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对征服-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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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夜空,手回来摸着洛沙送他的戒指,天有些阴,一颗星星都没有,可萧风愣是看了一个多小时,最后起来,拍拍屁股,回了洛沙家。
打来门,客厅一片漆黑,萧风进了卧室,看卧室没人,去厨房,洗手间撒吗一圈,上了阁楼。
门半掩着,萧风往里一瞄,看洛沙正对着一排油画,愣神,推门走了进去。
大概是太专注,萧风走进来,洛沙一点儿没察觉,等察觉过来,这一排油画已经被萧风一脚全部揣倒。
“犯病是吧?”
“老子是有病,你不精神科的么,来治我啊。”
萧风在油画上挨个拿脚跺。
“我让你想他,让你想他。”
洛沙没有阻止萧风,他是真失望了,靠在墙上冷冷瞅着萧风的所作所为,这样的人,有什么事儿,只知道跟他大吼大叫,从没理解过他,从不问问他心里在想什么,还有什么好说的。
“萧风你走吧,我累了。”
闻言,萧风不跺画了,凶神恶煞走到洛沙身边,拖着洛沙往楼下走,洛沙也不推他,任他脱着。
萧风也是真生气了,本来想回来跟洛沙好好谈谈,谁成想一回来就看见洛沙对着明始源的画像恋恋不舍的看。
“你是累,你他妈上了我几个月,老子今天要不草你一回,就不信萧。”
可不歹讨回来么,这个曾经一次次把他压倒的豆沙包,现在依旧压着他,更让他来气的是即使被压的这个位置也有可能被别人取代。
这辈子不压洛沙一回,萧风恐怕死都不会瞑目,这和爱情无关仇恨无关,纯属尊严问题,一个男人的尊严和不甘,占有。
萧风都等不及去卧室,一下楼,就将洛沙一把摁到地上,去扥洛沙的裤子,洛沙没挣扎,看都不看萧风,面无表情望着天花板。
“要做,快点儿,做完滚,不要再来了。”
一句话让萧风停下了所有的动作,这语气太冰冷,萧风受不了,没有生气,没有不满,什么情绪都没有,却冷到让人发指。
低头注视着洛沙空洞的眼神,萧风心里狠狠抽了一下,洛沙骂他,和他发脾气,他都不怕,可就怕洛沙这死一般的神情。
萧风俯下身,抱住洛沙,讨好略带央求。
“豆沙包,我不碰你了,你甭撵我走,行不?你以后甭见他了,行不?也甭想他了,行不?”
洛沙这才推开萧风,缓缓站起来。
“你走吧,让我静一静。”
“你非要见他是吧?你不想他会死是吧?”
萧风起身,瞪着洛沙,嘶吼。
“对我会死,我就是想他,爱他,怎么了,你管得着吗?”
洛沙吼了回去。
萧风嘴唇颤抖地张了张,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这几句话给他的冲击太,不应该说是打击,他没办法消化,豆沙包爱明始源,那他算什么?爱着别人,每天却跟他卿卿我我。
“豆沙包你真让我恶心。”
“恶心?”
洛沙抖着手点了根烟,马上恢复了镇定。
“那你还站着干嘛,还不离这个恶心远一点儿。”
萧风也想潇洒地牛逼地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可他挪不动脚步,还没等他来得及消化这个打击,洛沙冰冷的声音又给了他重重一击。
“知道我是什么人吗,是人就睡,见人就爱,你要怎么着,想管我?你有这个资格么?”
“操,我他妈就是个傻逼。”
萧风进卧室,拿起地上的皮箱开始收拾衣服,他萧风也是个有自尊有血性的男人,再不走,他自个都瞧不起自个了,也太太他妈的犯贱了。
萧风怒气冲冲往皮箱里掇衣服,洛沙直直站在外面,镇定抽着烟,脸上连个表情都没有。
萧风听着皮箱轱辘滑动地面声,听着砰地关门声,心里凉透了,失望透了,他多希望豆沙包此刻能抱住他,哪怕只说俩字,别走,他都会留下来。
萧风拉着大皮箱低着头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抬头一看发现自个居然还没走出小区,在一看,对面就是洛沙住的单元门。
摸出买的烟,萧风一屁股坐到大皮箱上给自个点了一根烟,望着那扇乌黑一片的窗口,不知不觉烟盒已经空了,抽完最后一根烟,萧风起身,几脚把皮箱跺个稀巴烂,没拿,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32
这几天毛争被萧风折磨崩溃了,明大一下都不去了,跑去别的客户家里,跟工人们一块儿做起了装修,这叫什么事儿。
好在明大通情达理,又把陈志派过去,也没说什么。
晚上萧风还硬拉着他出去喝酒,不去都不行,大晚上跑他家咣咣敲门。
关键是萧风一喝起来没个完,饭桌上喝,酒吧里喝,KTV里喝,反正不折腾到凌晨绝不回家,更关键是萧风酒量差,没喝几杯就醉,醉了就去吐,吐了接着喝。
毛争问他怎么了,他也不说,不说毛争也能猜个差不离,在酒桌上劝萧风,想他就找去他,干嘛这么没命折腾自个,萧风一言不发,一杯一杯喝酒。
岳勇知道萧风心情不好,每天晚上陪他一起疯,萧风抱着话筒在包厢里一顿嚎,并且唱的贼难听,跟狼嚎似的,撕心裂肺地。
萧风不爱唱歌,可最近他变成了歌神,他不唱别的,就一首来回的嚎,一首缠绵悱恻的你是风儿我是沙愣是被萧风嚎成了摇滚风的我是风儿你是沙。
我是风儿你是沙凄凄惨惨走天下
我是风儿你是沙凄凄惨惨走天下
去死不见今宵有酒今宵醉
对酒当歌不忆包子款款落
莫再留恋他他他妈都是假
凄凄惨惨我是风儿你是沙
我是风儿你是沙凄凄惨惨走天下
我是风儿你是沙凄凄惨惨走天下
叮咛嘱咐千言万语留不住
人海茫茫山短水浅无归处
浪迹天涯从此分离望星星
凄凄惨惨你是沙儿我是风
点点滴滴往日回忆往日恨
天地悠悠有情相守是傻逼
朝朝暮暮永不踏去那条路
凄凄惨惨我是风儿你是沙
“别唱了。”
毛争无奈。
“要不你换一首。”
“让他唱。”
岳勇也很烦躁。
“早说过,有他哭的时候。”
“谁他妈哭了。”
萧风对着话筒吼,眼里冲刺着热意。
“谁哭谁是孙子。”
毛争掏手机。
“我给洛沙打电话,你他妈唱不腻,我快听吐了。”
“不准打。”
岳勇点烟。
“长痛不如短痛,过几天他就好了。”
一说起打电话,萧风抄起洋酒就往嘴里倒,这么多天,洛沙没给他发过一条信息,打过一个电话,这几个日日夜夜,他像个傻逼似得抓着手机,就怕洛沙给他打电话,发信息,他看不见,错过。
等电话是一种煎熬,控制给对方打电话更是一种煎熬,删了对方的手机号,删了所有的通话记录,删了所有的信息,可有啥用,他他妈的背会了,刻在心里了。
一遍遍按出这个刻在心里的手机号,一遍遍删除,萧风觉得自个要疯,白天还好,工作可以稍稍缓解一下像被蚂蚁啃噬的心,可怕的是晚上,甭管多累,喝多少酒,躺在空荡荡的床上怎么都无法入睡。
这一切发生的太没预兆,猝不及防,豆沙包竟然给他带绿帽子,并且带得那么理直气壮,连句解释都没有,就把他无情的抛弃了。
如果豆沙包一直对他冷冷淡淡,他萧风决不至于会这么难受,憋屈。
这个圈圈乱,没有爱,他知道,今天你睡我,后天他睡你,这都正常,可豆沙包对他太好了,好到他以为豆沙包有多爱他,多离不开他,可结果豆沙包爱的是别人。
每天照顾他的生活起居,放纵他的任性,容忍他的脾气,无微不至的宠他,晚上紧紧贴着他,让他搂着,他一松手就会发抖。
难道这不是爱么?他妈的不是吗?
蒋勤也被萧风操磨够呛,不是萧风撒酒疯,是萧风在家里彻底禁言了,她私下里算了一下,这些天她儿子总共没说过10句话。
因为蒋勤很难见到清醒时的萧风,早上一起床萧风已经不见了,半夜萧风醉醺醺回来,一进屋就锁门,谁都不让进。
蒋勤猜测她儿子是动情了,失恋了,被甩了,这事儿歹弄明白,今天她专门对上闹钟,4点不到便坐在客厅里等萧风下楼。
小兔崽子不信歹不住你,蒋勤很气愤,气愤那女的没眼光,我儿子这么优秀你都瞧不上,在辈子你也甭想嫁了,当你的剩女去吧,一辈子烂在家里。
在楼下坐了不大一会儿,萧风就出现了,不过不是从楼上下来,而是从门外进来,蒋勤刚要往起站,萧风已经栽倒在地。
“兔崽子你给我起来。”
蒋勤这会儿才是气愤自个的儿子。
“你丢不丢人,为个女人要死要活,咱家想找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看萧风不动,蒋勤冲着楼上吼。
“萧大虎给老娘滚下来。”
萧大虎穿着身白白的睡衣,缓缓走下来,把萧风扶到了沙发上。
“豆沙包。”
萧风喊了一句,抓起抱枕,按到怀里,不动了。
萧大虎闻言,感叹。
“爱情真是折磨人的东西。”
“。。。。。。。”
蒋勤指楼上。
“你可以滚上去了。”
“儿子借酒消愁,愁更愁,酒入愁肠,泪更流,你这是何必呢!”
萧大虎俩手朝后,边念边徐徐向楼上走去。
蒋勤瞪着那人影咬牙。
“装b。”
给萧风倒水,给萧风搽脸,望着面容憔容的儿子,蒋勤难过也忧心,看来儿子的确是受了感情的创伤,喝醉了还念念不忘喊对方小名。
刚才还诅咒人姑娘烂在家里,现在蒋勤又想着是不是该找人姑娘问问,看有没有挽回的余地。
萧风在沙发上醉了仨小时,蒋勤在一旁坐了仨小时,可怜天下父母心,萧风一清醒,起身就要走。
“妈,我有事儿,先走了。”
“儿子甭这样,妈给你找个更好的,漂亮女人不有的是。”
萧风不言语,噌噌穿鞋。
“儿子你要就看上她,也行,妈帮你找回来,她有什么条件,咱们都答应,不信她不回来。”
“我不要他了,他是混蛋。”
萧风穿上鞋在地上狠狠跺几脚,走了。
大伙都知道萧风心情不好,陈志也出马了,晚上请萧风出来喝酒,坐在路边的烧烤摊上,陈志说。
“萧总我敬你,来干杯。”
还用他说,萧风的杯子一直举着,这几天他酒量都变好了。
“干。”
毛争叹气,他担心啊,萧风这么个喝法,别在酒精中毒,突然死过去。
“潇洒风你少喝点儿吧。”
岳勇情绪也不高和萧风一杯杯碰。
“我陪你喝。”
“哎。”
毛争再次叹气,看萧风这么萎靡不振,他真想给洛沙打电话,可看看岳勇,他放弃了。
岳勇为萧风付出多少,他最清楚,为萧风换了高考志愿,为萧风从大公司离职,跑到他们这个什么都不是的破公司,一起创业。
以前毛争觉得可能俩人是好兄弟,好哥们儿,才会这么铁,虽然俩人有过一段儿,可那都是过去式了,最近他明白了,过去的是萧风,被甩的那个,永远过不去。
在一个,萧风跟洛沙才相处多长时间就苦逼成这德行,要是处长了,再分,萧风还不拿刀捅了自个,哎,毛争连着叹气,分就分了吧,也许是好事儿。
陈志看萧风跑进洗手间,岳勇忙不失跟过去,对毛争说。
“毛哥,你撮合撮合他俩,我看挺好。”
“。。。。。。”
毛争诧异。
“你看出什么了?”
“我又不瞎,早看出来了,别看萧总找男人女人他表面无所谓,可萧总一对谁认真,他就急了。”
毛争皱眉。
“你怎么看出来的?”
陈志喝口酒放下酒瓶道。
“你记得不,有一回萧总送一个女人回家,岳勇跟咱俩出去喝酒,不停的给萧总打电话,问萧总回家没。”
毛争不以为然。
“担心朋友安全,打个电话,正常啊。”
“这样你都看不出来,那是你瞎。”
“靠!是,我瞎。”
毛争觉得争辩这个一点儿意义都没有。
“明大那边你可盯紧点儿,潇洒风最近啥德行你也看见了,就知道跟着工人搬水泥,我和岳勇也忙,顾不上。”
“放心吧毛哥,干好了,别忘了给我涨工资。”
“就知道钱。”
毛争举杯。
“来咱俩喝一个。”
萧风在洗手间哇哇吐,胃里一阵阵地翻腾,随着呕吐物的泄出,泪液也跟着往上涌,不是他哭了,他萧风不至于那么没出息,是连着吐了好些天,胃里实在太难受了。
岳勇拍着萧风的后背破口大骂。
“潇洒风你他妈是不是男人,你看看你像什么?”
萧风半眯着眼,攀着岳勇站起来,脑袋耷拉在了他肩膀呢喃。
“咱回家吧,我饿了。”
岳勇看到这样的萧风,没再开口骂人。
“咱回家,回家。”
岳勇打开门,萧风人已经不清醒了,别说吃饭,站都站不稳,岳勇也喝了不少酒,把萧风倒腾到床上,自个也倒了。
岳勇家的床可没洛沙家的大,单人,1米3不到,俩大男人睡在上面,是格外拥挤地,岳勇侧躺,萧风仰躺。
“潇洒风,还饿么?”
萧风一伸胳膊把岳勇箍到了怀里。
岳勇瞅瞅双目紧闭,胸膛起伏的萧风,手搭在了萧风的腰间。
“没事儿了,有我在,一切都会过去的。”
萧风含糊不清地骂。
“骗子,骗子!”
“。。。。。。”
岳勇抬起头借着窗外洒进来的月光看萧风,萧风皱着眉,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