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可否借件衣服-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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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抽了下驴屁股大声骂道:“你这作死的畜生,想把老子摔死啊?”
那驴似乎很通人性;听到男人的叫骂,回头瞥了眼背上的男人;掀起厚厚的驴唇露出一口洁白的驴牙。
见状,男子更加不忿,左手的鞭子指着身下的毛驴骂道:“嘿!你小子还敢笑。小心晚上不给你吃东西,饿死你这头驴小子!”
毛驴似乎听懂了男子的话,仰头恩啊嘶鸣一声驮着男子继续往山下走去。见毛驴妥协,坐在驴背上的男子不禁面露得意,垂着的双脚不停的晃悠着,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曲子继续往前走。
一人一驴晃晃悠悠走至一座村边,村口的石磨边一位年约三十多岁的女人正在推磨,手里拿着掸子不停的扫着石磨边沿的苞谷。见男子骑驴回来,手里的掸子摔了摔,扬声道:“哟,安阳兄弟,这是跟你家大哥上哪儿闲逛了?”
“怎么?张大嫂见我骑我大哥心疼了?哎哟,这还真是不好意思。等下到家我就把它送到你家,给大嫂好好的赔不是,晚上熄了灯,大嫂可要好好的安慰安慰我大哥,别让他生我气哈~。”
张大嫂调侃安阳不成反被调侃,一张脸憋得涨红,此时毛驴也凑热闹般的蹭到张大嫂跟前,冲她打了个响鼻,随即不等张大嫂反应过来尥蹶子跑进了村儿,只留下端着簸箕的张大嫂望着一人一驴的背影骂了句‘黄鼠狼衔油条,跟主家一色的货’。
安阳自诩二十一世纪绝种好男人,可能自古好男人都是多薄命吧,安阳一觉醒来竟然回到了万历年间。虽然平日里口头上当人祖宗很过瘾,但是真的回到没有电脑,没有汽车,没有电灯的大明朝,这滋味儿还真不是那么好受的……好在安阳是个习惯顺其自然的人,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了,也就安心的呆在这儿了。
从穿越过来的第二天起,安阳就幻想着自己能如三流小说剧情中能够利用现代知识在这里能够霸气侧漏一下。可是安阳将自己知道的行业都想了一遍,发现自己啥也不会。英语啊,化学物理早在多年前就各自还给老师了。想要开个酒楼妓院什么的吧,可惜他只有背影没有背景,甚至连起家的本钱都没有。不过,好歹安阳的父母在镇口有个卖茶的小摊儿,平日里自己采茶卖茶,一年到头虽然挣不了几个钱,但好歹也能管一家老小果腹。
安阳这人有个臭毛病,就是说话难听,用现代新潮一点儿的词儿就是毒舌。好在安阳从小就帮着安氏夫妇看摊儿,经常来喝茶的人也都被他毒舌习惯了,知道这人说话虽难听一点儿,不过没有恶意也就不跟他计较了。
就这样日子不咸不淡的到了安阳十五岁,安阳沏茶的时候突然来了一群手持兵器的江湖人,在安阳帮他们上茶时,听到那些人口中说着什么‘黑木崖’、‘五岳盟主’之类的词,整个人当时就跟被雷劈中了一般僵在了原地。
作为一个武侠迷,安阳以前上课的时候几乎把老爷子的每一本书熟的都快背下来了,这黑木崖不用想也知道是笑傲江湖里日月神教的老巢。感情他这一穿是穿进了一本小说?!这一刻,安阳内心不由变身兔斯基捂脸狂啸:这操蛋的老天爷!
说起这本笑傲江湖,安阳以前翻了不下三遍。没事儿的时候跟同寝的几个哥们儿更是把里面的人物分析了一遍,当时喜欢任盈盈的有,嫉妒令狐冲的有,扯得是寝室里阿二竟然羡慕杨莲亭。安阳好奇问他为什么,阿二支支吾吾半天才说,他喜欢东方不败。
笑傲江湖里安阳最讨厌的就当属东方不败了,明明以他的心智、手段和天赋一代枭雄可以当之无愧的,可是他却为了一个贪心自私的杨莲亭自甘堕落,最后以悲剧而收场。不过按说杨莲亭也算得上是一条汉子,最后为了能够让东方不败安心作战,忍着断指之痛不发一声。
后来有老爷子的书迷分析,杨莲亭其实是爱东方不败的,但是安阳不以为然。如若杨莲亭喜欢东方不败,那他就不会背着东方不败再去找别人!他当时之所以忍着断指之痛不向东方不败求救,是因为他知道他跟东方不败是在同一条船上,东方不败生他就生,东方不败死,那等待他的唯有死路一条!他知道东方不败对他用情有多深,所以为了他自己能有条活路,在那种情况下,他能做的只有不让东方不败为了自己分心。断指之痛和丧命之险,有点儿脑子的人都知道该怎么选择,更何况是心机叵测的杨莲亭?
不过,安阳回神之后心中庆幸,幸好自己穿越成一个小人物,若是笑傲江湖中任何一人,怕是就不会再有舒坦日子过了。
安阳家的茶摊距离黑木崖有三天的路程,知道以后黑木崖将会有一次大动乱,安阳原本想劝父母搬到距离黑木崖远一点,但是看着父母两鬓的斑白,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辗转又过了三年,安父因病去世,十八岁的安阳为了生计不得不撑起自家茶摊。好在周围熟人无事就会过来坐坐,不然以安阳那张破嘴,生意不被他做死那绝对是祖上烧高香了。
三年中,安阳渐渐忘记了笑傲江湖的一切,专心卖茶和伺候年事渐高的老母亲。日子虽然清苦,但还算有滋有味。当然,除了隔壁王媒婆没事儿就往他家跑之外。
十八岁的年纪,搁在古代当爹的比比皆是,但是深受现代思想的影响,安阳觉得不加上自己的心理年龄十八岁还是刚刚断奶的年纪,要他娶一个还没发育完全的小女孩,安阳觉得他不会被雷劈死,也绝对会出门被人踩死,喝水被呛死!
母亲安氏老来得子,对安阳宠的无话可说,见安阳那么大的年纪不肯成亲也不舍得逼迫他,除了暗地里跟邻居抱怨几句倒也没有说什么。于是,安阳的小日子儿也过得越发的滋润。
将在山崖边采到的茶叶交予母亲炒好,安阳骑着毛驴去镇口开门做生意。刚刚把茶煮好,嗅着茶香的熟客就陆陆续续的走了进来。
“安阳,你小子昨天没开门儿做生意去哪儿风流了?”
说话的是隔壁的泥瓦匠董大,因为前几天从做工的时候摔伤了手,在家养伤的时候没事儿就会往安阳这里跑。两文钱要一壶粗茶能坐一上午,安阳生意不忙,也不会撵客,虽然嘴损了点儿,倒也不失一处打发时间的好去处。
“也没去哪儿,就是进山弄点儿茶叶。怎么,董哥一天不听我损你,你就皮痒啊?皮痒就回家让嫂子给你挠挠,记得关上门挠啊。”
安阳手脚利落的把茶提上来为董大添满,伸手扯下肩上的抹布在桌子上把溢出来的茶水擦了擦,转身往炭炉走去。
“哈哈哈,安阳兄弟说话还是这么损。”
说话间一个身高八尺的大汉走了进来,肩上还扛着一个布袋。安阳抬头见来人是花楼里的人牙子王四,眼中升起几丝不耐。
“嫌弃我说话损,你还来找刺?毛病了吧,出门右拐回春堂,要死不活一句话大夫保管送你回‘老家’,好走不送!”
王四并不在意安阳的话,径自扛着包裹走到安阳旁边,伸手扯了扯安阳的衣袖,讨好道:“安阳兄弟,看你这话说的。哥哥我也没啥意思,就是想请你个忙,把这个包裹放你这里一会儿。”
安阳挡开王四的手,向后退了一步,笑道骂道:“别他妈的跟我称兄道弟,咱们可不熟。你的包裹我看不了,还是带回自己家让你老婆孩子看着吧,都说人在做天在看,王四,你也一把年纪了,你也不怕遭报应?”
王四虽然干的是人牙子,但因为平素为人胆小,并没有人怀疑他做的事不正当的营生。原本安阳也不知道,后来不小心揭开了王四放在这里的包裹,再逼问之后王四也就说了实话。后来安阳再也没不让王四进门,也没再跟他有过来往。毕竟他只是个乡野小民,贩卖人口逼良为娼这种事儿,他做不出来,也没胆量去做。
见安阳不帮忙,王四有些急了,低声哀求道:“安阳兄弟,我跟你保证,这个人不是拐来的,是一个兄弟在山下捡来的。他有事没法出手就丢给我了,说实话我已经跟就没干这个了,说真的我也不知道咋处理。我怕你嫂子和小胜知道,也没敢往家带。安阳兄弟,我敢拿小胜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
王四最在意的就是他儿子,见他这样说,安阳也信了几分,见周围的茶客都在外面闲聊没有注意到这边的情况,就对王四使了个眼色,让他扛着包裹走进旁边不远的草屋。
、小包子深夜拜师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扣5同学的一个手榴弹,于是日更继续~上收藏夹了,结果我被前几页的作者大大们压成了一张皮┭┮﹏┭┮,订阅太惨了,另外V了之后留言太坑爹了,你们不能这样对我啊
另外,那个盯着我的同学,点收比不是我能控制的!订阅也不是我能控制的!成绩差是我写的烂我承认,但是妈蛋劳资没刷分,也没问心有愧的事儿!你一天到晚老是想着挂我墙头干毛线!看姐被人说自炒自黑你心里舒坦了!我爱转钱是我的事儿,用不着你冷嘲热讽!以后只要有机会再入V,姐还挂着这条公告!气死我了,妹的!
以下是正文:
因为上午的事,白溪樊不想看到万俟明雨和万俟明风取笑自己的模样,于是便借口脚腕受伤在书房窝了一下午。躺在窗边的软榻上,白溪樊翘着二郎腿手里翻着从万俟明风书架上搬来的书册。
这里的字体跟天朝古代相差无几,虽然白溪樊勉强能将这些繁体字认完,可是这通篇的之乎者也却让他脑子抽搐,两只大眼睛在翻了一页后慢慢变成了蚊香眼。白溪樊不由的叹了口气,双手无力的将手里的书册扔到枕边,整个人呈大字型摊平在软榻上。
特么的,自己以前也是大学毕业,可谁想到到了这里差不多都快变成文盲了。都怪那时候文科老师上课讲话太无趣,所以自己现在才什么都看不懂……
白溪樊默默地埋怨着自己曾经的那个秃头老师,翻身看到那本摊在自己眼前的书册,不禁抽了抽嘴角忙翻过身来面朝窗户。人生再来一遍,难不成这学也要从头上起?能不能不要这么蛋疼……
起身趴在窗边,白溪樊有气无力的伸手摘了条放在窗口的吊兰,揪着上面的叶子,心中纠结万分。
不知过了多久,白溪樊听到脚步声在耳畔响起,懒懒的抬起眼睛,只见万俟明风正负手站在窗口与自己面对面。白溪樊看到笑意盈盈的万俟明风,整个人犹如泥鳅一般,慢慢滑到软榻上躺好。见状,万俟明风更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转头走进房间,万俟明风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白溪樊,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想到刚刚燝源说白溪樊脚腕受伤了,万俟明风撩起下摆在床边坐了下来。抬起白溪樊只有成年人手掌三分之二大的小脚丫,撸了撸他新换的裤子便看到脚腕处那条两寸长的伤口。
“痛不痛?”
万俟明风将伤口的木屑小心翼翼的捏出来,柔声问道。白溪樊听到万俟明风的话并未回答,只是闭着眼睛摇了摇头。
见状,万俟明风也不再说什么,等到伤口里那些黑色的秽物全部都清理出来,起身来到书房门口吩咐立在一旁的小厮打盆水过来。
虽说万俟明风很是疼爱包容白溪樊,可是身为皇子的他从未为人洗过脚。白溪樊也不是蹬鼻子上脸的人,见小厮将洗脚水端来,乖觉的从软榻上爬起来。那小厮也是个有眼色的人,见白溪樊的身高坐在软榻上够不着洗脚水,忙找了个矮凳垫在铜盆之下。见状,张岳忙上前想要帮忙,却被白溪樊拒绝了。
“叔叔,我自己来就好。”
见状,张岳也不好再伸手,站到一旁等到白溪樊洗好脚上的伤口之后,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伤药,蹲下身细细的抹在白溪樊的脚腕上。
“对不起叔叔,以后我不会再给你们添麻烦了。其实我今天就像够那个风筝的,不过运气有点不太好。”
闻言,万俟明风笑笑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小公子客气了,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不过再有下次,小公子还是叫人的好,这次只是侥幸划伤脚腕,若是再有下次,老奴真的可以以死谢罪了。”
张岳的话让白溪樊不由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冲着他点了点头。
张岳见白溪樊如此,内心忍不住的开始调侃他:“不过,我们那儿有句老话说,调皮的孩子长大都有出息。看小公子如此好动,长大了说不定能当个小将军建功立业呢。”
听到张岳的话,白溪樊脸上的尴尬尽褪只余一脸不忿:“叔叔,谁说不调皮的孩子不能当将军!”
抬头见白溪樊一脸不忿的表情,张岳低头轻笑着端起洗脚盆离开房间。见张岳如此,白溪樊方才知道自己被调侃了。伸手拍了下自己的脑门,白溪樊转头就见一脸微笑的万俟明风正看着自己。
白溪樊嘴角忍不住一阵抽搐,刚想说话,却听万俟明风开口说道:“好了,以后的小将军。燝源跟四皇弟正在花园里放风筝,你要不要去看看?”
闻言,白溪樊看着万俟明风果断的摇了摇头,上午在两人面前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