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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遇刀-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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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雪有些吃惊,顺着听风的目光望去,身子一顿,疑惑了:这人怎么也会在这。
弄花这一桌和唐浆那一桌的雅座都是靠在二楼围栏旁,因此容易看见一楼厅堂发生的事情。弄花盯着应有情————那人身着藏青衣物,孤身站在那,却影响了四周所有的人,人们屏住呼吸,气都不敢喘一下。

唐浆觉得那人很可怕,只是见着他,就不自觉的起了一身鸡皮。微微打了个寒颤,问着面前的三个女子:“那人是谁?”
白溪梦:“应有情,杀手团‘夜枭’的首领,齐刀白夜的徒弟。”
“齐刀”白夜,那个死有余辜?唐浆忍不住吞吞口水,那家伙的徒弟这般霸气侧漏啊,看着看着,唐浆就发现不对了————在酒楼老板战战兢兢地和应有情说话时,应有情的后方,似乎有什么人在蠢蠢欲动,唐浆瞪大眼睛,看着一个大汉抄起一把大锤,二话不说地砸向背对着他的应有情。
这江湖,都流行背后偷袭吗?唐浆看地心惊胆战,随后,只听一声惨叫,那名大汉身子一僵,直直地倒了下去,背后笔直竖着一杆长箭。
这就死了?唐浆额冒冷汗,微微发抖。压低身子,眼神不住地乱飘,又惊又怕地想着:这箭到底是谁射的啊!

应有情上到二楼,酒楼小二胆战心惊地在前面为他指路,带他去他的房间。
“真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这。”听雪随意撇撇四周,想到暗处还有夜枭的杀手,就浑身觉得不舒服。
夜枭,属于夜晚,日落之后的掌管黑夜的王者。
弄花解释:“他师父白夜死于血魔刀下,身为徒弟,怎么也得查出凶手,替师报仇。”
听雪嗯了一声,尾音上扬:“奇怪,他们师徒的关系,据说不怎么好的。”
弄花道:“你也说是‘据说’,兜来兜去,不过是江湖传言。曾经还有人说,白夜性好余桃,专门喜爱折磨纤细少年吗?盛传一时,却还是因为没有证据,不了了之。”
听雪听了,神秘兮兮地笑了:“不是的哟,弄花。”听雪笑的诡谲,弄花听得柳眉微拧。“白夜死的时候,身旁那个药人,虽然瘦的不成人形,模样难辨,但他身上青痕红印遍布。下。体更是一片混乱,污浊不堪。不用我细说,你也知道是什么原因吧。”
“你亲眼看到了?”
“不,从收拾尸体的下人那听来的。”弄花轻哼一声,还不是没看见。
听雪不以为意,继续说道:“事后,那个少年的尸体也不见了。话说,你猜猜,处理那个少年尸体的人是谁?”
“不猜,爱说便说,不说算了。”弄花冷冷道,完全没心情陪听雪玩这种猜谜游戏。
挑眉轻叹,听雪也不卖关子:“是发现白夜尸身的那个仆人。”
“那人不是死了?”
“是啊,是死了。后来,我想看看那个少年的尸体,他们说不见了,我便询问了处理尸身的是何人,他们告诉我后,我才知道是发现白夜尸身的仆人。于是,我便去找他,却怎么都找不到。过了几天,就发现那人也死了。”
弄花突然问道:“你……进了红尘山庄?”
“不然呢?不进去,我怎么看尸身,怎么查死因?”听雪不可思议地望着弄花,觉得她问了很愚蠢的问题。突然,盯着眉头深锁的女子,听雪笑了:“你不会真以为红尘山庄,只有斩断尘缘的人才能进吧。”
见女子沉默不语,听雪笑的歪倒在黑衣男子身边,直不起腰:“我们的花堂主啊,依旧是一身正气,如白莲般,出淤泥而不染啊。”弄花白了他一眼,起身要走,听雪急忙道歉,随后说道:“那个地方,确实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去。但只要有钱有权,什么地方是想去去不得的?只要懂得变通,要进去还是可以的。”
“没意思。”弄花最憎恨的就是权钱交易,说完竟然拂袖而去。
“怎么走了。”听雪啧啧道,侧头望着听风,道:“我好像把花堂主惹不高兴了,以后她要是给我小鞋穿,你可要帮我啊,风堂主。”
风花雪月。以风为首,花次之。
听风默默点头,桌台之下,悄然握住听雪的手,握紧。

作者有话要说:




、藏青

唐浆觉得自己出来够久了,想着放阿眼一人在店内,还是有些不妥。他辞别了玄灵殿的三人,飞似的跑回糖果店。边跑着,边想着,刚刚应有情经过他们桌前时,那人手里拿着的那包东西……似乎……眼熟得很。
归雁楼的一间客房内,倚窗而望的男子,银衫如月色,清冷的眸子注视着穿过人群的少年,垂于身侧的拳头,不自知的紧握。

回到糖果铺,唐浆绘声绘色地给阿眼讲起来在归雁楼遇到的事情。见阿眼也很感兴趣,就越发的起劲,将所见所闻都讲给他听。但想起上次将“齐刀”白夜和药人的事情告诉阿眼后,他的表情突然一下子变得很苍白,因此,这次唐浆也略过了遇见应有情的事情。主要讲了自己是怎么英雄救美和玄灵殿的白溪梦,那个面带白纱朦胧昳丽的女子。
唐浆感叹道:“玄灵殿的女人真的都好温柔。”脑海中浮现出白溪梦眼眸微笑的模样,有些痴迷;不自觉地说着:“我要是能娶到像她那样的女人做老婆,肯定把她当成宝贝疼。”
阿眼提醒道:“她会武功……”
唐浆手一挥,满不在乎:“会武功怎么了,我们老板说了,只要有爱,性别都不是问题,武功算得了什么。”
阿眼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确实是唐果的作风,想到自己和刀无心如今能执手相伴,还多亏了他。
“他和奇兵阁的阁主……”想了很久,也疑惑了很久的问题,终究还是忍不住地问出来。
见唐浆面露难色,阿眼便说道:“不说也没问题,我也只是好奇,你若觉得不方便说,就当我没问吧。”唐浆倒是摇了摇头,道:“不是我不说,只是因为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阁主似乎伤害过老板,然后老板很生气,一直没原谅他。”
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阿眼想起唐果和赫连晟相处时,后者的小心翼翼,和前者的爱理不理,倒真像唐浆说的那样。
二人继续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屋外夕阳没入山头,黑夜悄然降临。
唐浆陪着阿眼用完晚饭,就去整理这几日的账务。看着账本的唐浆,望见多出的银两,正思忖着是不是阿眼算错了,可看着账本,用墨笔写出的“正”字,与糖果卖出的数目都是匹配的,不禁有些纳闷。
算啦,反正钱多不是坏事。有哪个冤大头会多付钱而没有发觉呢?捧着多出的银子,小厮喜滋滋地想着。

阿眼坐在屋内,屋门大敞,他朝院门的方向出神的望着,手支颐着头,不时轻点,眼皮沉重,即使深陷困意之中,依旧顽固地抵抗着。
他在等刀无心。刀无心跟他说,他每晚都会回来,因此,他等他,见到他之前,他不会一个人先睡去。
他没有什么可以帮到他的,至少可以等他……在二人相处的屋子,点亮一盏灯,等着他回来。无止境的黑夜中,总有一处,有一方小天地,有个人,为了他,守护着一份温暖。
这是他唯一想到可以为刀无心的事情。微不足道,还有些傻气,但这是他的坚持……因为喜欢那个男人,所以,总想着,在被爱的同时,也希望自己做的一切,能使他感受到自己的感情。

倦意深重,阿眼忍不住打了个呵欠,没有注意到门前晃过一个黑影。
担忧地起身,朝着门外张望,阿眼自言自语道:“怎么还不回来?”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吧?
鼻子微动,阿眼下意识的嗅了嗅,什么味道,有些香……
身子晃了晃,遗失了意识的人向后倒去————稳稳地落在一个藏青色的怀抱中。
双手扶住摇摇欲坠的人,低头凝视怀中沉睡的人,俊朗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一身藏青衣衫的男人,将手中的银质长弓放在桌旁,臂弯用力,将昏睡的人抱到床榻上。
骨节分明的手指抚摸着阿眼的眉眼。这世间,原来还有人有那样的眼睛,漂亮的如水般,澄澈透明,没有一丝杂质,干净的让人忍不住心生破坏。
可这双眼睛,美归美,却少了一份温情。
终究,不是一个人……

阿眼慌张醒来,身旁的被褥早已叠好,摸着柔软却没有温度的床铺,阿眼难过低下头,心中有些丧气。怎么就睡着了……
起身,披上外衣,他走到桌前,拿起餐点旁的信纸。泛黄的纸张上只写了三个字————刀无心。阿眼不识字,却因为刀无心,认识了这三个字。
心情似乎好了点,阿眼唇角微弯,将纸片抵在胸口。

过了几日,小镇似乎更热闹了。听唐浆说,江湖上的人似乎都来齐了。
在唐浆第十几次目光朝外望去的时候,阿眼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你想看,便去看吧,我可以帮你看店。”
唐浆连忙摇头,摆摆手:“这怎么可以,哪好意思总是麻烦阿眼公子。”
阿眼笑了:“不麻烦,我觉得这样也很有趣。再说我不方便出去,你要是不替我去看看,不就没人告诉发生什么好玩的事情了吗?”
阿眼不方便出去的理由,唐浆不好奇。心中隐隐觉得,这不是他该知道的事情。
听到阿眼这么说,他猛然点头,也不矫情,收拾好东西便又出门了。阿眼微笑着送他离开,百无聊赖地拿出砚台和笔,开始练字。
最近买糖的人不是很多,阿眼无聊的时候就找了这么一个消遣,说是练字,能写的不过也只有自己和刀无心的名字。而他,更喜欢写刀无心的名字……笔尖蘸墨,一笔一划都是他对那人的思念。只要一刻钟不相见,便坐立难安……唯有这般,将思念化作一撇一捺,似乎才能压制住心中的想念,忍住冲动,不去找他。
专注于写字的阿眼,没有注意到走进店内的客人。那人站了很久,神色瞳孔里,阿眼正认认真真地写着心上人的姓名,专注的神情,教旁看了许久的人心生不悦。
“刀无心。”
突然响起的声音,使得阿眼手一抖,笔滑出手心,墨色浸染了一片。他懊恼地看着满纸的墨色,心中有些难过。不满地抬起头,看到来人时,先是愣住了,随即猛地后退,神情戒备。
不悦地眯着眼睛,来人撑住桌台,翻身跃过,将企图逃避地人堵在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瑟缩一团的人,他捏起阿眼的下巴,指尖发力。
阿眼很疼,却不敢出声。满脸痛苦和惊怕,看着这个人,心中充斥着不解————为什么他又来了……
男人一身藏青衣衫,深色的眼眸无情无欲,不起波澜。
“你很怕我。”阿眼点头,下颌却被捏的更紧了,难受地抬起头,就听见那人问:“为什么……”
为什么……这需要问吗?阿眼不知道怎么说,担心说错,自己的下巴就被这个人捏碎了。可阿眼迟迟不答,也使得俊朗的容颜浮现出淡淡愠色。
“痛……松手。”阿眼央求道,这时男子才注意到阿眼的眼里,除了有对自己的害怕,还很痛苦。手不自觉的松开,阿眼连忙推开他,从他臂弯下绕了出去,离他远远地。
藏青色男子看了,也不没去捉他,目及桌上的白纸,拿起来看,满满几页的名字,教他眉头微皱:“你喜欢他。”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阿眼呆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那人绕过前桌,一步一步走向自己,自己写的字,被他捏在手中,一点一点撕得粉碎。瞪大双眼,看着那人面无表情地伸手一扬,雪花般的碎纸纷飞了整间铺子。男人踩着遍地的纸屑,缓缓走向自己。
阿眼后退,直到背脊抵住墙,才知已是毫无退路。他伸手推拒,抵抗着眼前危险十分的男人,却不料,使得自己陷入更大的危机————双手被人束缚住,禁锢在头顶,男人一只腿卡进双腿之间,死死地压着挣扎的他。腾出的手,早已经伸入自己的衣衫内,肆意地逗弄,胸前被人玩弄着,身体微微痉挛着,努力不让自己受到男子的举动的影响,止不住地呻。吟。声却让他觉得羞耻。
“你很有感觉?”很无情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的声线。阿眼闭上眼睛,不去看他。暗着眸子,男子捏住阿眼的突起,轻轻一扯,带着酥麻的疼痛,刺激无视自己的人。
阿眼猛然睁开的双眸,惊惧无比。男子看着,冰冷的眼神终于浮现出残酷的笑意,他贴住阿眼的耳畔,暧昧吐息,一字一顿:“你的身体,很敏感。”
撇过头,阿眼咬着唇,决心无视他。可男子不会让他如愿,掰过阿眼的头,狠狠封住他的唇,撕扯啃噬,带着疯狂的力度,不消一会,二人都尝到那股甜腻腥气。
离开阿眼的双唇,眼前瘦弱的人,早已清泪满脸,口中低声喃喃地名字,让听力极佳的人,心生不悦。
刀无心……
松开手,抹去唇上的血迹,任由阿眼滑落跪坐于一片碎屑之上。男子木然地眼神,淡漠地看着因惊吓而茫然无措的阿眼,五指攥紧成拳。
不是他……从抚摸到亲吻,反应都是不一样的。如果不一样,留着又有什么意思……掏出怀中的匕首,凛冽的寒光,森冷渗人。
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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