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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卸甲倾城-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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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恍在梦中,挠破脑袋也想不出,营里何时多了这样一位大美人……
沈洵最先回神,细看了几眼才道,“呃……是王令?啊,不,应该是叫夫……夫人了吧。”他语气有些别扭,显然对这个称呼十分不适应。
伶皱了皱眉,平时皇甫没心没肺的喊他“娘子”,配上那语调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他已经对这类称呼绝对的免疫了,但此刻听着别人用那么正统的语气讲出来,一身鸡皮疙瘩突突往外冒:“还是叫伶吧。”
二狗几人大大咧咧,又是一起作战多日的兄弟,也不理会什么等级尊卑,晃过神来后,便没心没肺的哈哈笑笑道:“还以为你们跟着将军去就不回来了,这还有点良心!想着来看我们。”
伶挑了下眉,不置一语,唯有明涵笑嘻嘻的解释道:“公子可不只是为了看看才来的,他这下任了七旅的副旅长,论起来,你们还都得归他管嘞,”
众人闻言都一惊,这“王令”如此“尊贵”的身份,呆在将军身边还有人服侍着,干嘛还要跑下来累死累活?
一时间,众人猜测万千。
二狗一脸戏谑的表情:“听说这几天将军专。宠绿袖啊,难道你是吃醋了才跑回来的?”
就仿佛是一语正中红心似的,营帐里的人表情都不约而同的耐人寻味起来,军营里一干大老爷们,寂寞得很,讲些荤话也不由涉及到绿袖,绿袖跟了皇甫十多年的事大家都心知肚明,而这新鲜出炉的“夫人”也不是俗物,鬼知道宠谁多一点……但看着伶收拾收拾包袱,说回来就回来的架势,多事点的几人自要想些有的没的。
难不成真是吃醋了,才收拾东西“回娘家”?
伶本不想理他们的疯言疯语,但转头就看见月幽也掀了帘子进来,便带着点笑意,似真似假的接了一句:“谁知到呢?”
月幽冷哼一声,愤愤的挤出一个床位坐下,一脸不屑。
周围人都闭嘴了,月幽官职不知比他们大多少级,对待兵士异常严厉,实在难相与,看来皇甫让他做副旅长的护卫,他是十分不服的,这才一个个低头禁了声,不敢触他霉头,做着自己手头的事情。
月幽竟自闭起眼睛坐着假寐,明涵自始至终都戒备的瞪着他,老母鸡似的把伶挡在后面,伶却难得的微微笑了,他平日里面无表情,这么一勾唇,就有些算计人的意味。
他回来自然不是因为什么肤浅的吃醋一类的理由,要抓鱼,不投点饵料怎么行呢?
待到夜幕降临,已经开始炎热起来的夏夜里,四周的空气都仿佛捂着闷热的气息,虫鸣混杂着营地里火把的“噼啪”声,格外寂静。
一抹人影飞快的在营帐之间穿梭,夜色中闪烁的火把却照不出影子真正的颜色,他从周怀风帐中快速的闪出,灵巧的避过了来来回回巡逻的士兵,在夜色中隐去。
伶盘着双。腿坐在树枝上,一手杵着腮帮,目光随着影子的动作渐远,想起皇甫那句“不要做得太绝”,他唯有无奈的摇摇头,只沉寂的坐在那里,没有做出丝毫多余的动作。
作者有话要说:晚点还会有一更的~~~>W<~

、第二十二章 困兽

隔日黄昏,夕殒河畔流水淙淙,南岸有一个天然的小峡谷,易守难攻,其中灌木丛丛,禽鸟纵横。
落日之时,倦鸟还林,谷中唯有鸟声阵阵,一派宁静的表面下,却是波澜四起。
眼看暮色就要降临,那早就埋伏在此的“波澜”不禁擦擦额头的汗水,听着远处似有似无的兵器交织声,抱怨道:“俺说,这都等了一天了,怎么还没……唔!”
“嘘!”沈洵赶紧从背后一把捂住大熊的嘴,狠狠在他背后掐了一把。
其它蹲在他旁边的人赶快警惕的看向四周,确定周围没有半个敌人,才放心的舒出一口气。
此番战役南乾的将军只是一个无名的小将,皇甫微微用计,几个旅分次不定时的突然袭击,几番进退之后,一干南乾军被搞的军心惶惶,草木皆兵。
几次诱敌,这小将终于沉不住气而开始主动攻击,此次七旅的任务,便是埋伏在这条谷地中,守株待兔。
从接到命令后一大早蹲在这里,一天下来除了几个馒头却是滴水未尽,埋伏的将士们心里都微微有些焦躁,只等早点结束了任务回去吃饭。
本是很简单的任务,可不想,敌军真正到达之际,却是变数横生……
周怀风望着前后渐渐迫近的敌人,已是暗中握紧了手中的武器,眉头紧皱。
一见敌人入谷,他便即刻下令围攻堵截,伶欲出手阻止,可惜命令下得太急,众人已迫不及待的冲出灌木,没能赶上。
周怀风完全没有料到他们围挡住的南乾军只是探路的“石子”,大军还在其后没有进来。周怀风只恨自己没有看清形势就下命令,操之过急,导致后面过来的南乾军把他们给围了个正着。
伶看了看涉水而过越来越多的敌军,估量了下情况,援军还追击在敌军后方,不可能马上就到,若是现在冒险一拼,怕是在等到援军到达之前,就得全军覆没……他走到周怀风耳后低声道:“现在南乾军还未深。入,若是从北面突袭撤退还可有一线生机。”
周怀风不由面露凄然之色:“这我当然知道,可是我下了错误的命令,才使得我军过早暴露了身形,叫我以何颜面端着个逃兵的名头回去见将军啊!?”
伶看他一脸固执,暗骂一声老顽固,劝道:“皇甫那里我自有说法,你若是现在不下令突围,一会儿可是想走也走不掉了,难道你想因一人之过害的全七旅葬身此处!?”
周怀风紧紧的闭了下眼,浑身都僵硬的微微发颤,站在他身后的月幽面露愤慨之色,瞪着伶道:“你一人怕死就罢了!难道要让所有人都道七旅是贪生怕死之徒!?”
伶完全不理会他的叫嚣,只冷冷的对着周怀风命令道:“突围。”
虽然这临战而逃的命令下的让人摸不着头脑,但周怀风一瞬间被他身上所散发出的戾气吓得一个激灵,连想要再讽刺几句的月幽也蓦地的住口,情势所迫,又想到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周怀风只好豁出去般的大吼道:“从北面突围!”
这一句仿佛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命令一到,战鼓雷起,全旅一百多人开始向北面的出口聚拢,如锥子一般打破北边较为薄弱的人墙。
大熊几个知道伶是将军捧在心尖儿上的人,自然不敢怠慢,马上护着他往出口走。
就在快要突围之时,在后头殿后的大熊忽然一惊,急急的就往战圈里跑。
亮哥一把拽住他:“混蛋!你去干嘛!?”
大熊一边挣脱,一边头都不回的吼道:“娘的!沈洵不见了!!”
几人闻言一惊,本来且战且退就一片混乱,四处兵荒马乱的,哪里还有沈洵的影子。
大熊力气大得很,一排手就把亮哥甩开,拎着大刀红着眼往回杀,伶暗骂一声,见四周五火的兄弟一个个面露焦急之色,想起那柔柔弱弱的小书呆平日里温温笑着的样子,还真是不忍心丢下他不管。
“你们先回去。”他命令道。
“伶!”“伶公子!”周围瞬时响起一片惊呼,话音都未落,就见伶身形一闪,消失在混乱一片的盔甲中。
变化来得太快,几个五火的兄弟瞬时吓的红了眼,亮哥一声大喊:“奶奶的!夫人都冲进去了!你们这群臭兵篓子窝在这里抵个屁用!是兄弟的就给我杀过去!!”
喊完就身先士卒的冲了进去。
剩下的哥几个面面相觑,眼看就要突围成功,现在进去,不是连命都给赔了么?唯有狗子和亮哥毫不犹豫,掩护着明涵一起冲了进去,周怀风还在队伍尾巴上和几个小卒缠斗,也没有注意到队伍里少了这几个人,七旅快速的撤退着,却独独把沈洵几个人留在了战场上。
大熊杀的红了眼,黑色的盔甲上已经染满了鲜血,完全看不出原来的颜色,手臂上脸上多了许多伤口,左手臂被狠狠的划了一刀,深可见骨。一路排除万难的将南乾军撕开一个口子,他一面嘶吼着沈洵的名字,一边艰难的应对着四面八方的敌人。
“在这里!”伶的声音突然响起,似是用了内力传音,那清楚的音色仿佛大熊的救命稻草。大熊只一愣,马上循着声音的方向杀过去。
快走到声音的源头处,他却发现四周的敌人都没有再冲过来,而是十分戒备的立在原地,盯着包围圈中的一干人。
奋力杀入包围圈后,才蓦地发现狗子、明涵和亮哥都在,伶一手揽着虚弱的沈洵,一手握着一支抢来的长枪,站着的四人身上脸上全是鲜血,而以他们为中心,四周竟是像散落的叶子一般铺陈着南乾军的尸体,死状十分惨烈,看那平整的切口,似乎是一刀就把人的脑袋和四肢给割分,毫不留情。
尸体混着满地的四肢头颅,一片狼藉,吓得周围一干南乾士兵满面菜色,不敢前进。
大熊此刻却看不见这血腥的场面,而是急急的奔到伶身边:“他怎么样了!?”
“蛇毒,”伶举起了沈洵的左手臂,那里的虎口上有两个清晰的牙印,“是竹叶青。”
大熊这才松口气,还好不是什么太毒的蛇。
但他的神经又马上紧绷起来,因为周围还有一干虎视眈眈的南乾“毒蛇”。
毕竟被唬住只是一时的,四周的敌人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伶的眼睛向身后的一棵大树看了看,冷声道:“戏也看够了,还不想下来么?”
众人不知所以,却转眼见那树上飘下一了个人影,在场的几人都吃了一惊,怎么也没想到,那人,竟然会是月幽。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三章 当关

月幽神色冷峻,不屑的神色毫不避嫌的摆在脸上,冷哼一声道:“别指望我会帮你。”
在场的几人均是已经,心中不由火起,狗子骂道:“娘的,将军派你来保护他,你就如此不把将军的命令放在眼里么!?”
月幽装作无奈的一摊手:“只能说命之所向,他不好好地待在将军身边,非要跑来前线送死,以一人之力对抗千军,我可不行,他要死了,与我无关。”
“你!”众人见他那一派无所谓的态度,均是面色铁青,横眉冷对。
伶摆正表情,淡淡的看着他,眯起眼道:“半夜偷换军令,使得七旅过早就到达埋伏点,而原计划是黄昏敌军才到,全旅必定会焦躁,摸准了周怀风那人性急暴躁,敌军一入圈套,必定会迫不及待的下令围堵……”
说着又看了脸色苍白的沈洵一眼,那手无缚鸡之力的书呆已经完全陷入昏迷,额前的头发都被汗水凝湿,无力地贴在脸颊边。
“我还在奇怪,这混乱一片的战场上怎么会有竹叶青,你为了不让我突围出去,不惜做到这个地步么?”伶微微提了些声调,字句里冰冷一片。
周围的几人闻言都吃了一惊,下意识的就迅速挡在伶身前,戒备的看向月幽,大熊怀里紧紧搂着沈洵,瞬间燃起的愤怒都快要从眼中喷薄而出。
月幽却讽刺一笑:“证据呢?”
伶坦然:“没有。”
月幽面露得意之色,刚想再讽刺几句,却听伶话锋一转,语气森然:“可你想到了没有?若是夕殒河谷一破,我军后方就直接暴露在了敌人眼下?”
月幽先是被他那严峻的语气惊得一愣,但随即又像给自己鼓劲一般狠狠握了握拳:“将军就怕你们这个关口出了问题,特地有留下后手……即使七旅战败,也照样能保住大营……你这么说,是想把一切七旅的罪责都推到我身上吗!?”
“后手!?”伶难得挑起眉看着他,“你连你们将军详细的战略部署都不知,竟然就敢这样擅自调改军令?”
他这话什么意思!?难道将军为了诱敌,没有按原计划施行,反而将大部分兵力都调出了?
月幽有些发懵,下意识就辩解道:“不可能!之前我确认了的!将军不可能没有留下援军!”
伶眼里有精光一闪而逝:“这是不是代表你承认了……修改军令?”
月幽脸上的血退了个干净,脸白的像纸:“你在诈我!?”
包围圈越缩越小,站在他身边的几人都有些紧张,额头发汗,伶环视了下周围越靠越近的南乾军,淡道:“是不是诈你,待会儿你亲眼看看不就知道了。”
月幽看着他那满不在乎的语气,一时懊悔的冲昏了头脑,狗急跳墙,愤怒的冲着伶吼道:“这么说,你早就知道是我了!?你既然早知道我会去调换军令,而将军计划有变,为什么还要将错就错!?”他是故意的么!?目的在于将计就计的使皇甫大军覆灭!?
伶无视他的怒气:“那么你呢?又为什么想千方百计置我于死地?”
月幽死死的瞪着他,浑身气的发抖,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皇甫岚萧,对么?”伶的语气十分肯定。
“是又怎样!?”月幽对皇甫忠诚,却忠的太过偏激偏激,“你不过是个青楼里出来的戏子,有什么资格让将军把你放到了比军务还要重的地位上!?放着你对岚军肆意指挥,甚至不惜为你改变进攻路线,而你,竟然还与南乾藕断丝连!若对你放任自流,总有一天将军要毁于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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