是你儿子不喜欢,所以我很难过就跑了?不管怎麽说都很奇怪啊!安德越思索越觉得心乱如麻,索性缩著脑袋一动也不动。

「你怎麽不说话?我做错什麽了吗?」席靖懊恼的看著不说话的安德,两只耳朵耸耸的,用毛茸茸的脑袋小心的蹭了蹭安德。安德摇了摇头还是不肯说话,黑曜石般的眼睛如怨如诉的看著席靖。

「对了!我都忘了,我有礼物要送你喔!你等等~」说著,席靖就从袋子里拿出一双小皮靴,还有一团纠缠在一起的毛线,有些羞涩的递给安德。

「这是。。。?」安德诧异的看著那双小皮靴,红棕色的小皮靴面上系著黑色的鞋带,皮面看起相当柔软,还铺了一层厚厚的底。不过看得出来靴子的作工十分粗造,形状扭曲变形不说,还有明显缝歪的线头松松垮垮的垂挂著。安德伸出爪子,摸了摸那双粗造的小靴子,抬头问:「这是你做的吗?」


「是呀!金还说我做的靴子丑到只有蚂蚁才会穿,嘿嘿!你看看这个兽皮是我用五块夹心饼才跟他换来,是不是特别柔软。我看你的脚都起水泡了,穿鞋子就不会痛了。」

席靖一面说,一面使劲的扯开鞋带,有些粗鲁的帮安德穿上小靴子,但可能是缝线收的有点紧,所以小靴子就这麽紧紧的卡著,无法顺利的穿进去。

席靖觉得自己的心都碎了,熬夜做的鞋子居然穿不上。本来想送上礼物让安德开心的,结果。。。好像又是白忙一场。果然自己就像金说的那样,比蚂蚁还笨,席靖难过的低著头,一句话也不肯说。

有些尴尬的安德说:「没关系,至少这件毛线短裤做的不错!我很喜欢!」安德看著那纠结成一团的毛线,温和的笑了笑,试图让席靖能从沮丧中重新站起来。

「那其实是背心。。。。」席靖脸一僵,努力忍住想找个大洞将自己的头埋起来的冲动。

「那。。那只小老鼠?」想到那只小老鼠,安德的眼神一黯。

「谁?你说金吗?他是部落里最厉害的裁缝师,他做的衣服可好看了。」不过想起金那嘲笑的眼神,席靖决定以後一定不要帮他修屋顶了。

不过安德怎麽会认识金,难道。。。,席靖觉得自己的心蹦蹦蹦的直跳,充满期待的冲著安德傻笑。

「我。。。我不是因为看到你跟那只小老鼠在一起才跑出来的,我是因为。。。对了。。。我想出来赏月才出来的。」安德的头撇向一边不敢看席靖。

「这样啊!月亮是很美没错!下次你要是想看月亮一定要找我,我会带你来看的。」席靖承认他的心理有点怅然若失,但是如果安德喜欢看月亮的话,那我们以後就常常出来看吧!

「这些礼物我很喜欢,谢谢你。」安德认真的说,他伸出牵起席靖的粗厚的爪子,心疼的看著上面的针孔。有些难以想像要费多大的劲,才能用爪子拿住那麽细的针。当自己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时候,他又是用怎样的心情,一针一线的为自己缝著靴子,眼前浮现席靖弯著腰,对著油灯,穿著线头的样子。


「真的吗?嘿嘿!我就知道你会喜欢!」席靖傻傻的看著安德笑脸,咧嘴笑的如阳光穿透云层倾泄而下,眼底的阴郁一扫而空,像只大狗般用最诚恳的眼神望著安德。

「那我下次再给你做小裤子!走了这麽远的路你一定累坏了,我来帮你按摩吧!」席靖的尾巴摇的欢,两只眼睛亮闪闪的。

「那好吧!」有只傻老鼠当按摩器真是好啊!安德舒服的都要眯上眼了,嘴边浮现满意的笑容。

「那我们这样是不是合好了?」安德看著席靖轻轻的点了点头,脸上光华溢彩,令人不敢逼视。


坐在不远处,百无聊赖的白老鼠,突然有种很想死的感觉。他简直无法相信,自己这麽聪明的脑袋,怎麽会有一个这麽蠢的儿子呢?连这麽憋脚的藉口也相信,真是见鬼的想要赏月。唉!不过傻老鼠有傻福,我看这孩子就不错,配我的傻儿子刚刚好。

全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算计的两只傻老鼠,还在那边,你戳我一下,我推你一下,两小无猜的样子,看的白老鼠满头大汗。心想:儿子啊~以你这个进度还要多久,才能成功将小家伙抱回家呢?


「对了!爸爸你怎麽会在这里?」终於想到我了吗?爸爸真的好感动喔!白老鼠漂亮的眼睛泪光闪闪的。

「对呀!伯父,你怎麽突然出现在我们的房间里。」一想到白老鼠出现在房间里的画面,安德就觉得自己的脸上发烧。好丢脸啊!自己居然还扑在伯父的身上哭。好在伯父似乎没有想要拆穿自己的样子。

不过伯父看起来好年轻啊!真难想像他是席靖的爸爸,安德好奇的多望了白老鼠两眼。

「爹爹呢?怎麽没有跟你一块出现?」席靖好奇的四处张望。

爹爹?安德惊讶的揣摩著席靖话里的意思。难道,席靖还有另一个父亲?原来。。。席靖他们家。。。难怪伯父看到我跟席靖的样子,并没有什麽特殊的反应。这样。。真是。。。太好了呢!安德的心中燃起一丝浅浅的喜悦,不过他还是敛著眼,静静的藏起心中小小的火焰。

「大概迷路了吧!」白老鼠一想到那张欠扁的鼠脸,只有一阵苦笑。

「又迷路了啊!」席靖似乎对这个答案已经见怪不怪,自顾自的从袋子里拿出几个葵瓜子,一个一个的拨掉硬壳之後,递给安德。而安德似乎也很习惯的接受了,两只老鼠这一来一往的动作,犹如早就演练过数千遍,一切都是那样的自然。

直到,白老鼠恶狠狠的瞪了席靖一眼,席靖才狗腿的献上剥好的葵瓜子。


「那你们怎麽会出现在这里?」席靖好奇的问,他盘算著现在应该还没到外出准备粮食的季节啊!

「族里发生了一些事,你们小孩子不用多管。」白老鼠的眼神一黯,似乎不想多谈。

席靖看出白老鼠在逃避话题,撇撇嘴也不多说,只是继续低头剥瓜子喂小老鼠。

「对了!你还没跟我介绍这个小家伙呢?」白老鼠的眼神里闪过促狭的狡光,他用尖尖的爪子,牵起安德嫩嫩的小肉爪说:「小家伙,你叫什麽名字?」

「安德!」安德被白老鼠的眼光弄的有些不自在。

「爸!你别作弄他,他很害羞的。」说完还特意横更在白老鼠跟安德的中间,将安德拉到身後,紧紧的护著。

「啧啧!没意思!你小时候多可爱啊!胖嘟嘟圆滚滚戳起来多带劲,那像现在全身肌肉紧绷绷的,多没意思呀!」白老鼠不满的砸砸嘴。

「席靖小时候很胖吗?」安德睁著圆亮亮的大眼睛好奇的问,看起来真有说不出的可爱。

「嘿嘿!我跟你说喔!他小时候直到五周岁还在尿床喔!而且小时候因为不想写作业,老是偷偷将作业簿藏起在床底下,然後跟我他作业簿不见了,所以晚上没有办法写功课!」

「爸爸~」

当晚,倦极了的两只小老鼠,卷著一条破旧的毯子,睡了。

星空低低的,夜风除除,有著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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