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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嫡子身份--许一世盛世江山 作者:南枝 完结+番外 强推文 穿越时空 古风 双性生子-第2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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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杨笙儿往船里面拉扯了,杨笙儿不满地说道,“我就看看,我又不吃。”

    杨歆儿说,“我才不信你。”

    杨笙儿脸一板,脚一跺,“你太过分了。”

    杨歆儿道,“堂堂皇子,去接别人这般施舍,成何体统。”

    杨笙儿一板一眼地道,“这哪里是施舍。只是他的闲情逸致,我正好又看到了,他就要交个朋友罢了。”

    杨歆儿没想到他道理还多,就说,“你得听我的。”

    杨笙儿却哼了一声,又跑到另一边船舷上去往外看去了,杨歆儿叹口气,只好跟了过去。

    守着两人的两个宫人听到两人争辩,只在心里好笑,不敢上前来打搅。

    杨笙儿趴到旁边船舷上,没想到正好又对上了那书生的小船,对方对他笑了一下,又在继续烤鱼了。

    杨笙儿不向他要吃的了,只是看着他烤鱼的动作,觉得这比起弹琴弄笙要优美太多,他只差流口水了。

    杨歆儿则没有趴在船舷上,而是靠着旁边装饰了帷幔的柱子盯着弟弟,那书生看杨笙儿十分可爱,而且小小年纪,已经是带着艳色的漂亮了,虽然胖胖嘟嘟的,却改不了漂亮的事实。这般漂亮的孩子,他还没见过,故而总要逗他一逗。

    书生问杨笙儿道,“你们是哪个府里的?”

    这一天能下水的船只都是经过检查了的,这般大的画舫,更是要有通行证明才能够在河里行驶,这一天的通行证明可不好拿。

    京城里达官权贵十分多,富商巨贾更是不少,能够置办得起这般一艘画舫的人家很多,但是能够这一天拿到通行证的却不多。

    要是是贵人之家,船上当有家族徽记,不过这艘船上却没有,便让人觉得奇怪了,是以书生才那么一问。

    杨笙儿想和他聊天,就看了哥哥一眼,说道,“乃是刘状元胡同宁安伯府上的。”

    杨歆儿觉得他胡诌得十分好笑,也不拆穿,书生略微诧异,不过宁安伯因为是逆臣之子,之后虽然给封了爵位,却是没有徽记的,倒是符合事实,只是,“宁安伯府上呀,可在下听说宁安伯没有成婚,也无子嗣。小公子却是他府上的哪位亲戚?”

    杨笙儿些许答不上来了,就看向哥哥,杨歆儿就过来说,“友人之子罢了。”

    有侍卫盯着这边,看到那书生的小船靠近的时候,他们就已经警惕起来了,但也不好把他赶走,看他一直和四皇子搭讪,他们也只好加强了防备,没有将四皇子带离。

    书生拱手笑道,“在下殷纪,不知小公子尊姓。”

    杨歆儿只好说道,“姓杨。”

    总不好把自己的姓也乱讲。

    书生神色变了变,“可是国姓呀。倒是失礼了。”

    杨笙儿说,“和你说了这般久,你不烤鱼了吗?”

    书生被他认真的样子逗得又笑起来,“在下慢慢烤,慢慢吃,一路正好就到东湖里去了。”

    他这般说着,已经让自己的船夫把船摇得距离杨歆儿他们的船远些,因为杨歆儿他们的船故意走得特别慢,故而他那船倒还走得快些了,很快就远去了,杨歆儿和杨笙儿听到他唱起歌来,“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我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我足。”

    杨歆儿听着,说道,“这人也真怪,现下治世清明,他倒要唱这一首。”

    杨笙儿没听懂,只是念念不舍那鱼,就觉得很惆怅。

    天下的美食,怎么能够只拘泥于宫中的那些呢,船上清歌烤鱼,才是一种享受。

    皇帝和季衡坐在画舫里面二楼靠窗的位置,有纱幔随着风轻轻飘荡着,人在纱幔后面若隐若现。

    皇帝搂着季衡的腰,看河道两旁高楼上挂着灯笼,灯笼映在水里,别有一番意境。

    远远地听到别的船上的歌声,还有人声。

    两人都没有说话,也不需要说话,季衡靠在皇帝身边看窗外的天空,星子,月亮,还有万家灯火笼罩的井然有序的房屋。

    皇帝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轻声道,“咱们成婚有八年多了。”

    季衡“嗯”了一声,又道,“是呀。”

    船渐渐驶入了东湖里去,东湖里有不少画舫,画舫上载歌载舞的还不少,不过皇帝和季衡的船上,倒没有让乐人跟着来。

    杨笙儿一会儿也要跑到二楼去,被杨歆儿拉住了,“不要去打搅了父皇和阿父。咱们就在下面玩。”

    杨笙儿只好应了,然后看着别人船上的热闹。

    一会儿,楼上传来了一声箫声,杨歆儿和杨笙儿都惊讶地仰头看了一下头顶。

    慢慢地,箫声真的传了来,开始声音很低,渐渐就高了起来,乃是一首《高山流水》。

    杨笙儿箫声对杨歆儿说,“这是太子哥哥吹过的高山流水啦,我知道。”

    杨歆儿道,“知道了,别闹,听吧。”

    季衡坐在椅子上,手中握着长箫吹奏,只吹了一段他就把长箫放了下来,说道,“气息不济。”

    皇帝笑着接过他手里的长箫,要吹奏后面一段,没想到吹出来的却是空响,他愣了一下就对季衡说,“朕忘了朕不会。”

    季衡笑逐颜开地接过去,又吹起了后面的部分。

    季衡其实在音乐上算有天分,不过他自己从没有专门学过,也并没有时间像杨钦治那样练习,他不过研究一阵子,大约就能够吹奏出调子来了。

    杨麒儿身上的音乐细胞,应该还是从他身上来的。

    皇帝听着季衡奏出的箫声,也许中间有错音,但是却依然无法否认他吹奏得很好,在这明月挂于天空,船行于湖中间的时刻,箫声悠远空灵,豁达而飘渺,激昂处破空而起,低徊处宛若情人呢喃,让人心中无限衷肠,缠绵爱意让整颗心都软了下来。

    画舫因专门避着其他人家的船,故而倒没有遇上被臣子认出来的尴尬,船慢慢驶到了岸边,已经有人在等着接。

    一家人上岸的时候,杨笙儿已经在打瞌睡了,皇帝抱着他后,就说,“咱们要去酒楼里吃宵夜,有烤鱼吃。”

    杨笙儿马上睁开了眼睛,“真的?”

    皇帝道,“朕的话还不真?”

    杨笙儿抿着唇笑了笑,搂住了他的颈子,“父皇真好。”

    他们果真来到了一家岸边酒楼里,坐进安排好的包厢,窗户外面就是东湖,一家人吃了一桌鱼宴,然后才乘兴回了宫。

    杨歆儿还和杨麒儿住在一起的,他回屋的时候,杨麒儿还没睡,坐在灯下看书,见他回来,就说,“回来了?”

    杨歆儿笑着点点头,“阿父带我们去坐了画舫游湖,还吃了鱼。”

    杨麒儿道,“就这样吗?”

    杨歆儿说,“自然。街上人多,阿父为了安全,只会如此安排。”

    杨麒儿道,“哦。”

    杨歆儿又说,“哥哥你别难过了,你之后又不是不能出宫。”

    杨麒儿说道,“我才没有难过。再说,储君本来就该在天子出巡时监国,我现在也不算监国那般责任重大,只是守着皇宫而已。”

    杨歆儿“哦”了一声,道,“还在船上认识了一个叫殷纪的书生。此人倒是有意思,不知道他是不是要考进士,不知道考不考得上,若是为了官,大约会是一个好官。”

323番外之太子和三皇子

    太子已经十三岁了,三皇子也十一岁了;但两人还是住在一起的;在兰芷楼的东阁上面。

    两人住一起;不只是住在一座楼里;而是住同一间房间;在同一个书房里看书做作业,睡在同一张床上。

    季衡觉得太子十三岁了,慢慢就算大人了,还这样带着弟弟不好。

    这日上床睡下后;他就对皇帝道,“钦显,麒儿也大了,这样还和弟弟睡一起,并不妥当。”

    皇帝侧身对着他,握着他的手抚摸着,想了想后道,“的确是,让歆儿搬到西阁去吧。”

    兰芷楼是对称的建筑,西阁是和东阁相对,里面建筑格局几乎完全相同的一座楼。

    季衡笑了笑后道,“两人一直住在一起,这般分开,定然是舍不得的。”

    皇帝说,“舍不得也得分开。麒儿大了,这个年纪,该给安排教导嬷嬷,且安排几位服侍的宫女了。”

    季衡听他这般一说,倒是愣了好一下,在他心里,十三岁的孩子,都还是孩童呢,给安排教导嬷嬷和侍寝的宫女,他完全无法把这件事往自己的大儿子身上想。杨麒儿虽然在皇帝和外人跟前已经有个太子样了,但在他跟前,还总是孩子气得很,还是个孩子,怎么能够给安排教导嬷嬷和侍寝宫女,想来他竟然会觉得很荒唐,而且,男孩子小小年纪就泄精,也于身体不好,在这方面要好好教导才行。

    皇帝看季衡发呆不说话,就又问,“怎么了?”

    季衡便对他说道,“在我心里,麒儿还是个孩子呀。就像他昨日才出生,今日就说要安排这种事,我总觉得太荒唐了。”

    皇帝笑起来,“他已经十三了。”

    季衡则抬眼看着皇帝,“钦显,你是十三岁时候有了第一个女人,嗯?”

    皇帝竟然些许尴尬,他把季衡搂到怀里来,说道,“这个,朕记不大清了,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季衡笑着也不问了,突然想到杨钦显十三岁的时候,他那时候才十岁多点,现在两人都三十来岁了,时间真是过得太快,都到了要给孩子看婚事的时候了。

    两人都不再说话,但是却都没有睡,床上安静而温暖,季衡听着皇帝有力的心跳声,过了一会儿才说,“还是不要先给麒儿安排教导嬷嬷,再等一年吧。他身边的女官都没来说他有过梦/遗呢,等有了,再安排也不迟。不然他迷恋上这种事情可不好。”

    皇帝说道,“有教导嬷嬷教导,倒还好。要让他不能迷恋美色和色/欲,不能让自己纵情/欲/望。不然他小小年纪,被人勾引去偷偷做这些事,倒更不好。”

    季衡想了想后说,“我要将那教导嬷嬷叫来好好问一问,看看宫里到底是怎么教导的,才能让他去同麒儿说,不然我真不能放心。”

    皇帝的手直接摸到了季衡的臀/部上去,季衡要把他的手打开,说道,“明日还要早朝,今天可不是日子。”

    皇帝说道,“朕就摸一摸。不过,还是朕去吩咐那教导嬷嬷,你去吩咐不好。”

    季衡轻哼一声,说道,“是不是怕我知道你当年是被怎么调/教的,嗯?”

    皇帝轻咳了一声,说,“其实没什么,真的。”

    季衡伸手摸下去,隔着裤子布料把他那已经半立起来的器官捏到了手里,没想到手里的东西跳了跳就涨得更大了。

    皇帝深吸了口气,说道,“卿卿,你这是干什么呢?”

    季衡说,“我就摸一摸罢了,你方才不是这样说的吗。”

    皇帝委屈地说,“教导嬷嬷不过是照本宣科罢了,先说一番此事乃是传宗接代之事,要和女人做,女人就会怀上龙种,但是不应当热衷此事,不然就会有伤身体和精气,也会教导做法,就是最本分的方法罢了。”

    说到这里,他直接翻身把越摸越过分的季衡压到了身下,低头吻了上去,“要不你试一试。”

    季衡伸手抵住他的胸膛,“不要。”

    皇帝那下面那被季衡摸得完全直立起来的器官去磨蹭季衡,“你做了坏事就不管解决了,是不是。”

    季衡道,“咱们是在讨论儿子的事情。”

    皇帝直接把季衡的裤子拉了下去,在季衡要反抗的时候,他就把他的手抓住压在了软枕上,“这就是儿子的事情。”

    季衡笑着扭头要躲,还是被皇帝亲了上去,两人搂在一起亲了一阵,都是情难自已了,季衡被他架着腿冲进去的时候,便只剩下了呻/吟。

    床铺木料厚重,两人在床上折腾,季衡脑袋被撞在了床头琉璃屏上,床帐都抖了一下,他一声轻呼,皇帝赶紧把他抱了起来,伸手摸他的头,“没撞坏吧。”

    季衡摇头,又伸出胳膊把他抱住了。

    皇帝便放下他,这下便放慢了动作,两人一番柔情蜜意地**后,季衡累得没了力气,皇帝则是出了一身汗,将他搂在怀里,两人裹在被子里,又密密实实地吻住了他。

    等擦了身又重新睡下后,季衡还在纠缠之前那个问题,“教导你床上事情的那位宫女,现在如何了?你之后没想过她吗?”

    皇帝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卿卿,咱们不说这件事了,好不好。”

    季衡直接道,“不。”

    皇帝很是尴尬,只好说道,“朕当时觉得很恶心,她要朕进到她身体里去,朕受不了就反胃吐了,还发了脾气,所以,她该是被教导嬷嬷拖下去杖毙了吧。朕也不大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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