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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桃花扇上的猛男-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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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我怕你眼中只有我二哥吧。”晋俞敖依然讥笑着说道,郭妍姝藏在大红宽袖中的一双手却死死攥住。
“爷,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是吗?你不是觉得我二哥风流倜傥,早已芳心暗许吗?我这个万花丛的浪荡子怎么能教郭小姐看上眼?”
郭妍姝挺直脊背,红盖头后原本羞涩的红润瞬间褪去,苍白的面色连胭脂都掩盖不住,心里只有一个彷徨的声音,颤抖地一遍遍说道:他知道了,他知道了,他知道了……
“嫁给晋某真是委屈郭小姐了,不过郭小姐既然嫁进了我晋俞敖,有些规矩还是得守的,我可不希望听到大街小巷传着晋家的哥哥与弟媳之间的流言蜚语。”
晋俞敖毫不留情的话让郭妍姝的身子晃了几晃,娇小的身子透出的无助绝望让人觉得怜惜,换来的却是晋俞敖的一声哂笑,郭妍姝双手已经掐出血来了。
“那郭小姐就好好歇息,晋某不打扰了。”


第88章 一夜
“那郭小姐就好好歇息,晋某不打扰了。”
金鱼敖话毕,大步流星脚下生风地就开门离开,撞上了端来着醒酒汤的神情恍惚的文儿,文儿不知道站在屋外,但从神情来看怕是把晋俞敖和郭妍姝的话听去了七八分。
“姑爷……”
文儿下意识地要替她家小姐挽留住晋俞敖,晋俞敖却如若未闻的继续向前,身姿隐没在黑暗之中,文儿手中的醒酒汤“啪嗒”一声落地,瓷器破碎的尖锐声响在夜里教人听了发怵。
文儿惊醒一般,跌跌撞撞地跑进屋,看她家小姐身量笔直的坐在太师椅上,头上盖头依然如旧,安静的如同活死人一般,不免带上哭腔地叫了一声:“小姐……”
郭妍姝不应,文儿只觉得自己小姐单薄的身子摇摇欲坠,随时都会栽倒在地,半晌郭妍姝才淡淡开口道:“文儿你下去吧,时候不早了。”
“小姐,我留下……”文儿依然担忧,不愿离去。
“无事,让我一个人静静。”郭妍姝的语中满是疲惫,似乎每呼吸一口气都费劲了全身的力气,教文儿听得心中抽痛。
“小姐我就在门外,有事您叫我。”
丫鬟文儿退出屋外,郭妍姝一直坐在太师椅上,边上方桌上的红烛还在静静燃烧,摇曳不定的烛火让四周摆设的影子看得恍惚狰狞,郭妍姝大红的盖头下已经泪流满面,冲了脸上的胭脂,在光洁的脸蛋上形成道道痕迹。
少时的惊鸿一瞥,却不知情根深种,日日盼着与君共结良缘,可终究行差踏错,要嫁与君之兄弟为妻,这世间事真是能如此觉得好笑之极!
真是可笑至极啊,想与你夏日赏莲看荷,投了你的文雅气韵,往年都是在江南烟雨出没的你却独独去年与美景失约,妄自揣度的我也亲手割了我二人的最后缘分,但当日荷未圆花未红时,我在江南西风苑里窗栏之上一横一竖的刻画却依然记忆犹新,月白月白,你是黑夜的让人禁不住仰头而望的月,却在我的白天里无法将你提及……
两江总督郭大人初上任时,晋老爷带着三子特地登门拜访,郭大人羡艳晋老爷好福气时,就说了一句:“我家有个小女,名为郭妍姝倒是与你家公子年龄相仿。”
郭大人语中暗含了结亲之意,晋老爷不推却,只是两方家长说笑之际,本来打算出来见客的郭小姐恰好走到侧门处,羞赧地要回房去,这时听了一道温润的声音道:“姝者丽姿而性美也,与妍者相衬,怕是郭小姐的容姿品貌定是过人。”
郭妍姝脚下一顿,想是哪个空口说白话的人信口开河,撩了珠帘,就见一白衣一少年风度翩翩立于大厅之中,风貌尽显,心里就默默记下了这少年,却以后为这少日心心念念,尝尽诗词之中唱罢言尽只男女情仇之苦闷,可这人却不是月老终系红线之人……
现下我愿抛弃过往,将心绪重头理,为新君把心儿向,不知已是长江流水东去,追思不回,只叹上天不垂怜,无得春来花开再来的机会,她郭妍姝就是注定为个“情”字凄苦一生么?
窗上花红未揭,屋中红烛未尽,收回的情还未倾覆给自己的夫君就一切尘埃落定,真是覆水难收啊。

一路踏着夜色离开自己主厢房的晋俞敖,脚步颇为轻快,后院里灯火都灭了大半,只剩奶妈那屋还有一星烛火,晋俞敖脚下一顿,原来心中轻松散了差不多,倒添了堵,这晚上就他一人未睡吗?
晋俞敖脚下步子重了,粗鲁地推开了中间那屋子的门,睡在外间的进宝从床上翻身而下差点栽了跟头,就着屋外的月光看着来人的轮廓,喉中的“爷”二字还未吐出,晋俞敖就撩了布帘进了里屋,进宝披了衣服关上大开的门,听到屋外没叫他进入也不敢说话就躺在床上候着,虽已开春,天气却依然反复得厉害,夜里也是冷得很。
晋俞敖进门的声响确实不小,水根从床上一下子惊坐起来,撩了床帏就见一个黑影站在窗前,还没看得清楚什么,那黑影就向他扑来,将声音压在了嗓子深处,黑影带来了一身薄凉以外还有熟悉温热的气息。
“爷?”水根初醒是喉中沙哑,声音未全发出,晋俞敖却觉得似毛爪一般骚扰在他心上,不禁想到身下男人化身为兽时的模样。
晋俞敖胡乱扯自己身上的大红喜服,钻进被窝之中,还是执着地压在水根身上。
“爷你怎么来了?”水根看天色还是漆黑一片,这本该在是大喜之日春宵一刻值千金的男人却出现在他的屋中,何其怪哉?
晋俞敖听着男人没心没肺的一句,气性立马就上来了,张口就在男人的脖颈上咬了一口,痛得水根直抽气,晋俞敖才觉得有些解气,而后才安抚似的在齿痕上舔舐吮咬。
“还有什么话要说吗?”晋俞敖抬起头黑暗中看了身下的男人半晌,水根没有说话,这倒让晋俞敖舒心许多。
晋俞敖的手从亵衣之下摸上男人结实的胸膛,寻了那处突起打着转,唇停留在水根耳侧,含着柔软敏感的耳垂,压低了声音沉沉道:“今日我俩再洞一房如何?”
水根自然不敢回答,晋俞敖兀自在水根劲边嗤笑出声,身子轻颤着,水根听得分明,在水根的默许之下,晋俞敖一颗颗解了水根亵衣上的盘扣,动作细致缓慢,指尖时不时滑过水根的肌理,让水根的身子不由随着绷紧。
晋俞敖解下水根的裤子,修长的两条腿夹住水根的两条,暧昧的摩擦着,沾了凉丝丝液体的手捏捏水根结实的臀,顺着缝隙就寻到了那处,听着身下男人压抑不住的喘息,晋俞敖也觉得腹下火热,等撤了放松那处的手指,然后难得稳住自己轻柔进入对方。
许久未进入的地方真是愈发销魂紧致,教晋俞敖欲罢不能……
晋俞敖的阁子里就是一方热火一方冰寒,晋月白院子里安静无声,晋思远大半夜的却依然被搅得无什安宁,没得机会安寝,从他们幺弟的阁子里出来后,晋思远就被他二弟晋月白拉着跑到这亭子里喝酒,看着对面歪在桌上却还拿着酒杯不放的二弟,晋大少觉得头疼异常。
“二弟,回去吧,这不回去也不是办法啊……屋里的人该等急了。”晋思远苦心劝着。
晋月白听了不为所动,蔫巴巴地躺在桌上装死,听了后一句才微微抬了头看了晋大少一眼,而后又趴在桌上不动了。晋思远看一众没个侍从在身边就把话给说开了,他可不想一晚上陪着他这个为情所苦的二弟在外面吹着冷风,略微思考后道:
“你若是再不回去,等得人可是会等到心凉的。”
“等等等,哪里会有人等我,现在我屋里面都没有人了……”晋月白的低沉的声音从臂弯下闷闷地传来,晚上的寒冷让他酒醒了不少,灌了一晚上的酒又白费了功夫。
可恨他这个大哥还一个劲在他耳朵边唠叨那个让他心烦的人,找个人陪陪都还找错了,但此时晋月白确实不愿意回去,他和席慕恋这两日已经分了房睡,他屋里是真的没人等他了。
“那你在这儿等人?”晋思远脱下肩上的袍子给自家二弟搭上,要是染了风寒就麻烦了,这一个大家子的可还等着他们几个主子赏饭呢,总不能让他一个人忙里忙外吧?
“大晚上的等鬼啊?”晋月白没好气的回道,不客气地扎紧披风拢好自家的衣裳,低头看着地上树木的影子。
“二弟你也知道是大晚上的啊,鬼都睡了,该等的人都睡了,你这个等人的也回去睡吧。”晋大少绕口令地说了一段,盯着他二弟的面色看着不离眼。
许是让晋大少看不自在了,晋月白的脸上有些心虚之色,但还是不想回去,晋月白就瞥过头去不看晋大少,晋思远也不好再说什么,叹息了一声就这么陪他家二弟虚坐着,没等多长时间,就见晋月白脸上是深思的神色,看来又神思别处去了。


第89章 新妇
眼看着子夜就快过去了,晋思远还和晋月白在亭子里坐着,远处传来了脚步声,听着倒也熟悉,但也不是晋月白盼的那个人。脚步声到了近前,晋大少见了原来是他二弟屋里的沉香和如水二人,不由松了一口气。
“大爷二爷。”
沉香和如水上前给晋思远和晋月白请安,晋思远微微颔首,沉香提着灯笼上前,如水把放着汤碗的案子端上了石桌上,道:“晚上风大,两位爷还是早些回去的好,这喝酒也不急于一时,这是厨房里刚出锅的汤面,二位爷吃些暖暖胃吧。”
“你们俩也是有心了。”晋思远这话是说给晋月白听的,边上坐的晋月白在沉香如水二人来时似乎更加不高兴了,连看都不看沉香如水二人。
待到汤碗揭开时,一股香气扑鼻,借着灯笼的光还能看见热气翻腾而来,吹了一晚上冷风的晋思远当下就伸手捧了一碗过来,可一直不动不说的晋月白先他一步夺了他的碗,连带着另一碗也护在手下,让晋思远不禁咂舌,难道他这二弟真的这样狠心让他这个做哥哥的冷着饿着?
晋思远抬头,不满地看着他家二弟,他家二弟却把汤碗上的盖子又重新扣上,有些急切地问道沉香和如水二人:“你们的小主子还没睡?”
“回二爷,小主子他刚睡下。”沉香答道。
这两碗汤面就是席慕恋做的,味道闻起来自然是让晋月白熟悉,当下就心生欣喜,他等的人虽然未到,但那人的心意却觉察得透彻,今日的烦躁也去了大半,但还是有些不确定地问道:“你们的小主子专门等的我?还给我做了汤面?”
沉香接着回道:“回二爷,今日三爷屋子里让人请小主子去作画了,小主子回来就忙着添色,到半夜结束时才觉得饿了,做了汤面饱肚,一不小心做得多了才让小的送来。”
晋思远一听才明白这是那席慕恋亲手做的面,怪不得他家二弟这般小气,再看他家二弟听了沉香的回话,刚明朗的脸色就是稍霁,晋月白不甘心地再问:“是小主子让你这样答的?”
“是,小主子吩咐若是二爷有心问起了,就如是这般的说。”
沉香话音一落,晋月白就起身不再管其他直奔自己的院子,还吆喝着吩咐:“沉香把汤面给我端回来。”
沉香看了晋思远一眼有俯下身子,晋思远也没再掺和,挥了袖子让沉香端了案子走,如水一边恭敬道:“小的给大爷照路回去。”
晋思远跟着提着大红灯笼的如水离了亭子,这晋家三公子成亲之日的热闹也算结束了,子夜一过便是第二日了,红烛烧尽,鸡晓明。
晋俞敖在水根那儿过的夜,房里传了暧昧绵远的声音,进宝就识相的去了夏生的屋子,到了平旦夜与日的交替之际的寅时,院子里进宝一切都收拾停当后,就立在了中间的那间厢房之前,低声向屋里喊着:“爷,该起身了。”
进宝听了里面不多时就传来了动静,就站在门口候着,晋俞敖披了衣裳来开门,招手就让进宝进屋,进宝反身关上了门。
“去提几桶水来,我好沐浴更衣。”晋俞敖低声说着,丢了几件床边的衣裳给进宝,其中那件昨夜的新郎官的喜服就在其中。
进宝应了声脚步轻巧的出去了,晋俞敖挂了两边的床帏,帷中麝香交靡的气味还未散尽,让晋俞敖有些微小得意,露着膀子的男人睡在床的里侧,发髻全乱,散在枕上,呼吸沉沉。
晋俞敖给男人拉上被褥,凑近男人的耳边,小声念叨着:“时候不早了,我该走了,要我给你沐浴吗?”
男人没有丝毫反应,晋俞敖挑挑眉不再做尝试,放了床帏下来,进宝拿了新衣进来,又是往常的暗色衣裳,不过顾忌了刚成婚就选了绛紫的颜色,夏生冬生提了热水进来。
晋俞敖浸入热水中,通体舒畅,进宝在边上一点点小心加入热水,之后又挽了衣袖给晋俞敖捏着肩,晋俞敖沐浴时总有这样的习惯,进宝在身边伺候自然明白,泡了一会儿,晋俞敖问道:
“那边怎样了?进宝都处理得好吧?”
进宝低声回道:“进宝一早就差人过来了,说三少奶奶那边他都吩咐好了,等爷过去就能直接去了给老爷夫人敬茶了。”
“嗯”,晋俞敖闭目点头,慵懒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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