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蛇怪-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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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流言甚嚣尘上的时候，又一堂麻瓜研究课在万众期待下到来了。
我扫了一眼下面的小巫师们或平静或兴奋或挑衅或鄙视的目光，微微勾了一下嘴角。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们，既然你们主动送上门来，我就让你们长长见识！到时候你们可不要哭着求饶，因为那会让我更兴奋啊~
Tom还是老老实实的坐在了离讲台最近的位置，眼观鼻鼻观心的不发一言。Slytherin的那三个也还老实，很好，算你们识相。
“啪啪——”我拍了拍手示意所有人安静，“最近我听到了一个流言，似乎有人在质疑我作为Hogwarts教授的能力——”
“那么教、授你究竟是不是麻瓜？”一个胆大的学生插嘴，面带挑衅的看着我。
还真有不怕死的送上门啊！那么不满足一下你们的好奇心怎么行呢？
“我的确——不是巫师呢。”笑盈盈的表情不变，却隐隐开始发散上位者的威压，“不过，我会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们，我这个教授到底当的称不称职——”
“你们巫师之间不是也有决斗这样一种活动吗？今天我们就用这个来评价一下我到底有没有资格站在这里。”
“我输了，任你们处置。我赢了，你们任我处置。”
“当然，为了你们的安全，我允许你们全部上场，用你们能够发挥出的、威力最大的咒语。”
“如果你会用不可饶恕咒，我也不反对。”
最后我双脚微微叉开，整个人如同标枪一般立在原地，冲着一干神色各异的小巫师一招手。
“来吧！”




、武力威慑

“来吧。”
原本安静的教室立刻陷入了一阵喧哗，跃跃欲试者有之，轻蔑鄙视者有之，犹豫不决者有之，唯一相同的是大多数人都自觉不自觉的伸手摸向自己的魔杖，似乎在等待着一个发动的信号。
“Smeltings教授，这……不妥吧？”每堂课都过来蹭听的，刚刚从那番宣言的震惊里面□的Filtwick教授面带忧色试图阻止一场乱斗的爆发。在他的心中虽然这些小巫师们并没有掌握高深的咒语，这么多人加在一起也是一个十分可观的战斗力，这个性格有些张扬的（其实乃想说他狂妄吧）教授说不定要吃亏。
“Pinns教授，你也来劝劝……”我说Filtwick教授啊，你觉得这位存在感极低的幽灵教授会管这样的事情吗？人家早就事不关己的飘到天花板附近准备观战去了。
Tom已经配合着大幅度挥舞魔杖将所有的桌椅漂浮起来靠墙放好，让教室中间空出了一大片地方，同时在围城一大圈的学生外围设置了不少的气垫咒，免得这些小鬼头等一会儿被摔出来的时候不小心撞到。对他来说这些人受不受伤其实并不打紧——私心里他还希望某些人被好好的教训一下，这种程度的决斗，受点伤还不是正常？就是有点什么只要Pomfrey小姐一瓶魔药灌下去就没事了——只是自家监护人一定不会管这些琐事，到时候有麻烦的仍旧是自己罢了。
眼见阻止不了眼前的境况，Filtwick教授只好默默退到一边，悄悄的放了一个守护神去报告Dippet校长。
我也没管Filtwick的小动作，毕竟他只是在担心而已。
“还在等什么，难道你们连决斗的方式都忘了么？还是说你们只是一群自高自大目中无人的小鬼？”褪去一贯温和的外表，我面带张狂的看着某些人的脸在我的嘲讽之下渐渐扭曲。如果说刚才有三分之二的人仍在观望，在犹豫，现在大概有四分之三都想立刻扑上来“教训”我一顿。只是到底碍于现场还有其他的教授在，而我也好死不死占着一个教授的身份，他们心里还是有些顾忌的。
“不必担心我会以教授的身份来压你们，我说过的话绝对算数。”因为赢的人一定是我，之后怎么样可都是按照先前的协议实行的，跟教授与学生的身份无关哟！
在这样类似暗示的话语之下，终于有人忍不住出手了，一道刺目的红光急速飞射而来，像是战斗打响的信号弹，解开了一场乱斗的序幕。
‘啧啧，这动作也太慢了！’我一边轻松的晃过三五道零零散散射来的咒语，一边腹诽着。‘这帮小鬼的素质可比当年的那些小可爱们差的远了，就连号称勇敢无畏平日以打架为乐趣的Gryffindor们现如今也不过如此，真是丢了Godric的老脸啊！’
仗着轻灵的身法，我不断的在众人之中闪转腾挪，避开射过来的咒语的同时偶尔给旁边的人捣捣乱，让他们的攻击“不小心”招呼到自己人身上，就是不正面回应他们的攻势。唔，说是攻势还抬举他们了，这群临时组成的杂牌军，要战力没战力，要部署没部署，内部之间还嫌隙（比如Gryffindor与Slytherin之间偶尔还偷偷摸摸互扔几个咒语），说白了就是一群小孩子在毫无章法的打群架，一点观赏性都没有。（_｜｜｜小沙你当他们是什么啊……）
所有的攻击都莫名其妙的落了空，而我的脸上又出现了那样轻视的表情彻底激怒了某些暴脾气的人，让他们不知从哪里生出一股蛮力不管不顾的一边狂甩咒语一边凭着自己的高大身板左冲右撞，企图靠近来用拳头好好“修理”我。只可惜“敌人“没碰到，”“自己人”反而被牵累一堆，顿时激起一片怨声。眼角余光中我看到Tom时而怜悯时而幸灾乐祸的表情，躲得倒是很远么，看来Grindelwald的某些教育还是很成功的。
见到混战了很久连我的一片衣角都没有碰到反而把自己累的气喘吁吁，各人的反应就完全不同了。时刻奉行老实第一中庸王道的Hufflepuff此时已经开始渐渐退出战圈，往场地边缘撤去；Ravenclaw的小书虫们似乎在反思魔咒的释放速度和强度的控制问题，所发射的咒语大多没有什么攻击性；贵族出身的Slytherin们总算没有把从小受到的教育全数还给他们的家庭教师，凑在一起简单商量了一下之后勉强有了一次像模像样的攻击阵容，虽然仍然不够看；Gryffindor……大概是皮粗肉厚？仍在不屑的坚持着跌倒爬起再冲锋的动作，倒是像极了热血动漫里面的小强主角。
小巫师们的魔力始终有限，贪图释放杀伤力大的咒语根本撑不了几个回合。不久之后一度密集的咒语渐渐的变得稀稀落落，我知道真正动手修理这些小鬼头的时机到了。
马步蹲开，双手画圆，我摆出了太极的起手式。虽然打定了好好修理这群小鬼的主意，但显然一口吃不成个胖子，整体改造这个项目还是要一步一步徐徐图之，如今不过是个威慑罢了，用太极这种比较“温柔”的拳术正合适。否则万一这群娇贵的小鬼太不禁打……虽然我并不怕背上“企图灭亡巫师界”的罪名，可还是太麻烦了。
根本无需赘述，场上的形式完全呈现一面倒的趋势。退出战圈的我没管，还在场上的大多数被太极招式卸了劲力再反推回去，一来二去场地周围就又多了些“尸体”——这还要感谢Tom事先准备的气垫咒，不然可就不是头破血流可以描述的了。
轻松撂倒最后两个学生，我正打算让Tom收拾一下残局的时候，直觉告诉我背后有人袭击——两个不同的方向！
一个Gryffindor，和一个Slytherin。
传说中从来不对盘的两个学院的学生，竟然为了我这么个人破天荒的合作呢。
“我们的魔杖要对准的是我们的敌人，而非朋友和家人。”Godric你的话已经被你的后辈丢到脑后了啊，居然用偷袭这么不华丽的招式。真是不乖的孩子！看来上一次我的手段还是太温和了，让你产生了错觉呢！
还有那个背地里对我出言不逊的变异蛇，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送上门么？
说时迟那时快，不打算动用手镯的防御反击功能，我只是飞快的向两个方向扫视了一眼，先后盯住了两双灰褐色的眼眸。
“啊，这是怎么了？”姗姗来迟的AlbusDumbledore一脸惊讶的看着躺了一地的学生，以及矗立当场的两座石像。
“没什么，只是指导一下学生们的决斗技巧罢了。”我轻飘飘的拍了拍根本就没有沾上灰尘的双手和衣襟，恢复了一脸微笑看着现场被打击过度有些呆滞的学生们。
Dumbledore哑然。学校里面的传言他不是不知道，甚至这个传言之所以流传的这么快其中也有他暗中的推波助澜，他需要证实这个“麻瓜”的真正实力，顺便再试探一下学生们对于麻瓜的态度。所以在Dippet校长接到Filtwick教授的守护神传信的时候“正好”在校长办公室商讨事情的他自然而然的接受了这个任务，代替校长查看一下麻瓜研究课上出现的问题，为了得到想要的结果他还特意晚了一小会儿出现，却没想到……
话说你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麻瓜么？Dumbledore纠结了。
“那么，如果大家没有意见的话，我要实践我们之前的约定了。”对比学生们的愁云惨淡，我的笑容显得十分灿烂。“放心，我的要求也不高，很容易完成的。”
露出一个在别人看来没有区别在Tom眼中却有些恶质的微笑：“那么，从明天起，每个人在早餐前绕着魁地奇球场十圈——用脚跑或者用飘浮咒任选其一，中途不得更改——没有完成的人，你们不会希望看到接下来的惩罚。”
“也许，扣十分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不过前提是，每个人。”撂下最后一句话，不去理会一脸纠结的学生和想说点什么的Dumbledore，我施施然的走出了教室。
啊，果然心情不好的时候运动一下的选择是正确的！




、晨跑任务

第二天一早。
“Vincent，起床了。”按平时的习惯起身并洗漱完毕的Tom走到室友的四柱床边，掀起床帐开始了叫早大业。不是他乐意效仿家养小精灵，实在是不想因为某一个人的迟到让Slytherin学生在其他四个学院的学生面前丢人——虽然他也很怀疑Gryffindor那帮夜间精力过剩导致睡眠不足（_｜｜｜想歪的都去面壁）的白痴狮子是不是能够抛弃睡懒觉的习惯早起去跑步。
明显没有睡足的Avery最终在Tom忍无可忍的一个清水如泉咒的摧残下迷迷糊糊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晃晃悠悠的飘进了宿舍里的盥洗室。等他发涨的脑袋被冷水冲醒，恢复了平时的贵族做派的时候，他为了眼前人的装束不雅观的长大了嘴巴。
“Tom……这是什么？”Avery指着Tom一身明显跟巫师袍完全不同的装束问道。
“麻瓜运动服。”已经整装待发的Tom简明利落的回答道，“闭上你那可以吞进去一只蟾蜍的嘴巴，这套是给你的，赶快穿上。”
虽然表情依旧困惑，Avery还是反射性的接住Tom扔过来的一套衣服。不是他们平时经常穿着的真丝或者绸缎的布料，也不是毛或者麻，摸上去很柔软，纹理也细密，一看就是精工细作的衣服。可是为什么非要穿着麻瓜的衣服？
Tom一眼就看出了Avery的困惑，难得的发挥了一把同学爱解救一下Avery运转失灵的脑瓜。“难道你一会儿要选择用漂浮咒绕着魁地奇球场飞十圈？”
“当然不。”Avery不假思索的回答，不明白Tom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他们都还是二年级的小巫师，身体里的魔力总量还不足以支撑他们绕着偌大的魁地奇球场飞十圈——除非他们打算下场之后直接躺进校医院。就算魔力足够，凭着他们的控制力能不能平稳的、不出一点事故的坚持飞到结束，也是一个相当艰巨的任务。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不是Slytherin的风格。所以Avery根本不用费心多做选择。
“那么你觉得你可以在不被过长的校袍下摆送到校医院去的情况下跑完十圈吗？”Avery自动脑补了一下现场可能发生的状况，然后不得不承认Tom的选择是对的，眼前这套麻瓜的衣物绝对更加适合一会儿将要进行的运动。
等到Avery换完衣服两人一起走出宿舍，在公共休息室内与Malfoy和Zabini碰面。一看这两人身上跟他的相同款式的运动服，Avery就能肯定绝对也是出自Tom的手笔。只是第一次穿这样的衣服的他们感觉都有些不自然，时不时的会拉扯一下运动服的袖子和衣襟，Malfoy的脸上明明白白的写着“这衣服绝对不符合华丽的Malfoy的审美但是为了Slytherin的荣誉大爷我就勉勉强强穿了”的字样，让Avery心中窃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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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地奇球场。
按时到来的人并不多，至少比起麻瓜研究课上的学生人数少了三分之一。高年级的还稍微好一点，低年级的孩子大多都是睡眼惺忪，谁让他们正是渴睡的年纪呢？Tom四人仔细的打量了一下，Ravenclaw和Hufflepuff已经到了大半儿，剩下的应该也会在十分钟之内到齐；Gryffindor不出意外的只来了一小半人，剩下的大概也不会在过来了；而Slytherin该来的都已到齐，除了某个没眼色的给Slytherin的荣誉抹了黑的家伙。
其实早起跑步对于这些小巫师来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