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之异世穿攻 作者:板凳-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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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看出去外头一个人也没,不过倒是能听到断断续续的微弱呻吟,听声音应该是附近的屋子传来的。
紧紧蹙著眉,手边的武器不知被丢到哪去,空间戒还在不在地洞里也不得而知,拜郁现在拥有的就只有脚上的空浮鞋和手腕上的光脑,这些足不足够闯出这里他也没把握,但,就算能成功闯出去了,他的武器却还留在这里,与其如此,还不如先悄悄拿回武器,再开条血路冲出去还比较合他心意。
再次确定外边没人後拜郁便开了门迅速藏到屋子旁的草丛趴伏著,虽然一时气上心头杀了人,却没让他放在心上,他只懊恼为何没有留下那人一命问问自己的东西在哪,像现在漫无目标的找好比乱枪打鸟,浪费的不仅是去找休的时间,还有想到自己的东西被那些肮脏的人摸过,拜郁更是忍无可忍。
想的同时,一个高大的男人正好从转角走来,拜郁眸色深了深,脑中一时闪过无数念头,终於男人经过了拜郁用来躲避的草丛,一个低柔的声音蓦地从男人身後传来。
「好痛!」
男人回头看去就见个从未见过的漂亮雌性正扶著手臂喊痛,眼睛马上就流露出色光,这麽好看的雌性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想到部落里的规矩,他立刻冲上前一把抱住雌性将他带回自己家里以免被别人截走。
拜郁眼里已经冷得不能再冷了,从对方举动不难猜出这鬼地方的制度,原来只要看上的雌性就可以马上掳回家吗?所以他们才要偷袭休和自己,就因长相这见鬼的理由!呵!还是自己引来的是吗?!
被放到桌子上,唇悠悠勾起笑,拜郁心里的怒气却已经溢满全身,手指从男人手臂一路爬到脖颈,伸开五指,一点、一点慢慢缩紧,等男人终於察觉不对劲,却已经挣脱不开眼前雌性夺命的手,只能瞪大著眼努力张著嘴想呼吸,却依旧得不到任何空气,直到脑袋再也无法思考,握住拜郁的手才松开垂了下去。
一样将男人的尸体甩到墙上,像是有东西压在胸腔的感觉一分不减,反而让拜郁笑容底下越来越冷,想看生命在自己手中结束的欲望也愈发增大,阖上了眼,不过几瞬,这股冲动驱使他又回了街上。
没人阻止得了他,更不会有人知道他做了什麽。
於是到了晚上,拜郁都重复著相同的举动,直到他又将个男人踢到墙角,出了门,悠閒走在街上,遇到个面容平凡的男人,看到他眼里有一丝错愕,拜郁笑了笑,知道这就是自己要找的人了。
果然错愕後男人就像其他男人一样迅速带他回了家,一进屋,拜郁就看见角落的东西,但却被男人先摸上了脸,不得不回头朝男人一笑,覆上脸上的手,反拗折断!
「啊」的痛呼响起,拜郁笑容不变,走到角落拿回自己的东西,毫不犹豫反手捅穿男人腹部,叫更是惨烈!
「放心,我特地避开了脏器,血流得不多,等等我抽了你应该还能活。」见男人眼里满是生存的渴望,拜郁脸上的笑容开始一点点转凉。
「我想知道,我穿著环的绳子被谁拿走了?你可要诚实回答呐!不然偏了点你很快就会死了!」拜郁本来没打算做掉这麽多人,他甚至还想说先拿回空间戒去找休,再回这里找武器也不晚,但,去了地穴戒指却不见了,所以很遗憾,他们命中该死在他手里。
知道这时候一有迟疑马上就会死,男人喘著道:「我给了雌性。」
「住哪?叫什麽名字?」微微眯眼,将手挪了几分,男人闷哼了声後痛苦的闭上眼,虚弱的说著,「街上最尾的屋子里面有很多雌性,我把那东西给了其中一个黑发的。」
拜郁抽出武器後随即头也不回的离去,就算他没下最後一手,刚才刻意偏了的手也够切断男人血管让他失血致死。
没有空间戒的话他就没办法前往休的地方,更遑论将人接回来,那个黑洞……谁能保证能找到第二个,又能通往同样的地方,他虽相信休能得到很好的照顾,但语言不通,又完全迥异的世界,他心里肯定十分慌张无措。
而这时候自己却还在这该死的地方!
赶紧赶到男人口中的屋子,这屋子和其他的石屋不同,大概大了两倍有馀,门很厚,门上一个大木闩反锁著里头的人,拜郁留意里头的动静,却因屋子良好的隔音无法窥探,皱了皱眉,既然男人说里头全是雌性,打碎墙那些雌性肯定会被吓到乱跑,找人不就更难些?若里头有雄性在,解决再找自己也怕顾及不著。
心下有了计较,拜郁垂下睫毛,敲了敲门。
作家的话:
牺牲你的色相,让你贡献脸颊,娘对不起你啊小拜郁~乃就安息吧
我做得到三更麽今天(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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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闩已经被拜郁拿掉,所以里头的人没让他等多久,很快就开了门。
等门开到半身宽,拜郁才看清应门的是个高大壮硕的雄性,同时顺著开门里头的腥膻气味一下就窜到他鼻内,让他不适的蹙了蹙眉。
「你!」浑身赤裸的男人还来不及说完就被迅速打昏,拜郁毫不犹豫的推门而入,藉著屋内燃著的脂灯,他一下就看清了屋内堪称淫乱的景象──里头差不多有数十个人,全都是不著一褛,差别只在是正大开著腿接受进入,亦或靠在墙边微微喘息,或是正在挺动的。
俐落地解决掉看著自己发愣的两个男人,朝没人的地方踢去,又走回门边,关上门,拜郁看著表情麻木的雌性们,心里一叹,目光寻到了唯一有著黑发的男人,上前弯身问道:
「今天有人给你东西吧,那是我伴侣的,能否请你还我?」
黑发男人眼神呆滞的望向跟自己说话的人,好一阵子才明白过来,用双手爬到一旁的兽皮堆里翻出他一点都不屑的东西,扔到拜郁脚边,然後就又像发条转完般,表情复又呆滞。
捡起绳鍊,是他要找的空间戒没错,挂到颈上,拜郁抿抿唇,用足以让屋子内所有人听清楚的声音道:「我知道你们遭遇到了什麽,若是你们能不靠别人养活自己,我可以帮你们离开这里,杀掉这部落所有的雄性。」
终於有人因这话动了动眼球,没人认为拜郁说笑,他刚才的表现已经足够让他们相信,沉默了一会儿,有人哑著声音道:「如果能杀掉他们,要我怎样都行。」
或轻或重,在场人几乎都点了点头。
这话深深的恨意让拜郁不由自主看向说话的人,就见一双仇恨的眼正牢牢盯著被踢到墙边的雄性,看得出这人有些年纪了,眼角布满细纹,肚皮松垮,也可能是因为生过孩子的缘故。
这麽一瞧,拜郁才发现其中大约三分之二的人骨盆腔都偏大,肚皮有些松,一条条姙娠纹深深刻在上头,这状况连拜郁都忍不住在暗暗爆了粗口,皱皱眉,虽然他从没想当英雄,但这次……换个称呼,当个屠宰手他绝对奉陪!
「你们安静等著,别出去。」说完,便转身出门。
拜郁杀过的人不少,其中不乏罪大恶极之人,即使曾经目睹许多足以让人一见到下秒马上呕吐的画面,他的心也不会就此麻木,像这样人神共愤的部落就算没惹毛他,单凭刚才那间屋子的景象自己也会让他们嚐嚐苦头!
唇边挂著冷笑走进一间又一间的石屋,用著同样的方法,最後,一同打昏的孩子就让他们留在了原地,那些昏死过去的雄性们被拜郁用现有的粗绳困得死紧,集中拖到大石屋前。
完成这些後,天边已经全亮。拜郁打开石屋的门让里头的人可以清楚看见外边被绑著的雄性,果然呆愣的表情不过一瞬,下刻屋内的人都想冲出来用拳脚打死这些他们万分憎恨的人。
由著他们发泄到没力气再续,拜郁看著倒在地的男人们一张脸已经肿得看不出原貌,转头对著正喘著歇息的瘦弱男人道:「孩子都在屋里,你们想怎样处理不用告诉我,这些人也归你们管,这部落里已经没有可以威胁到你们的人了,你们想到哪就到哪。我不会一直留在这儿,食物你们只能自己找,我帮不上任何忙。」
无情的话让众人激动的情绪瞬间冷却,其中一人悲愤的大吼道:「你明明也是雌性,就该知道雌性怎麽可能猎到野兽!你既然可以帮我们报仇,为什麽不能帮我们回到自己的部落?!独自留我们在这儿和被关著的时候有什麽差别!」
拜郁皱了皱眉,沉声分析道:「第一,如果一个陌生人和你的伴侣同时需要你,你会选择哪方?第二,我没义务送你们回家,若你们是从同个部落来的我还可以送你们一程;第三,我已经事先说过:你们能养活自己,我才会帮你们。」
仇恨当下,谁会想到往後的事,现下这话句句属实,他们都不禁茫然的看著拜郁,完全不知道该怎麽应付往後的日子。
或许看来无情,但拜郁自认已经尽了他能做的事,就如他之前所说,森林里没有谁是绝对的强者,就算他,也只能确保自己和休两人安全无虞罢,多了人他就顾及不了了,还遑论找这麽多人的食物量,一路保护他们回自己的部落,简直是痴人说梦!所以他会才有前提的救人,就是以免被赖上这麽大的责任。
看了看已经有人红了眼……休一定会不赞同吧……无奈的叹息一声。算了,谁让我选择了这样的伴侣……
「我知道你们一定很困惑该怎麽做。冬天很少有动物会出来觅食,但如果出现了也通常只会是一只,你们可以从石屋里找出可以狩猎的用器,一起出去猎捕比较安全,或是采些草来吃,如果不知道能不能吃直接塞进他们嘴里,要是隔天没死就表示可以食用。」
言尽於此,拜郁不觉得再待下去会有什麽意义,无视因他的话而更茫然无措的男人们,点头道别,便出发前往地穴。
走了段路,到了地穴後将黑洞唤出,外头已经让他重新布置好,以那些雌性的能耐绝对发现不了这处,所以拜郁很放心将黑洞召唤在这。
只是,回来後决不能让休发现这地穴的用途──洗礼,诚如字面,但过程绝非想像中的容易,这是拜郁从这部落族长听来的,换句话说,就是……
休曾经说过他父亲就是在这里遇见他亲父的,所以极有可能休的亲父也经过洗礼,想到休会难过,拜郁就决心要将秘密带进土里。
洗净别的雄性在雌性身上沾染的气味……复又想到,拜郁似乎能闻到淡淡腥味,心里又多加了回来後要打崩地穴一项,这里葬送了多少恩爱的伴侣已经不得而知,若非他身上没有休**的气味,他也会被送到这儿,好在机警的将休先送走,不然现在很可能就是暴怒过後全灭。
将身上东西系牢,阖上眼,纵身一跃,拜郁的身影便消失在了黑洞之中。
作家的话:
元宵圆圆~夫夫该团员了=ˇ=
完结倒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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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草解决掉叠了满桌的文件,动动筋骨,习惯性的往窗外看去──几十层楼的高度足以将占地数顷的皇宫花园全都收揽眼中,果然一如料想,造型华贵的喷池旁,杵著个背打得笔直的男人,动也不动的,宛若作工细致的蜡像,而他一旁还有同样垂头随侍的宫人们,一群人彷佛中了时间静止的魔咒,融成花园的一景。
移回视线,勾起自己的金发把玩,偏头想了下,蔚蓝的眼眨眨,便向一旁随侍著的近卫下令道:「多派几个宫人伺候,别让贵客一直呆站著。」
近卫似有顾虑,有些迟疑的恭敬道:「是的,亲王。」
被称亲王的人从表情便能猜到自己近卫的想法,将长发扎成松辫,起身走出议事厅边平稳说著:「我明白他们的难处,不过就算半求半胁,也要让他三餐不漏,不然小叔回来後发现他的心头肉哪里不对了,到时惨得不止他们,连我都会有事。」
看著还是有些疑虑的近卫,便又道:「他禁不住磨,那麽多人陪著他一同站,总会磨到他回房休息。」
瞬间明白自家主人的用意,想起陛下的手段,近卫抿起线条冷硬的唇,回了声是,然後便唤来一旁的宫人将命令吩咐下去。
「如果依小叔说的,我想他肯定不会喜欢那些精致的小点心,果子类的也让宫人拿去试试。还有催催缝师赶紧将衣服完成,虽然你的衣裤正好合适,但他显然驾驭不了这些包得死紧的布料,宽松些的他穿起来应该会比较舒服。」
边走边说让後头紧跟的人一一记下传令下去,一路走到了王专用的寝室,推门而入,从柜子拿了本厚厚的册子,翻了翻确定是自己要的东西,便又出了寝室,朝著皇宫花园前进。
从大老远就能看到宫人托著银盘,半是哀求半是无措的一张嘴不停动著,就希望摇著头的男人能回头看上自己一眼,只是苦苦求了半天,他却也只拿了颗酸甜果,包在手心,完全没有入口的打算。
深了再说下去就成了造次,几个宫人只能放弃劝道,退到一边垂著头,沉默的随侍。
见这情况不自觉皱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