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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名门贵妻-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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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这事不好解决,可她说了这么一大通,无非是一个意思。
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她不想看着杜怀瑾如此挫败的模样。
在她的印象中,杜怀瑾始终是那个意气风发,狂傲不羁的少年儿郎。
那个杜怀瑾,早已剩入她的心中,成了最美好的记忆。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杜怀瑾唇角微勾,“你说得对,我的确不该自怨自艾。”沈紫言就笑望着他,“我相信三郎总会有法子的。”杜怀瑾冰冷的眼角化开了一丝温暖的笑意,璀璨的笑容如同冬日里的阳光,动人心魄,“我已经想到法子了。”
沈紫言微微一怔,正有心问上几句,杜怀瑾已高深莫刻的笑了起来,“我去看看娘。”沈紫言哪里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忍不住斜了他一眼。不过转瞬之间也突然想起了,自福王妃晕倒以后,福王就一直在福王妃处……
沈紫言心里也隐隐有些明白,回之以了然一笑,“你去。”杜怀崔就站起身来,才走出没几步,就回转身来,胡乱在她额上,面上吻了几吻,最后才终于恋恋不舍的放开。沈紫言被他吻得险些喘不过起来,还未说话,就哗啦吐了一地。
杜怀瑾正要踏出门槛的那只脚顿时悬在了半空中,而后迅速甩开已经撩起的帘子,立刻跑回来在她身边坐下,轻拍着她的后背,半晌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替她擦拭嘴角,又递过茶盅让她救口。
沈紫言鼻间满是异味,忍不住就蹙了蹙眉。只是一抬头就见杜怀瑾好看的眉眼里盛满了心疼,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怎么总是在关键时候出点小岔子!杜怀瑾已吩咐丫翼几个清扫了地面,又低声对她说道:“要不我们去旁边的耳房?”
沈紫言正觉得浑身不舒服,有心出去透透风,就点了点头,只是疲惫的说不出话来。杜怀瑾立刻就抱着她出去,放在了耳房的榻上,一连声吩咐丫鬟们端着热水进来。
待到白蕊用铜盆端着热水进来,沈紫言还不知是为了何故,杜怀崔已立刻将帕子浸了热水,拧干了替她擦拭面颊。
一举手一投足间都是温柔和小心。
沈紫言心里微动,不由自主的就将手搭在了他的手腕上,“我是不是……”到底有些害臊,微垂下头,说不出话来。杜怀瑾见着她含羞带怯的模样,已然明白过来,笑了笑,又轻轻将她揽入了怀中,下巴抵住了她的头顶,“大夫说十有是那样了,只是时日尚浅,尚不能确诊。”语气里满是即将初为人父的喜悦。
沈紫言头顶似绽开了一簇又一簇的烟火,让她欣喜若狂。她盼了这么久,期待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了这一刻。只是杜怀瑾话里不确定的意思让她有些沮丧,“怎么会不能确定呢,不是太医院的老太医了么?”
杜怀崔哧的一笑,“也不过才一个多月,太医能诊断出喜脉就十分不易了,你还打量要如何?”沈紫言哪里不知道如此,只是心里着实有些焦灼,恨不能立刻就确定才好。杜怀瑾自然看得出来她的焦虑,初时他自己得知消息时又何尝不是如此,会心一笑,握住她的手,轻轻摩挲手背,“就是没有消息,我们多几次,总能……”
沈紫言过了好一阵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一刹那间面红耳赤。若不是浑身酸软无力,只怕立刻就推开了他。杜怀瑾就轻笑了起来,饶有兴致的看着她窘迫的模样,唇角高高扬起,“我是你的夫君,在我面前无需……”
只是话还未说完,就听阿罗在外间说道:“三少爷,大少爷不好了!”语气听起来十分焦灼。
沈紫言吃惊得说不出话来。
一瞬间心里转过千百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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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四章 散去(三)

杜怀瑾微微一怔,轻轻扶住了沈紫言,“坐好。”沈紫言心里七上八下的,依言坐直了身子。杜怀瑾看着她稳稳坐好,立刻就站起身来,起势太急,险些将炕桌上的茶盏带落在地。沈紫言知道他心里着急,一面扶着歪倒的杯盏,一面说道:“你快去看看吧。”
杜怀瑾犹自不放心,一连深深看了她好几眼,立刻唤了秋水进来:“好生照看着夫人。”秋水方才已经听到了阿罗的呼声,听见杜怀瑾如此说,心里大喜,面上却是不显山露水的,屈膝应了一声。
杜怀瑾这才亲自撩帘走了出去。
外间墨书带着一身寒气走了进来。
她方才自杜怀瑾进门后,就一直在外间和秋水闲谈。没有沈紫言的吩咐,她自然是无法贸然告辞,自然也就一直老老实实的在外间候着,好在和秋水说起此日事,又有白蕊几个在一旁凑趣,倒也不觉得如何难熬。
只是方才她不过出去了一阵,就见到白蕊几个急急忙忙端着面盆进进出出的,也不知是出了何事。她不好参合,免得反而添乱,也就站在一旁看着。只是心里到底有些忧虑,这才没多久的功夫就听见阿罗急匆匆来了这么一句,叫她心里越发急了起来。
这下杜怀瑾前脚刚走,她后脚就跟着秋水走了进来,急急忙忙扑到沈紫言身边,道:“小姐,您没事吧?”沈紫言面色有些苍白,粉饰太平似的笑了笑,“没事。”墨书细细的凝望着她的神色,更是着急,“小姐,您身子不适,也别藏着掖着啊。
沈紫言就斜了她一眼,打趣道:“从前在我身边做姑娘时,还是沉稳的性子,怎么现如今嫁人了,反倒是急躁起来了?”墨书面上微微一烫,微垂下头,笑了笑,“我这不是急了么。”到如今也唯有墨书几个能和沈紫言这样随意的说话了。
沈紫言捏了捏她的手,低声说道:“是喜事。”墨书一愣之下,立刻明白过来,眼中顿时一亮。整张脸都显得明媚起来,“小姐有孕了?”沈紫言含笑点了点头。墨书只觉得自己一直悬着的心就落了下来,喜得不知该说些什么好,过了好一阵才抚掌笑道:“我回去后就做几件小衣裳过来。”
沈紫言女红不好,在丫鬟里面,几乎是公开的秘密。
只不过,沈紫言还是想亲手替这未出世的孩子做上几件衣裳,再说欠着杜怀瑾的亵衣也不知几时能做好。心里总是有些过意不去,听见墨书的许诺,就笑道:“我也闲得慌,你不如就来府上陪陪我,顺带也教教我针线。”
墨书出嫁以后,沈紫言想要她早日替林家开枝散叶,因而也并未叫她立刻回府。墨书虽明白她的心意,可对这府上的人还甚是想念,听见如此说,自然满口答应。喜滋滋的说道:“我得好好琢磨做什么花样的才好。”
一旁的秋水也是喜不自胜,笑道:“鲤鱼跃龙门,小童戏水,都是最喜庆的花样。”“这些都是最常见的。”墨书兴致很高昂,“既然是给小姐做,那就得做些新花样才是。”秋水近些日子一直盯着府上大大小小的事情,少有风吹草动就要琢磨好一阵,哪里比得上在府外的墨书。闻言立刻笑道:“我是不知道这些了,少不得你多费心了。”
沈紫言看着她们二人明亮的面容,笑了笑。一颗心却早就飞到了别处。若不是身子不济,她真愿意跟在杜怀瑾身后,跑前跑后的。只是现如今,自己这般境况,真要是亦步亦趋的跟着杜怀瑾,只会增添些不必要的麻烦。
再说,她也不想自己这好不容易怀上的孩子,出此什么意外。因是头一胎,丝毫没有经验,也只能算是走一步算一步。这种时候,沈紫言开始思念起沈夫人来。若是母亲还在世,多半也能在这事上指点指点自己吧。
念头微闪,忙收敛了心思。过去的伤心事,越想越觉得伤心,只会没来由耗费人的眼泪罢了。墨书见着她脸色不好,朝秋水使了个眼色,立刻笑着将话头岔了过来,“小姐,再过几日,就是您的生辰了。也不知您打算如何过?”
沈紫言微微一愣,若不是墨书提起,她倒真险些忘了。的的确确,再过几日,就是冬月二十四,她的生辰。过了那天,她就足足十七岁了。好像遇见杜怀撵还是不久之前的事情,然而细细算一算,已经过去四年了。
整整四年。
时光太过匆匆。让人有此猝不及防。
人与人之间的缘分,有些时候,真的是很奇怪的东西。四年前,她和杜怀瑾在慈济寺相遇,那时彼此都还年少,也不过匆匆一瞥。只知道自己遇见的那个少年气度不凡,丰神俊朗,然而又哪里能想到,时至今日,会携手共度。
或许这就是因缘。
叫人捉摸不透,也叫人欣喜,叫人悲伤。似乎冥冥之中,有一双看不见的手,在左右着所有人的命运。而所有人,不过是命运手下的一颗棋子,不管怎么走,都逃不过注定的命运。
沈紫言就笑了笑,“不过是个散生,也没什么好过的。”“虽说是散生,可也是您的千秋。”墨书立刻就接过了话头,“这些日子事情也不少,您何不趁着生辰,也散散心?”墨书的意思她自然明白,只是此刻实在没有佳么心情。好在沈紫言怀像倒也不算太差,出了偶尔恶心反胃,倒也没有别的症状,也算是省了不少事。只是沈紫言万万没想到此刻自己虽然如此想,到了最后却是吃什么吐什么,苦不堪言,当然,这是后话。
秋水见着沈紫言蜘橱不决,忙说道:“这天梅花开得正好,不如到时候您和三少爷说说,就在这院子里赏梅,也算是庆贺了。”沈紫言转脸看着她眼里的狡黠,忍不住扑哧一声笑。
她盼着赏梅不是一日两日了,只是杜怀瑾始终不允,也亏得她想得出来这种法子,借着过生辰来赏梅。
墨书看着二人的神色,也隐隐猜到了什么,只是也不点破。沈紫言上头还有公婆,这生辰自然无法大操大办,墨书提起,也不过是想要替沈紫言排解排解罢了,倒也不甚坚持,顺着秋水的话说道:“正是如此说,到了那日一大早,我们可要讨寿面吃的。”
沈紫言轻笑了起来,“好。”只是她话音刚落,就听见白蕊来传:“郡主来了!”沈紫言微微一愣。杜水云也有些日子未出门了,此时来,也不知是为了何事。墨书见时候不早,趁机告辞:“……只怕到时候路上结了冰,更难走。”
二人主仆多年,有些话已经不必多说,自然也不用那套虚礼。沈紫言就个嘱她:“你路上小心些。”墨书笑着应了,待出门时正遇见杜水云,忙立在一旁行了礼。杜水云也不过是胡乱点了点头,就走了进去。
墨书回头见着她风风火火的模样,不由有此担心起自家小姐来。
送着她出门的秋水见着杜水云面色不善,也有些担忧,和墨书使了个眼色,待到私下里无人时就说道:“我们府上最近颇有些不太平,小姐心里不好受,你得闲了常来陪小姐坐坐。”墨书忙不迭点头,随即叹息:“我倒是想早些进府来。”
秋水笑着打趣:“你若是现在进府,林姐夫指不定怎样着急呢!”墨书双靥就生出了一团红云,“你就会乱嚼舌根。”秋水笑嘻嘻的,似笑非笑的瞥着她,“我可是听说林姐夫待你是没得说的。”墨书脸一直红到了脖子根,默默无语。
二人又走了一路,墨书才突然幽幽说道:“若是当日夫人还在,那就好了!”秋水吓了一跳,“怎么突然提起这事?”墨书眨了眨眼,眼眶微红,“我娘当日怀着我小妹的时候,一直念叨我外祖母,人同此心,小姐现在有孕在身,多半也会念起夫人。”
秋水苦笑了笑,“这话你可千万别同小姐说起。这些日子不知出了多少事,小姐焦头烂额的……”墨书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也只是拿你当今知心人,和你说说罢了。小姐跟前,我哪里敢露出丝毫消息。”
秋水松了一口气,想想墨书说说,心里也不是个滋味。径直送着她出了门,才折转回来。
“你们都下去。”杜水云一进门,立刻吩咐在一旁伺候的白蕊几人。沈紫言愣住,见到白蕊投来的询问的目光,暗暗点了点头。白蕊这才带着小丫鬟们推下去了。杜水云一直看着屋子里众人散去,惟剩下她和沈紫言二人,才缓缓开口,“三嫂嫂,大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口气很是焦灼,眼里隐隐透着几分伤心。
沈紫言已然明白过来。
杜水云多半是从哪里听到了一些流言,说起杜怀瑜的不是,她作为小妹的,无处可问,这才想到了自己。作为一般来说,自然是要遮掩过去,可有此事情,注定是纸包不住火。悠悠众口,越是想要遮掩,越会弄巧成拙。
沈紫言忍不住暗自叹息。
对于作为杜怀瑾的大哥来说,要让她的小妹来亲自发现这些丑闻,是一件多么残酷的事情!沈紫言看着眼前杜水云眼里泛起的泪光,自然无法提起杜怀瑜和二夫人之间的私事,可这件事情可以混过去,杜怀瑜杀人一事,却是迟早都要暴露出去的。
与其让杜水云从下人们口中听到些风言风语,不如让沈紫言开诚布公的,亲自和她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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