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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穿越女配保卫战by颜昭晗-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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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子义听得牢门前的这骚乱,走过来一看,见阿寒正将一个不省人事的牢头踢到一边,又惊又喜。

“阿寒,你可是过来救我的?”

阿寒却将云子义推到牢房中,抵在墙上:“侬不能带你出去。你再在此处委屈几日,他们便会放你出去,可是你若逃出去,被抓到就是死罪。”

阿寒说了谎。她并不知道云子义还要被关多久,但她是有私心的。她希望自己死了,云子义也能在黄泉路上陪她,可是她又万万无法亲自动手杀了云子义……

想到这里,阿寒的眼睛又暗了下去。她凑上前吻住云子义,唇舌交迭间,云子义感觉她将一个药丸以口渡给了他。他着急想吐出来,却被阿寒用舌头堵着,将那药丸咽了下去。

等两个人好不容易分开,云子义一边喘息着一边问:“你给我吃了什么?”

阿寒不说话,只是微笑看着他。云子义这才发现,阿寒好像是特意打扮过了,衣服换了新的,头发柔顺地披了下去,脸上点了胭脂,那双眼睛深邃而多情,似是能说话一般。几日未见,阿寒虽然有些消瘦,却是更美了,仿佛被风一吹便消散无踪的美,让云子义忍不住想将她拥在怀中,生怕她会这样就消失在空气中,再也不会出现。

“侬今晚便是你的……”阿寒凑在云子义耳边说,又用芊芊葱指去解云子义的牢服,“只怕再无明日,也要学那昙花,只绽开一夜便好。”说着,眼泪却又流了下来,滴在牢房的地板上。

只要一夜。一夜过后,阴阳相隔,走过奈何桥,怕是连你的名字都会忘记。

云子义怔怔看着阿寒,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只觉得一阵热流从下腹蹿上,浑身都燥热了起来,额上也渗出微微的汗珠,叫嚣着亟欲解放。阿寒竟然方才是喂了他春、药。可是她为何又要如此做?云子义想不到,也不愿去想。他什么都想不到,脑中只剩下阿寒,抱着他的阿寒,柔软的躯体,散发的好闻的气味……云子义低下头,阿寒就偎在他的身前,胸前的柔软弄得他心里又是一阵难以言喻的感觉。她的脸颊上绽出来美丽的粉红,是再上好的胭脂也无法模拟出来的。阿寒一定也是吃了那种药的。

他来不及问阿寒为什么要在此时过来,也来不及问她为何要行这种事,更来不及问阿寒明明是在笑着的,为什么她的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一颗颗落下来。

他只知道,这个娘子是爱着他的,他也爱她。他们之间的身份没有差别,所谓祭国、邛崃派,都被甩到了九霄云外。只要如此便够了,只有这一夜也足够了,在这个黑暗潮湿的牢房里,他们也是相互爱着对方的。

云子义觉得全身的血都向着下腹涌去,等待着纾解。他嘶哑地唤着她的名字:“阿寒……阿寒,蔡綮琀!”便主动垂首去吻阿寒的嘴唇,又伸手去解阿寒的衣带。他并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做什么,药性太烈,他只是顺应着本能,其余种种,早已抛到九霄云外。

阿寒主动解开衣带,将挂在肩膀上的衣物往身后一抛,衣衫滑落,只余少女的雪肩美背,还有胸前挺立的柔软,在料峭春寒和肮脏的牢房中绽放着,映在云子义的眼中,如同白玉一般洁白无瑕,染了些情、欲的味道。云子义呆愣地看着眼前这一幕,惊喜而懵懂。他不由自主跪倒在地上,抬头看着阿寒,阿寒在他的头上微笑着,眼泪依然从眼眶中不断落下,滴在云子义的脸上。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想要上肉,又怕被发小黄牌,好纠结o(╯□╰)o 

、香消

云子义恍恍惚惚的,像是在做梦,也像是在仙境中遨游。也许是药物的作用,他如同喝醉了一般,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又是何人。

世界一片朦胧混沌,天地都在旋转,谁都不复存在,只余下他们两人。夜色已落,牢房中很黑,阿寒的脸湮灭在黑暗中,看不清楚。云子义却觉得眼前发花,浑身都是热的。他抱着阿寒,两人裸裎相对。阿寒好像一直在掉泪,泪水抹在他手上都是冰凉的。云子义想问,是我弄疼你了么,却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何故让她这般伤心,或是让她这般欢愉。

云子义偶尔也听过邛崃派中年纪大又有妻室的人讲这男女间的事情,他只觉听得云里雾里。如今却觉得,其实他都是明白的。他知道怎样做,阿寒也迎合着他。水到渠成,顺理成章。

仿佛升到了天堂,忽然又跌入了地狱。他和阿寒就这样肆无忌惮地在牢房冰冷肮脏的地上,在潮湿的稻草只见交合,融为了一体。

老兔寒蟾泣天色,云楼半开壁斜白。玉轮轧露湿团光,鸾佩相逢桂香陌。

云子义只能顺从本能。他亲吻着,爱抚着,冲撞着身下这具年轻的躯体。柔软,骨节纤细而脆弱的,天生有着馨香味道的身体。他的异国公主,如今便是他的了。

阿寒的双臂勾住云子义的脖子,双腿攀上他结实的腰,一边抽噎一边急促喘息,那声音让云子义骨头都酥了。他只能动,就像山上永不停歇的流水,喘息声和水声在狭小的牢房之间回荡。

阿寒抽泣着,断断续续说着:“子义,你对侬却这样狠……可是过了这一夜,侬便再也见不到你了……侬不知足,侬想要跟你长相厮守,想要你的真心……”

云子义没有回答,他甚至没听清阿寒说了些什么。他伏在阿寒身上,吮去阿寒满脸的泪。他无端忆起小时候的一事,他在师父的房门前也听得这般动静,那个来路不明的师母也是这般甜腻的叫喊着。

“就是为你生了个女儿,侬也恨你一生一世!”师母是这般说的。不久后,师母染病去世了,子棠那时还不到三岁……师母和阿寒都是自称为侬,云子义知晓,阿寒和子棠是同母异父的姐妹,阿寒跟他讲过的,她是祭国的公主,她本来混进邛崃派是想要害他的师父,为阿寒生父报仇,却不料爱上云子义,从此一误便是终生……

“不要走神,看着侬,子义,看着侬。”阿寒捧着云子义的脸,云子义却感觉到她的手温度渐失,仿佛被那泪水浸泡过一般。

“阿寒,我爱你……我定当娶你。”云子义将脸埋在阿寒脖颈和锁骨之间,意乱情迷地承诺着。阿寒仰面躺在地上,眼泪从眼角落下,滴在地上。她是活不到那个时候了啊。老天这般不公平,让祭国消亡,却又让她活在世上,待她爱上了云子义,又要夺走她的命。她不是不恨向风,却只觉无限悲哀。牢房的地上凸凹不平,她的后背在欢好时磨蹭伤了,丝毫也感觉不到痛。她努力地感受着云子义,迎合着他,让时间停在这一瞬就好了,让他们再多待一会儿,多待一会儿,别的都可以舍掉……

云子义贴着阿寒的身体,觉得身下像是燃着团火,想要喷薄而出,马上就要点着了。他觉得怀中的阿寒似乎有些变化,他几乎能摸到她的血管,突突跳着,就要从身体中爆炸开来了。他以为那是对方的情动……眼前忽然像是有一道白光闪了一下,云子义将灼热倾洒了出来。他呻、吟了一声,喘着粗气伏倒在阿寒身上。汗水在夜风里一颗颗冷却。

阿寒浑身散发着幽香,盛开一夜便凋谢的,昙花一样的幽香。

“阿寒?”云子义有些疲惫,嗓音嘶哑地唤着她的名。

“别说话。”阿寒掩住他的口,轻声道,“别多问,你睡吧。”

云子义很疲惫了。他挪了挪身体,让阿寒枕着他的手臂,倚在他胸膛前。他的胸前感觉到阿寒长长的睫毛扫过,有些发痒,还有冰凉湿漉的触感。那是阿寒的泪水。她为什么今日总是在哭?难道是嫌他轻薄了她吗?可是明明又是阿寒喂他服下那药的……云子义真的是太累了,他来不及想更多的事情,竟然就这样睡过去了。

睡梦中,他似乎模模糊糊听见阿寒哭着说:“来生侬还会爱你。缘不尽,纠缠不休。”

见云子义的呼吸声逐渐平稳了,阿寒忍住腰上的酸痛坐起身来,手指攀爬着云子义的脸。要记住这个人啊,转生来世也要记住这个人,永远都要和他纠缠一处……阿寒笑起来,突然又痛苦地躬下身体。马上就要毒发了。连天明都盼不到,这个尚未暖起来的二月,枝头的花还没有全开,她再也看不到了……

她决意与向风断绝关系时,向风兴许是气昏了头,给她下了这毒,只有同向风欢好才能解毒。阿寒性子又烈,头也不回地便走了,就是死,她也不会低头去求向风。与他人交、欢,只能加快毒发,让她的时日越来越少。

阿寒捡起弃在地上的衣服穿好,拢了拢头发,留恋地看了熟睡的云子义一眼,一步一步艰难走出了牢房。

她不打算救云子义出去的,现在她也再无力救云子义出去。阿寒避开巡夜的衙役,走出县衙。就着月光,她撩开衣袖看,胳膊上又浮现出黑色的纹路,较之以前更甚,更为狰狞。

夜色渐渐的沉了,灌县街头一个人都没有,路边店铺也都关门了。她垂着头一瘸一拐走着,像是十六七岁的人生尽头,却怎么都走不完的路。
毒快要发了。这条路还是走不完。

砰的一声轻响,手腕处的血管裂开了,衣袖处一片血红。她咬着牙不出声,已经看见月色中的山了,真美,像那诗里说的关山月,可惜以前从来都没好好看过。

手肘处又是一阵剧痛,半条衣袖都被染红了。血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她是那样爱云子义啊。她的云子义,她甘心把心都掏出去,拿命都给他的男人,为何终究不能厮守。

脚踝处的血管也喷出了血,每走一步都痛得厉害。两行血脚印印在街道上,举步维艰。

在阴间见了爹娘,他们会不会责怪自己呢?可是阿寒连他们长得什么样都忘记了。说起来,他们还是亲兄妹呢,哪来的立场指责她……

肩膀和膝盖同时喷出了大量鲜血。阿寒再也站立不住,倒在了地上。堂堂祭国公主,却横死街头,太不吉利了。她拼了命地爬着,眼中早就是一片血红,什么都看不清,只知道往外爬。再往前一些……再往前一些……

如果自己不爱云子义的话,或许会接受向风吧。

说起来,好像她也没那么爱云子义,不然就不会甘愿先赴黄泉,然后就这样在阴间等着他。

祭国中人因为近亲通婚,所以后代往往越发羸弱,人口一代一代凋蔽,像是她的父母就是亲兄妹。

真痛。中了毒是这般痛苦,她有些后悔给云子棠那味毒药了。听说误服毒药的是她大师兄,那官人撑了月余,也真是坚强。合该那官人爱着陈若合,心里有爱,就能撑下去。只是撑不过死生难关。

施毒的人却被鸩死,实在讽刺。

她那般想嫁云子义,却等不到了。

血染了整件衣衫,也像是出嫁时大红的嫁衣吧。

心口剧痛。阿寒知道,毒完全发作,她的血汩汩从胸口流出。这具被云子义爱抚过的身体,被血所沐浴着。再没有从前,也没有以后……

她的真名是蔡綮琀。

眼中,嘴角都涌出大量的鲜血。阿寒不知道她已经爬到了那里,但是她再也没力气了。她渴,只饮到满口腥甜;她冷,只抓住满手冷风。

“缘不尽,纠缠不休。”

喃喃的声音被吹散了,如血在空气中冷了下来。

曾经美丽的脸庞垂下,头发落在血泊中,再无一点生息了。

因为灌县接连死了两个人,破案又毫无头绪,知县只得让人昼夜巡逻。这后半夜巡逻的在街上发现一个妇人倒伏地上,身遭尽是血,以为又是那杀人凶手所为。再走近一看,尸体还有些温度,许是方死不久。这伙人一边派人禀报当案孔目和肖希直,一边又去仵作家砸门,把人弄起来验尸,直直折腾到天明之时。

仵作看过尸首后却说:“这娘子身上的伤,并非刀剑所为,倒像是血管自然爆裂。小人不才,疑心她是中了毒。而且卑职验过全身发现,这娘子死前与人交、媾过。”

“莫不是强行寻欢,又下毒害人?可是这等毒药,在下倒是从来没见过。”肖希直猜测,一时也没了主意。他叫人把尸首脸上的血拭净,让人来认尸。有人说:“这是住在县外破庙中那铃医的女儿。铃医叫向风,我们都唤他向郎中。”

于是仵作便在验尸格目中填了名字“向氏女”,肖希直则遣人去郊外破庙请了向风过来认尸。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个有名字有剧情的人物领了便当,作者君它心里挺难受的。本来不想把阿寒写死,却觉得她这样的个性和完美主义倾向,也许死才是最好的结局吧。
h还是被拉灯处理了……顺便李贺蜀黍的诗中枪了,请原谅作者君,码到那里时突然就想到了这句诗
关于阿寒,作者君觉得有首歌挺适合她的呢,《昙华一梦》,歌手是蔡佳莹,最后两句歌词就是“寒影一缕锁月宫,不许黎明芳”

、西行

向风本以为,用不了几天阿寒便会寻他来解毒,于是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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