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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农家女儿也自强-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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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也纷纷站来,连男人那桌也都站起来敬老太太,只有那许宝琴还坐着不动,她心里想凭什么你们家说要站起来,我就得站起来,我就是不动看你们又能奈我何!坐在旁边的龚氏急得要蹦起来了,自家女儿这样实在是太丢人了,但是多年来的积习让她不敢对女儿发脾气,只好温言细语地说道:“宝琴,娘算是求你了,如果你现在站起来,明儿娘就带你去逛京城的大街!”许宝琴听了眼睛一亮,冲着龚氏说道:“娘说得可要算数!”龚氏脑袋点得跟鸡啄米一般,许宝琴这才慢悠悠地站起来,龚氏一颗心才算是落了地。

大家都敬老太太,老太太也很高兴,虽是在李德源家也有这样的盛况,可女儿家都是商户而已,如今京里这三儿子一家不是二品就是三品的,那可是比县太爷还要大许多的大官啊!所以老太太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高兴地将酒杯举起来一饮而尽了。

郑氏也投其所好,跟席上尽问一些李德清和李德源家的事,当然还有李德海家的情况怎样,就是不问李德江和李德湖,老太太虽是不太满意,可郑氏如今说话也越来越有水平了,每次问得老太太都特别高兴,也就没太计较了。

老太太还说了这回李德源带的礼物最多,李德清也带了些东西。当然最诚心诚意带东西的还是李德海家里,各种熏鱼、火腿、腊鸡、腊鸭、腊鹅什么的。李德清带的都是自己晒的梅干菜、腌的酸豆角,这些东西可都是郑氏和雷国珍的最爱。至于李德源家里带的那些绫罗绸缎、珍奇异宝倒是没有这么受欢迎了。当然郑氏也不会跟老太太过不去,只说太谢谢李德源了,老太太见郑氏没有一丝一毫因为自己身份不一样就翘尾巴,也是深感欣慰!

这宴席上,大家都聊得开开心心的。虽说龚氏不怎么会来事,可架不住许宝琪会说啊,李莎莎后来觉得这席上其实只要有许宝琪一人就行了,别的人都只要用嘴吃饭即可。男的那边许宝强和李宗辉可是师兄弟的关系,自然也是有说不完的话。

等用完饭,就各回各的院子了。郑先智却是跟着李莎莎回了她的重华轩,他一回来看多了这许多的人,当然要找他妹妹好好说说了。郑先智听完李莎莎说的事以后,也气得直拍桌子,这什么许宝琴怎么能这么无耻,你要作威作福你就跟自己家作好了,现如今还跑到自己家来作,还不将自己家的人放在眼里。对于李莎莎说明日就给她请太医来戳穿她的鬼把戏这个事,他表示非常赞同。还说不用李莎莎去请,明日他就跟皇上说一声,借一名太医过来,李莎莎倒没想到不用自己出马就把事情搞定了,也很是高兴。

等说完这些事,郑先智就鬼鬼地冲着李莎莎笑了起来,李莎莎让他给笑得直发毛,不时摸了摸身上起鸡皮疙瘩的地方说道:“哥,能不能别这样对着我笑,笑得我难受啊!”郑先智凑到李莎莎近前问道:“你上次问我认得锦衣卫的张诺么,这次换张诺问我你的事情。妹妹啊!你快说说你们两个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李莎莎将自己面前那张笑得可恶的脸推了开去:“他还好意思问我,那日我去咱们家的酒楼,他还跟后面拦住我问赏菊会那日的事情,你说他脸皮咋那么厚呢,说这也不应该那也不应该,好似我死在他家才应该一般。”

 第二百九十一章

 

第二百九十一章

郑先智听得这话,脸上的笑容慢慢隐去:“哦,他是这样的人!”李莎莎知道自己那事有些经不起推敲,如果让哥哥再陷到里面就得不偿失了。她忙整了整心情说道:“哥哥,也没什么,他毕竟是管这个的,自己家出了事,他肯定也想知道清楚。我只是看不得他那嚣张的样子,难道我的事就一定要告诉你吗,臭屁男!”郑先智听得她这样骂张诺,又联想他那副尊容,郑先智不厚道地笑了,这个事也就揭了过去。

兄妹俩说这个事的时候,李宗辉和雷国珍也在说许家人。李宗辉虽是对自家那便宜妹子没啥感情,可对许宝强那可是同门师兄弟,又知道他的实力也不在自己之下,将来在官场上还能相互呼应,所以对他的家人还是能容忍的。可雷国珍受不了啊,她将那许宝琴进府开始的英雄事迹都跟李宗辉说了个够。只把李宗辉听得瞠目结舌,他原来觉得自己的媳妇就够彪悍的了,可这许宝琴不能单单以彪悍来论了,简直是闻所未闻。但是又碍于同门的关系,李宗辉只得安慰雷国珍,先看看吧,实在不行再想个主意把他们一家子租个外面的院子去住就是了。

郑先智走后,容妈妈也过来找李莎莎了。容妈妈一进屋就说道:“莎姐儿,你们家都是些什么亲戚啊,跟那挑三拣四的,都要把我这老腰都要折腾断了。”李莎莎只得赔笑:“哎,是我姑姑和姑父一家子过来了,乡下人见识短,容妈妈消消气,我这给您捶捶腰!”说完,狗腿地就要捶腰。

容妈妈闪过身:“妈妈哪里能当得郡主给捶腰啊,叫秋菊给我捶捶吧!”李莎莎忙高声喊了声:“秋菊!”秋菊答应了一声,马上就掀帘进来了。李莎莎冲着容妈妈努了努嘴:“秋菊,快替郡主我给容妈妈捶捶腰!”秋菊笑眯眯地“哎”了一声,就上前拉着容妈妈坐到临窗的大炕上给她捶起了腰来。

容妈妈又问道:“这几个院子每个院子配几个丫鬟婆子啊?”李莎莎笑着说道:“他们住不了几天,妈妈随意给他们安排下就行了。”容妈妈奇怪地问道:“不是老太爷说要让他们住到春闱结束吗?”李莎莎笑容依旧:“咱们家什么时候老太爷能说了算,再说那样的奇葩,咱们府里还真是接待不起!”容妈妈也跟着乐了起来:“郡主说话就是有意思,他们不是奇葩还真找不出比他们更像奇葩的了!”

第二日一早,李莎莎还没爬起来,就有人来骚扰她了。当然是那讨厌的许宝琴。虽是丫头们拦了半天,但是也不好做得太出格,毕竟是客人又是李莎莎的长辈。所以李莎莎只得眯缝着双眼起了床,那厚脸皮的许宝琴一进了她的房间,两只眼睛都看不过来了,样样东西都觉得好,拿着就不放,让旁边伺候的丫头们都不禁露出鄙夷的神色。

李莎莎从净房一出来,许宝琴就涎着脸凑到李莎莎跟前说道:“我说莎姐儿,你这屋里的摆设也太好了,怎么到了我那里就那个样子,也太厚此薄彼了吧!”她指了指炕几上她收罗的堆成一堆“好东西”说道:“就这些吧,多的我也不要了,这些东西补就到我屋里。”说罢就抱着东西准备离开。李莎莎都让她给气乐了,笑着喝道:“站住!”

许宝琴哪里是听这些的,就跟没听见一般仍是抱着东西往外走。可还没等她走出东次间的门,就被秋兰和秋桂挡住了。许宝琴有些恼怒:“你们两个小蹄子,拦着本小姐做什么?”秋兰和秋桂齐声说道:“郡主说了,让您站住!”

许宝琴因为两只手都捧着好东西,所以腾不出手来打两个丫头,就伸出脚去踢秋兰和秋桂。两人见了,秋兰将她手里的东西顺势都接了过来,小心翼翼地放到临窗的大炕上,秋桂则两手抓住她的双手,不知怎么一用力,许宝琴就变成了反剪双手跪倒在李莎莎面前了。李莎莎也不顾秋菊还在给她梳头,站起来走到许宝琴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道:“秋兰、秋桂,今儿咱们重华轩里进了强盗,你们先把她押下去,等会送到顺天府去吧!”

许宝琴龇着牙说道:“李莎莎,我可是李玉兰的小姑子,也是你的长辈。你敢这样对我,看我回去怎么磋磨李玉兰!”李莎莎笑着说道:“咦,这会子知道是长辈了,这世上怎么会有一大早到我屋里抢东西的长辈吗?肯定是假冒伪劣产品!秋兰、秋桂,先把她押到后罩房的杂物间锁上。”秋兰和秋桂齐齐应是,两人就将许宝琴拖了出去,哪知道那许宝琴嘴没闲着:“李莎莎,我告诉你,你等着,我会让李玉兰不得好死的!”李莎莎冲着秋兰和秋桂喊道:“怎么不把那腌臜的茅坑嘴堵上!”

秋兰和秋桂这才醒悟过来,从路上正拿着抹布看热闹的小丫头手里抢过那抹布就塞到了许宝琴嘴里。许宝琴嘴里塞着脏兮兮的抹布,骂又骂不出来了,直气得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秋兰和秋桂就跟拖死狗一般将她拖到后罩房的杂物间里,然后又嘭地一声将门关上,拿了把大锁将门锁上了。

秋菊有些担心地看向李莎莎:“郡主,这、这合适吗?”李莎莎笑着说道:“有什么不合适的,你不也叫我郡主吗,我还就给我姑撑这个腰了,我看姑父他们家要怎么对付我。”见秋兰和秋桂回来了就问道:“怎么样?”秋兰贼兮兮地笑着说道:“气得晕过去啦!”李莎莎点点头:“秋兰,你去羽林卫找我哥哥,就说我要的太医,赶紧给送过来!秋桂你在院子里看住了咱们院里的丫头婆子,一个都不许出去。”秋兰和秋桂领命下去。

吩咐完这些事,李莎莎让秋菊给她梳好头,又在秋菊的服侍下用了早饭,这才回到临窗的大炕上休息休息。好在没多会儿,秋兰赶了回来禀道:“郡主,侯爷说太医再有一刻钟就能到府里了!”李莎莎一听高兴地说道:“如此甚好,秋兰,你会不会点穴。”秋兰点头:“这个容易。”“那就好,你先将许宝琴的哑穴和昏睡穴点了,再将她带到外间的罗汉床上。”李莎莎说道。秋兰虽不知何故,却是很干脆地领命而去。

不一会儿,秋兰和秋桂将没有知觉的许宝琴抬到外间的罗汉床上。李莎莎见她外衣有些脏,就让秋兰将它脱了下来,秋菊又拿了床被子给许宝琴盖上。刚刚做好这一切,院门外就有婆子来报:“江太医来了!”李莎莎名秋菊将那江太医请了进来,众人将江太医让到罗汉床边的凳子上,江太医合上眼两根手指搭上许宝琴的脉,众人都不敢出声影响他,顿时屋里一片寂静。李莎莎冲着秋桂招了招手,秋桂忙跟着她出了正屋。

两人来到院子里的树下,李莎莎对着秋桂小声说道:“去把我姑和她婆婆都请过来!”然后又凑到她耳边如此这般地说了几句,秋桂点点头就出了院门而去了。没多会儿,就听见一阵哭天抢地的嘈杂声远远传来。李莎莎听了,就先溜进了主屋,在江太医的身边站定。

江太医慢慢睁开眼正准备说话,外面李玉兰搀着哭哭啼啼的龚氏进来。江太医又有些生气地闭上了嘴,李莎莎忙对着她们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李玉兰忙扯了扯龚氏的袖子,龚氏这才看清屋里的情景,也不由自主地闭上了嘴。江太医见没人打断他了,这才站起身来说道:“这位小姐没事,只是有些气血不畅而已。”

龚氏听了忙上前说道:“这位大夫,我家女儿一直有羊癫疯,这回是不是羊癫疯又犯了!”江太医疑惑地问道:“没有啊,我号了半天的脉,没有觉得她有这个毛病啊!”龚氏就有些怀疑地看着他问道:“你这位大夫,这个病我女儿得了好些年了,你不会是个江湖游医吧!”江太医听得她如此说,气得那山羊胡子翘的老高:“你这妇人一派胡言,老朽可是太医院的正六品院判,居然让你说成江湖游医,实乃欺人太甚!”

龚氏听着有些害怕,可为了女儿她也豁出去了:“如果不是那个毛病发作了,怎么会一直不醒来?”江太医怒道:“她不过是装睡而已,看我给她扎上几针还有什么不醒来的。”李莎莎忙冲着秋桂眨了眨左眼,秋兰马上装作给许宝琴掖被子将她身上的穴道解开了。正好赶上江太医从随身携带的木匣子里拿出了几根银光闪闪一指来长的银针就要对她下针,许宝琴一睁眼只看到一指来长的银针立马吓得嗷的一嗓子就跳下了床。

江太医对着龚氏不屑地说道:“你这妇人,可看清楚了。你家女儿什么毛病都没有!”说罢将手里的银针收回匣子里,背起那木匣子就要走。李莎莎忙对着秋菊使了个眼色,秋菊忙拿了一个荷包塞到了江太医的手里,江太医正要推辞,李莎莎忙陪笑着说道:“是我家这亲戚不好,让江太医白跑一趟,这些个银子给您压压惊!”

 第二百九十二章

 

第二百九十二章

江太医拿到手里虽是没觉出什么分量来,那可就是说明这荷包里是银票了,这银票怎么的也得五十两以上了,他也乐得不管这些闲事,对着李莎莎拱了拱手告辞去了,李莎莎还忙让秋菊替她送客。

再看龚氏,脸黑得像锅底一般看着许宝琴。许宝琴讪讪地笑着对龚氏说道:“娘,您别听那老家伙胡说八道,还不知道是这莎姐儿从哪里弄来的庸医,您要相信女儿!”

李莎莎这时却上前对着龚氏福了福道:“亲家太太,这江太医可是太医院的院判,那可是太医院的第二把交椅,听我哥哥说是太医院最擅长看脑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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