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可否借件衣服-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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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溪樊,你这是要干什么?”
听到万俟明风的声音,白溪樊佯装惊讶的回头,看了万俟明风一眼也不言语径自收拾着手里的东西。
“白溪樊!”
“我听得到,别喊了。你不是不想见我么,既然不想见我,那我就走的远远的之后再也不见你了。”
说着,白溪樊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看了下旁边眉头紧皱的万俟明风,而后伸手揉了揉眼睛。转身来到衣柜旁将最后一件衣服拿出来,白溪樊站在凳子上晃了晃,见状,站在一旁的万俟明风忙上前将人抱在怀里。
“别闹了,我没有不想见你,也没有讨厌你。我只是……”
“你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我,对吧?”白溪樊攀着万俟明风的脖子,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大叔,我喜欢你就这么让你为难么?只要你开口说你拒绝,那从今以后我不会纠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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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不知这里算什么;是真的存在的另一个空间,还是另外一个平行的时空。我明明了解这里的一切;可是当我遇到你之后,我越发的想不明白眼前的一切。明明你已经死在了黑木崖之上,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你说什么?!”
听到这里东方不败便再也忍不住开口问道。
安阳侧躺在床上瞧着桌边东方不败的表情不由笑了出来。起身下床;安阳踉踉跄跄的走到桌边看着他笑道:“我说;你和杨莲亭应该已经死在了黑木崖之上;可是你现在却出现在了这里。”
听安阳提到杨莲亭的名字;东方不败脸色略略泛白,蜷在袖中的双手也慢慢握了起来。
“你都知道些什么?”
见东方不败脸上的血色慢慢褪去,安阳面上露出一丝嘲讽。
“我么;不光知道你当年如何练得葵花宝典取得日月神教的教主之位,我还知道你心恋杨莲亭;一心想要做一个真正的女人。你说我说的可是事实,东方教主?”
闻言,东方不败嚯的站起身来,伸手卡上安阳的脖子将人拉到自己面前。
“说!你究竟是谁?!”
安阳面对东方不败并不反抗,任由他掐着自己的脖子笑了起来:“我是谁东方教主不是很清楚么?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到底隐瞒了你什么吗?如今都告诉你了,怎么东方教主好像不相信?也是,毕竟太过匪夷所思,不相信都是正常的。”
察觉到东方不败的手指略松,安阳抬手将东方不败的手指一根根的从自己脖颈上掰开。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发软,随即转身晃悠着走回床边想要重新躺回去,奈何双腿发软却怎么也上不了床。索性安阳也不再折腾,靠着床边慢慢滑坐在地上。
“其实在我们那个世界,你,杨莲亭,还有这里的一切都是由一个人虚构出来的,虽然我们那儿的人像是演皮影戏一般把你们的事都演了出来,可是你们仍旧是虚构出来的。起初,当我知道我穿越进一个虚构出来的世界,我也觉得很不可思议,好像这一切都是做梦一般。原以为等梦醒了一切就都归于现实了,可是没想到这个梦竟然一做便做了十年!”
安阳侧头看着东方不败白着一张脸不说话,停下缓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十年说来不长,但也不算短,我以为再有几个这样的十年我在这里就算过去了。可是老天爷偏偏让我遇见了在那个虚构故事中我最讨厌的你!”
说到这里,安阳的声音猛然拔高,自己也从床边站了起来,望着东方不败的眼神似有恨意,也好似惋惜。
“知道我为什么最讨厌你么?”安阳没有期望东方不败会接自己的话茬儿,于是继续说道:“因为你蠢!简直已经蠢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
安阳话音刚落,只觉得眼前一花,随即一个耳光便落到了自己的脸上。安阳扭过头,用手指擦掉嘴角流下来的血继续看着东方不败。
“安阳,本座已经说过,如果再对本座不敬,我便杀了你!”
“自从知道你就是东方不败的那一天,我从来没奢望你会放过我。原本你可以仗着一身傲人的武功称霸整个武林,可是你却偏偏为了杨莲亭甘愿放弃这一切,窝在一个小院儿中做一个妇人。即便是你修炼葵花宝典身体有残又怎么样?只要掌握了整个武林,谁人不对你俯首称臣?到那时一个小小的杨莲亭算得了什么,只要你想要,有大把的人等着!可惜你偏偏想不到这些,为了一个并不真心待你的杨莲亭赔上了自己的一切!我,为你不值,不值……”
被一个并不算熟识的人道破自己的心事,东方不败不由一阵恐慌。他不愿意相信安阳所说的一切,东方不败此时看着醉倒在床上自言自语的安阳,心中满是矛盾。杀和不杀两个念头在心中来回纠缠,分不出胜负。
失神中安阳又低声说了几句话,东方不败听完之后便犹如被人抽干了精气一般,向后退了几步倒坐在桌边的长凳上。辛苦半辈子走到今天,如今被人告知一切只是虚构出来的,就连自己也都是假的,这些话无论放在谁身上都是无法接受的事。刚刚自己还不信,可是安阳断断续续的说出的那几件事却让他不得不信。
因为事关东方不败自己和杨莲的事,他处事从来都是小心再小心,谨慎再谨慎。知道的大多数都已经被他灭口了,即便是少数的几个人,也都在那日任我行带人攻上黑木崖的时候死掉了。现在安阳一个他从未见过的人道出这些秘辛,由不得东方不败不相信。
回想刚刚安阳说过的话,东方不败突然觉得自己很是疲惫。在江湖中摸爬滚打那么多年,到头来在别人眼中都只不过是一场闹剧,到底是自己的悲哀,还是造化弄人?自己为杨莲亭放弃甚多,可是那人却不为所动,倒是安阳一个局外人看在眼里为自己不值。
为自己不值啊,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过去的事不能重来一遍。不过重来一遍又能怎么样呢,他东方不败做过的事从不后悔,即便是个错误也要义无反顾的走下去。修炼葵花宝典,他不后悔!心恋杨莲亭,他不后悔!为他甘愿放弃教主之位,差点身死于黑木崖他更不后悔!他只是怨,怨这天下间的一切。
天下人都说他东方不败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可是那些人为何就不肯想一想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又有哪一个不是踏着别人的尸骨走出来的?!
东方不败慢慢的握紧右手,骨节之处透着青白之色可见用力之大。但是他却恍若未察,只是一心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不值,我,我为你不值……”
沉睡中的安阳皱着眉头翻了个身,口中反复的说着这句话。失神中的东方不败被安阳惊醒,抬眸看着安阳的脸忙收回心神。但心中实在烦乱,东方不败起身拉开门板,提气消失在树林之内。
放任真气在体内游走,东方不败抬脚踢起一根树枝当做长剑开始舞了起来。内力灌注的树枝犹如一柄利刃,所过之处草木悉数折断。栖息在树干上的鸟儿被这股强大的肃杀之气所惊醒,惊叫的同时拍打着翅膀飞向天空。
不知过了多久,东方不败回过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了。心内的杂乱的心思随着这一夜的发泄,已经散的差不多了。收回将内力导回丹田之内,伸手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衫便往回走去。
安阳虽然是醉了,但心里却跟明镜儿似的。他不愿意提起前世的那些,可是那张嘴看到东方不败就再也管不住了,把心里所想的不打折扣的全都倒了出来。
坐在床上揉着一阵阵抽痛的额角,安阳仔细的回想着昨天跟东方不败说过的话。越想就越想抽自己一巴掌,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脑袋,安阳真的很庆幸自己居然还活着。
反省完自己,安阳这才发现东方不败好像并不在屋里。想到昨夜那张苍白的脸,安阳心里扑通一下,思绪回转,安阳忙下床套上鞋子拿了几个银角子就往外走。此时老村长一家已经起来了,见安阳着急忙慌的往外走,便问了一声。
“没事儿,刚起跑一圈儿舒展一下筋骨。”
安阳眼睛也不眨的编着瞎话,脚下也不停的跑出院子。就当他站在院门口架着两只膀子原地踏步不知往哪个方向找起的时候,东方不败慢慢的从后面的树林里走了出来。看到安阳奇怪的架势不由一愣。
安阳看着东方不败也不由心中一凛,身体一紧张想要上前一步,却不成想踩在脚下的一块儿石头上一头栽在地上。
“怎么?知道本教主的身份怕了?见了我竟然行如此大礼,这可怎么担当的起?”
闻言,正趴在地上疼的抽气的安阳,用手撑着地面抬头看向面前皮笑肉不笑的东方不败,咧嘴说道:“担当你妹的,让我给你行礼,还是歇歇吧。”
被疼痛冲昏了脑子,安阳想也不想的反驳着。试了几试没能站的起身,索性安阳一屁股坐在地上,将裤腿挽起查看自己剧痛的脚腕。
老村长原本想将喂养的山羊牵出去放放风儿,刚走到门口便见到安阳坐在地上揉着自己的脚腕,而东方不败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怎么了这是?”
听到老村长的话,安阳龇着牙抬起头来:“没事儿,就是扭到脚了。”
老村长将山羊栓到树上快步走了过来,抬起安阳的腿看了看,说道:“哎哟,要不我带你们去镇上的跌打馆找大夫帮你看看吧。扭伤弄不好也容易落下病根儿。”
此时他们正在被追捕中,镇上这会儿大概已经贴满了他跟东方不败的画像。若是老村长见了自是不得了,于是安阳忙扯了个笑容推掉了老村长的好意,开口叫了站在一旁不吭声的东方不败将马匹弄出来两人离开。
东方不败也难得的没有反驳,走进小院儿将马匹牵出托着安阳让他坐上了马背,两人一马往镇上的方向走去。坐在安阳身后,东方不败瞧着安阳疼的泛白的侧脸,心中思绪不由拉向了昨夜。
是了,杨莲亭已经死了,如今自己武功已然恢复,也该是回去报仇的时候了。或许安阳说的对,自己空有一身本事,为何不再施展一番,若是能杀得了叛贼,夺回黑木崖重掌日月神教,也不枉费他东方不败这么名字。
、接吻
作者有话要说:作收掉了一个(ㄒoㄒ)……
以下是正文:
听着白溪樊的话,万俟明风忍不住皱起眉头:“你这是说什么话?你一个小娃娃,能去哪儿?”
闻言,白溪樊嘴角微扬,伸手将万俟明风抱着自己的手掰开,双手撑住地面单膝着地跳到地上,而后在万俟明风诧异的目光中变成成人体型。这几天白溪樊特意请教了玄青变身之术,练了几次已经掌握的熟练了,从小孩变成大人已不过是短短一瞬间。
低头看了看自己赤裸的身子,白溪樊将头发拢了拢遮住重点部位,转身在衣柜中找了件万俟明风破旧的衣服罩在身上。转身见万俟明风目光中的不自然,白溪樊缓步走到他面前,抬头看了下万俟明风,竟然发现成人后的自己竟然微微高于万俟明风。
“大叔,你说这样的我还是一个小娃娃么?”说完,白溪樊看了看万俟明风的脸色,继续道:“我不勉强你接受我,但是你也没必要躲着我。皇上既然下旨让我跟着你们去狩猎,为了不给你添麻烦我决定留到狩猎结束之后再走。借口我已经帮大叔想好了,就说我的父母来上门寻我,大叔若想更周全一些,我便让师傅过来帮忙,总之不会再给大叔添麻烦便是了。”
万俟明风看着白溪樊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眸,心中不由升起一层压迫感。微微的向后退了一步,侧头看了下门口,见门边并没有人,心中微微松了口气。
“白溪樊,你这是在逼我。”
听着万俟明风的话,白溪樊伸手将胸前的头发顺到身后,轻启朱唇露出一排白玉般的牙齿。白皙俊美的脸上因为这抹浅笑显得更加魅惑,眸中流光转动映着橘红的烛光虽然耀眼,却因眸中不时闪过的阴沉之色让人不觉一阵发寒。
“逼你?不是大叔你一直再逼我么?”见万俟明风想要开口,白溪樊脸上的笑意更深,微微探出身让自己更加的贴近万俟明风,生生的将对方要说的话给逼了回去。
“你不喜欢我,讨厌我,只需要一句话足以。你明知道我是喜欢你的,可是你却躲着我,不是再逼我是什么?!好,我自己做选择,我离开,可是你又说我胡闹。大叔,你说我怎么做你才能满意?”
此时白溪樊与万俟明风靠的极近,只消动一下两人就能贴在一起。万俟明风注视着那张让人窒息的脸,感觉到对方微热的气息喷洒在自己脸上,微微觉得有些发热,刚想把身子往后仰了一下。
见状,白溪樊的眸色渐深伸手揽住万俟明风的腰身将人贴到自己怀里。感觉到对方的挣扎和僵硬,白溪樊在他耳边幽幽的叹了口气。
“大叔,真的不行你就说句话。真的,只要你开口拒绝我以后不会再纠缠你。我并非是拿离开逼你,而是如果我不能跟你在一起,今后的每次见面都必将是一种折磨。大叔,你忍心看我每天都被这样折磨么,如果你真的宠我,那就说句话,无论怎样我都不会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