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可否借件衣服-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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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白溪樊是是个性子跳脱,这样的训练对他来说无异于是种折磨。所以,那一次也就属他和班上的一个胖子会罚得最狠。以至于还没开学他白溪樊的大名,就已经在学校传开了……
好吧,往事不堪回事,但眼下却不能不正视。抬头见黎骆琦一脸浅笑的样子,白溪樊不知为何突然打了个寒噤。缩了缩脖子就老老实实的按照黎骆琦所授的方法开始扎马步。
因为有了以前的经验,白溪樊这马步蹲的还像模像样。黎骆琦满意的点了点头,走向旁边的万俟明风开始与之过招。
听着耳畔兵器相撞的声音,白溪樊不由一阵心痒难耐。侧头看了看打的正热闹的两人,哪知,还没超过五秒钟,只见黎骆琦的手指微动,一枚铜钱就打到了白溪樊的脑门上。力道虽然不重,但警告之意不言而喻。
见状,白溪樊怎会不明白黎骆琦的意思,瘪了瘪嘴转身继续扎自己的马步。白溪樊热闹看不成,思绪就开始泛滥。记忆倒回昨天晚上,白溪樊又开始仔细思考玄青为自己说过的话。
玄青曾不止一次的说过,他本是天地精华所化而生。那他的意思是不是自己就跟孙悟空一般,天为父地为母?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能吞吐月华,那阳光是不是也是一样的呢?
想到此处,白溪樊觉得大有可能。暗自点了点头,便开始放空思绪,照着昨日玄青教授的那般微微扬起头开始吞吐阳光。
努力了片刻,白溪樊并未察觉有什么异状。就在他失望想要放弃的时候,一股不同于昨夜吞吐月华那般的清凉的感觉慢慢从他的头顶灌入缓缓地游走于他体内的静脉内。
那股气虽然温热但并不炽烈,所过之处让白溪樊感觉自己犹如置身在一桶温水中甚是舒服。缓缓地吐出胸口的浊气,白溪樊放松着身体任由那股暖流在身体内流淌。
与黎骆琦过招的万俟明风本以为白溪樊会冲他叫苦说受不了,可是这都跟黎骆琦已经过了半个时辰的招了,那小家伙却没有任何动静。万俟明风有些担忧白溪樊,回身收住招式,对着黎骆琦做了个暂停的收拾,将手中的长剑递给黎骆琦,伸手擦了下额头上的汗水踱步朝白溪樊走过去。
此时的白溪樊一心沉浸在那股暖流带给自己的舒适感中,丝毫没有察觉到万俟明风的靠近。直到听到耳畔万俟明风满怀担忧的声音,这才慢慢睁开眼睛。
看到万俟明风担忧的表情在自己睁开眼睛的瞬间缓了下来,白溪樊咧嘴冲了笑了笑,开口说道:“大叔,我没事儿,只不过是太享受扎马步这个过程了。”
闻言,万俟明风不由一阵无语,见白溪樊确实没事儿也放下心来,伸手替他擦了脸上的溢出的薄汗,轻声说道:“可还撑得住?半个时辰了,你刚开始练撑不住就先歇息歇息吧。”
白溪樊虽然感于万俟明风对自己的体贴,但也无语对自己的体贴。像万俟明风对自己溺爱的这种程度,如果自己稍微长偏一点儿绝对会变成一个电视里那样的流氓纨绔。
“我不累,大叔,你有事儿就先去吃饭忙吧,等会儿我累了就自己回去了。”说罢,白溪樊将目光转到一旁面带浅笑的黎骆琦身上:“师傅也是,你们不用管我,该干嘛干嘛去吧。”
站那么久若说不累那是骗人的,但为了能够尽快拥有一具跟万俟明风那般的身体,这点苦白溪樊还是受得的。白溪樊之所以遣走万俟明风和黎骆琦,一方面不想让他们注意到自己的异状,另一方面是想叫来玄青问问清楚,他这样修炼对自己是否有害处。万俟明风主院的人太多,如果回去再见玄青,被人撞见就不好了。
此时的白溪樊已然忘记了玄青布阵的本事,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万俟明风确实有事要做,迟月国近日要来访大齐,身为礼部和皇室的一员,有些事他们还是要问自己的意见的。听白溪樊这么说,虽然心里担忧他在逞强,但见日头已经渐高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开了。
黎骆琦原本觉得白溪樊虽然天分极高,但韧性并不见得有多少。但让他出乎意料的是这白白嫩嫩的小娃娃竟然这么坚强,蹲了那么久竟然还要坚持。若是放在一般的小娃娃身上,估计早就哭喊着不干了。
黎骆琦抱着双臂看着面前被太阳晒得脸颊通红的白溪樊,原本想看看他到底能坚持多久。可是顾及到二皇子对他的宠爱程度,在白溪樊又蹲了一炷香之后便叫他停了下来。
“小公子不愧是二皇子看中的人,韧性和资质绝对是万里挑一的人。好了,今日就到此为止,明日咱们再来。”
“是,黎师傅。”
白溪樊对黎骆琦点了点头,抖了抖酸痛的双腿往主院走去。此时,张岳早已经练武场外,见白溪樊满色通红的走出来。心中不由一阵心疼,拿了手里的帕子为他擦了擦脸上的汗水。
“小公子可还受得住,若是受不住你就说话,明日咱歇一天。习武并非一日之功,你还小这黎骆琦竟让你蹲那么久!”
听着张岳的不满,白溪樊心中不禁一暖。伸手扯了扯张岳的衣襟对他笑了笑:“没事的叔叔,我撑得住,你忘了我可是狐妖哟。”
说着,白溪樊冲着张岳眨了眨眼睛,抬起双臂想要秀一下自己的双臂,但是想到自己的小身板无奈的放弃了。
闻言,张岳忙扭头环顾四周,见周围并没有人这才松了口气。
“小公子,你是狐妖的话以后可别再说了,要时刻记得隔墙有耳。这府邸虽然是皇子的府邸,可是这府里的人并非都是咱家殿下的人。”
张岳的话让白溪樊心中不由一凛,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在张岳的侍候下吃过早饭,白溪樊让张岳自己去忙,便一个人钻进了万俟明风的书房。遣走守在门口的小厮,白溪樊冲着东南方叫了三声玄青,而后便坐在软榻上等着他那个便宜师傅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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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母听安阳这么说;这才察觉时间不早了,回头对东方不败嘱咐一声好好休息;就准备去厨房做饭,见自家儿子还站在门口没有离开的打算,就想让他离开。但是转念想到自家儿子已经到了成婚的年纪;而且里屋那女子长的不错;孤苦伶仃一人;若是跟安阳在一起倒也不错。
想到这里;安母抬脚离开。安阳站在门口看着母亲进了厨房,转身走到东方不败的床前。
“既然醒了就说说你家住哪儿吧?”
安阳虽然是个乡野小民,但是开了这么多年的茶摊;看人还是不错的。东方不败虽然狼狈,但眉宇间气质明显与寻常女子不同;加上他身上的衣服,一般人是穿不起的。所以若不是家有变故,或者被人寻仇,这人是不可能出现在这里。为了不给自己惹麻烦,无论如何,这人安阳也不能留!
当年东方不败从一个无名小卒爬到教主的高位,自然也是阅人无数。如今看安阳的表情很容易就猜到他心里在想什么。
虽然东方不败不知道自己现在身在何处,不过,细算一下时间,此处距离黑木崖应该不算太远。看安阳和刚刚那名老妇的言行举止,不像是日月神教或者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的人,如今在这里养伤倒是一个不错的去处,可是眼前这人好像不怎么欢迎他。
若是搁在以前,他东方不败自然是不屑留在这里。可是如今他身受重伤,武功暂时无法施展。而且外面情况不明,自己如果离开这里说不定很快就会落到任我行或者五岳剑派的手里,到那时,可就大事不妙了……
东方不败一边心里暗暗盘算,一边观察着安阳的表情,见他目光一瞬不瞬的看着自己,东方不败抬手掩唇咳嗽一声,面上透出一丝虚弱。
“这是哪里?你是什么人?”
见东方不败开口,安阳耸了下肩膀转身在桌旁的凳子上坐下,手指摆弄着倒扣在桌上的茶碗儿,说道:“这里是安家屯,我叫安阳。不过……”一直低着头的安阳突然抬起头来,拨弄茶碗儿的手也猛地停了下来:“不过,我说这位小姐,你该不会有选择性失聪吧?我刚刚问你家住哪里,你可还没回答我呢。”
眼前这人明显是在逃避,可见这女子必定隐藏着什么秘密,如此以来,这女人就更不能留在这里。
自从神功大成登上日月神教教主之位,除了杨莲亭之外,还从没人敢对他这样说话,此时东方不败看着安阳心中渐渐升起一层杀意。但是想到目前的处境,东方不败暗暗握了下手掌,眨眼之间便将这层杀意压在了心底。
这些年,东方不败在江湖上也算得上是响当当的人物,而且此处距离黑木崖不是很远,他不确定这里的人知不知道他的名字。为了以防万一,东方不败决定为自己重新捏造一个身份。
“我叫忘夕,我本与家人出游不想路遇歹人,此番脱险,多谢公子出手相助。”
安阳一直盯着东方不败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听他这样说,想到初见他时被那张涂得姹紫嫣红的脸,心下也信了几分。就素颜的东方不败这幅模样,若是让歹人看到,难保不会起什么坏心思,被弄成那样,安全绝对不止一分两分。
“谢倒是不必了,不过在下家中并不宽裕,姑娘明日就离开吧。”
“安阳,人家姑娘身上有伤,又孤身一人,你怎么能赶人家走呢?”
东方不败见安母进来,垂着的眼眸配上那张苍白的脸看上去倒是有几分孱弱的模样。
安阳没想到母亲会突然进来,起身挠了挠头半天没想到什么说辞。回头看了眼东方不败,眨了眨眼说道:“这位姑娘久不归家,他们家人会担心的。”
“我家人都已经死了,不过我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明早我就离开。”
东方不败看得出安母是个心软的人,所以便用了一招以退为进。果然,东方不败话音刚落,安母便扭头责怪起安阳。眼角余光看着低头挨训的安阳,东方不败嘴角向上掀起一个弧度。
安阳没将人赶走,反倒是被母亲数落一顿,心中不禁有些抑郁,见厨房饭已经做的差不多了,就出门去厨房找吃的去了。
吃过晚饭,安母让安阳去村头找村里的赤脚大夫来给东方不败看看伤势。东方不败自知自己脉象与常人有异,而且自己受的是内伤,普通汤药对自己无用,便借口说自己略懂医术,让安阳帮忙拿点治外伤的药膏就好了。
安阳这次倒没说什么,毕竟东方不败的伤好了,也能早点离开他们家,于是乖乖的去村头找李老头儿去了。
上药的时候安母本想帮忙,不过东方不败以不喜被人碰触为由拒绝了,安阳累了一天精神甚是疲惫,说了句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就去安母给他在外间准备的床上睡觉去了。见状,安母也没有多待,跟东方不败说了几句话也走了。
料理好身上的伤口,东方不败凝神听到外面安阳平稳的呼吸声,知道他已经熟睡了,便撑起身体开始运功疗伤。勉强调动真气在体内运行一个小周天,东方不败只觉胸口一阵闷痛,紧接着喉头一甜一股鲜血自口中吐出。
左手撑着床边,右手抚着闷痛的胸口,东方不败努力将□的真气重新压回丹田。待胸口的闷痛慢慢消失,东方不败才重新靠回床栏。伸手抹掉嘴角溢出的血丝,垂眸看着手背上殷红的血迹,东方不败眼中闪过一抹狠厉。
因为身上的伤,东方不败一夜未曾合眼。听得外间有响动,转头窗外天色已经大亮。东方不败睁眼看着门口,只见门帘被挑起,一张不算英俊的脸映入眼帘。
东方不败住的原本是安阳的房间,安阳所有的衣物也都放在这里。身上的衣服已经穿了两天,安阳想进来找身儿换洗的衣服,哪知,刚刚挑开门帘就看到地上那片已经快要干了的血迹。抬头望向床上,安阳看着床上睁着眼睛望向他的东方不败吓得差点叫了出来。
见对方面无表情的对他眨了下眼睛,安阳抚着快要跳到嗓子眼儿的心脏,说道:“我说姑娘,你这是怎么搞的?要不是看到你还眨眼睛,哥哥还以为你半夜被人谋杀在我们家了呢?看看这床前,搞的跟凶案现场似的,你到底是怎么弄得,不会是生理期吧?”东方不败听着安阳开枪似的抱怨,虽然有些地方听得不甚明白,但看安阳的表情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随即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不过是吐了口血而已,你那么大惊小怪做什么!”
东方不败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清晰的传入了安阳的耳中,安阳心中原本不大的火苗被这句话扇的呼呼的往上窜。
“嘿!我说你这个女人脾气还真不小。要不是我娘,昨天晚上我就把你扔到后山喂狼了。真该让王四把你卖进花楼,让那群女人好好调|教|调|教你这位大小姐!”
听到安阳的话,东方不败心中的火气也骤升。因为内力暂时无法调用,东方不败操控不了银针。摸到枕边昨天安阳买来的药膏,抬手朝对方扔了过去。只是没有内力灌注,力道和速度都大大减弱。安阳自小跟着父母在山中跑跳,身手比一般人都敏捷几分,见东方不败扔过来的药瓶,侧身躲了开去丝毫没有伤到半分。
见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