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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江湖孕夫录-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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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一切,孟散搬了个小凳往床边一坐,安安静静的。袁玖突然觉得这状况很是异样,便也扭着头盯着孟散看,那家伙笑嘻嘻的,样子暧昧又意味深长,弄得他禁不住猜测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又或者是不是自作主张地确定了什么。
总之这个情景……陌生而熟悉。

陌生是因为孟散一反常态,熟悉是因为……也许这才是常态?他记起来了,以前的孟散就是这样,时而正正经经,时而没大没小,时而对自己这个教主的某些行为无可奈何。
如今想来,那些过往如此鲜活,甚至连对话和表情都记忆犹新。可另一个事实却是,自己因为这三年的变化忘掉了曾经那个真正的他。

曾经那个……他爱着的他……

他也常常问自己,为什么会爱上这个人?如果那人变了,他还会继续爱吗?然而结论却是,他不会变,他的沉默他的隐忍他们的疏远都是假象,他们在对方心里已经存在,就永远不会变了。
突然之间,想要叫他一声小散。

袁玖一怔,发现孟散正在他眼前晃爪子。竟然看他看到出神,这让袁玖羞愧地想撞墙。
“教主,你总盯着我做什么?”
孟散还故意揪着他的小辫子不放,配上那无辜温柔的笑容,实在可恶。

袁玖没好气地咳了咳,“我看你最近是不是吃错药了,笑得跟个傻子似的。”
“能与教主在一起,就是傻了,属下也乐意。”
袁玖睨他一眼,以前喜欢跟他斗嘴是为欺负他,如今却被占了便宜,方知其行可恶。他不理会,作势要下床,却被孟散拦住。

“教主且慢,莫竹青诊治过后说你要卧床休息,晚饭就在床上用吧,我去给你拿。”
袁玖一把拉住他,瞪眼问道:“什么诊治?他何时诊治我了?”
孟散不好意思地笑笑,“……方才你睡过去了,我怕你和孩子有事,就叫他来看看。”

顿时,袁玖怒不可遏,却无处发泄,想将孟散骂一顿打一顿,可结果已经铸成,无法更改。他能清楚地在脑中勾画出莫竹青是顶着怎样一张脸来诊治正堕于满屋春色中的他,也能丝毫不差地想到孟散那恨不得立刻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关系的龌龊心思。
他硬是咬了咬牙,将那些愤恨咽下,脸色黑得不行。

孟散连忙来劝,“教主,我知道这次做得有些鲁莽,但你放心,我是收拾好了才叫他来的。况且,”谈到此处,他收住笑容,担心不已,“你的身体不得不顾虑,我方才一时色急……我发誓以后决不会了。莫竹青说胎息虽然安稳,但因为近日连番劳碌,胎儿有些弱,否则也不会四个多月了仍不见起色,教主你就听话,该吃饭吃饭,该吃药吃药,该休息休息,好不好?如今我们已成功了一半,你也是时候顾顾自己了。”

袁玖低着头不言语,心却软了下来。

“莫竹青还说,大多是补药,不会伤害胎儿。”
袁玖仍不言语,半晌抬头看看他的模样,诚恳,平静,真心的关怀。今天之内已有数次回到从前的错觉。撇开这个不谈,他突然露出那久违的潇洒随意而又玩味的笑容,看得孟散心头一震。

“你告诉我,在我睡着的这段时间,你还自作主张地干了些什么?”
袁玖抬着头,眉梢一挑,满目清明,仿佛一切都瞒不过他。

孟散愣了愣,随即笑了。
这个谈笑间尽显睿智的袁玖他再熟悉不过,再亲切不过。他的决定果然不错,只要敢于冲破眼前的阻碍,试着回到从前,他们之间,哪儿来的隔膜可言?

眨了眨眼,他摆出一副长篇大论的架势,悠然道:“其实你睡着的时候,已经用过一次药了。”
袁玖很快抓住了问题的重点,“怎么用的?”
孟散微微嘴角勾起,“敬皮杯的办法。”
袁玖无语,不愿去想那碗药有多少药量,要敬多少次皮杯才能敬得完。“还有呢?一次说清了。”

“还有就是,我已经派人去请郁景兮前来。”
袁玖知道他的意思,只是皱了皱眉,“他啊,他如今可不轻松。”
“算算日子,齐江天应该已经生了。看状况吧,也不算说定,只是想多个人多分力。”孟散看看袁玖的神色,低声试探;“说起这个,我想请教主把虹……把秦虹瑶放出来。”

袁玖本来听得闲闲懒懒,这下突然来了精神,不知是不是被那不经意叫出的“虹”字刺激了,锐利的目光一扫,另孟散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寒战。

他连忙回话,“秦虹瑶是古门中仅次于水寒衣的用毒高手,有她帮忙,一定事半功倍!”
袁玖冷哼一声,“我还用不着求她以得活命。
“也不是求她,只因之前我与她说好了,也算是物尽其用嘛。”孟散苦口婆心地劝着。

“与她说好了?你还真信她会救我?我看她巴不得我死!”
“至于这一点,我自然有信心说服她。”
“是啊,”袁玖满口风凉话的语气,“她迷恋你,对你死心塌地,你随意使些招数,她就乖乖就范,唯你之命是从……”

孟散无语,他很想说教主啊这么明显的吃醋你就赶紧大大方方地承认了吧,只是揭短的话还未及说出,袁玖便来了个大转变,方才还是冷嘲热讽,如今却直接怒了。
“我告诉你,饶那女人不死已经是我的最大让步,你若再得寸进尺,就别怪我无情!”

孟散闭口不言,眼神暗了下去。袁玖对秦虹瑶如此敏感如此深恶痛绝的原因,究竟是因为她是凌中南的得力干将,还是因为她对自己的情意?
孟散以为,大部分是后者。

他叹了口气,“教主,我真的没其他意思,只是想多找些为你解毒的办法。”
“如若竹青和郁景兮两人加起来都无计可施,我也不抱希望了。”

“教主这话错了,”孟散坚决反对,“秦虹瑶精通古门所有毒术药理法门,‘五度春秋’虽是水寒衣秘制,但万变不离其宗,秦虹瑶定能比他二人更快地找到解毒之法!”
他边说边观察袁玖的神色,见他又要反驳,连忙放出了杀手锏,“教主,这并非你一人之事,还有我,还有孩子们,我们说过要想尽一切办法,就算是为了孩子们,你退这一步,放了秦虹瑶,让他们三人通力合作,好吗?”

他深知不能用吃醋的事触了袁玖的逆鳞,只能看准他的另一个软肋下手。果然一说到孩子,袁玖也没了主意,就算再不愿再坚持,又怎能拿孩子们的性命开玩笑?
他盯着孟散,越来越怀疑这人是不是真吃错药了,怎么短短几天之内会有如此大的变化?让人不知所措,防不胜防。

孟散见袁玖已是默认,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暗自高兴。
他不是吃错了药,反而恰恰是吃了最对的那种,从而找到了收服袁玖的最佳方法,如今再看这份感情,虽然还算不得幸福圆满,但也已是豁然开朗,海阔天空。
 

作者有话要说:小散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定位,要作为从前那个让小九疼爱的小散啦~~~~~~~撒花~~~~~~~~~~~~~~
另外注个解,敬皮杯就是嘴对嘴的喂法哈哈哈!小散偷偷占小九便宜!




52

52、登堂入室 。。。 
 
 
在孟散的一再要求下,袁玖终于不情不愿磨磨蹭蹭地让人把秦虹瑶带了来。
初见时她仍在昏迷,看来两名手下将袁玖的命令执行得很好。及到弄醒她,却因为此前昏迷的时间太长,整个人双目无光,精神萎靡,好像连人都认不得。

孟散看看袁玖,只是想简单地询问几句,袁玖却把脸一扭,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就差再骂几句活该了。

休息了一两日,秦虹瑶终于缓了过来。孟散说起要她一起帮忙给袁玖解毒,她断然拒绝,毫无商量的余地,还时不时地想偷跑,无奈都没成功,其中有一次还被袁玖逮了个正着。
袁玖忍无可忍,直接向孟散下了最后通牒:如若三天之内还解决不了,你就与她一起走吧。

孟散压力巨大,和秦虹瑶密谈三天,最终不知用的什么方法,还真就说服了她。
他如释重负,兴冲冲地跑去跟袁玖禀报,却发现他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而且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很怪很怪,态度也是冷冷淡淡,仿佛自己这三天……做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这时候解释只会越描越黑,即使是没的也能说成有的,孟散自然不会傻到这地步,便只简单地说了经过,最后又状似不经意地加了一句:“就把莫竹青旁边的那间空屋给她住吧,方便他们联络,以后我们就不插手了。”

袁玖怎么可能不知道他这话实为撇清责任证明清白,正好他此时倚在床头看书,也就顺理成章地没有向孟散投去任何目光,只是无可无不可地说了句“你随意安排吧”。紧接着倒像是想起了什么,合上书,郑重地叮嘱,“郁景兮这两日也该到了,收到消息后,你代我去接他。”

“属下知道。”孟散转身出屋,临了看了袁玖一眼,不自觉地微笑起来。
这几天里,袁玖的胃口好了许多,身上长了些肉,脸色也红润了不少,尤其是小腹那里,如今已有微鼓,触感也比从前结实。人逢喜事精神爽,这话果然不错。即使他嘴上不说,可他因为自己心情大好发生的转变却清清楚楚地摆在眼前,说不得,自己心中很是骄傲。

轻轻地将门带上,袁玖似乎真是看书看出了神,并未发觉那人竟盯着他窃喜了半天。

郁景兮是第二日中午到的,孟散亲自去迎,回来摆了桌宴席与他接风。
厅中主席共袁玖、孟散、莫竹青、丁雁翎、郁景兮五人,其他部下也是好酒好菜在房里摆起来,算是袁玖的犒劳,凌中南和秦虹瑶是俘虏,便安于呆在自己屋里,却相互都不知道对方的存在。

郁景兮和众人纷纷叙了几句,说齐江天产后不久,又不如他在这方面熟悉,照顾三个孩子实在有些勉强,自己便带着刚刚满月最难照料的小儿子来了。众人贺他弄璋之喜,他脸上挂着幸福而满足的微笑,一一谢了。袁玖问了问他家中的情况,又问起冬儿,郁景兮简单说了,提到冬儿时,便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说小姑娘除了时长想念他和孟散之外,一切都好。
袁玖避过这个不谈,只是谢他近来的照料。

郁景兮趁空低声向孟散道:“我看你们……似乎是好了?”
孟散低眉微笑,“胜利在望。”

饭后袁玖闲着也是闲着,便逗弄起郁景兮的小儿子玩,谁料那小东西人小小的脾气倒挺大,无论袁玖怎么哄都只是哇哇哭,最后没办法,还是得他亲爹来抱。

袁玖无奈,“刚满一月的婴孩都会认人,真是奇怪。”
“也不算是认人,”郁景兮道,“大概是有些人天生就有哄孩子的本事。比方冬儿小时候,跟着我就比跟着你闹得少,现在长大了,知道谁是爹了,这才最亲近你。”

袁玖点头称是,笑里尽是温柔。
坐在一旁的孟散不知他是不是想起了冬儿,总是自己是想了。而且看到如今这情景,对郁景兮竟是羡慕得将要生出恨来,更为自己曾经缺失的三年遗憾不已。

将孩子哄睡下,郁景兮来不及休息,便会同莫竹青和秦虹瑶一起给袁玖诊治。
这回不仅是切脉,更将眼耳口鼻头发双手翻来覆去看个不停,每人都要诊上将近半个时辰,写下表征和的判断,随后还要讨论一番。

面对袁玖,秦虹瑶虽不温和细致,眉眼中往往带着怒气,但好在还算认真。
她切脉时,袁玖一直盯着她那雪白纤长的手指,禁不住去想这双玉手究竟有多少次碰过孟散,碰到了什么地步;心中也始终有个防范,好像担心她会像水寒衣那样手中淬毒,或者指尖按下来,直接切断他的经脉。
想完这些,袁玖又气又笑,把自己骂了几句才作罢。
郁景兮又将胎儿的情况细查了一遍,期间袁玖发现秦虹瑶没有任何异样,便大约猜到孟散当时是拿什么理由说服她的了。他又忍不住将孟散骂了几句,心说他果然还是从前那个孟散,隔三差五地总要做些让自己不痛快的事。

最后他们从袁玖身上取了一小杯血,想从中提取毒素。袁玖知道这事劳心劳力,首先谢了他们。紧接着郁景兮从包袱里拿出一个小瓶,也是装着血的。
袁玖一眼看去,瞬间明白了。
孟散也已猜到,那瓶子里,一定是提前取来的冬儿的血。

三名高手在一旁低声商量着。
袁玖和孟散听不清,也没想听清,只是突然见到那瓶血,想到女儿,心里都不痛快。
突然手上一热,袁玖回神,见是孟散拉着他。对这种拙略的做法他多少有些鄙夷,可不得不说,在这种时候,越是拙略的做法往往越管用。

下午孟散去忙,黄昏时才闲下来,可一回来就不见袁玖,找了好大一圈才发现他竟然在凌中南屋里。他远远望着那间角落里的房子,想去又不想去。正巧有个厨房的下人经过,他一打听,才知道袁玖已经进去了快一个时辰,他顿时火了,却只能把这把火生生压在心里,回房想计策去。
不是他心眼儿小,而是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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