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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欲求无恹-原名少爷啊,您慢点推-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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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力气大,那些事情做起来倒也不吃力,每天笑嘻嘻地,几乎包揽了伙房里八成的重活,她在这里人缘极好——这么一个帮别人白干活,还不懂计较的傻子谁不喜欢?

如此刘秀娥反倒不好怪她吃得多了。杜月儿可比火房里那些偷懒耍滑的刁奴能干得多!只是这里的奴才大多是家生子,在谢府里扎根几代人了,个个都沾亲带故的,明知道他们光拿钱不干活,刘秀娥这个做管事的也不敢裁了他们。

杜月儿最喜欢吃肉,可即便是世家谢府,下人们也不是顿顿都有肉吃的,像他们这样的三等奴仆,四天才有一次肉吃。每人固定一份,多了没有。

她最喜欢看掌勺的方大厨子做红烧肉。

精选的半肥半瘦五花肉切成两指宽的方形,用调料腌制好,放入锅中煸炒到微黄,放入草果、八角、姜炒香,再放入料酒、酱油炒匀,加水放入砂锅小火炖上一个时辰。那香味,凭她灵敏的嗅觉,便是走出两个院子她都能闻得到!

据说府里六老爷的乔姨娘最喜欢吃红烧肉,每隔个四五天就要吃上一回。每到这时候杜月儿就馋得留口水,两眼冒绿光。

油亮亮的红烧肉摆放在五瓣花形的细白瓷碗内,上面撒了些鲜绿葱花,整个火房内都是肉香。杜月儿正好抗了一包大米,经过放熟菜的长桌时,一个没忍住,迅速出手拈了两块扔进嘴里。她出手速度飞快,脚下步子一点不停顿,肉就已经被她得手。

刚出锅的红烧肉还十分烫舌头,换一个人只怕要立刻吐出来,杜月儿皮厚,压根不怕烫,那美味的红烧肉香得她快把自己的舌头也给咬下去。她左右看看,发现没人注意到自己,顿时放心不少。

找到偷食吃的办法,她放下米袋,又积极主动地跑出门外再扛一包米进来。本来分两次她就能扛完的米,她硬是分了十次扛。扛完米,她又跑去搬酱菜缸,搬柴火,要不就给厨房的大水缸加水,反正只要是能顺便经过熟食桌的活计,她一个都不放过。她也不敢尽偷红烧肉吃,都吃光了还不得被人发现啊?

糖醋排骨,烤羊背,酒酿火方,腊鸭蒸香芋,炖琵琶肉,香烤乌鱼子,蟹黄蒸饺,烟熏鹅肝,手剥虾……

谢家生活奢华,每天几百道菜,天南地北,海角东西,各色美食都可以在这里见到。于是从那天起,各房各院发现,每份拿到手的菜,似乎都比以前少上了那么一些。

可谁又能想到,谢家的厨房里,混进了一只人形饕餮呢?

一晃三个月过去,杜月儿在火房里每天偷吃个不停,过得乐不思蜀。这日杜月儿在厨房后劈材,刘秀娥走了过来,她先是白了坐在树荫下偷懒的陈大一眼,方才对杜月儿温言道:“月儿别劈了,今儿放你的假。”

杜月儿一听要放她假,顿时苦了脸,她还准备一会送柴进厨房顺便偷吃呢!

“刘管事,你看我这柴还没劈完,一会厨房里就要用啦!”杜月儿可怜巴巴地看着刘秀娥,希望她能放自己一马。

“陈大!还不过来劈材!”刘秀娥扭头怒斥偷懒的陈大:“别以为你娘是二姑娘的奶娘我就不敢管你!你再偷懒,我就告诉张管事将你发卖出去!”刘秀娥忍了这个陈大许久,如今终于硬气了一回。只因二房的嫡女半月前出嫁,陈大的娘随二姑娘离开谢府,再也不能庇护他了。

陈大低着头走过来接替杜月儿,杜月儿恋恋不舍地将柴刀交给他。

刘秀娥教训完陈大,心里舒坦了不少,对杜月儿说道:“我也不是随便放你的假,咱们府的仆役每人每月都有一天休假。你前两个月都没休。”

杜月儿忙表忠心:“月儿不用休假。刘管事待月儿好,月儿要在这里帮刘管事干活!”

刘秀娥扑哧一笑,看杜月儿越发顺眼,一点她脑袋:“好啦!你爹娘来看你了,你难道连爹娘都不想见了?”

杜月儿闻言眼睛一亮,忙问了她爹娘在哪,转身一阵风似的跑了。

刘秀娥看她转瞬就不见了踪影,低头揉揉眼睛,确定自己没看错,不由才讶声道:“这丫头怎么能跑得这么快!?”那速度,比马儿都快!

杜月儿先是跑回住处从柜子里翻出藏起来的工钱。她在府里每月能拿500钱,三个月下来就积了1500钱。杜月儿将沉甸甸的铜钱揣进怀里,又一溜烟跑出门去见她爹娘。

她虽然在谢府过得很快乐,可三个月没见爹,心里还是有些想的。她出来的时候爹还躺在床上,如今也不知道腿脚好了没有。

她思亲心切,脚下跑得飞快,像一阵风似的,也没注意到林荫小道上一双冷漠的眼睛,将她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有点,意思。”那人将手中折扇敲入掌心握紧,薄唇勾出一个冷淡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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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罪
 
杜月儿一路冲出谢府,刚出后门就看见爹和杜娘子正站在树下等她。

见到她出来,杜娘子堆起笑走到她面前,打量片刻,道:“哎呀,在谢府呆了三个月未见,娘都快认不出来了,看这小脸蛋养得又白又嫩,果然大户人家的伙食就是不一样!”杜娘子回首对杜老爹说道:“当家的,你说是不是?”

杜老爹搓搓手,走到杜月儿身前,他生性木讷不擅言辞,见了女儿也不知道说什么,想起杜娘子做了一篮子藕夹,他忙递给杜月儿。

杜娘子忙道:“月儿啊,这可是娘半夜起床给你做的,你尝尝看!”

新鲜的莲藕去皮,塞入肉馅再挂上面糊,炸成金黄,吃起来又香又脆。杜月儿吃了一块,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

杜娘子见杜月儿满意,方才小心翼翼提起另一件事:“月儿啊,我听说谢府就是三等奴仆,每月都有500文月钱,是不是真的啊?”她怕杜月儿反感,不等她回答又马上哭诉道:“上次那张桂香才给了5两卖身银子,还不够给你爹买药!你别看你爹现在能走了,大夫交代药还是不能停的,还要进补,可家里穷你也不是不知道……”

杜老爹面带羞赧,他一个大男人养不起家要卖女儿不说,如今还要来向女儿要月钱,确实有些抬不起头来。

杜娘子见他不帮自己说话,气得直掐她。她儿子如今正是上学的年纪,她还指望着杜月儿的月钱去交束脩呢!

杜月儿笑了笑,从怀里将准备好的钱拿出来。其实杜娘子待她虽不算好,但也不算差了,至少她在家时,没饿过她不是?

杜娘子得了钱,面上的笑多了许多。杜老爹心有愧疚,想带杜月儿在京城里玩玩,杜娘子也没反对,她正好想买点笔墨纸砚给儿子带回去。

三人在城里游了一日,直到黄昏杜月儿才回到谢府。她并没有马上回住处,而是提着竹篮子一路东游西荡,最后在偏僻清净的湖边,选了一颗老树坐在树下,享用她用1500钱换来藕夹。

她靠坐在树下,咔嚓咔嚓吃着藕夹,突然有什么软绵绵的东西掉在她脖子上,凉凉滑滑地。杜月儿下意识伸手一抓,却是一条比成人手臂还粗,三米来长的蟒蛇!

那蛇被杜月儿抓住十分惊慌,在她两只细白纤薄的手掌上剧烈扭动,然而任它力气再大,又怎么挣脱得了杜月儿这个人形饕餮?不但挣脱不了,它甚至都没有勇气回头咬那只小手一口,一心只想逃跑。未几,那蛇便僵直不动了。

杜月儿眨巴眨巴眼睛,心想人要运气来了那真是挡也挡不住,好好地坐在树下居然也有美餐送上门来。她先将蛇血吸干,接着从怀中摸出小刀,利落地给蛇剖腹扒皮,她将蛇皮完整剥下收好,心想这蛇皮应该还值点银子。

身为一个吃货,又怎么可能不会烹饪。杜月儿升起一小堆篝火,将切好的蛇肉架在上面烤,没多久,那香味就传了出来。杜月儿拿过一块蛇肉迫不及待地咬上一口,还没尝出是什么味儿,却突然听见一声暴喝:“大胆刁奴!竟敢吃我的宝儿!”

杜月儿愣了愣,将口中食物咽下,寻声望去,却见月下走来一个和她差不多年纪的少年郎,剑眉星目,唇若涂脂,如水黑发随意在脑后扎成一束。已是十月深秋,他却穿着露胳膊月白缎面对襟背心,下摆塞进黑色绣暗纹厚绸裤中,裤角收口,脚上是一双黑色平底鞋。被湖上水汽浸湿的茂密长草没过他的裤脚,他的额头上尚且挂着热汗,从寒雾深处缓缓走来。

杜月儿第一直觉反应就是逃跑,那少年的打扮怪异,但衣料上佳,必定是某房的主子,要是被捉住赶出谢府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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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月儿闻言只得停下脚步,脑海里飞快闪过以前在外祖书房里看过的演义小说上的一段话:那赵大胆眼中杀机一现,立时就下定了杀人灭口的决心!

杜月儿有些紧张地吞吞口水,心里反复衡量这个方案的可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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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月儿忙对他行了一个礼,“回主子的话,奴婢并不知道这蛇是主子的宠物,奴婢见到它时,它就已经死了!”

“你胡扯!我的宝儿平日最健康不过,好好的怎么会死!你居然还吃它!”

“奴婢不敢骗人。”杜月儿用树枝挑起一段肚肠,指着上面破裂的蛇胆道:“你看,我剖开蛇肚时发现它胆都裂了,说不定它是被什么东西给吓死的!”

“有什么东西能吓死蟒蛇!”谢季恍拧�

“这……谁知道呢……”杜月儿眼珠转转,四下看看,压低声音对他说道:“奴婢听说,像湖边这种阴气重的地方,最容易招惹不干净的东西了……”

一阵冷风适时吹过,将那本就快燃尽的篝火吹熄,谢季讲帕肺浣崾簧淼娜群勾耸弊梗滩蛔〈蛄艘桓龊饴愕氖直凵虾姑稹T倏丛孪潞嫖砥匀疲渡现刂厥饔耙∫罚蝗灰恢槐涞男∈执钌纤氖直郏患精|一扭头,却见清冷的月光下,一女子面色苍白如霜雪,两眼泛出幽幽绿光,吸过蛇血的唇红艳艳地,那细细的女声仿佛来自黑暗深渊:“少爷,你在看什么?”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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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月儿莫名其妙,不懂他怎么突然就晕了。湖边湿冷,若是放任他在这里睡上一夜,明早肯定要发烧,于是杜月儿单手提起他腰带,想将他拖到干燥点的地方。不想那昂贵蚕丝织就,用金银线刺绣上如意吉祥云纹的腰带一点也不结实,啪地一声,断了。孤零零地挂在她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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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少爷,您没事吧!”杜月儿忙把手中的腰带丢回他身上,可不能让他知道是她扯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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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音方落,却觉得下身一凉,下意识低头,发现自己的长裤正落在脚面上……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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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月儿眨巴眨巴眼,不解道:“少爷,你蹲地上干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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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月儿一拍手,突然明白谢季椎厣系脑颍此π吡税。《旁露Φ溃骸霸鄞謇锏哪泻⒃诤永锵丛瓒际枪馄ü傻模弦侨瞿蛩姹阏铱檬骰蛘呗醋泳徒饩隽耍坏愣疾慌卤蝗丝础I僖阋泊蟠蠓椒饺萌丝绰铮 �

“哼!”谢季墒樱骸耙蝗捍直纱宸蛭拗尥∧憔谷荒盟呛臀冶冉希 �

杜月儿含着手指不解,问道:“为什么不能比较?难道是因为你比他们的小,没看头的缘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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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风继续吹呀吹,月亮羞涩地躲进云层里,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后,才又慢慢露出脸来。银辉再次降临大地人间。四周寂静,只有秋虫在做最后的呐喊。

杜月儿从篮子里拿出几块藕夹,咔嚓咔嚓地吃起来,看到谢季薅⒆抛约海晕蚕氤裕谑橇盗挡簧岬氐萘艘豢楦泼牡溃骸罢馕簧僖愣霾欢觯空馀杭锌珊贸粤耍愠⒊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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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月儿急急忙忙将掉落在草丛中的藕夹捡起来,放在手中吹吹,“你不吃就不吃,干嘛要打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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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月儿觉得委屈,又有些生气,道:“我外祖在世时教我念诗有云: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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