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读小说网 > 武侠电子书 > 爆笑虐心:妖孽传说 作者:一度君华 完结 >

第10章

爆笑虐心:妖孽传说 作者:一度君华 完结-第1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她、她……她正——在——掉——色!!!!

    蛇君,嘴角抽搐。

    楚一娘,嘴角抽搐。

    小严,以手扶额……顺便捂上眼睛……

我不要叫小黑

    回到妖王殿上,群妖喝酒压惊,已经太久没有如此直接震憾他们幼小心灵的东西出现过了。妖王高居其座,他的脸隐在面具背后,声音听不出感情:“欺君之罪,该当如何?”

    跪在大殿已经乱七八糟的某草万分无辜地咬着手指头:“呜——我不知道妈妈的眉粉质量这么差啊……呜——”

    蛇君正欲开口,旁边一道士突然出声:“妖王,贫道看着此妖孽颇像从玄字境逃走的那株七叶灵芝,此妖孽杀害玄字境大弟子无尘,又伤我等主母,此事非同小可。请王允许贫道将人带回玄字境,由我宗沐宗主发落。”

    不知道是因为寒意还是什么,某草的身体瑟缩了一下,求救一般向蛇君看过去。

    蛇君皱了眉,座上妖王笑声阴沉,却是离座一手揽起了跪伏在地的七叶,他的声音和他的面具一样寒冷入骨:“爱妃,以后不得开此等玩笑。”

    某草脑子转得慢,半天没反应过来。扭头看蛇君,蛇君的眼神很明白:不想死,就先答应着。

    某草倒无所谓,答应着就答应着。不过答应了就要坐在他腿上么……于是威严冷酷的妖王继续高居于座,接受万臣贺寿,任那只灵芝在他怀里乱拱。==

    殿上的道士未再开口,聪明人都知道妖王的意思了。

    寿宴散,众臣渐退。某草挣扎着从妖王怀里爬出来跌在地上。他那件不知道是什么袍子,那么宽大的。

    “嗷~~”她一边摸着摔疼的,一边嚎,妖王的声音又恢复了最初的冷漠:“以后,你就叫小黑。”

    ==

    整个大殿的人都用很奇怪很奇怪的目光看着她,当然她也知道自己现在是好看不到哪去的,如果是一眼看去,谁都会以为是只乌鸦精,还是特别特别黑的那种。==

    但是即使是一只再黑的乌鸦精……也有最起码的审美观和尊严呐……某草飙泪:“哇——蛇君,我不要叫小黑啊——————”

    蛇君的目光也很奇怪,看着远去的妖王,若有所思的样子。

    某草死也不肯留在黄泉梦境,咳,妖王的宫殿,叫黄泉梦境。可是事实证明,她再倔也是倔不过蛇君的,蛇君的态度很坚决:“你必须留在这里。”某草垂死挣扎:“为什么?”

    “因为……他给你起了名字。”

    某草气结,终于又回归了正题:“就因为那个破名字?我不要叫小黑,我不要叫小黑,哇呜呜————————”

    任她怎么闹,终于还是留了下来。几个侍候的丫环摁住她洗黑了三桶水,终于勉强可以见人了。

    几个人合力把她丢进妖王的寝宫,那时候妖王正坐在桌边喝酒。七叶也经常见蛇君喝酒,但人家那都是一口一口抿的,哪像他这样一壶一壶倒的。

    他的黑袍上绣着极为繁复的花纹,在夜明珠的辉映下闪着熠熠的光。金色的面具在幽暗的光亮下显得极为诡异。某草这时候终于觉得害怕,她却不知道那是妖之帝王与生俱来的威慑,只是紧紧抵在门边,不敢上前。

    妖王倒到第九壶的时候终于转头看她,声音沉沉地道:“过来。”是帝王常用的命令语气。

    某草警惕地看着他:“不过来。”==

    这下子反倒是妖王怔了一下,估计从来没有哪个妖跟他这般对答过。

    “过来。”

    “不过来。”

    “过来!!”

    “不过来。”

    如此三番,妖王一向不多的耐性终于耗光了,七叶只觉得眼前黑影一闪自己已经坐到他腿上,她惊则惊矣,还抽空想:这妖王怎么动不动就喜欢别人坐他腿上咯。==

    那张面具脸居高临下地打量她,呼出的气体带着浓浓的酒气喷在她脸上。强硬有力的手掌铁爪一样摁住她的肩头,目似寒冰,刺探着她内心所想,他开口也带着深重的酒气:“谁派你来的?”

    某草虽然爬不下来,不过她在生气:“你先放开我,放开我我就告诉你。”面具脸注视了她半晌,一松手,她这次反应倒是快,立刻从他怀里拱了出来。在地上一站稳,慌忙把弄乱的衣裳理好。

    那几个丫头不知道给她穿的什么衣服,东露西露,跟那个印度阿三的舞衣有的一拼。

    面具妖王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半晌重问:“谁派你来的?”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声音却远没有上一句严厉。

    某草小心谨慎地看过去,小心谨慎地说明印度阿三这段经过,更加小心谨慎地和妖王大眼瞪小眼。

    那只铁爪再度将她拎起来,她的救命还没喊出口,已经被啪地一声丢到床上。头晕目眩中一个高大的黑影已经覆了上来。她的脑子一直处于不够用状态,但当那只铁爪一手撕开她的衣襟,冰冷的面具覆在她伤痕未裉的身体上时,她突然放声尖叫。

    妖王宫的人在短短一天之内连续受到了两次前所未有的惊吓!!!

    铁爪堵上她的嘴时,另一只下意识地掏了掏耳朵……

    摁着她一夜无眠,天大亮时宫女进来伺候她洗漱,她嗓子沙哑,大家都以为是妖王掐的,其实妖王何其无辜,那纯粹是昨晚她那一嗓子给嚎的。

    疯子(左手持H形黄旗,右手持SM形红旗,摇旗呐喊):妖王加油啊,妖王加油啊……


不愿洗脸

    妖王似乎是真的很忙,尽管某草留在妖王宫,一天也只是在运气特别好的情况下能在睡觉前见到他。最开始半夜惊醒时总能看见身边人眼中寒光崩现,后来次数多了,便连妖王也习惯了。

    有一天半夜,某草惊醒时已经习惯了不去惊忧身边的人,两个人本来相安无事。可是她睁开眼睛的刹那竟然看见妖王在咳血。

    那面具下的人也是暗吃了一惊,明明用束魂诀让她熟睡了的,突然对上那双眸子实在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他面具未摘,赤着上身坐在床上,胸前一道爪痕从左胸拉到右边腹部。床上有拆下的药纱,见她醒来,他也索性不再掩饰,偶尔捂着嘴断断续续的咳嗽。

    七叶什么时候见过这么严重的伤,当然她判定伤势的严重性一向是以伤口的恐怖程度而定的。

    “你……”她皱眉坐起来,想起蛇君说的妖王重伤的话,竟然是真的:“这真的是战心魔留下的伤啊?”

    妖王的声音阴沉中带着高傲:“除了心魔,谁能凭一己之力伤我?”言语间手下却是不停,指尖沾了透明的药膏涂抹着身上伤口。

    某草哧笑:“你有那么多手下,到最后还是只有自己拼命。”本是一句玩笑,她却忘了伴君如伴虎一说,铁爪卡在她的脖子上,她感到呼吸困难的时候才悔不当初,多嘴有罪,多嘴有罪啊!!!!

    手脚乱舞,床上一片凌乱,但这家伙这次明显是心有所防,卡住喉咙便是叫也叫不出来了。

    七叶对上那两道阴寒的目光,顿觉心跳也被冻住了一样。掐了半晌,体内琥珀色的光芒围绕着她,她只觉得脖子上的铁爪突然一松,人像破布袋一样被扔回床上。

    “不想死,就管好自己的嘴。”

    冷厉的声音传过来,某草没有说话,她在咳嗽,刚那一爪子,差点没把她脖子给拧断。趴在织锦的被子上眼泪都给咳出来。回过神时发现一只铁爪在她背上轻拍顺气,却在她回头的瞬间收了回去。

    她小心地打量一眼妖王,又试探性地缩回被子里,他却是又自顾自地上药去了。

    妖王躺下来的时候大家都尴尬了,都知道对方没有睡着,某草往后挪了挪身子,想尽量离他远些。不料只是刚一动,那双铁爪便伸过来,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她拖到了怀里。

    她心里一紧,那宽厚的手掌却是擦过她的额头,额边还有未干的冷汗。

    “作恶梦了?”黑暗中,被窝里,他的指腹滑过她的胳膊,描绘着上面各种伤痕的形状,低沉的声音竟然让她心跳加速:“没……没有。”

    那双铁爪突然将她重重地按在怀里,胡乱揉了揉她的长发:“别怕。”

    某草有点提心吊胆,这妖王真的是一喜怒无常的角色。犹疑间那个人指尖抚着她身上日渐消褪的伤痕,其声喃喃:“我们都是一样的人……”

    某草听着他时不时压抑的低咳,声音犹豫:“你……要不要喝点水?”揽着她的人在轻笑,坚硬的面具抵在她的右肩上:“这点伤我还撑得住。”

    某草有点不习惯那面具,总有意无意地避开,但是很奇怪,她却很习惯他的拥抱。他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垂,示意:睡。某草看他好像心情不错,于是试图和他商量:“那个……你不要叫我小黑行不行?”

    当然这话的效果么,是被某人直接忽略不计了。

    深夜谈心的后果是……妖王睡过头了——

    也许是拥在一起的感觉太好……某草竟然也睡得前所未有的好。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的脸贴在一个宽厚温暖的胸膛,手还揪着人家白色的里衣一角。

    妖王则是被她抬头的动作惊醒的,醒来后一眼看到窗外的日头,也不作声,默默地起床更衣,某草自和他‘同房’以来,一直都穿得比较整齐,倒也没什么可以避讳。就缩在被子里,两个眼珠滴溜溜地乱转,看着他束好腰带,佩玉饰等。

    有婢女听到响动,用银盆端了净面水过来,他却是径直出去了,徒留某草在床上胡思乱想……莫非……他戴着面具只是不愿洗脸么?==


臭棋篓子

    某日,七叶无事,莫胡陪她下棋,七叶也没啥别的爱好,不过这棋下得确实不错。当然这其中大部分是蛇君的功劳。偏生莫胡是个臭棋篓子,让他一杆大车再加一个炮都能轻松赢他。两个人在望滔居下了一上午,连七叶这般迟钝的人都跳脚:“别啊……你的马过去了不存心让我的炮打死么!!!!”

    然后是周围侍者的声音:“大人。”

    某草回头就看见了蛇君,白衣间束了黑色的腰带,某草上下打量半晌:“蛇君,这身打扮好像银环蛇哦。”

    ==

    蛇君挥手示意,莫明这方面还是很聪明的,立刻起身,把位置让给了蛇君。棋盘上白子黑子一时间杀得难舍难分。两个人对彼此的招数都是很熟的,你想啊,月朗峰几百年的修行,没点娱乐设施这日子可怎么过丫。天天修道,非把动植物都给修傻了不可。

    所以说某草这棋艺有一大半算是蛇君教的。另一大半是蛇君每次都跟她打赌,输了的要被弹鼻子。某草在鼻尖被弹得肿成一个匹曹诺的时候,悬梁刺股、发奋图强给悟出来的。

    终于半晌之后,某草抬头:“那个……蛇君,我悔一步棋好不好?”

    蛇君拈着手上的白子就要下手,看着已成定局的棋盘,惋惜摇头:“没得悔了,举手无悔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某草伸爪子拨得棋子刷刷刷往地下蹦,还义愤填膺呢:“不和你玩了,太赖皮了,连悔棋都不让!!!!”

    ==

    好在蛇君早已习惯了这家伙的棋品,伸手端了桌上的茶水,微笑着抿了一口,看着某草还在鼓气,不觉好笑:“再给你一个报仇的机会,要不要?”

    “不来了,你赖皮!”

    “确定?”

    “哼!”

    “那我可走了。”他起身作势要走,某草又急了:“哎,你……”然后一把抓过来蛇君手上的茶就溅了两个人一身。莫明赶紧给二人擦干,蛇君只是看着那个低头擦着水的家伙,依然是笑容温雅:“莫长侍,只有麻烦您再沏壶茶了。”

    莫胡倒是没啥说的,说实话他被拖来下棋也是迫于无奈的。蛇君看着他托着托盘逃也似的跑了,转头时某草在很认真的摆棋。

    一只手握上她拾棋的手,某草抬头时已经贴在蛇君怀里,蛇君笑容未敛,轻轻地亲在她的额头。某草舒服得眯着眼睛,两手搂住他的脖子看他,任他的浅吻落在她脸上。

    “蛇君,你什么时候带我回去呢?”她的手拨弄着他腰间黑色的玉扣,蛇君很警觉地注意着周围的动静,脸上却依然笑意未敛:“很快了。小七,王是不是伤得很重?”

    “好像是吧。伤口都能看见骨头了,半夜还咳血呢。”某草贴在他胸前,仿佛又发现了比墨玉腰扣更有趣的东西,她兴致勃勃地拨弄蛇君的指环。

    “咳血……”蛇君低声重复了一次,温柔地拍拍她的头:“乖乖呆着,别惹他。等玄字境那边事一了,我接你回来。嗯?”

    某草很听话地点头,然后又在他身上蹭:“你下次过来帮�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