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嫡女调香诱惑:思嫁-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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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等后世公司组织财务管理的法子安清悠已经在掌家之时初步实行了一阵儿,收效极佳。
倒是安子良一直不管家中事,此刻一堆森么出纳审计的一堆新鲜词儿拍了过来真是有些头晕。
不过他本是头脑聪慧之人,此刻细细想来,这等法子真是越想越可行。
如此一来,徐氏也顶多就是管管那些琐事,倒还真是出不来什么乱子。
安清悠微微一笑,这等手段可是多少代人的智慧积累,当然出不了什么大问题,倒是安子良还真是一个从旁暗查的好人选,长房的一切早晚是要交到他手里的,谁耍花头那不是跟安二少爷过不去?当下却是笑着道:
“这事就这么定了,倒是二弟你不过是个童生,这要考举人的豪言壮语……”
“大丈夫一口吐沫一个钉,说考便考!过了年便是考期,这次二话不说,弟弟我要先拿个秀才回来!转过年来进阶考试之时便是举人,这又有何难?”
安子良自然是弦歌而知雅意,这等事情哪还用大姐再去提点?一番话自然是说得慷慨激昂,只是这临到末了倒是又习惯性地露出了几分憨像,挠了挠头道:
“再说各房的堂弟们都有好几个秀才了,我这年纪比他们还大,老是个花钱捐出来的童生,也的确有点丢人……”
看着安子良叽咕着小眼睛说出这么几句话,安清悠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安子良呵呵憨笑之间,姐弟之情却又更深了一层。
“科举不比儿戏,弟弟既已决定发奋读书,要不要大姐帮你重金请几个好师傅?”
安清悠说动就动,眼下便是替弟弟打算起来。
古代的八股文章晦涩得要死,自己靠着前世的积累做两首小诗文还可以,若真是要搏功名,那还真得用这时代的专业人才才行。
“不妥不妥!如今我既然从旁监察财务,当然是能不花就不花。这请老师可不是小数目!”安子良进入角色倒快,他那xing子一提起花银子立马便是一副肉疼万分的表情。一张胖脸摇得如同拨浪鼓一般地道:
“大姐怎么忘了,这花钱的老师还要去找,那不花钱的却可是就在身边,如今大比刚过,这等便宜好手又到哪里寻去?”
“你是说……沈小男人?”
安清悠何等聪明,当下却是一点之下就想到了这个人选。的确!让新科的榜眼郎来叫个考秀才的课程,那可真是再容易也没有了。至于沈云衣是不是有些大材小用,这个直接不在考虑之列……
可偏偏世事无常,很多时候还真是怎一个巧字了得。便在此刻,忽然间青儿来报,说是沈家的大老爷来了。
“哦?可是那沈小男人又来了咱们府上?”安清悠点了点头不置可否。
却听青儿说道:
“沈公子……啊不,现在也得叫沈老爷了,的确也是跟着来了的,不过今天的主客可不是他,是沈家的长房大老爷!”
“沈小男人的父亲?杭州沈知府?”安清悠几不可查地皱了一下眉。
大门之外,长房老爷安德佑亲自出迎,拱手笑道:
“沈兄啊沈兄,九年前京城一别,不意再见竟是今日,如今看沈兄风采如故,令郎又有如此成就,当真是羡煞旁人也!”
沈云衣之父,现任的杭州知府沈从元抱拳回礼,摇头笑道:
“惭愧惭愧,此次紧赶慢赶,居然还是没能赶上伯父的寿宴。刚一早已经去向他老人家告了罪。我这犬子当初应考之时可是没少给安兄添麻烦,如今能有些小小功名,还不是伯父和安兄大力提点所致!此来特为向安兄道谢的!”
自然又是叫过沈云衣出来再拜谢了一遍,安沈两家的两位长房老爷本就是旧交,此刻再见自有一番见礼亲热不提。入得厅来大家落座又聊了几句,沈从元道:
“小弟虽在江南,倒也听得如今京中颇有些征兆,不少人都讲朝中似将有大动之意,不知安兄以为如何?”
男人们的话题自然离不开这等朝政官位之事,沈从元这杭州知府任期将满,考评民声也是不错,按朝堂惯例极可能调往京中六部升个实在职位的。
若是再干得好又有圣眷,放出去便如沈家老太爷一般也是个封疆大吏一省督抚,对这类朝中变动自然是尤为上心。
安德佑道:
“近来朝中倒真是有这风声,京里不少品级不高但又位置紧要的地方被换了人。要依我看,动可能是要动上那么一动,不过这动到什么程度,却是谁也没法揣测皇上万岁的心思。一动不如一静,如今稳住了便是赢!”
沈从元点了点头,他刚刚从安老太爷那里回来,自然也得了老太爷的一番提点,眼见着父子二人俱是一般先稳再看的说法,心里倒有些微微遗憾,但还是拱手道:“愿闻其详。”
安德佑哈哈一笑,这笑声中却居然多了点有些洒脱之意。伸手指点着旁边侍立的沈云衣道:
“沈兄怎么忘了,如今令郎高中榜眼,可却没有实授官职呐!今上待沈家圣眷如何,只看过两日给令郎授个什么官位便知。又何必担忧?”
沈从元笑着唯唯,却是失望更多,这提点居然也和老太爷讲的一样?
他心里可不光是想看着皇上待沈家如何,皇上看其他人如何不也是很重要的?朝中将变是风险也是机会。若是能瞧准时机好好地搞上一搞,谁说又不能弄个更大的富贵出来!只是番言语却不好挑明了。
殊不知安德佑这番对答,便是老太爷听了只怕也要叫一声好。
沈家该如何面对朝局,这等事情他老人家倒还真没对安德佑讲过,都是安德佑自己临时想到的。如今他几经变故之后看事情越发透彻,倒是颇有几分乃父当年的风范了。
不过提起了沈云衣,沈从元倒是想起了一事,这儿子从小倒是样样都好,就是这一次进京看他有点儿异常,倒是急着和自己提起了一个女子来。当下又谈了两句朝政,忽然话锋一转道:
“安兄的孩子们也都大了吧,多年未见,如今也不知是个什么模样。择日不如撞日,今儿索性都见见?我可是给孩子们带了礼物来呢!”
长房后院,内宅。
“小姐,老爷派人传了话儿过来,说是让小姐和二少爷一同去拜见沈家大老爷呢!”
这倒是估计着也会有的事情,安清悠等人早已收拾打扮停当,眼见着丫鬟传过了话来。安清悠起身便行,路上却是看着安子良犹自有一点不放心,又是嘱咐了一句道:
“如今既已决定好好读书考举人,行事可不能像从前那般胡闹孟浪,这沈家大老爷也是父亲的旧交,可是要行止规矩些了!”
安子良却是做了个省银子的手势,用力地点点头道:
“大姐但请放心,二弟我说话算数!绝对不花钱,绝对的!”
文章正文 第一百六十二章 可愿婚否?
“侄女(小侄)见过沈家伯父,沈家伯父福安!”
安清悠和安子良姐弟俩齐齐行礼,后面则跟着三妹安青云和四弟安子墨。
眼看着儿女齐至,安德佑倒是有些捻须微笑的样子。
自己这女儿举止礼数自然是没得挑,没想到子良这小子跟着他大姐混了一阵儿,倒是也有些规矩模样了,这一下行礼问安中规中矩,倒似以前那股胡混气息少了许多啊!
沈从元自然是受了,只是其间的一副心思倒有大半放在了安清悠身上,眼瞅着这一番行礼见面,心里却是暗暗喝了一声彩。
此女果然生得一副秀丽容貌,再看她神态大方,举止优雅。
心道难怪我儿对她颇有些念念不忘之意,如此女子,果然是个佳偶!
如此心想,沈从元当下哈哈大笑道:
“起来起来,一晃不见,如今你们都大了啊!你便是清悠是不是?当年沈伯父离京外放之前还见过你呢!那时候你才这么高,哈哈!”
说着沈从元比划了一下,却是随手叫下人送上了礼物。
江南之地本就天下繁华之所在,这位知府大人出手自然也不会小气了,送给最小的安子墨的乃是一套十二连环吉祥配,送给安青云的是六套上好的金丝苏绣女儿裙。
至于翘首以待的二公子得的则是一把折扇,看似轻飘飘,扇面上的一副书法却是大梁当世名家王道之的真迹,端的是价值不菲。
这几样物事看得安清悠瞳孔微微一缩,这沈从元沈大人身在江南,可却似乎从没忘了京城啊!
单看这几件给晚辈“顺手捎来”的礼物送得显然是因人而设。
如此对路的东西,若说他没将安家长房的几个子女调查过一番又怎么可能?
待得轮到了自己,却见那沈从元呵呵笑着道:
“早听说贤侄女一手调香的妙艺冠绝京城,原寻思着弄些江南新款的胭脂香粉,又怕一个弄不好变成了丢人现眼。我这做世伯的好面子,琢磨来琢磨去,索性还是送点俗物好了!”
众人一阵哄笑,安清悠自然少不得又要出来谦虚一番,说些调香本是小道,京城高手如云,侄女如何敢当冠绝二字云云的话语。只是待得打开了那礼品匣子时,这脸色却不由得变了。
那礼匣中所装,竟然是一只硕大无比的金凤头钗,期上纹缕勾刻,当真是美轮美奂,绝仑无比。
下刀之细密雕工之精巧一看便出自名家手笔不说,能够把如此大的一只金凤雕得如此精致,真不知要废上多少功夫心血。
若单论贵重,这一次沈从元给安家四名晚辈带来的礼品中可谓独属此物。
不过向来女子头钗虽说雕凤亦是常事,可要这等大凤金钗却只有极少的时候能够用上,每天顶着这么大一只金凤在头上,那不是沉也沉死了?
当然,真到了那种“极少的时候”,身为女子,这种大凤金钗便是再沉你也得扛着。
尤其是……出嫁之时?
安清悠何等敏感之人,早在初见沈从元时便觉得有些不妥,如今再看了那大凤金钗,心下不由得猛地一颤。
偷眼再瞧这沈世伯时,登时便知道了这种不妥感觉由何而来——他瞧自己的时候那种眼光哪里是世伯再瞧一个晚辈,分明是做公公的在考察自己未来的儿媳妇!
偏生那沈从元为官多年,早练就了一身滴水不漏的本事。
这大凤金钗送得虽然突兀,到他这里却变成了一件理所应当之事,笑着说道:
“听说贤侄女不日便要进宫选秀,俗话说佛靠金装,人靠衣装。到了宫里各类明里暗里的比拼层出不穷,侄女手边总得有几件压得住阵脚的什物!这大凤金钗乃是昔日江南第一首饰档头金无妙金大师的得意作品,便是到了宫中也绝对是个极品!乃是老夫几经辗转才从一处巨贾手中购得,就算给大侄女助阵吧!若是真许了哪家皇子,我这伯父的还要遵你一声王妃娘娘呢,哈哈哈哈……”
沈从元言语之间自有一股自傲之意。而这话里话外说得如此冠冕堂皇拔刀相助,这大凤金钗安清悠自然是不收也得收了。
拜谢之下,一旁的安德佑则是连连摇头道:
“太贵重了,太贵重了!沈兄不知,昨日寿宴散去之时,家严已经许了悠儿,这一次选秀不嫁皇室宗亲。如此厚礼,却又如何使得,沈兄当真是太惯着这孩子了……”
“哦?到有此事?”
沈从元当然没有像长房诸人一般被老太爷留下私聊。
可是他素来擅长揣测他人性格,观之安家一贯以来的中立风格,对这等结果倒是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一番言语之间等得便是安德佑这句话,当下呵呵大笑着道:
“安兄啊安兄,你我两家素来交厚,如今怎么说起这等客气话来?许不许皇室有什么打紧?大侄女总有出嫁这一天,就当是我这做世伯的送给大侄女的嫁妆好了!”
沈从元说到这里,却是顺手中话锋一转,有意无意间对着安德佑笑道:
“真是不嫁皇室?贤侄女可是已经有了中意的人家?我说安兄啊,你瞧云衣这孩子怎么样,若是侄女这婚嫁大事还没定,你我做个亲家公可好?”
这话说是为子求亲也可,说是话赶话的讲到了这里大家笑谈亦是无妨。
沈从元说话办事当真滴水不漏,不落痕迹地便把此事随手之间带了出来,如此行事当真是进退自如。
倒是在他身后一直侍立着的沈云衣身形猛地一震,朝思暮想的意中人便在眼前,这个话题直让他激动之色溢于言表。
只是沈云衣就站在对面,这等变化又哪逃得过安清悠的眼睛?
他在那里激动得心头砰砰直跳,安清悠却是闻言登时大怒,心说沈小男人啊沈小男人,我对你是一点儿没感觉,你倒真是本事见长啊!和本姑娘玩父母之命这一套?连老爹都搬出来了!
不过再一偷瞧那沈从元谈笑风生的样子,安清悠心中又忽然一动,按照沈小男人那腼腆要死的害羞脾气,这手只怕是玩不出来。
想来这沈知府只怕是到了京城才听儿子谈起此事,那这只大凤金钗可就�