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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重生农家乐-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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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嫂嘟囔:“反正我觉得这家得重新分,那几十亩地,也要分。”她说的是秀瑶家的自垦田,以及田里的那些作物。
三婶道:“二嫂,爹偏着大哥家呢,不会的。”
秦大福和秦业回了家,秀瑶看他们神情就知道不是很愉快,她笑道:“爹,俺爷爷不同意呀。”
秦业叹了口气:“不但不秧地瓜,连倒春寒也不在乎呢。”
秀娴混不在意:“别管了,都分家各过各的,爷爷种了多少年的地,不会不懂的,咱们吃饭吧。”
吃了饭一家人围坐在茶壶油灯明亮的光芒里说话吃点孙大成送来的零嘴儿,柳氏缝缝补补,秀芹在那里摆弄家里的一些花样,秀瑶和秀容则用葵花籽和南瓜籽下大梁玩。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正热闹着,秀瑶听得外面响起唦唦的声音,她侧耳一听,叫道:“是不是下雪了?”
坐在炕沿上的秦显赶紧跑出去看,一开门禁不住打了个哆嗦,风里唦唦的细碎声正是雪霰子扑飒飒地落下来,砸在树叶上发出唦唦的声音。
他喊道:“下雪散子了。”
屋里的人都是一惊,纷纷跑出来看,柳氏用手遮着灯火,方寸之地,就见雪霰子扑啦啦地落在脚下。
秦大福急了:“咱刚种的那点甜菜可别遭殃了。”
家里棉花早就种了,已经出了苗,另外的向日葵也出苗了,就是甜菜刚种上,很怕烂种。
秦业安慰他:“爹,不怕的,咱反正还有一点种子呢,回头再去补种一点。”
秦大福也没办法:“也只能这样,幸亏之前咱们小麦压过的,不知道你爷爷家压没压。”
秀娴道:“爹,俺爷爷那么仔细的人,能不压吗?咱就别操心了。”
而与此同时,老秦家却炸了锅,谁也没料到都三月底,谷雨的节气还能下场雪霰子,这不是要人命吗?老秦头气得又骂贼老天。
秦二贵直懊悔:“爹,那时候大哥去压麦子,咱也压压就好了,人家俺三爷爷家不管倒不倒春寒,年年都压。”
老秦头阴沉着脸,一声不吭,麦子成问题,其他的也更是问题呢,家里没有牲口,每次租牲口都要排队。大儿子家种棉花的时候,他们还没开始呢,加上用大镢刨坑,慢得很呢。这几天刚种了几亩棉花和花生,苗芽还没出来,这一倒春寒,只怕就要遭难,种子烂了这地就白种了,急得他一股火就往头顶上蹿。
秦产安慰他:“爷爷,说不定明后天就暖和了呢。”只要短时间内气温回升,也不会有大问题的。
老秦头重重地叹了口气,低着头回了屋,秦二贵则张罗着找灯笼去地里看看。
好在第二日天又放晴,虽然还有点冷却也不至于结冰,地上的雪霰子很快就化作了水。
老秦头暗自庆幸,老天不绝人之路,不过总归也会受点影响。他又怕后面还有更冷的天气,催着家里赶紧种剩下的地,免得到时候赶不及。
而秦大福去跟三爷爷商量,三爷爷觉得可能还会有反常,让他们都先别种东西,等两天看看。秦大福去跟老秦头说,老秦头原本也犯嘀咕,只是这两年年纪大了,加上心里总觉得混混沌沌的不舒服,不敞亮,见了大儿子想起大儿子家分了家就和外人亲近,和自己亲爹娘反而疏远,越发不痛快,没两句好话说就把秦大福呲了,嫌他没点经验瞎咋呼,就听别人叨咕没点
作者有话要说:下午争取二更。


、159矛盾冲突

秀瑶觉得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种庄稼的,还是对天气防着点的好;她就让大哥去给姥爷家送信;晚一点秧地瓜;免得这茬倒春寒还没过去;毕竟才一晚上,说不定得持续个两三天呢。
秦业回来说姥爷也正有那打算呢,还想让柳飞来跟他们说一声呢。
结果被他们猜对了;一连冷了两天;倒春寒前一两天种下去的种子,全被冻坏烂掉了;村民们都有不同程度的损失。
秀瑶家的那块甜菜地也没得着好,有不同程度的冻伤,好数量少,大部分地留着秧地瓜,不过是二分甜菜,过两天再把所有的种子都撒下去,所以也没大不了的。老秦头家的损失就大了,这两天还抢着种花生呢,不出意外地苗芽都烂了,气得他一下子就倒炕上,一个劲地唉声叹气。
天暖和起来,老柳头打发柳飞赶着驴车来送一整车的地瓜秧子,秧完了不够就再去拿。秀瑶把暂时用不着的地瓜秧子一捆捆的放篮子里,定期淋水,这样就不会干掉。因为倒春寒推迟了些天,所以现要抢时间秧地瓜,没时间做别的。而老秦头对大房的冷嘲热讽,加上忙得脚不沾地,秦大福和秦业也没去爷爷家,老秦头因为儿子没有过来探望,暗自闷气,也不许去告诉他,所以没注意到这事儿。
而张氏还气愤分了家不但柳氏翻了天,还挑唆自己儿子和她不亲。秀芹和秦业的亲事、秀瑶去周二家做丫头、二显读书,这一件两件的事情,她都插手不成功,看柳氏更不顺眼,只想着寻个什么机会,把大房的管家权拿过来才好。现老秦头病了,三婶就给她出谋划策,让她先别声张,到时候再说,张氏也只好按耐着。
秀瑶干脆让爹自垦田小草棚旁边搭了个灶台,上面搭个棚子挡风遮雨,也按上一个烟囱,这样可以地里做饭。
自垦田旁边有口圆井,秦大福和秦业几个负责提水,秀瑶还是负责浇堆,秀芹负责做饭。
正忙着,柳飞赶着驴车过来,秀瑶看到,惊喜地喊道:“水车!”
大家都看到了,忙上前去抬水车,有了这个,就不用担水了。
秀瑶喜道:“俺姥爷真好,什么都想着咱,小飞哥,们都种了地了吗?”
柳飞笑道:“差不多了,爷爷寻思们秧地瓜要水,就把这车水送来给们使使。”
这水车是姥爷和三姥爷家合用的,因为是给秀瑶家,三姥爷自然也没意见,老柳头一说他就同意了。
秀瑶让爹他们赶紧去抬水车到井边试试,把水车上来,就可以直接舀来浇堆了。大家七手八脚地把水车抬过去,部件装好,慢慢地把水车探进水里。这水车有三丈多长,足够车水的了。
秦大福抓着把手,配合用力,一推一拉,刮水板呱嗒呱嗒地响,水就哗啦啦地上来留地里。秦大福还是第一次操作水车,他笑道:“真是个好东西,咱家以后也要置办这么一架。”
秦显几个也好奇,纷纷过去试试,不过这水车车水也没那么轻松,若是脚踏的,还能用身体的重量来踩水车,手动的却要双手用力,秀瑶力道不够,只能看着。
她问柳飞:“小飞哥,今天回去还是住两天,等们秧好地瓜再把水车拉回去?”
柳飞笑道:“俺爷爷让住两天。”
大家都挺高兴,柳氏又忙让秀芹去做饭,早点做好了大家吃了继续干活。
秦家用水车车水,地里垒灶台做饭,也引得大家都来看热闹,甚至有要求将地头挖条沟,把水流过去让他们也能用上。秦大福向来不计较这个,自然同意的。而也有那些看不得家好的,看热闹的时候说恭喜的话,回头就讥讽诋毁,专拣难听地说了自己过瘾,甚至还要特意地去跟三婶等说。
有柳飞和水车来帮忙,秧地瓜的效率提高了几倍,一天就弄好了一大片地。夜里回家的时候,秀美匆匆跑过来,喊道:“大爷大娘,俺嬷嬷让们赶紧过去。”
秦大福问她:“什么事儿?”
秀美没好气,翻了个白眼:“俺爷爷不好了。”说着就跑了,再没有第二句话。
秦大福唬得腿都软了,扔下家什儿赶紧往家跑,柳氏也忙让孩子们收拾好家什儿放草棚子旁边,留下二显看着,其他家去。
柳飞也很着急:“二姑,让二显家去,看着吧。”他爷爷不好,要是不去,肯定要被他嬷嬷骂的。柳氏一听也对,就让柳飞先带着,她带了孩子们家去。
一行匆匆去了老秦头家,就听见老秦头炕上拼命地咳嗽,张氏那里抹泪,二婶三婶炕前里劝:“爹,还是找个郎中来看看吧。”
看秦大福一家过来,秦二贵堂屋拦住秦大福,低声道:“大哥,咱爹犯癔症呢。”
秦大福急得往里冲:“为啥?”
秦二贵低声解释:“倒春寒瞎了一些庄稼,爹心里憋火呢。”
秦大福忙问:“请大夫了没?赶紧叫来看看。”
秦二贵摇头,“咱爹的脾气不知道,本来就瞎了庄稼心疼,再让他请郎中花更多钱,他才不肯呢。”
“哎呀老头子,可不能丢下们不管呀,说都不行了,老大也不来看看,虽说分了家,可也是一家呀,哎呀,老头子——”张氏哭咧咧地呼天抢地。
秦大福忙进去,“娘,呢,俺爹到底咋了,快找大夫来看看呀。”
柳氏也进去,看了一眼炕上,老秦头躺炕头上,牙关紧闭,双目无神地望着屋笆,看上去倒像是傻了一样。她也唬了一跳:“爹是不是急火攻心了?找个大夫扎两针就好。”
“说的轻巧,扎两针就好,扎扎试试。”张氏瞪了她一眼,又开始哭,一边哭一边数落秦大福和柳氏,说自己命苦。
秦大福内疚得肝肠寸断的,他对柳氏道:“赶紧让大业去请凤凰屯的杨郎中。”杨郎中其实就是个赤脚大夫,没多少医术,和行走妇间的医婆差不多,略微懂点方子,会扎针刮痧之类的。不过乡下也没有什么好郎中,要去县里也远,又贵,对于那些生病靠忍靠挨的农民,除非是病得厉害,也不会找他的。
张氏气得大喊:“杨骗子有什么用,要请也得请县里的郎中来才行。”
柳氏看了张氏一眼,见她虽然哭天抹泪的,却也没有几分真悲伤,倒像是做戏成分多,心里便了然,她道:“那就请上次来的那个孙郎中,就是不知道家愿不愿意来这么远的地方出诊,诊费怎么算?”
张氏血红的眼睛瞪着她,“爹都要死了,还跟算这个?敢情儿真不是亲爹!”
柳氏一听她胡搅蛮缠立刻不理了,往后退了退,不开腔了,张氏又嫌她舍不得钱给公爹看病,又开始拍着大腿哭。
秦三也撇撇嘴:“大哥,现就们有钱,咱娘可拿不出钱找郎中呢。这事儿看着办吧。”
秦大福被他挤兑的难受,心急火燎的,也没心思和弟弟拌嘴,他看向柳氏,想说就去请郎中,柳氏却抿着唇绷着脸,不说话。
他犹豫了一下,张氏就怒了,“们一个两个,有了媳妇忘了娘,爹都要死了还这里算计。”她蹭得跳下炕,“反正爹也不行了,也不活了。”喊着就往外冲。
柳氏下意识地去拦她,结果被她一把扒拉一边去,然后张氏就往外冲,二婶三婶见状立刻躲开,由着她冲出去。秦业堂屋门口,见状忙伸手去拦张氏,张氏冲得急,一下子把秦业也带得踉跄一下,立刻觉得右手又是钻心的疼,不由得收回了手。
张氏原本就想唱戏来着,见秦业突然收回了手,她一下子呆立原地了,不知道是该冲过去还是怎么的,她只好脚下一趔趄,一屁股坐地上打了个滚就开始哭。
秦大福看得五脏六腑就觉得被什么搅烂了一眼,觉得自己不孝,他也顾不得什么了,赶紧上来劝她,说去县里请郎中来。
“大业,和柳飞赶着驴车去请郎中。”秦大福喊儿子。
张氏一听,立刻收了泪,绷着脸,梗着脖子,“可没钱。”
秦大福一咬牙,“娘,这个钱们出。”
柳氏冷笑道:“咱们家里也没这个钱,这还欠着周里正和三大爷家的粮食没给呢。”卖福豆、卖手套的钱,跟他们可没关系,拿来给他们花,她冤得慌。再说公爹这分明不是什么大病,不过是因为着急上火罢了,哪里用得着去请县里的郎中?他们病了不都是熬吗?她闺女掉河里要请郎中,老婆子都不乐意,怎么轮到他们就要请郎中了?还得请县里的,还要大房出钱。这分明就是冲着大房的钱来的,跟郎中没关系,要真的不行了,不拘什么郎中赶紧来看看再说的。
所以柳氏一看张氏那样,就知道老秦头没什么危险,不过是借题发挥罢了。
秦大福急得直跺脚,“那就去借,当借的,还。”
秀瑶从窗缝里看着爷爷坐起来趴窗户上偷听呢,她忍不住道:“爹,咱去哪里借啊?去俺姥娘家还是去小姨家?还是去里正家?还是去借印子钱家县里的郎中,一个来回差不多要二两银子的车马费呢。咱家里哪有呀?们卖手套的钱都给二哥交借读费了。”
秦大福被秀瑶说得愣住了,看到爹病重,娘那么难受他也心绞痛的,就想着赶紧请郎中来,管他借什么钱的。秀瑶那双水润明净的眸子望定他,时刻提醒他,已经分家了,那么这种事情就该由他们二房三房解决,而不是大房自己承担?再者说,要大房承担也行,三家一出一份才行,而不是只有大房承担。
上一次爷爷生病,不舍的花一点钱抓药,结果拖厉害了,是姥爷花钱请郎中给他看的。
这一次他又故技重施,这是要逼大房就范呢。
张氏见秀瑶敢插嘴,立刻跳脚道:“个坏心肠烂心肝的小蹄子,没有爷爷哪里有,爷爷病得不行了,花两个钱怎么啦?”说着就要来打秀瑶。
秀瑶如今不是七岁时候,她轻松地就躲开去,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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