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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恶狼個個不好惹-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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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抽搐,从未断绝的抽送竟是让身子颤栗起来,小腹微微发热,一股难以名状的酥麻和燥热从尾椎传递到全身。

天澋曜蜜色的肌肤在眼前晃着,汗水不住滴在自己身上,每每顶入深处,难以抑制的疼痛让天铭泱痉挛,却也渐渐有了快感……

这一刻,他心中想得,可是自己?

想要让他唤自己的名字,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响,奋力挺起上身,天铭泱竭力接近天澋曜,想要索一个吻。

双唇相触,对方传递来火烫的温度,大手扶住自己的腰,轻轻抚触,轻蹭转为舔舐,天铭泱却在伸出舌尖的一瞬,被狠狠推开,重重跌落在床上。还来不及看清天澋曜的表情,身子便是被翻转,趴在床褥上,随即,腰被提起,后穴再次被插入,激烈地冲撞起来。

大床发出刺耳的声响,除了喘息和碎吟,此夜再无其他的声音。

天铭泱不记得被贯穿了多少次,只知道再未换过姿势,自己也再未看到过天澋曜的脸。就连他是否在自己身体里释放,也因为晕厥过去,而无从得知了。

他不知道,天澋曜从未像这一夜一般失控,从感受到他的身体那刻,就再也无法停止……

他更不知道,当天澋曜清醒过来,龙床明黄色的床单,已被他的血染了一半,如果他再晚些停下,自己这一昏,便是永远醒不过来……

而他永远都不知道,抱着他去找白凤的时候,天澋曜浑身都在颤抖,而后,又苍白着脸色,就这么在白凤门外,吹了一夜的冷风……

那一夜,留在天铭泱印象里的,只有天澋曜火烫的热度,二人交合那种带着痛楚与绝望的快感,以及那夜风,冻人的寒冷……


 49 初醒

待天铭泱再次醒来,已是一日之后。

酸疼至极的身子依旧发着热,从下身传来的疼痛,裹挟着屈辱,让额头突突发疼。

说到底,还不是他自找的!

如果认真反抗的话,明明可以逃脱,若不是为了趁机完成那件事,他又何必……

疲倦的目光打量了一圈,发觉自己已被送回皇府,继而,视线在房内侍从的身上落定。

“新来的?”

侍从垂着头,没有回答,帕子在铜盆里揉了揉,转身走到天铭泱跟前,换去他额头的帕子,四目相对的一瞬,那眸光中的清亮,异常熟稔。

便是这时候,那侍从唇瓣轻启,低低地吐出两个字:“翎鸢。”

视线为之一滞,旋即,天铭泱便是钩唇一笑,微扬的语气却是带出些许沙哑:“呵……你倒是命大!”

“我不怕死,只是这死,总要值得!”容貌变了,清冷的声音倒是丝毫未改:“从此,我便是殿下的贴身仆从,这世上再没翎鸢这个人。”

看了翎鸢一眼,天铭泱的视线慢慢沉下:“谁,救了你?”

“十四。”

话音方落,天铭泱便是急着起身,动作牵扯痛处,眉心为之猛地一抽,吸气发出嘶的一声。翎鸢伸手过来扶,反被天铭泱一个眼神生生止住。

“备车,我要去楼外楼,立刻!”

*

“十四?”暖厢之中,墨离手里把玩着杯盏,微微挑了一下眉:“我还以为你小子这么猴急着过来,是为了恢复内力来着!呵……我听说了,皇帝近日精神不济,内力,一日之前,已被你废了?你小子,动作很快啊——用了什么法子?”

什么法子?

难不成让我告诉你,是拿身体换的?

天铭泱瞪了墨离一眼,不耐道:“总之,试炼的内容便是让我废了那皇帝老子的武功吧,至于什么法子,很重要么?”

“我只是好奇,皇帝心机如此之重,怎会轻易让你小子得了逞?呵……看来,他当真还是宠你!”

“宠我?”天铭泱声音徒然一冷,脸色亦是沉下,深深的眸子里闪出一丝难明的情愫,低声道:“心机当真是够重,只不过,我选择了最佳的时机罢了!”

扬起脸,阴沉已然收拾得干净,天铭泱转出一抹笑:“离姐,我已经是门主了吧?十四的事,你还准备瞒我多久?”

锵——

杯盏落桌,墨离垂眸一笑:“这件事,早晚也要让你知道。既然你问了,便提前告诉了你罢——”

微微一扬手,侍从退下,门扉阖上的一瞬,墨离抬头,娓娓道来:“蜃楼除去明寮,暗寮,杀寮,法护寮,济生寮五部之外,还有一个秘密组织,只听令门主一人,名为——逆流沙。这是蜃楼的秘密,历来只被门主和明寮法护知晓。明寮法护在栽培门主的同时,也在筛选逆流沙的成员。”

微微钩唇,墨离为天铭泱续了茶:“作为逆流沙的人,只有一个条件——强大的生命力。因为逆流沙的每一个人,唯一的任务便是——随时准备好替门主去死!”

“所以,逆流沙的人,都是从幼童开始培育。最初选来的,是五万人,我负责教他们格斗技法,却不允许他们习得内力,每日,这五千人便是分成小组格斗,每组,只能留下一个活人。十年之后,五万人里,只留下五百人,再过五年,只留下二十人。最后,再从这二十人里,挑选一个统领。”

“十四,便是这万里挑一的人才!”

说到这里,墨离顿了顿,自顾自饮了口茶:“知道为什么是十四么?”如斯媚眼对上天铭泱深沉的眸,墨离笑起来:“他这副身子,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特异体质,是门主最好的内功容器!”

“内功容器?”

“是啊。不然你以为,人生寥寥数十载,历届门主也绝非神人,何德何能练就非凡的武艺与内力?”墨离的视线凌厉起来,淡淡启口:“那便是逆流沙的功劳——他们从小培养强健的体魄,却全然不教授内力,为得就是作为门主内力的容器,帮助门主积存内力!”

“逆流沙的人,从小,肩胛骨处便是被穿入银环,称为琵琶锁——银环淬毒,毒入骨髓,是为了封锁这些人的内力。到了一定年纪,他们每人都会被我分授绝世内力,日夜修炼,数年之后,便已略有小成,却碍着肩胛被穿,无从施展。这些内力的用处,便是在合适的时机,传入门主的身体。”

“难怪……”天铭泱蹙眉喃喃。

难怪,他在那人的脊背上触摸到了如此诡异的琵琶骨……

“十四,是个奇才。短短十五年间,他的内力已经到了常人百年难以抵达的深度。他是个绝好的容器,却也最危险。琵琶骨附近经脉交错,是内息汇集之地,为了完全封锁他的内功,他身上的琵琶锁不止一个。不仅如此,他从小就被种下蛊毒,与门主血脉相连,不止门主每次受伤,他都感同身受,若是门主有什么闪失,那用门主的血制成的蛊虫便会反噬,十四也活不成!”

“如此霸道的法子,便是让他不背叛?”

“不止如此,逆流沙的存在,就是为了门主一人。不只是衷心,服从,他们必须要有甘心为奴的觉悟!”

“为奴……”略一沉吟,天铭泱轻笑起来:“倒是不错的盘算……只不过,离姐觉得,十四当真甘心么?”

墨离转眸一笑,再次拿起茶盏,脸上严肃不复:“那——就要看你小子会不会收复人心了!”

一个拂袖,天铭泱忽而起身,视线拉长,轻语着:“我知道了。那么,按照约定,我的内力,离姐可以给我了?”

“墨即早在药庐等候多时了!”

“多谢离姐。”转头,天铭泱钩唇。

“恭喜——门主!”茶盏一举,墨离以茶代酒,仰头入喉。

只是,目送着天铭泱离去,从容的神色在一瞬间化作淡淡的忧虑。

是错觉么,前些日子才觉得这小子恢复了小时候的活泼,今日,怎么好像……越发阴沉了?

*

傍晚,初燃的烛火摇曳,映红了点火人清冷而美艳的脸。

“想不到有生之年,我还可享受堂堂睦南皇子亲手点灯,倒是死而无憾了!”倚坐卧榻,天铭泱似笑非笑地打量着翎鸢,调侃道。

“我听说殿下今日恢复了内力?怎的如此逍遥?不觉得有什么事忘了做么?”翎鸢不理他的茬,只淡淡道。

“你和墨即那小子住的日子久了,倒是近墨者黑了,怎的连这问话也说得如出一辙?”天铭泱哼了一声:“小鸟儿,难道说,我应该做些什么么?那人可是想杀了你,你还在为他着想么?”

眉峰徒然一抖,翎鸢眉眼间生出一丝疑窦:“我自然憎恨还来不及,只是殿下你……”

有些——不对劲!

伸出手,五指张开,再攥起来,天铭泱低声笑开:“当真是不俗的内力,竟是被墨离压抑了这么久……小鸟儿,如果那个人没了武功,便无法自保,他便不是他了。就算是他保护不周,我这双手,也能保护他!”

“原来殿下还是舍不得这内力,这样最好,跟着这样的殿下,才更有保障。”

天铭泱笑笑,挑眉看着翎鸢:“小鸟儿,我不是舍不得,我是看清了一件事——我不想,受制于人!”

的确,那夜之前,我是想把这内力传给你的,但是现在——

天澋曜,我要谢谢你,那夜之后,我真的想起了很多事,很多……你从来不敢告诉我的事,很多……让我幡然醒悟的大事!

“小鸟儿,你先下去吧,遣人叫重峦来见我!”眉峰一缩,眼眸眯起,天铭泱身遭晕起的寒凉,融入凄清夜色。

人还是那个人,却似乎,有什么,不同了。

*

“属下参见殿下。”

睨着跪下的重峦管家,天铭泱轻笑一声,却没有一丝让他起身的意思,指尖轻轻叩击着卧榻的扶手,轻响回响在房间之中,显得有些突兀。

“重峦啊,你来我府上,多久了?”

“回殿下,重峦自幼跟随殿下,时至今日,已是十八年。”

“十八年啊……这么久了……”飘忽的声音回荡着,天铭泱眯起眼眸,似是追忆,唇角微微钩着,又似嘲讽:“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殿下不是自从受伤时,便记不起过去的事了么?”

啪——

手掌轻拍额头,天铭泱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是啊……多亏重峦提醒了我……你倒是记得清楚呢!”转过脸,利眸如刀,就这么直直注视那个跪拜在地的男子,天铭泱冷笑着:“不过啊,我日前,倒是零零碎碎恢复了些记忆,重峦想不想知道,我记起了什么?”

“……”下跪之人依旧沉稳,低低开口:“恭喜殿下。”

“恭喜?”

起身,缓步走到重峦身前,俯身,抬手端起那人的下巴,天铭泱在笑,弯弯的眉眼,美如静画,却看不出一丝暖意。

“重峦啊!皇子府上上下下,老老少少,我可是全部回忆个遍,但偏偏——不是现在这批人马!更不用说重管家你,本殿下根本不记得!”手下发力,重峦的下巴咔咔作响:“你要不要给我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嗯?”

“殿下怕是记错了吧……属下……”

“属下?”天铭泱眼色顿寒,另一只手忽而抚上重峦的肩胛,猛地抓住那琵琶锁,冷声喝道:“你到底是谁的属下!皇帝的,还是我蜃楼的!”

 50诀别

“属下?”天铭泱眼色顿寒,另一只手忽而抚上重峦的肩胛,猛地抓住那琵琶锁,冷声喝道:“你到底是谁的属下!皇帝的,还是我蜃楼的!”

话音落下,房间之中,顿时陷入寂静。

烛火摇曳着,晕出一团暖光,却在这低沉的气氛中,显得格格不入起来。

良久,重峦才低低开口:“这件事,门主还是不知道为好。”

“你终于承认了,十四?”慢慢凑近,最后那两个字,咬着耳朵,说的极轻。

天铭泱回身,轻笑起来,只是,那澄如秋水的眼底,却丝毫不见笑意。松开手,退了两步:“起来说吧,今夜,重管家应该有很多话跟我说。”

走回卧榻,见那边依旧没有动静,天铭泱笑了笑:“不用怕隔墙有耳,今晚之后,这府里将一个活口也留不下!”回眸,弯弯笑眼里凛冽的眸子,晕出丝丝诡异:“我天铭泱,还不至于弱到被人家用千万只眼睛监视着,还不自知!”

“看来,殿下是想起来了。”缓缓起身,重峦似是叹了一口气,声音倒是依旧的沉稳。

“来,喝了这碗汤,你便将忘却前尘,重新开始。来,喝下这碗汤,你便会重获新生,再世为人。昨日种种,似水无痕,是喜是悲,且随它去吧……这一世,一切重新来过。切勿,重蹈覆辙?!呵……呵呵……真是好说辞!好说辞啊!”

天铭泱笑起来,余韵恍若带着悲凉:“我是想起来了,日日夜夜,分毫不差,全部想起来了!包括我在父皇身边,曾不止一次见过你这个侍卫大人的事,我记得清清楚楚!”

扬起下巴,天铭泱冷冷道:“所以,除了给我下药,让我失忆这件事之外,他还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一一说给我听!”

重峦眼神略略沉黯,想要说些什么,终是无法启口,恭谨回答道:“当晚,七皇子府上下七十余口,全部命丧御林军刀下;殿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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