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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男色后宫太妖娆-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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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公公看到大门打开,便收起了内力,他淡淡地扫了一眼地上那具被扔出来的尸体,形枯惨白,双眼凸起,明显是一个被吸光血液痛苦挣扎而亡的男人。
“花公公,有何事要找寡人啊?”房内传出一道像某种欲望得到满足的慵懒音调,令花公公回神,他眯了眯眼踏入房中,顿时那血腥冲鼻的味道瞬间传来。
他扫了一眼房内缩成一团躲在角浇,吓得脸色惨白,心脏压迫得快透不过气的三个男子,再看向房内斜躺在一张大床,半阖眼睫,怡然趴在一个男子身上,头颅埋进他的脖子里,那男子双手朝天伸直,两颗眼珠子瞪凸起来,想要呐喊尖叫,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陛下……”她在吸血?!花公公表情一怔,她不是说浴血魔功已经练至巅峰,不需要男子的阳血练功了吗?难道伤势还没有好?
“靳长恭”吸光最后一滴血,将那死不螟目的男子像垃圾一样扔下床,吓得那三个男子更是抱头害怕地颤抖哭泣,
“靳长恭”睨向站在房中央的花公公,那比鲜血还要艳红糜烂的双瞳透着森然死气。
“你找寡人何事?”
“陛下,您体内的寒气还没有驱散吗?”看着眼前明显被身体本能欲望控制,露出血瞳的靳长恭,花公公凤眸露出一丝担忧,可是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好像被什么禁锢住,没有办法像往前一样缠上去“关心”。
或许是他的那双眼神令他感觉很陌生,那里面就好像没有一丝光亮,只有纯然的黑,无底的洞。
“已经好了,不过寡人这次被靳微遥打败,发现浴血魔功原来还可以再精进,所以寡人仍旧需要血来练功。”“靳长恭”像是发现了他的异常,双眸一眨,顿时眼中的黑暗趋散了不少,瞳孔清澈了些,他勾了勾红唇,有些无奈地懒懒道。
这种神态是花公公所熟悉的她,可能浴血魔功练到高阶便不容易被体内的欲望干涉,见她如今“纯”吸血练功,并没有像以往一样吸血时还得干出别的什么调戏动作,心中微安。
他一贯都不干涉她的行为,这些男人无论是杀了,或者被吸光与他来说并无差别,只要陛下高兴就行了。
“陛下,您刚才是否下旨要即刻杀了雪无色、秦舞毓与秦舞阳三人呢?”花公公凤眸波光流转,随意扫了一眼周围,房内一片阴暗无光,原本敞亮的窗户都被紧闭了起来,甚至挂上的黑纱。
他记得靳长恭曾对他抱怨啐啐念过,这寝宫又闭门又闭窗,还弄着个黑纱层层隔着,又不是要偷人家的,弄成一个灵堂是图这样阴森森的鬼屋好看吗?
后来,养生殿内便依了她的意愿,从此不再闭窗关门,不再挂黑纱遮阳。
“雪无色与人通奸是事实,无论有何原因,都没有让他这个污点存在的必要,而秦舞阳更该死不是吗?那日他只一心为其妹,寡人的死活他何曾有一丝上心,这种其心可诛的男人,留着等于是祸害,杀了干净。”“靳长恭”懒懒地撇了撇嘴。
花公公移步想靠近,却在听到一阵“呜呜”低啜的哭声,莫名地停下脚步,看向“靳长恭”看她面无异色,一点都不曾存在心上。
他浅浅一笑,上弯嘴角,妩媚的凤眸轻扬,有些无奈道:“奴的陛下~您不是想查幕后之人吗?”
“不用查了,寡人已经知道是谁做的了。”“靳长恭”支起身子,虚空抓起一个尖叫连连的男子,直接卸了他的手脚,与下鄂,像是对着一只鸭脖子一样咬在他脖子上。
“哦,陛下查出来了,那是何人?”虽然不是第一次看见靳长恭吸血练浴血魔功,可是总觉得这一幕好像已经很遥远了。
那狰狞的獠牙,那红瞳浸满满足之色,饕餮美味,那最血腥暴佞的一面,很像,很像……之前的她,她难道要回到从前的她了吗?
“靳长恭”用那一双红瞳凝视着花公公,一个巧劲将面前的男人拧死,然后舔了舔红唇,起身走到花公公跟前,他比花公公要矮半个头,他倾首贴着他耳朵,低声道:“莫流莹。”
“莫流莹?”花公公重复道,他很感觉到耳边呼出的气息很冷,那种寒意透过他的皮肤简直快渗透到他的肉中,血中,骨髓中……
“就是她,虽然是她,不过这件事情是由靳微遥策划的,他的目的就是想将雪无色杀了。”
“他为什么想杀他呢~?”花公公探究的凤眸落在靳长恭侧脸上。
这时“靳长恭”直腰,抚了抚殷红的双唇,眸极快地闪过一丝冷意:“自然是因为雪无色的身价了,如果雪无色死了,那么丽国便会因此对寡人产生隔阂,如果他再进入周旋收拢人心,更甚者丽国或许会联络其它附属国联盟一起对抗寡人,靳微遥一直对寡人的皇位虎视眈眈,此举乃他的第一步棋!”
花公公嗅到他身有带着他熟悉的馨香,不过又有一种更深沉的味道从他身上散出,这不是他熟悉的。
“如果真是这样,那陛下真杀了雪无色不是真中了靳微遥的计了吗?”花公公迅速从失神的状态回过神来,顺着他的意思问道。
“靳长恭”嗤笑了一声,道:“雪无色必死,不过他的死的责任由谁来担可就不一定了,靳微遥这一次竟然敢打伤寡人,寡人必然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从他身上感应的实质性杀气令花公公明白,陛下是真的对靳微遥起了杀心。
“那陛下想如何做呢?”杀靳微遥,他是十分乐意配合的,这个男人即使陛下不下手,他亦不会放过他的!
靳长恭笑道:“花公公,有件事情需要你去处理,靳微遥手中握有黑铁骑乃我靳国之军,你与鹤兵分两路,能收服则已,不能则会灭!”
花公公微愣:“陛下,黑铁骑如今在靳微遥手中已有三年,想收服基本上可能性不高,如果全灭……”这对靳国也是一次重大损失,这支军队约十万,可谓是靳国军队精英中的精英,虽然不能与玄凤军相比,可是就这么灭了,无论是他方还是已方,损失的都是靳国而已。
“不忠心的狗,留之何用,至于其它的不需要担心,寡人已经与风国联盟,很快风国便会派兵前来协助我们抓拿靳微遥这个靳国叛徒。”

风国?陛下什么时候跟风国有联系的?花公公眼中划过一丝疑惑。
“陛下为何瞒着奴才这一切,还有除了剥夺了靳微遥的兵力,陛下还打算对他实施何种计划,靳微遥的武功深不可测,若没有十全的把握将他歼灭,与他彻底闹翻只怕会是一个隐患存在——”花公公红唇微微厥起,伸手想握住他。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他轻易避开了他的触碰,冷淡道:“放心吧,一切依计行事,寡人心中有数,你先下去办吧。”
花公公目若秋波,突然道:“陛下,杀雪无色并不需要急在一时,何不等靳微遥被抓拿后,计留一线?”
靳长恭凝视着他,看到他凤眸似水波无垠,最终启音,道:“好吧,暂时就留着他。”
刚踏出寝宫门槛,花公公便一点也不意外听到两声惨叫,他知道刚才听闻他们谈话的两个后宫男人,已经死了。
看来陛下是真正地下了决心,想杀了靳微遥。
按说,陛下想杀他,他理应感到愉悦才对,可是为何他总觉得心里有一种不安,就像蠢蠢欲动的春笋,慢慢在蹿头,缓慢生长?
花公公散衣香于舞风,脑中萦绕着方才与靳长恭对话的画面,缓步走到回廊,却正好遇到前方正对面走来的乐绝歌,他此刻一身紫貂缘领银鼠裘衣,谢庭咏雪之态优雅贵气,像是迷人的百般难描桂花,更像娇艳丰神冶丽的牡丹,方桃譬李,令人失神驻望。
“花公公,这是准备出去替陛下办事?”乐绝歌率先驻步,露齿八颗,绝对无可挑剔的礼仪。
【不忠心的狗,留之何用,至于其它的不需要担心,寡人已经与风国联盟,很快风国便会派兵前来协助我们抓拿靳微遥这个靳国叛徒。】
看到他,花公公不期然地就想到刚才陛下所说的话,他凤眸幽暗,红唇点点魅惑而冷然地扬起,这才明白乐绝歌此行来靳国的目的。
“乐绝歌,你们乐府不是一向兴最雅之事,处最雅之地,一向禀性行事,不愿与污世苟同,何时竟然也跟外面的俗人一般,学着争权夺利,步入朝堂了?”细雪飘落,一片落在花公公脸上悄然融化,一片晶莹。
乐绝歌脸上的表情微滞,望着一脸嘲弄的花公公,这才露出一抹飘渺的笑意,道:“只要是想生存下去的人,心中都不可避免会产生一种强烈的欲望,我们乐府的确自命清高,看不起俗世的纷纷扰扰,也一点都不愿意掺杂进俗事来,可是偏偏这世道就容不下‘干净’的人,一个人再强也强不过命运,再怎么想抵抗,也违背不了既定的天道。”
他的声音落在冷风中,有一种苦涩还透着厌世,嘲讽的味道,说完,他没有理会花公公的表情,径自与他错身而去,渺渺细雪飘落中,他朝着养生殿而去。


 、第二卷 第一百零八章 气死人不偿命
当乐绝歌进入养生殿的寝宫内时,里面已经收拾干净,死亡的三具尸体也没有踪影,房中周围围以宁纱绸的两层帷帘。
帷帘中设有一夹层,这样的三层帷幔互相均留出几厘米得空隙,这样既挡住了外面的窥视,又将房内的氛围描绘得有几分阴森晦暗,似有雾意般缭绕的死气。
“风国使臣,参加靳帝陛下。”乐绝歌态度端正,凝视着层纱后的人影。
暗帝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道:“何事?”
乐绝歌感觉帷幔内似有好几道气息,微顿一下,便道:“既然风国与靳国已结约为盟友,那乐某亦算功成身退了,准备打算明白便启程回风国,望陛下能尽快兑现您当初的承诺。”
“……”
感觉到气氛有一种诡异的停顿后,乐绝歌桃花眸多了几分清冷:“陛下,您想毁约?”
这时,一道极快破空速度冲出层层黑雾般的帷幔,轻纱飞舞,刮起四周的急风扑面而来,乐绝歌手腕一转,已握住玉笛,下意识急退一步,只见他刚才所站的地方,正霸占着一个似人似猿的怪物,明显准备朝他攻击。
凭穿着明显是一名男性,他皮肤黝黑,手臂拖长在于,双腿弯膝,躬着背,那对着他威慑呲牙时,那森森白牙有两颗利齿,吐出怪异的长舌。双瞳似碧绿的毒蜥蜴杀意逼人,十分慎人。
乐绝歌瞳孔一紧,全身戒备,本能地他感觉到此人的诡异。
“猿,回来。”暗帝低沉的声音,没有起伏地响起。
那个叫猿的怪物一僵,似有不愿,可是却不敢放肆,他朝着乐绝歌威胁地拍了拍地板,那质硬的地板敲得“啪啪”作响,再似一道风地窝回暗帝身边。
“暗帝,你这是什么意思?”乐绝歌白皙的脸颊染上冷意,虽然似旧保持着一贯的贵族风度,但言语间已经开始桀骜不逊。
“寡人会放你们离开,不过——却不是现在。”暗帝的面容朦胧如烟霭,隔着层层黑纱抓摸不透。
刚才在帷幔被那名叫“猿”的怪物激荡气流飘起的时候,乐绝歌偶然一看,瞧出他身边至少有七八个形色怪异的人物,每一个都跟“猿”一样拥有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却都人不像人,动物不像动物,乍一眼更像一种半兽人。
暗帝身边竟然守着这种怪物一样危险的人!这个男人的实力完全令人看不透。这让他神色更为警慎与戒备。
他深吸一口气,眯起桃花眼,忍隐道:“为什么?我们之间的合作内容,只包括替你在恰当的时候将靳长恭引出皇宫,两国以合盟的方式,劝服风国出兵替你剿清内贼,如今事情都已办妥了,你难道不该放了乐府扣押人?”
暗帝黑瞳透着深不见底的黑暗,薄唇似施舍,吐露着:“他们是重要的人质,寡人暂时不会拿他们怎么样的,不过还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去办。”
“你难道想出尔反尔!”乐绝歌脸色微青。
“寡人有跟你说过只办完以上二件事情就放了你们族的人吗?”暗帝很单纯地歪头,不得不说他这腹黑暗系属性乍现,令不少“看戏”的属下,都感到一阵寒毛竖起。
“……”看到这二货这副耍赖的德行,乐绝歌不期然,又蛋痛地令他想起了靳长恭以往对他所行的“不耻”之事。
果然长这张脸的都是无赖、无耻之辈!
相信他们的诚信,他简直就是脑袋被门夹了——蠢到家了!
“你还想怎么样?”
暗帝抚着红唇,那毫无感情的血瞳此刻才多了几分眸光,他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声音因想起什么而变得温柔起来:“去国院阐福寺看一看寡人的影儿,要说什么,要做什么,你该懂得的,对吗?”
乐绝歌闻言瞳孔一窒,脸上的血色似被抽干,捏紧拳头。
要他去见她做什么?以他跟她现在所处的关系,分明是指示他去拉仇恨!
“吱吱,狱,你看他那模样,好像不乐意呢?敢忤逆咱们陛下,撕了他!”隔着层帷幔,一道尖细似刺耳的鼠叫,传了出来。
“吼,看他一身细皮嫩肉的杀了怪可惜,把他宰了煮了!”一道粗旷沙哑的声音,透着一股子血腥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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