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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春抄-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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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边的椴会也不慌张。

都一把年纪了,还没事闹自杀玩。

真不愧是七日一自杀的神经灵兽,天上地下,独一无二。

水底冷绝。

呼吸越来越弱,在频临死亡的一瞬,白泽看到了未来。

终于,他在水底大笑。

没错。

那绪,会心甘情愿!

在,不久的未来。

画眉欢飞出笼,鸣声悦耳。

冰凉的日头下,霜屑璀璨。

月泊树间,寒气凝重。

莫涯夜闯皇宫东侧,所谓熟门熟路。

见到皇帝时,这只妖孽正提着短刀,刀刃闪耀着寒光,滴着血珠:“你朝校尉的衣服真丑。”

看架势,似乎死了不少卫士。

正在喝茶的天子皱起眉,终是叹气:“你说过很多次了。”

莫涯一乐:“哦……那请圣上找机会改改吧。”

的确,莫涯以前也这么提过几回,然后便四肢伸张平躺在龙床上,枕着自己的手臂,找乐子;而这次莫涯没有。

“你找朕就为说这个?”

“当然不是,为你的圣旨。”莫涯斜斜靠着墙,掏耳朵。

“高僧要抗旨,找你说人情?”

“不算。”莫涯正经,“我来替你解决这个问题,还了你的人情债,你也别为难和尚了,如何?”

“你不怕妖怪?”帝王奇道。

莫涯对此嗤之以鼻。

只要是血肉之躯,他怕什么。

第十八章

沉了寸旬。

皇帝莞尔:“亵渎得如何了?”

“花招出了不少,总算有点眉目,不过,没能掐住他的要害。”莫涯回话。

分开数日,他就没怎么刻意去想那和尚,只是经皇帝这么一提,他便开始去想。

如此一想,觉得甚是相思。

记忆里的那绪样子有点模糊,感觉又好似——他昨天还见过。

“与高大人报告八九不离吧。”莫涯点穿。

皇帝又开始装糊涂,转问道:“你一个人除妖能行吗?”

“你把当年我带的家伙还我就一定行。”莫涯笑。

又隔了一会,皇帝看着莫涯,问道:“不睡吗?”

莫涯又笑。

皇帝剜了妖孽一眼,自己睡觉。

躺下的皇帝闭眼,回忆当年——

莫涯的出现,出人意料,而且很有个人风格。

穿着古怪的衣衫,带着黑乎乎看不懂的铁器。

保护皇帝的所有卫士,统统傻眼。单看这个不速客身上的配置,就能断定,是个具有危险性的狠角色。

拿下这人后,事实证明,他人很贱,嘴巴更贱。

就因为这个吃了不少苦,只是这家伙命硬得狠,骨头更硬。

怎么会玩上的,皇帝认为并不重要。

最重要的是,莫涯他体力很好,经得住折腾,经得转—干……

夜漫漫流过三更。

天,开始下起细雪。

莫涯单独靠着窗棂干等到天明,也不怕冻。

以前他是杀手时,经常这样,他不睡觉的最好记录似乎是:五天四夜。

反正不重要,反正也记不得了。

就好比回忆里,他大多住在脏乱的小木屋。

什么时候学习杀人,印象十分模糊。

接受拳打脚踢,是他生活一部分。

人很奇怪。

越难生存,他就越不会想到死。

至少他是。

终有一天,左柟用枪杆子敲敲莫涯的头,问他:“会笑吗?”

动作、表情很明确地告诉莫涯,这不是玩笑。

莫涯只冷冰冰地白了左柟一眼,然后才笑。

左柟也不含糊,枪甩力挥下,将莫涯左脸整个被抽肿。

接着(和谐……【字数不多】)

心理学专家,会注释他的心情,叫做——斯德哥尔摩。

狗屁!

回想到这块,断层。

莫涯左右开弓抽了自己几个嘴巴。

心忽然一痛,隐隐的。

那绪皱起眉,放下手里的经书,走出门外。

外头,高大人还是占房顶,孤单地饮风餐露。他见那绪出来,便潇洒跳下,问他何事。

那绪笑笑道:“高大人,这几日贫僧总心神不定,想找处安静的地方施法,向白泽问下寺里情况。”

“白泽?问他做什么!不是和你说过?这人鬼鬼祟祟的,如果不是他,谛听也不会受伤。”高大人挺不服气地否定,“这种坏人,你个出家人不该搭理。”

那绪对此没有争辩。

谛听受伤,与白泽有点关联。这事,高守确实说过。

谛听施法求援,那绪当时正苦于“远水不解近渴”,恰恰白泽出现,慷慨提供坐骑。于是,那绪将一些事情交代完,就匆匆赶来了。

没想到,其中还有丝许曲折。

更没想到,那绪没有带钱。

还好有好心的有缘人收留,否则他们找个像样落脚的地方都困难。

而,事实究竟如何,那绪本意是见到白泽问问清楚。

只是,刚刚的心痛……

“贫僧还是不放心,要不,我向这家主人借匹马,我先赶回去看看究竟?”

“人家虽然信佛,却也不是大富大贵人家,怎么会轻易把马借你?”

“贫僧是借,又不是不还。况且,有高大人留下作保……”

“你让我留下作保?”高大人截住了那绪的话。

“是啊。”

高大人拢起眉头,盯住那绪:“大师,我记得你们佛家不是有句话,叫: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吗?”

“有。”那绪颔首。

高守就等那绪说这句。那绪这“有”字刚滚出舌尖,他便得意地昂高了头。

“只是,”

“什么?”

“此处,不是地狱啊。”那绪后一句话跟得异常诚恳,也异常顺溜。

高大人顿时表情复杂了,这脸就和临了上阵,却突然不举的新郎官一样。

“那绪大师,你找地方联系白泽吧。”

============6月10日更新==================

第二天,莫涯理直气壮地向皇帝讨他的武器。

皇帝口头应下,不过依旧坦言自己不放心莫涯的安全,决定再挑选几个精英陪同。

莫涯嗤笑一记,却没怎么和他拧。

雪断断续续地下。

一言九鼎的天子却久久挑选不出人。

前有挖眼的妖怪,后有绑架的妖精。没有大手笔,谁愿随意去送死?

“我一人能单挑。”莫涯无所谓。

“君无戏言。”

局面僵了几天后,无聊的莫涯蹲在雪地里,正想心事,内监一路小跑带来了消息,影卫高守回来了。

是了。

他已经到了这里,影卫不赶紧跟过来,便太失职了。

“高守人呢?在哪里挨罚,我去看热闹。”

“没罚。他负了重伤。”

“重伤?要不要紧,会不会死?”

“还好还好,听说是遇到了挖眼的妖怪,高大人骁勇,恶战三百合,眼看要把妖怪给灭了。谁知妖怪使诈,伤了高大人;高大人拼死保住了眼睛,负伤逃离魔爪,终因体力不济,差点野死雪里……”小内监唾沫飞溅,说得非常精彩。

莫涯闭了闭眼,问道:“后来呢?”

“高大人运气是好,正好有个医术不错的人路过,给他疗伤。高大人深知自己影卫的使命,不敢耽误,在托这个好心人把他送回来了。”

莫涯又闭了闭眼。

这,太假了。

“这么说高大人没事?”

“没事。吃一顿,睡一觉,就好。”

“那个医术不错的好心人呢?没走?”莫涯问。

“暂时走不了,安排他暂住含清院。”

“为何?”

“名医说高大人用的是他家祖传的药,不外传的。所以,要等高大人痊愈了再走。”

全是瞎话。

莫涯隐住笑,只道我去会会那医术不错的人。

说完,丢下碎嘴的太监,一个人快步穿过贼长的游廊,向西面跑去。

含清院处地偏静,却不是挺大,莫涯很快见到了那人。

那人背对莫涯,洗白的棉袄,居然不是僧袍袈裟。

往日随意的束发,今朝被挑高绑成马尾,有点像道士手里拂尘,宽大的衣袖偶尔冷风鼓动。

带点脱俗的意味。

而身材轮廓亦属清逸,淡然地融进这片雪白天地间,就好似一张洁净的宣纸被无意滴落了点极浅的墨,确实存在,并不突兀,且非常——自然。

果然是那绪。

莫涯眯起眼,蹲地,手捧起一握冰雪,捏出个雪球扔那绪,同时吼道:“大师怎么来了?”

迟钝那绪果真中招,他转过身,对莫涯道:“不放心,所以施点法术打听到你近况,于是来了。”

“你欺君?”

“主意是高大人出的,贫僧只是适当地提醒了他我会治病的本事。”

“全是高大人编的?”

那绪想想:“小僧不才润色了些修辞。”

莫涯仍旧蹲着,侧昂起头:“不说这个了。我与你翻老账。”

“什么帐?”那绪反应不过来。

“大师啊,去纳色谷三天的路程,你却走了那么久,总不见还,这是为何?”

“白泽坦言,开门的口诀在先师抄录的《心经》里,一共七本。只是,先师当年几乎将经书都赠了有缘人。贫僧记得有经的几位檀越,正好住在与纳色谷不远处,反正出来了,不如顺路去借下。”

“真的那么简单?”

“是。”

“不对,你在逃避。”莫涯缓缓站起,叹气,“你故意避开我,和尚,你果然是爱上我了。”

没等那绪回话,莫涯已经向他走去,边走边开始脱衣服。

“你在做什么?”天很冷啊!

“脱光。”

冰雪天地,走到那绪近前,莫涯已然脱得精光。

“天很冷。”那绪不满地拢起眉。

莫涯没吭声,只一把松开那绪的腰带,只是松开,却不是解下。

随后,他蹲下身,慢慢从那绪的袍底钻了进去。

如此冰冷的一个人,与那绪紧贴。

松垮的腰带完好圈住他们两个,结结实实。

天寒地冻,与子同袍。

【以下删除1400字】

风里依然飘着点点零星的雪。

虽然背有点冻僵了,莫涯暂时还不太想动。

这时,雪地出现个小小的雪丘,雪丘一路向他们移来,末了,雪堆突起,钻出只类似猫样生物,胖嘟嘟的身材,溜圆的眼睛,金灿灿的毛。

说它不是猫的原由是,它额头有颗不小的菱形黑曜石,身后头有九条尾巴,能做孔雀开屏样。

这只会遁雪的小肥“猫”抖落身上的残雪,瞅瞅莫涯,瞧瞧那绪,忽然脸一垮,灰溜溜跑到一边角落,背对着他们,九尾不同程度的摇摆,好似在独自伤心。

《白泽图》里貌似有这家伙的记载。

莫涯得意欢笑:“绸,你来迟了!”

作者有话要说:已经在HJJ连载那里更新,遗憾这1400肉的亲可以去那里看,后面就是XXOO,不影响正文阅读。

第十九章

风里依然飘着点点零星的雪。

虽然背有点冻僵了,莫涯暂时还不太想动。

这时,雪地出现个小小的雪丘,雪丘一路向他们移来,末了,雪堆突起,钻出只类似猫样生物,胖嘟嘟的身材,溜圆的眼睛,金灿灿的毛。

说它不是猫的原由是,它额头有颗不小的菱形黑曜石,身后头有九条尾巴,能做孔雀开屏样。

这只会遁雪的小肥“猫”抖落身上的残雪,瞅瞅莫涯,瞧瞧那绪,忽然脸一垮,灰溜溜跑到一边角落,背对着他们,九尾不同程度的摇摆,好似在独自伤心。

《白泽图》里貌似有这家伙的记载。

莫涯得意欢笑:“绸,你来迟了!”

昏沉沉,那绪入了梦。

梦里是黄昏,盆大的红日高悬在沙丘之上,将整个沙漠照出了一种脱俗的橙红色。

沙漠热力蒸腾。

时而风过,撩起细沙,缱绻成沙雾,乍紧乍缓。

那绪一路前行,沿沙梯层层而上,脚印深浅一双。

眼的尽头是片绿洲。

远远望去,这片绿野,如碧绿碧绿的猫眼。

走上近前,那绪才见白泽就在这一尘无染的绿洲里,背靠千年大树冲他笑:“后悔吗?”

那绪摇头:“佛家修行,不在于得,而在于舍。”

轻浮的白泽浅笑:“有不舍,才有舍。你舍的可是你的修行。”

“佛门八万四千道,此道修行门毁,可以另修其他。”

“为情修行,易走火入魔啊。”

“多谢提及,那绪谨记。”

白泽嘴角再度勾起,眼睫略微垂下,让人瞧不到一丝眸光流转:“说句实话,我喜见你俩纠葛,却未必真心见你堕落。那绪,你不舍的莫涯,万一是个刁物呢?”

这句话那绪还没回答,一眨眼,绿洲风化溃散了,白泽也跟着消失不见。

如斯美景,一瞬枯竭。

天色骤然暗下,残月压旧城墙,徒留那绪孤零零站在一座孤城门前。

寒鸦恣意盘旋万骨骷髅之上,萤萤磷火。

这座城,煞气汹涌如浪,滚滚来袭。

逆着风,单薄的袈裟犹若羽翼张开。

万物悲鸣。

连他身畔歪斜的石碑都好似在发颤。

石碑经年,布满苔藓,那绪余光可见碑上镌着字,可惜还没看清,便醒了。

一觉醒竟然睡进了屋,还睡上了床。

屋子墙角蹲着一个人,低头抱着双膝,不知在想什么。

那绪起了身,走到他跟前。

那人扬起脸,近乎黑得发蓝的眸子安静深邃:“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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